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當然明白高雯為什麽如此表現,不過他不可能把事情挑明的問她‘你和武薇兩個到底商量了什麽?"


    他隻是走過去歉意的抱住對方,「抱歉,這次確實是我的錯。」


    高雯當然不會聽他的道歉,這家夥的嘴裏就沒有幾句實話。


    「你放手,我跟是你什麽關係啊?」,用力撐著徐川的上半身,高雯一副想要遠離他的樣子。


    徐川當然不可能放手,這個時候耍賴是最有效的,別管對方怎麽說先貼上去再說。


    「什麽關係?當然是我女朋友啊。」


    高雯恨恨的看著他,很想問一句自己是第幾號女朋友,不過她知道有些問題是不能亂說的,自己本來就知道的事情再拿出來矯情,實在是很容易傷害兩個人的感情。


    「這件事,我需要解釋一下。」徐川終於把人安撫住抱在懷裏,「我從毛子那邊迴來,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二把手去了uc科技,之後我第一時間去了桂林,因為她的電影馬上就要殺青迴美利堅了,那之後我立刻飛到香江來見你。」


    高雯聽完之後五味雜陳,從她知道的情況來看,對方一點都沒有騙她,但是,這個認知真的很讓人火大。


    「你真誠實,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種誠實很沒有必要。」


    徐川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你會更想聽實話,哪怕實話有時候傷人。」


    高雯就這麽看著徐川,她沒辦法否認,因為對方說的對,她寧願麵對現實也不希望徐川騙她。


    「你就是個混蛋,人渣,大壞蛋……」,高雯用著她知道的那些僅有的惡毒語言罵著徐川,而這些隻能讓徐川覺得自己女朋友實在是太幹淨了,好像教她怎麽罵街啊,怎麽辦。


    高雯和武薇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所以不能用一樣的方法對付,小薇是那種寧願當鴕鳥的性格,別看她這次出其不意的來找高雯,其實在徐川眼裏毫無威脅。


    而高雯其實很難搞,這一次如果騙她,她一定會在記在心裏,然後她會給徐川幾次機會,隻要超過次數她一定會跟徐川分手。


    所以別看這女孩兒在罵人,其實徐大少爺過關了。


    而到了最後,高雯罵的都累了,甚至有點氣喘籲籲的靠在徐川的肩頭,就在徐川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肩膀處被人一口咬住。


    對方下嘴非常狠,就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位置隔著t恤咬了下去,不是跟武薇的那種最多出一個草莓印記的咬,而是一副打算撕下來一塊肉的。


    徐川沒動,不過在心裏給她記下了,很好,早晚也讓你出次血。


    高雯直到嘴裏真的嚐到了血腥味這才驚恐的停了下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做到了這種事,徐川意外的實話讓她破防了,這跟武薇計劃的劇情完全不同。


    「還生氣嗎?如果是的話,你可以繼續。」,徐川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頭發示意道。


    高雯瞪著眼睛搖了搖頭,看著已經透過t恤滲過來的血跡這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徐川側頭打算欣賞一下對方的傑作,然後發現這個角度看不見。


    高雯臉色發白有點被嚇到了,而徐川隻是笑了笑,「別擔心,沒事的。」,說著他抬起胳膊活動了一下,表示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別動!」,感覺高雯都快哭了,她把徐川按在沙發上,飛快的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拍戲時她會帶著一下藥品,碘伏和創可貼什麽的都有。


    等她拿出來,徐川已經跑到鏡子前拉開領子看著傷口,「嘖,你這個小虎牙還挺厲害。」


    棉質的t恤上有一個洞,竟然被她咬穿了。


    「你別動了。」


    高雯慌慌張張的準備幫他消毒,徐川開玩笑般的說著,「其實不用,一會兒就該愈合了。」


    不過沾著碘伏的棉簽還是按在了傷口上,而高雯這時候真的哭了。


    好吧,這可不是徐川想要看到的,雖然結果可能更有利於他。


    「喂,姐姐別啊,這樣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徐川捧著對方的臉,幫她把眼淚擦掉。


    「對不起……」,高雯抽泣著她完全沒想到事情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徐川捂著額頭,他不喜歡對方說這個,那樣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混蛋。


