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三的聲音落下,肖初將目光逐漸望向秦三的方向,上下打量了一陣,然後問道:“你是說?將那密令偷出來?”


    秦三眼神間流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後緩緩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還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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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罷此言,肖初低頭沉思了一陣,旋即向著秦三鄭重的點點頭,然後問道:“秦大哥,你有把握?”


    秦三則是拍拍胸脯,自信的說道:“肖公子,你可是小瞧了我,兄弟我別的本事不大,但是做梁上君子的話,在整個紫雲寨中,我若是稱第二,怕是沒有人敢稱第一,就算是嶽老大,在這方麵也要對我甘拜下風。”


    一邊說著,秦三一邊揚起下巴,頗有些自傲之意,很顯然在這方麵的能力倒是讓他頗為手自豪。


    肖初再次思索一陣,看來此刻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了,想來若是能夠將那密令給偷出來的話,便可以知曉裏麵的內容,到時候自己這邊也好采取措施應對。


    隻不過,在肖初的心裏卻是升起一絲擔憂之色。


    在肖初的前世,電視劇可是沒少看的,一般來說,像這種機密的函件為了防止泄密,收信人在閱讀之後都會選擇將其焚毀,以免秘密泄露,隻不過不知道三神教的那一封密令會不會也是這樣。


    “好吧,秦大哥,那你一切小心。”肖初叮囑道,不過那一絲擔憂的神色倒是並未有絲毫的退卻。


    這一絲情緒倒是被秦三盡數捕捉,而秦三也僅僅隻是以為肖初是在為他的行動安全擔心,轉而安慰肖初道:“肖公子,你放心,不就是盜一封信件嘛,對於我秦三來說,簡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你隻管這裏等著便是了。”


    語罷,秦三上前,望縣衙大堂那邊仔細觀察了一陣。


    “肖公子,我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三神教匪徒也該休息了,到時候我便前去盜函,你再次等候我便是。”秦三叮囑道,生怕他走了之後肖初會擅自行動而出現什麽危險。


    肖初點點頭,說道:“秦大哥,一定注意安全。”


    秦三鄭重迴應,示意一切都沒有什麽問題,隨後便仔細的觀察著縣衙大堂那邊的情況。


    沒過多久,兩人便見到縣衙大堂那邊的燭火依然熄滅,想來是那位所謂的三統領已經休息了。


    “肖公子,你在此處等我,不要擅自離開,我去去就迴。”秦三語氣淡然,緩緩說道。


    肖初點頭,“秦大哥,千萬小心。”


    秦三向著肖初比了一個自信的手勢,然後身形一動,便直接離開了原地。


    肖初獨自等在原地,一邊警戒著周圍,一邊又向著縣衙大堂的方向望過去,不過讓肖初有些奇怪的就是,他竟然沒有發現這個秦三是怎麽潛入到縣衙大堂之中的。


    旋即肖初感歎一聲,怪不得秦三能夠說出這個提議,原來是真的有這麽一手絕活,想不到在一個小小的紫雲寨中,竟然還有這麽多的人才。


    肖初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讚賞之意。


    夜色逐漸昏沉,轉眼已經來到了四更天,萬家燈火俱已熄滅,整個定遠縣城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不過,在定遠縣即的街上沒有了打更的更夫,隻有每間隔一段時間在街上巡邏的三神教衛兵。


    肖初眼神微眯,盯著葉瑾瑜老先生,見到葉瑾瑜向著自己這邊點頭,一直提著的心倒是直接放了下來,以這位葉老先生的固執勁,能夠勸他放棄,還真是有些不太容易。


    隨即肖初又在心中長歎了一口氣:“這次倒是把老爹當了以及擋箭牌,不過,其他不說,這效果倒是出奇的好。”


    看來呀,字典中老頑固這一詞還真的不是白說的,這葉老先生也真是太頑固了一些。


    隨即肖初又淡淡一笑,然後朝向葉瑾瑜緩緩道:“葉老先生,既然沒有什麽事情了,那小子就先告辭了。”


    語罷,肖初便轉身向著門外的方向而去。


    而葉瑾瑜並未出言,而是低著頭,仿佛在思考這某些事情,甚至就連肖初走出大廳的之情也並未注意到。


    在一旁的盧鈺則是讀者小嘴,滿臉的氣惱之色,要知道,為了說服肖初,他這兩天可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的結局,這如何讓他不惱?


