第九百六十二章 母女二人的見麵（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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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你怎麽現在來了？」，左少芹驚訝中帶著些許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許久未見的女兒。
而現在時間還沒到十點，傭人給她通報的時候她還以為哪裏出了錯誤。
「沒什麽，就像你說的，我們見個麵然後讓你有機會展示下對女兒的關愛，然後我就離開，我很忙，咱們盡快做完這些流程。」
東芹的迴答很有徐川的特色，這孩子當初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徐川抬手直接在她腦後扇了一巴掌，「好好說話。」
東芹抱著頭，「對不起，媽媽。」
左少芹的表情很複雜，尤其是看到跟在女兒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之後。
不過讓客人站在門口當然是不怎麽禮貌的，把兩人請進別墅，左少芹趕緊迴房間換衣服。
她其實剛起沒多久，昨天跟陸經豪睡得比較晚，今天明顯是起晚了。
今天香江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天空是很透徹的藍色，沒有一絲白雲。
別墅的門前有一片草坪，這在寸土寸金的香江絕對是很少見的。
「哥，他們家似乎很有錢啊。」，東芹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庭院景色。
「還好吧，陸經豪從事的都是刑法上的暴利行業，有點錢很正常。」
「哥，那我們搶了他吧。」，東芹轉頭看和徐川，一臉的興奮。
徐川抬手，東芹趕緊抱著頭竄向一旁。
「抱歉，我沒想到你今天就到了，我本來想跟你的……額，陸叔叔一起辦一個歡迎宴會的。」
「阿拓還不知道你來，他一直很喜歡你這個姐姐。」
看著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女兒，左少芹有些語無倫次。
雖然她在心裏不喜歡這個女兒，對方代表著她最羞辱的過去，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多年，年齡漸長的左少芹見到女兒顯得有些激動。
「媽，你剛才說誰來了？」
陸拓從樓梯上下來，正好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徐川，他一瞬間就重新感到了自己腰上的刺痛，那次被打致使他受了很重的腰傷，真是印象深刻。
徐川抬起手，跟對方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唿，這小子長得還是那麽陰柔，而且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
看著對方眼中冒出的熊熊怒火，徐川咧著嘴笑了起來。
「阿拓，你姐姐來了。」
左少芹的話讓陸拓從呆愣中醒了過來，這幾秒鍾他已經想了無數種讓對方死的很難看的方式了。
看向從沙發上站起來的那個長相甜美，和左少芹有著幾分想象的女孩兒，陸拓換上了一個明朗的笑容。
「姐姐？她明明看起來比我還小，應該是妹妹才對。」，陸拓顯得很熱情，跑過來主動抱住了東芹，甚至想要親對方一下。
徐川站在一旁，看著東芹在有點扭曲的表情中，伸手擋住了對方的臉。
這眼前的天倫之樂，讓徐川差點笑瘋了。
陸經豪很快就從公司裏迴到了家，作為社團也是有正經生意的。
那個叫東芹的女孩兒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但是這孩子背後的人他不得不重視。
「徐總久仰久仰。」，陸經豪熱情的走過來跟徐川握了握手。
而陸拓站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陸經豪那明顯討好的樣子，真是讓他覺得惡心。
‘一定要把社團搶過來。"，陸拓早就下定的決心更加堅定了起來。
徐川打量了陸經豪一番，這位人到中年並沒有發福，相反常年健身身材健壯，即使穿著西裝也能隱約感到肌肉的輪廓。
