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劉政望著踏空而來的僧人驚唿道:“白馬寺僧攝摩騰?”


    僧人朗聲道道:“貧僧正是白馬寺攝摩騰,此物與貧僧有緣,請諸位施主行個方便。”


    攝摩騰有著金丹修為,恐怖的威壓壓得眾人踹不過起來。


    呂布大怒,又是一位金丹高手!


    金丹,金丹高手就了不起嗎?被本地金丹壓著打,已經讓呂布很鬱悶了,如今還要被外來的番僧欺侮,正是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吼!!!呂布仰天咆哮,血色虓虎透體而出,向著攝摩騰怒吼。


    哢嚓!!!呂布一舉打破金丹威壓,長戟向著攝摩騰殺出。


    攝摩騰單手一拍,一隻金色大掌直接將呂布擊飛。


    “大膽番僧,竟敢在洛陽行兇,常山趙子龍來也。”


    趙雲持槍殺出,人槍合一,化為一條銀龍向著攝摩騰刺出。


    “唵!”攝摩騰施展六字法印,發出如同牛吼之音,直接將其震飛。


    攝摩騰擊退呂布、趙雲後,直接向龜甲抓去。


    呔!


    人群中典韋大喝一聲,舉著玄黃盾向著攝摩騰衝來。


    攝摩騰見這些中原武者不知死活,頻頻殺來,不再留手,丟出金缽向著典韋砸出。


    轟!典韋被金缽直接砸飛。


    這紫金缽可是當年佛祖留下的先天神器,蘊含著一方世界之威,攝摩騰不能完全將其威力發揮出來,但隨手一擊,也不是典韋能夠抵擋的。


    白馬寺僧攝摩騰隨手擊敗洛陽城三大高手,震懾其他人不敢再動手。


    眾人苦澀,金丹之威,恐怖如斯。


    攝摩騰收迴紫金缽,見無人出手阻擾,大手再次抓向龍龜龜殼。


    嗡!突然湖水躁動,化為一條水龍向著攝摩騰襲來。


    攝摩騰隨手一捏,直接將這條水龍捏爆。


    水龍散出,龜甲已經到了郭嘉手中。


    攝摩騰大怒,準備一舉超度了這不講武德的年輕人。


    “起陣!”


    郭嘉、霍成、高沛、張靈發動四象大陣,化為一隻巨大的玄武向著攝摩騰的金色大掌迎去。


    轟隆隆!!!金色大掌崩潰,玄武法相也變得模糊起來。


    攝摩騰一聲冷笑,準備一舉超度四人,就在準備出手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一道五彩虹光向他疾馳而來。


    見到五彩虹光,郭嘉、霍成等人大喜,他們家教主潘烈至也。


    潘烈急匆匆趕來,沒有想到這龍龜這麽不經打,隻刹那就被天雷轟成了渣。


    潘烈見一光頭和尚對付郭嘉等人,毫不猶豫的向著他殺去,五彩虹光化為一支五彩神矛向著攝摩騰襲去。


    “叭!”攝摩騰口誦真言,天地為之一緩,那急速射來的五彩神矛居然分解開了,化為五靈元氣。


    五靈元氣殺傷力有限,攝摩騰一拳轟出,背後有龍象虛影出現,一拳之力,直接將五靈元氣轟碎。


    好厲害的和尚!潘烈手一招,太乙天罡輪出手,漫天純陽劍氣向著攝摩騰襲來。


    攝摩騰倒提紫金缽,發出青色神光,將劍氣全部收入缽中。


    潘烈沒有想到這和尚不但法力深厚,佛法精妙,手中法器也了不得,堪為勁敵。


    潘烈與龍龜大戰的時候已施展過了秘術-神力,純陽法力也損耗嚴重,此時身體有點虛,無法動用軒轅劍近戰,隻能施緩兵之計。


    潘烈喊道:“大和尚手段非凡,真要與我神農教為敵乎?”


    攝摩騰與潘烈過了兩招,感覺這潘烈不太好對付,但作為古印度大僧,也不能墜了佛門威風。


    攝摩騰道:“貧僧白馬寺攝摩騰,這龍龜龜甲與我佛門有緣,還請施主給貧僧一個麵子。”


    潘烈哈哈大笑,言道:“大和尚,你可知這龍龜從何而來?本座為了殺它,一直從崤山暗河口追到這洛陽地底湖泊。若不是這湖泊中有強大陣法阻擋,本座早就殺了它,你若不信,可下去一觀。”


    攝摩騰微微一驚,這龍龜能引動六九天劫,至少得通玄巔峰修為,金丹修為的潘烈如何能追殺它?


    攝摩騰不信。


    潘烈道:“大和尚,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攝摩騰見到洛陽大軍已經圍了過來,樂進帶領的龍騎營護佑在郭嘉身邊,高順帶領的陷陣營護佑在呂布身邊。