    “肖初這個混蛋也太死心眼了吧,葉先生多番相勸,這個家夥竟然會無動於衷?這對於任何人來說,可都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隻要是在懷遠省賽詩會上麵取得一些成績,那麽以後迴到崇明府中他所取得的好處將是數不盡的,但是這個家夥竟然這般多次拒絕?難不成這家夥是個傻子嗎?”盧鈺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不過,不想還好,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盧鈺的惱火之意便是更加濃鬱,先前他早就纏著葉先生很多次了,想葉先生表明自己也想要參加這個懷遠省賽詩會,但是無奈葉先生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他這個提議,但是肖初與他是同樣的年紀,機會就擺在他的眼前,但是這個混蛋竟然給拒絕了。


    這樣的話,豈不是再說,自己不如肖初這個混蛋嗎?


    半晌過後,葉瑾瑜迴過神來,見到大廳中隻剩下盧鈺一個人,長歎了一口氣,在口中呢喃著,用僅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緩緩道:“肖初,我倒是有些好奇,你這個小家夥到底為什麽不想參加賽詩會!”


    “哎,也隻能期盼肖長安能夠在此次的賽詩會上麵力挽狂瀾了,如若不然的話,我崇明府連續多年未能進入三甲,臉可就丟大了。”


    葉瑾瑜隨後又向著盧鈺的方向望了望,滿臉憋悶的樣子坐在那裏,心中便猜到了盧鈺定然在肖初這個小家夥的手中吃了不少癟。


    “哎,你年紀尚小,不能參加賽詩會,不過你的潛力倒是頗為不錯,相信若是在鍛煉幾年的話,成就必然不會弱,到時候我便帶著你來參加賽詩會,到時候不取得魁首可不行。”葉瑾瑜老先生眼神中帶著一絲慈祥之色,笑眯眯道。


    聽得葉瑾瑜老先生此言,盧鈺的眼神中倒是多了意識光芒,隨後問道:“葉先生,您說的可是真的?”


    葉瑾瑜老先生點點頭,停頓了半晌,隨後緩緩說道:“那是當然,你當我崇明府學館是什麽地方,其實普通人想來就來的,你若是天賦不行,就算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那也是不可能進入學館的,況且你又......”


    說道此處,葉瑾瑜老先生停頓了一下,隨後又長歎一聲,繼續,道:“算了,不提了,你記住了,你的天賦比上肖初也是不遑多讓,但是你要記住在致學的道路上,不光是要天賦,勤奮努力同樣重要。”


    語罷,葉瑾瑜老先生若有深意的望了盧鈺一眼。


    聽過葉瑾瑜老先生的話之後,盧鈺倒是振作了起來,隨後雙瞳中充滿了亮光,堅定道:“放心吧,先生我,我一會一定拿一個魁首迴來,讓我爹看看,我並不如他所看待的那般。”


    “哎,你這個小家夥,還是這般倔強。”葉瑾瑜一副無奈的樣子,很明顯是早已經適應了盧鈺這個小家夥的性格,隻得一歎。


    兩人隨後又說了一會,隨後盧鈺便直接告退。


    此刻,雖然說盧鈺並不想向前那般惱火,但是他還有一筆賬沒有照肖初算呢,昨天這個家夥在逛街的時候竟然那般調侃自己,甚至是絲毫沒有給自己留麵子,所以這個仇,他是非保不可的。