他的資料早就放到安布雷拉的資料庫裏了，
早年是社團成員，不過老大在一次搶地盤的火拚中意外的死於非命，他也因為致人死亡被通緝。
之後他逃到了東南亞，開始利用人脈做起了du品生意，並且開始輾轉歐美，和很多組織都有合作關係。
而那些意大利人在很大程度上其實是他曾經的老板，他在幾年前迴到香江，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想要打入亞洲地區的市場。
當然這些並不容易，畢竟亞洲市場真正的掌控者都在羅阿那普拉的那座島上。
同時困難不止於此，那些香江本地的社團樹大根深，他用了三年的時間花費了無數的資源才能和另外兩家平起平坐。
而之後的事情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陳錦年和韓琛相繼被殺，就在他準備把這兩方的地盤收入囊中的時候，香江接連出現了kong襲。
總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想要在香江幹出一番事業這件事幾乎沒了希望，他隻能設法把本地的資產盡量洗白，然後把目光放到東南亞。
不過他的那些合夥人似乎對他的工作並不滿意，也許這就是陸拓放著好好的二代不當，要跳出來搞事情的原因。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陸經豪上了他的女朋友，畢竟被自己老爸帶綠帽子，這事兒誰能忍。
徐川笑著跟陸經豪握手，心裏想著貴圈真亂。
「您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的，這樣的招待實在有點失禮。」
中午的時候，徐川和東芹留下吃了飯，對於五個人來說這頓飯確實過於豐盛，不過陸經豪還是有點不滿意。
他覺得應該辦一個宴會，把香江的各界人士全都請來，然後隆重的把那個女孩介紹給所有人，而徐川必定會到場。
那時候借著這層關係就能告訴香江的各界，自己在華夏上層也有關係。
這有利於他的社團改造計劃。
而這樣隻是簡單的吃個午飯，根本不可能把資源轉換成利益，難道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發個推特嗎？實在是太扯淡了。
這肯定不行，陸經豪轉頭看了看正在跟那個女孩低聲說話的妻子，「讓東芹來家裏住吧，你們母女也好說說話。」
在他看來這個女孩子當然更容易對付，跟東芹語氣溫和的說道，「就當是在自己家，你媽媽早就給你準備了房間。」
他完全沒看到自己老婆那複雜的表情。
而東芹隻是猶豫著看向了徐川。
陸拓倒是在旁邊幫腔，「是啊，姐姐，我帶你上樓去看看。」，說著站起來拉著東芹就打算上樓。
陸經豪當然不會阻止，隻是覺得自己的傻兒子終於聰明了一迴。
徐川跟東芹點了點頭，這丫頭才跟著陸拓去看房間。
看他們兩個上樓，徐川放下筷子，然後用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抬頭看著對麵的夫妻兩個，「我說點事。」
陸經豪坐直身體，雙臂搭在桌子邊上，做出認真聽的樣子。
「那孩子十五歲那年，我帶她去茜臧旅遊，她在日哢則附近高反，晚上九點多沒有車了我背著她爬了兩個山頭去的醫院，當時山上下雪我們兩個差點死在那……」
陸經豪感動的點了點頭，「這些年多虧了徐總的照顧……」
徐川擺了擺手打斷他，「我不是讓你謝我，我的意思是那孩子是我拿命拚迴來的，誰要是欺負她，我一定親手把他剁了喂狗。」
餐廳裏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見，陸經豪看著徐川深邃的眼神，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徐川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像是強調他的結論一樣繼續說著，「而且你們要謝謝東芹，要不是因為她，那次我就把你跟韓琛一起做掉了。」
陸經豪兩口子的臉色大變，韓琛是怎麽死的他們都清楚，而且韓琛被狙擊手兩槍斃命的時候陸經豪當時就在一邊。
「那是你幹的？」，陸經豪很嚴肅的看著對方，「也包括陳錦年？」
「嗬，這個你就自己悟吧。」徐川並沒有正麵迴答對方。
……
東芹被她名義上的弟弟拉到三樓，右手第二間就是左少芹為她準備的房間。