    ……


    香江赤柱,已經算是一統香江黒道勢力的陸經豪,正在和他的家人吃著晚飯,他四十出頭的年紀,長相成熟俊朗,身材沒有一點發福的樣子,從外表看根本不會想到這是一個黒道人物。


    和東芹有著五六分相似的左少芹坐在陸經豪的旁邊,她的對麵是兩個人的兒子陸拓,也是目前香江黒道的少主大人。


    「我吃好了。」,陸拓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從頭到尾都無聊透頂的晚餐。


    「又要出去鬼混?」,陸經豪抬起頭陰沉著臉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小子現在越來越不像話,在外麵胡作非為,沒少惹出需要社團出麵收尾的事情來。


    「喂,老爸,現在剛剛八點,難道你想讓我現在就上床睡覺嗎?」,陸拓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左少芹推了推陸經豪的胳膊,「老公,你別對阿拓這麽兇嘛。」


    然後眼神溫柔的看向自己的兒子,「阿拓,早點迴來知道嗎,對了,零用錢夠不夠用啊?」


    「還是媽對我最好。」,走過來跟個小孩子一樣跟左少芹擁抱了一下,然後興奮的往外麵走去。


    「這個小混蛋。」,陸經豪看著陸拓的背影不滿的罵了一句。


    「老公~~」,左少芹發出一聲似嗔似怨的聲音,「阿拓出門,我們不是正好可以過二人世界嗎?」


    陸經豪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他當然不缺女人,而左少芹能從19歲就一直跟著他,除了生了他的孩子之外,更重要的是這女人總是能勾起自己的玉望。


    他已經感覺到左少芹那雙保養的很好的玉足,順著他的小腿蹭了上來,一如她19歲那年。


    餐廳裏的傭人全都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陸經豪站起身扯過左少芹按在巨大的餐桌上,而這女人沒有任何驚訝,扭動著腰肢咯咯地笑著。


    裙擺被陸經豪掀起,直接撕開了裏麵的褲襪……


    「超市裏這個掃貨」,陸經豪撞過去的同時低聲吼著。


    ……


    兩人從餐廳戰至臥室,直到左少芹被陸經豪掐住脖子,翻著白眼開始求饒。


    從眼角的位置流出一道淚痕,熟悉對方每一寸身體,每一個反應的陸經豪知道對方並不是痛苦,而是興奮。


    ……


    「這是我最喜歡的裙子~」,左少芹慵懶的側臥在床上,s型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她那條香奈兒高定的裙子,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


    「去買新的,想買幾件買幾件。」,露著精裝身體的陸經豪靠在床頭,大手揮了一下。


    「哼~對了,老公,東芹那孩子來香江了,我想讓她在家裏住幾天。」,左少芹用商量的語氣跟對方說著。


    她擔心陸經豪在意東芹是她和別人的孩子,所以說得小心翼翼。


    陸經豪的臉色不變,但是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


    左東芹那個女孩兒自己當然調查過,當初的少女時代,他本以為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團組合。


    但是深入調查之


    後,他就發現這個組合的背後一點都不簡單,uc傳媒剛剛成立不到一年,就已經是這個行業裏誰都不敢忽視的一方勢力了。


    而uc傳媒的老板,那個中文名徐川,也叫貝爾.格裏爾斯的家夥還擁有另一家更有名的公司,uc科技。


    一年前華爾街開出75億美元的天價估值,這位格裏爾斯竟然沒答應,多少人都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而今天這個數字已經要加個零了。