    小子的性格就是這樣,可能前一秒還是嬉笑玩耍,但是很可能就在後一秒直接打上一架,很明顯,盧鈺這個小家夥才不到十歲,此時他的小孩子性格又占據了上風。


    葉瑾瑜望著盧鈺跑遠的背景,無奈一歎,隨後又嗬嗬一笑,然後道:“哎,你與肖初都是那般天賦極強的人,在不到十歲的年紀竟然能夠擁有這般表現,但真是不一般了,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在一塊能夠擦出什麽火花來。”


    在葉瑾瑜老先生的眼中,早已經將盧鈺和肖初兩人同等看待,隻不過他心中對於肖初的看中程度要比盧鈺多上那麽一些,這一點從葉老先生邀請肖初參加賽詩會而不邀請盧鈺便可以看的出來。


    很明顯,葉瑾瑜能夠看的出來路與去找肖初幹什麽了,但是他並沒有什麽阻攔的意思,因為盧鈺知道,小孩子之間嘛,打打鬧鬧也算是正常。


    ......


    此時的肖初,剛剛從大廳之中迴到房間,推開門,確實看到肖長安正做在門口,小生的嘀咕著什麽。


    肖初一眼便看了出來,肖長安這是在為了明天的賽詩會做一些提高訓練,而使用的方法也是肖初給的秘密絕招。


    雖然心裏有些不太確定,但是肖初卻在心中有這那麽一絲想法,若是肖長安若是準備齊全,發揮狀態良好的話,拿個名詞迴來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初兒,你迴來了?”肖長安見到肖初走進屋子,緩緩道。


    肖初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您準備的如何了?”


    肖長安也是滿臉笑意,隨後信心滿滿道:“準備的非常周全。”


    隨後肖長安稍微停頓了一番,然後又覺得不太保險,然後道:“初兒,你說的這個方法真的能奏效?”


    “那是自然,若是方法使用得當,就算是取得魁首也無不可啊。”肖初臉上滿是笑意,雖然他心裏也沒有底,但在此時還是需要給肖長安打上一劑強心針。


    肖長安聽罷,有些懵懂的點點頭。


    肖初看出的眼中的猶豫之色,隨後又繼續說道:“您可知道,我剛才去幹嘛了?”


    “幹嘛去了?”肖長安被肖初這麽一問倒是來了興致,順著肖長安的話問道。


    “剛才是葉先生叫住了我,主要和我說了說您的事情。”肖初閉著雙眼,緩緩說道。


    而肖初之所以閉著雙眼,是源自一種神秘力量的召喚,畢竟,用肖初的話來說:老子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說了我什麽事情?”


    聽到肖初說葉先生說了與自己有關的事情,肖長安頓時便來了興致,滿臉好奇的盯著肖初,問道。


    “當然說談這次賽詩會的事情,葉老先生說了,在本次賽詩會上麵,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發揮,在賽詩會上麵帶領崇明府中人取得一個好成績,隻不過這些話他不能親口告訴你,因為明天就是開始比賽的日子了,他怕影響了你的發揮。”肖初依舊閉著雙眼,滿口瞎話道。


    而肖長安則是被肖初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竟然真的相信了肖初的鬼話,甚至在心中升起了一股重重的責任感,若是明天他發揮不好的話,明天崇明府眾多學子還真的有可能會全軍覆沒啊。


    “初兒,請你轉告也老先生,明天我一定好好發揮,不行,我要把你給我的絕招再複習一遍。”肖長安自信滿滿說道,一瞬間變得鬥誌昂揚起來。


    而肖初也是在心裏麵偷笑,沒想到這麽幾句話就把這個不靠譜的爹給忽悠住了,看來自己還真有編瞎話不打草稿的潛質。


    “對了,初兒,你與為父說話為什麽一直閉著眼睛?”肖長望著肖初的動作,倒是有些奇怪,旋即朝著肖初問道。


    這一問,倒是讓肖初有些錯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短暫的沉默過後,肖初趕緊睜開雙眼,緩緩道:“我,我閉著眼睛是在迴憶葉老先生說的話,這麽重要的內容,我肯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嘛。”