陸拓推開了門，一間公主風的臥室出現在東芹的麵前，到處都是粉紅色，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的家具，還有窗簾。
東芹站在房間裏，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額，這個顏色實在是太lo了，左少芹的品味看來真不怎麽樣。
「姐姐，怎麽樣喜歡嗎，我可是給了媽很多的意見。」陸拓站在東芹的身後，一副邀功的樣子。
「lo到爆了！」，東芹低聲的說了一句。
陸拓沒有聽清問道，「什麽？」
「沒，我是說，挺好的。」東芹轉身說道，她還沒有徐川的那種心理素質，實在沒辦法真的當麵給一個隻見過一兩次麵的陌生人難堪。
「嗬嗬，我就說你一定會喜歡的。」
陸拓就站在她身後，東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比她小上一歲多的男孩子長得很高，自己隻到對方的肩膀靠上的位置，這麽看他至少有187以上的身高。
長相陰柔俊美五官深邃，有幾分左少芹的影子，不過眼神深沉，和他對視的時候，東芹察覺到了一些危險。
對方雖然在笑，卻怎麽都掩飾不了隱約的戾氣和陰沉。
陸拓上前一步，幾乎就貼在了東芹的身前，後者立刻皺著眉往側向挪了一步。
「姐姐，別這麽冷淡嘛，我們可是同母異父的姐弟。」陸拓笑著伸出手攔住東芹。
看著這個跟自己有一絲相像的女孩兒，陸拓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貼了上去，東芹後退的時候幾乎靠在了牆壁上。
這個姿勢已經完全超出了姐弟之間的範疇。
「我很好奇，你和那個叫徐川的到底是什麽關係，朋友，妹妹，或者是情人？」
東芹抬起頭，表情沒有一絲緊張，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我們的關係，取決於他是怎麽想的，還有，你離得太近了。」
陸拓嘲諷的看著東芹，似乎還想要說什麽，「近嗎？我還想再近一點。」
他看著女孩微微張開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他，去嚐上一口。
陸拓低下頭，然後就停在了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弟弟，別亂動哦。」，東芹臉上的笑容未變，還是那個甜美的聲音，「這可是開過刃的。」
她手上有把通體黑色的蝴蝶刀，刀尖處就抵在陸拓的下顎處。
陸拓臉上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滑下來，他能感到對方沒撒謊，因為刀刃現在已經刺破了表皮。
東芹持刀的右手往上推，陸拓隻能配合著抬起頭，他一點都不敢亂動，萬一對方失手，那可真是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嗬，姐，我就是開個玩笑……」，陸拓從喉嚨中發出的聲音，他根本不敢動下巴。
東芹用刀頂著他往前走了兩步，後背離開牆麵。
眼睛裏閃動著玩味卻又有點後悔的表情，她剛才不應該反應這麽快就自己出手的，應該裝作被欺負了才對。
隻不過自己早就不是那個被欺負了也沒辦法反抗的小女孩兒了，在這一點上某個人教的很好。
「我不太清楚你想幹什麽？不過，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否則你絕對會後悔的。」
說著伸出左手在對方的臉上拍了兩下，「記住了嗎？我親愛的弟弟。」
陸拓現在已經是仰著頭的狀態，他現在隻有兩條路，一是配合對方，二是拚一下，這種情況下他隻需要向後退就能脫離刀鋒的威脅。
但這種事，就像是一個滑鏟就能幹掉撲過來的老虎一樣扯淡，你要賭對方不會對你其他部位下手。
陸拓不敢賭，所以他隻能答應著，「我知道錯了，姐姐。」
「乖。」東芹挪開刀子反手一個帥氣的收刀動作，把蝴蝶刀放進衣服口袋。
陸拓的雙眼中幾乎噴出火來，他完全沒想到被眼前這個看著一副嬌柔嫵媚的女孩子壓製了。
他能感覺到剛才這女孩兒真的敢下手，這也是他選擇妥協的原因。
陸拓想到了那些內地網絡上對於少女時代幾個女孩子的分析，都說東芹會功夫能打，他看到時還是唾之以鼻的，沒想到很可能是真的。
他摸著自己下顎的位置，那裏有個傷口，對方控製的力道剛好隻刺破了表皮，連血都沒出，不過還是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感。