    這兩支精銳,幾乎人人皆為先天戰煞境巔峰高手,特別是龍騎營,他們人手一支雷鳴神矛,一旦引動軍勢出擊,金丹高手也要被炸成重傷。


    攝摩騰歎息一聲,他勢單力孤,不可能有機會在眾多高手的圍攻下搶走龍龜龜殼了。


    不過,今日若在洛陽城中顯聖,是宣揚佛門的好機會。


    攝摩騰念叨一句阿彌陀佛,手持紫金缽將洛水湖湧出的水全部收了,讓洛陽民眾不再受到水災之禍。


    “高僧聖德。”劉政躬身稱道。


    “高僧聖德。”劉寵、劉普等宗室也紛紛行禮。


    “高僧聖德。”有了宗室帶頭,洛陽城的普通老百姓紛紛拜倒在地,稱讚攝摩騰的功德。


    潘烈腦海中十萬隻草泥馬奔過,這些禿驢果然擅長蠱惑人心。


    攝摩騰手中的紫金缽不虧為神器,直接收了一小半湖水,露出了沉入湖中的王宮廢墟。


    王宮廢墟被一片神光擋住,神光中依稀可見九根光柱閃閃發光,不時有金龍咆哮聲傳來。


    攝摩騰看著大陣,心中激動不已。


    “九龍吞天大陣,佛祖記載的傳說是真的。當九龍封印大陣破碎,就是我佛法大盛,普度眾生的時候。”


    攝摩騰為何在洛陽附近建白馬寺,就是為了打探九龍封印大陣所在。


    攝摩騰仔細探查大陣,而後得出一個悲哀的結果。


    此陣威力無窮,生生不息,非人仙高手不可破!


    攝摩騰看了眼洛陽運勢,見聚集在洛陽城的人道氣運大幅度降低,心中歡喜。


    這人道氣運衰退,沒有了這人道氣運鎮壓,不出十年,這大陣自會消散。


    哈哈哈,佛教大興,果然是天命。


    攝摩騰心中高心,也不揪著龍龜龜甲不放了,高誦一句佛號,言佛法無邊,普度眾生,白馬寺將開寺收徒,凡有緣者皆可入內。


    洛陽百姓聽後,紛紛大讚高僧聖德,很多有心人想去拜入白馬寺學得降魔手段。


    潘烈大罵這番僧果然無恥,若不是法力體力還沒恢複,真想斬了這番僧。


    攝摩騰走後,潘烈也看出了這九龍封印大陣堅持不了多久。


    潘烈看向天邊的滾滾妖雲,突然明白天狼神的算計。


    破九龍封印大陣不難,滅守護神獸龍龜才是破陣關鍵。


    他中了天狼神的算計,與神龍龍龜拚了一個兩敗俱傷。


    天狼神見龍龜已死,料定自己也身手重傷,所以才會盡起兇獸大軍殺來。


    現在洛陽王宮都沒有了,想不遷都都不行了。


    潘烈將此消息告知眾人後,準備先拖住天狼神,讓大家爭取撤離的時間。


    宗室劉政突然喊道:“玄明仙師,請留步。”


    潘烈駐步言道:“劉宗正請放心,潘某此去,定擋獸潮三日,讓大家有撤離洛陽城的時間。”


    劉政言道:“仙師高義,宗正府請仙師做個見證。先帝病逝,王子失德,天降橫禍,王宮盡廢,這是上天警示王子辯非明君也。經宗正府商議,吾等準備立渤海王之子劉擎為帝,在信都重建都城。”


    宗室要重立新君,立渤海王之後為帝!


    何皇後聽了後驚怒交加,直接被氣得昏倒。


    渤海王身故,雖說是死於宦官曹節等人之手,但很多人推測幕後黑手就是漢孝靈帝劉宏。


    若不是劉宏允許,一個太監真的敢誣陷大漢親王。


    劉宏與劉擎有殺父之仇,若讓他登基為帝,豈不會報複過來。


    如今劉宏已死,劉擎複仇的對象就是何皇後和王子劉辯。


    隻有十歲的劉辯,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見到母親昏倒,高喊:“母後,母後!”


    潘烈早知道宗室謀劃,但沒有想到因為洛陽王宮化為廢墟則直接提前了。


    潘烈言道:“貧道乃方外之人,朝廷上的事情,爾等自決即可。”


    劉政聽後,心中大喜。他們最怕的就是神農教潘烈幹涉,與潘烈確定後,眾宗室終於鬆了一口氣。


    蔡邕大聲怒斥道:“先帝屍骨未寒,爾等怎可做出如此欺君之事,老夫羞於爾等為伍。”


    劉政言道:“蔡夫子,恆帝傳位之事,你最為清楚不過,如今還位於正統,此乃國之盛事。凡願意遵從渤海王劉擎為帝者,隨吾等一起前往渤海迎駕。”


    劉宏登基,不過是十八年的往事,很多大臣都知道。


    劉宏登基後,重用宦官、外戚,賣官蔽爵,弄得民不聊生,於是才有了黃巾之亂,而後天降橫禍,有蟲災、受災降世,如今洛陽都被毀掉了,可見天怒人怨。


    其後代,劉辯愚納,何皇後聽政,必容不得黨人臨朝;另外一子劉辯,為西涼軍挾持,關東士人羞與西涼匹夫為政。


    若離開洛陽,至冀州信都,逃避獸潮之亂,迎新帝,實現士大夫與王族共治天下,豈不樂載。


    袁槐、袁逢一表態,眾多官員紛紛表示願意去信都迎接新帝。


    大司農楊賜則請辭,他年紀大了,不遠東出。


    弘農楊氏,家在弘農,楊賜、楊彪不遠北上,劉政等人都能理解。


    見塵埃落定,潘烈言道:“先帝劉宏曾言,願意以一子入我神農教。如今劉協得了浩命和玉璽,當繼承先帝遺旨。本道願遵從諾言,劉辯,可願拜我為師?”


    劉政、劉寵、袁槐、袁逢等大臣心中大驚,這潘烈是真的遵從約定保劉辯一生平安,還是要支持劉辯爭奪天下。


    此時,何皇後剛好蘇醒,當即要劉辯拜潘烈為師。


    在何皇後眼裏,神農教是她們家最後一根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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