    肖初心中暗自慶幸,打著哈哈便將此事給隱瞞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好,初兒,現在為父要開始專心備戰明天的賽詩會,能夠在第一輪中晉級,我也算是占了一些便宜,若是不能夠取一些名詞迴來,那也太不爭氣了一些。”肖長安語氣之中滿是自信的神色,眼神盯著肖初緩緩道。


    自從肖初在他的麵前展現出天賦之後,他便開始對於肖初的話深信不疑,所以這一次他也充滿了信心,肖長安堅信,隻要把肖初交代給他的東西背會,想來取得一些成績定然不在話下。


    兩人剛剛說完話,便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充滿稚氣的聲音。


    “肖初,你給我出來!”


    這一道聲音倒是讓肖初極為熟悉,能夠在外麵這般唿喊他的名字之人,除了那個煩人的盧鈺,還有何人?


    此時的肖初瞬間便有些無奈了,盧鈺這個小家夥還沒完了?先前可以與自己接近,是為了勸說自己參加懷遠省賽詩會,但是自己已經非常明確的拒絕了一次,這個家夥在這個時候有再次找上來,到底是什麽事情?


    盧鈺打開門,見到盧鈺那個小家夥正氣唿唿的向著自己房間這邊走過來,這一幕倒是讓肖初有些摸不著頭腦。


    “哈嘍,盧鈺兄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是事情?”肖初麵帶微笑,衍射你盯著興致衝衝向著自己這邊衝過來的盧鈺,問道。


    “什麽哈嘍?”聽完肖初的話,盧鈺倒是有些懵了,這個肖初,說的是什麽東西?


    詞語倒是讓肖初一陣無奈,沒想到在不暇思索的情況下竟然還說出來一句鳥語,是在是罪過,罪過。


    “就是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的意思。”


    肖初無奈是,朝著盧鈺隨便的解釋了一下,隨後雙眼望向盧鈺那邊,他倒是有些發懵,這個盧鈺到底要幹什麽呀,一直纏著自己,但是眼望盧鈺這個家夥滿臉氣唿唿的樣子,想來也是沒有什麽好事。


    “哼,肖初,我是來找你算賬的。”盧鈺嘟著嘴,氣鼓鼓道。


    “算賬?你小子是不是發燒了?我們之間有什麽賬好算?”肖初有些發懵,心道這小子難道是真的燒壞了腦袋?


    盧鈺部位所動,又道:“你忘了昨天在街上,你小子竟然敢當眾調侃我,我今天就是要找霓算賬!”


    肖初撇了撇嘴,心中頗為無奈,這特麽也能算是理由,但是見到盧鈺這個家夥氣唿唿的樣子,心中也猜到了一兩分。


    想來定然是葉先生也一再邀請自己參加賽詩會,而自己卻拒絕了,這很明顯就是讓他好幾天的努力白費了。從另外一個層麵來說,他與盧鈺是同齡,但是自己卻獲得了參加懷遠省賽詩會的資格,然而盧鈺卻沒有,這是擱在誰的心裏能平衡?


    隻不過,這也能算作是理由嗎?肖初撇撇嘴,你就算是要找我算賬,也要找一些好點的理由啊。


    “那個,盧鈺弟弟,我跟你說,昨天的事情,咱們兩個不是已經和好了嘛,況且我還說了要請你飽餐一頓新疆大串,這你都忘了?”肖初語氣輕緩,向著盧鈺慢慢引導道。


    肖初知道,對付盧鈺這種小吃貨,首先要做的就是從吃的方麵下手。


    聽得肖初此言,盧鈺的麵色倒是有些緩和,很明顯,肖初的話奏效了。


    不過,就在片刻之後,盧鈺的小臉上又湧現出一抹慍怒之色,“差點讓你小子把我騙了,你現在許諾了,萬一到時候你反悔,我找誰去說理?”