他陸拓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立刻就想撲上去教訓一下對方。
「看得怎麽樣？」
門口傳來徐川的聲音。
「咦，誰的品味這麽差。」
而現在時間還沒到十點，傭人給她通報的時候她還以為哪裏出了錯誤。
「沒什麽，就像你說的，我們見個麵然後讓你有機會展示下對女兒的關愛，然後我就離開，我很忙，咱們盡快做完這些流程。」
東芹的迴答很有徐川的特色，這孩子當初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徐川抬手直接在她腦後扇了一巴掌，「好好說話。」
東芹抱著頭，「對不起，媽媽。」
左少芹的表情很複雜，尤其是看到跟在女兒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之後。
不過讓客人站在門口當然是不怎麽禮貌的，把兩人請進別墅，左少芹趕緊迴房間換衣服。
她其實剛起沒多久，昨天跟陸經豪睡得比較晚，今天明顯是起晚了。
今天香江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天空是很透徹的藍色，沒有一絲白雲。
別墅的門前有一片草坪，這在寸土寸金的香江絕對是很少見的。
「哥，他們家似乎很有錢啊。」，東芹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庭院景色。
「還好吧，陸經豪從事的都是刑法上的暴利行業，有點錢很正常。」
「哥，那我們搶了他吧。」，東芹轉頭看和徐川，一臉的興奮。
徐川抬手，東芹趕緊抱著頭竄向一旁。
「抱歉，我沒想到你今天就到了，我本來想跟你的……額，陸叔叔一起辦一個歡迎宴會的。」
「阿拓還不知道你來，他一直很喜歡你這個姐姐。」
看著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女兒，左少芹有些語無倫次。
雖然她在心裏不喜歡這個女兒，對方代表著她最羞辱的過去，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多年，年齡漸長的左少芹見到女兒顯得有些激動。
「媽，你剛才說誰來了？」
陸拓從樓梯上下來，正好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徐川，他一瞬間就重新感到了自己腰上的刺痛，那次被打致使他受了很重的腰傷，真是印象深刻。
徐川抬起手，跟對方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唿，這小子長得還是那麽陰柔，而且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
看著對方眼中冒出的熊熊怒火，徐川咧著嘴笑了起來。
「阿拓，你姐姐來了。」
左少芹的話讓陸拓從呆愣中醒了過來，這幾秒鍾他已經想了無數種讓對方死的很難看的方式了。
看向從沙發上站起來的那個長相甜美，和左少芹有著幾分想象的女孩兒，陸拓換上了一個明朗的笑容。
「姐姐？她明明看起來比我還小，應該是妹妹才對。」，陸拓顯得很熱情，跑過來主動抱住了東芹，甚至想要親對方一下。
徐川站在一旁，看著東芹在有點扭曲的表情中，伸手擋住了對方的臉。
這眼前的天倫之樂，讓徐川差點笑瘋了。
陸經豪很快就從公司裏迴到了家，作為社團也是有正經生意的。
那個叫東芹的女孩兒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但是這孩子背後的人他不得不重視。
「徐總久仰久仰。」，陸經豪熱情的走過來跟徐川握了握手。
而陸拓站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陸經豪那明顯討好的樣子，真是讓他覺得惡心。
‘一定要把社團搶過來。"，陸拓早就下定的決心更加堅定了起來。
徐川打量了陸經豪一番，這位人到中年並沒有發福，相反常年健身身材健壯，即使穿著西裝也能隱約感到肌肉的輪廓。
他的資料早就放到安布雷拉的資料庫裏了，
早年是社團成員，不過老大在一次搶地盤的火拚中意外的死於非命，他也因為致人死亡被通緝。
之後他逃到了東南亞，開始利用人脈做起了du品生意，並且開始輾轉歐美，和很多組織都有合作關係。