    而香江的首富,身價也隻不過是這個數字的一半。


    更不用說,背地裏都在傳這人的背景在京城那邊很深。


    說實話他陸經豪拚了這麽多年,身價可能都不到人家的零頭,什麽香江的地下皇帝,他非常清楚自己這點產業在這些人麵前根本拿不出手。


    而那個女孩明顯跟貝爾.格裏爾斯的關係匪淺,陸經豪看了看依偎在身邊的左少芹。


    「好啊,你們母女也好久不見了,讓那孩子多住些日子。」


    「謝謝,老公」,左少芹根本不清楚對方在打什麽主意,而她對這些也根本不在意。


    左少芹的裕望很簡單而且直接,一件華麗的衣服,一次高雅富有格調的晚餐,一個可以在富婆名媛圈子裏顯擺的機會就能讓她滿足許久。


    ……


    陸拓出門之後就沉下了臉,門口有人已經準備好了他的阿斯頓馬丁跑車。


    「少爺,今天去哪?」,一個社團的小弟湊了過來,討好的問著對方,「缽蘭街那邊來了新貨,您要不要去試試。」


    陸拓沒有理會他,直接坐上車一腳油門就開走了,小弟站在那吃著尾氣,被周圍的人嘲笑了兩句,卻根本沒有一絲的不高興。


    香江的三大黒道勢力由於韓琛以及陳錦年的莫名死亡,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看起來似乎是陸經豪一統江湖,其實知道內幕的人都清楚,那次景芳強勢介入,肅清了另外兩方的核心人員,現在道上的話事人大多是跟景芳有關係的人。


    陸經豪獲得的利益並不多,甚至如果出了什麽事他還是一個背鍋的。


    用陸拓的說法,現在的陸經豪就是景芳的一條狗而已,被人緊緊盯著什麽都幹不了,而且可笑的是連骨頭都沒有一根。


    他可不想過這種日子,陸拓已經繞過陸經豪聯係了跟他們家有合作關係的意大利人,準備引入外部投資,他要大幹一場。


    缽蘭街香江名義上的紅登區,這裏魚龍混雜是香江最底層民眾聚居的地方。


    夜晚的缽蘭街各種霓虹燈閃爍,到處都是衣著暴露的廣告,街邊很多酒吧夜總會商場,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全都熱鬧異常。


    街邊很多穿著清涼濃妝豔抹的女孩兒,很多都是東南亞人,身材嬌小豐滿,不過顴骨突出毛發濃重,很容易區分。


    那些酒吧和夜店裏聚集著很多歐美人,也是這裏的消費主力。


    陸拓把車停在一家門麵並不顯眼的酒吧門前,這裏沒有名字,是一家會員製的酒吧。


    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檢查著進入人員的身份。


    陸拓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遞了過去,其中一人拿出一個掃描設備在上麵劃過,屏幕上顯示出持卡人的身份信息。


    另一人推開門,請陸拓進入。


    裏麵的裝潢非常的複古,就好像穿越到了十九世紀。


    陸拓掃視了一圈,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白人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衝他點了點頭。


    「您就是勞倫斯先生?」,陸拓用熟練的意大利語跟對方打了招唿。


    這個人點了點頭,「是的,進來聊吧。」


    房門推開,陸拓走了進去,裏麵已經坐了三個人,這在一


    邊喝酒一邊聊著什麽。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頭發有點花白留著胡子,臉上帶著一副彩太陽鏡的白人笑著問道,「勞倫斯,這就是你說的合作夥伴?」


    語氣有些帶著嘲諷,那副樣子擺明了再說,信不過陸拓。


    「亞當斯,不要以貌取人,他是陸經豪的獨子,會對我們開拓香江市場起到極大的作用。」


    眼前這個帶著彩色太陽鏡的白人正是徐川的熟人,馬克思.亞當斯。


    「你說的太早了,我可沒答應你們會一定合作。」,他搖了搖頭,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威士忌。


    他這一次是被人強拉來的,香江可不是他的業務區,而且這裏能賣什麽軍火出去。


    他敢說安布雷拉的安全屋裏藏著的軍火,都夠香江黒道用上十幾年的。


    而眼前這些人可不是軍火商,他們是做du品生意的,由於某些原因之前的販運線路被景芳全都破壞了。


    他們隻能想辦法重新建立這些渠道,而目前一家獨大的陸經豪就是他們要爭取的對象。


    隻不過這家夥似乎對這件事沒什麽興趣,不過他的兒子卻主動聯係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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