而那些意大利人在很大程度上其實是他曾經的老板，他在幾年前迴到香江，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想要打入亞洲地區的市場。
當然這些並不容易，畢竟亞洲市場真正的掌控者都在羅阿那普拉的那座島上。
同時困難不止於此，那些香江本地的社團樹大根深，他用了三年的時間花費了無數的資源才能和另外兩家平起平坐。
而之後的事情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陳錦年和韓琛相繼被殺，就在他準備把這兩方的地盤收入囊中的時候，香江接連出現了kong襲。
總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想要在香江幹出一番事業這件事幾乎沒了希望，他隻能設法把本地的資產盡量洗白，然後把目光放到東南亞。
不過他的那些合夥人似乎對他的工作並不滿意，也許這就是陸拓放著好好的二代不當，要跳出來搞事情的原因。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陸經豪上了他的女朋友，畢竟被自己老爸帶綠帽子，這事兒誰能忍。
徐川笑著跟陸經豪握手，心裏想著貴圈真亂。
「您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的，這樣的招待實在有點失禮。」
中午的時候，徐川和東芹留下吃了飯，對於五個人來說這頓飯確實過於豐盛，不過陸經豪還是有點不滿意。
他覺得應該辦一個宴會，把香江的各界人士全都請來，然後隆重的把那個女孩介紹給所有人，而徐川必定會到場。
那時候借著這層關係就能告訴香江的各界，自己在華夏上層也有關係。
這有利於他的社團改造計劃。
而這樣隻是簡單的吃個午飯，根本不可能把資源轉換成利益，難道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發個推特嗎？實在是太扯淡了。
這肯定不行，陸經豪轉頭看了看正在跟那個女孩低聲說話的妻子，「讓東芹來家裏住吧，你們母女也好說說話。」
在他看來這個女孩子當然更容易對付，跟東芹語氣溫和的說道，「就當是在自己家，你媽媽早就給你準備了房間。」
他完全沒看到自己老婆那複雜的表情。
而東芹隻是猶豫著看向了徐川。
陸拓倒是在旁邊幫腔，「是啊，姐姐，我帶你上樓去看看。」，說著站起來拉著東芹就打算上樓。
陸經豪當然不會阻止，隻是覺得自己的傻兒子終於聰明了一迴。
徐川跟東芹點了點頭，這丫頭才跟著陸拓去看房間。
看他們兩個上樓，徐川放下筷子，然後用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抬頭看著對麵的夫妻兩個，「我說點事。」
陸經豪坐直身體，雙臂搭在桌子邊上，做出認真聽的樣子。
「那孩子十五歲那年，我帶她去茜臧旅遊，她在日哢則附近高反，晚上九點多沒有車了我背著她爬了兩個山頭去的醫院，當時山上下雪我們兩個差點死在那……」
陸經豪感動的點了點頭，「這些年多虧了徐總的照顧……」
徐川擺了擺手打斷他，「我不是讓你謝我，我的意思是那孩子是我拿命拚迴來的，誰要是欺負她，我一定親手把他剁了喂狗。」
餐廳裏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見，陸經豪看著徐川深邃的眼神，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徐川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像是強調他的結論一樣繼續說著，「而且你們要謝謝東芹，要不是因為她，那次我就把你跟韓琛一起做掉了。」
陸經豪兩口子的臉色大變，韓琛是怎麽死的他們都清楚，而且韓琛被狙擊手兩槍斃命的時候陸經豪當時就在一邊。
「那是你幹的？」，陸經豪很嚴肅的看著對方，「也包括陳錦年？」
「嗬，這個你就自己悟吧。」徐川並沒有正麵迴答對方。
……
東芹被她名義上的弟弟拉到三樓，右手第二間就是左少芹為她準備的房間。
陸拓推開了門，一間公主風的臥室出現在東芹的麵前，到處都是粉紅色，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的家具，還有窗簾。
東芹站在房間裏，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額，這個顏色實在是太lo了，左少芹的品味看來真不怎麽樣。
「姐姐，怎麽樣喜歡嗎，我可是給了媽很多的意見。」陸拓站在東芹的身後，一副邀功的樣子。
「lo到爆了！」，東芹低聲的說了一句。
陸拓沒有聽清問道，「什麽？」
「沒，我是說，挺好的。」東芹轉身說道，她還沒有徐川的那種心理素質，實在沒辦法真的當麵給一個隻見過一兩次麵的陌生人難堪。
「嗬嗬，我就說你一定會喜歡的。」
陸拓就站在她身後，東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比她小上一歲多的男孩子長得很高，自己隻到對方的肩膀靠上的位置，這麽看他至少有187以上的身高。
長相陰柔俊美五官深邃，有幾分左少芹的影子，不過眼神深沉，和他對視的時候，東芹察覺到了一些危險。
對方雖然在笑，卻怎麽都掩飾不了隱約的戾氣和陰沉。
陸拓上前一步，幾乎就貼在了東芹的身前，後者立刻皺著眉往側向挪了一步。
「姐姐，別這麽冷淡嘛，我們可是同母異父的姐弟。」陸拓笑著伸出手攔住東芹。
看著這個跟自己有一絲相像的女孩兒，陸拓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貼了上去，東芹後退的時候幾乎靠在了牆壁上。
這個姿勢已經完全超出了姐弟之間的範疇。
「我很好奇，你和那個叫徐川的到底是什麽關係，朋友，妹妹，或者是情人？」
東芹抬起頭，表情沒有一絲緊張，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我們的關係，取決於他是怎麽想的，還有，你離得太近了。」
陸拓嘲諷的看著東芹，似乎還想要說什麽，「近嗎？我還想再近一點。」
他看著女孩微微張開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他，去嚐上一口。
陸拓低下頭，然後就停在了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弟弟，別亂動哦。」，東芹臉上的笑容未變，還是那個甜美的聲音，「這可是開過刃的。」
她手上有把通體黑色的蝴蝶刀，刀尖處就抵在陸拓的下顎處。
陸拓臉上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滑下來，他能感到對方沒撒謊，因為刀刃現在已經刺破了表皮。
東芹持刀的右手往上推，陸拓隻能配合著抬起頭，他一點都不敢亂動，萬一對方失手，那可真是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嗬，姐，我就是開個玩笑……」，陸拓從喉嚨中發出的聲音，他根本不敢動下巴。
東芹用刀頂著他往前走了兩步，後背離開牆麵。
眼睛裏閃動著玩味卻又有點後悔的表情，她剛才不應該反應這麽快就自己出手的，應該裝作被欺負了才對。
隻不過自己早就不是那個被欺負了也沒辦法反抗的小女孩兒了，在這一點上某個人教的很好。
「我不太清楚你想幹什麽？不過，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否則你絕對會後悔的。」
說著伸出左手在對方的臉上拍了兩下，「記住了嗎？我親愛的弟弟。」
陸拓現在已經是仰著頭的狀態，他現在隻有兩條路，一是配合對方，二是拚一下，這種情況下他隻需要向後退就能脫離刀鋒的威脅。
但這種事，就像是一個滑鏟就能幹掉撲過來的老虎一樣扯淡，你要賭對方不會對你其他部位下手。
陸拓不敢賭，所以他隻能答應著，「我知道錯了，姐姐。」
「乖。」東芹挪開刀子反手一個帥氣的收刀動作，把蝴蝶刀放進衣服口袋。
陸拓的雙眼中幾乎噴出火來，他完全沒想到被眼前這個看著一副嬌柔嫵媚的女孩子壓製了。
他能感覺到剛才這女孩兒真的敢下手，這也是他選擇妥協的原因。
陸拓想到了那些內地網絡上對於少女時代幾個女孩子的分析，都說東芹會功夫能打，他看到時還是唾之以鼻的，沒想到很可能是真的。
他摸著自己下顎的位置，那裏有個傷口，對方控製的力道剛好隻刺破了表皮，連血都沒出，不過還是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感。
他陸拓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立刻就想撲上去教訓一下對方。
「看得怎麽樣？」
門口傳來徐川的聲音。
「咦，誰的品味這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