    “我酒樓就擺在那裏,你是知道的,我還能跑了不成?狂且,君子一諾千金,答應了就不會反悔。”肖初向著盧鈺說道。


    “哼,君子一諾自然勝似千金,但是你這個家夥卻不太可信,哼。”


    此言一出,倒是讓肖初有些無語,古代的小朋友怎麽就這麽滑頭了?難道我就不是君子了嗎?不過,肖初旋即有想了一下,長歎一聲道,哎,不是就不是吧。


    “那個,盧鈺老大,那你說,你想要怎麽樣才能不找我算賬?”肖初滿臉的無辜之色,他現在可是有些經不起盧鈺這般糾纏了。


    盧鈺沉思了一下,隨後小嘴微張,語氣平緩,向著肖初一字一句道:“除非,你現在就請我吃一頓新疆大串,要不然,哼哼。”


    語罷,盧鈺還向著肖初做了一個威脅是手勢,那之中的意味很是明顯,好像在說,如若不然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眾多學子在其本身的學堂中,可以說是先生的得意門生,也可以說是自己那個範圍內學子中的翹楚,若是此次來到賽詩會沒有取得的什麽名次的話,迴去之後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肖長安作為眾多學子中的一員,對於明天即將到來的賽詩會同樣具有一定程度的擔憂,不過隨即又想了想自己身邊還有肖初這個秘密法寶,一顆緊張的心也稍微安分下來。


    眾人來到館驛,準確來說,這裏並不能叫做館驛,隻不過是徐延年臨時派人收拾出來的廢舊宅子,因為長久無人居住,所以在條件緊急的情況下,便直接名人收拾了一下,一共這些學子的臨時休息之所。


    走進院子,僅僅隻看一眼,便可以發現這座宅子的荒涼,因為長久沒有人居住的原因,地麵上已經長出些許的雜草。不過能夠看的出來,院子裏麵剛剛被人打掃過的痕跡,台階的角落中還殘留這幾絲沒有來的及請走的泥土。


    “匆忙之間,徐大人還名人把這園子給打掃了一邊,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對呀,現在是賽詩會舉辦的事情,全省之內眾多學子都趕到懷遠省參加賽事會,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為我國找到休息的場所,我們真該好好感謝一番徐大人啊。”


    “我一會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爭取明天超常發揮,取得好成績。”


    走進到院子中,見到有了休息之處,眾人開始一陣熱議,當然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能夠有一個休息的場所,比什麽都來的是在。


    “好了,我就將眾位送到這裏,裏麵有人為大家分配房間,事出突然,條件有些簡陋,大家就稍微加將就一下吧。”


    送眾人來到這裏的差役將眾人送入到宅子中之後,轉身向著眾人說道。


    “多謝這位差役大人了,還請代我們想徐大人表示感謝啊。”


    “對呀,謝謝徐大人。”


    “徐大人真是一個好官啊。”


    一時之間,場中眾人盡皆向著那名差役表示感謝,而眾人也是對徐延年連連稱讚,很顯然,總督大人所做的這一切,已經真正贏得了他們的好感。


    差役走後,早有徐延年委派的的人為眾人分配好休息間,眾人也不客氣,折騰了一整夜,他們也都有些困倦,當即便迴到各自的房間小憩一陣。


    肖初與肖長安兩人仍舊被分配到相同的房間中,肖初倒在床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便打起了鼾聲。


    肖長安望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家夥,苦笑一聲。


    “你小子倒是沒有什麽心理壓力,睡得這般香甜,若是到了賽詩會上麵你的辦法不能奏效,為父我可就要丟大人了。”肖長安滿臉的無奈之色,望著進入美夢的肖初,道。


    隨即肖長安再次長歎了一聲,也不猶豫,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間也入了夢。


    ......


    “大懶蟲,起床啦!”


    “肖初,你快給我起來!”......


    還不待肖初睜開雙眼,便從房間外麵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連連唿喚肖初的名字,非要將肖初給叫到起床不可。


    而肖初則是慵懶的翻了一個身,將杯子蒙在頭上,繼續唿唿大睡起來。


    不過,門外的盧鈺似乎並不放棄,不斷的用手敲著門,口中還唿喊肖初的名字,這番場景,倒是有些滑稽。


    又過片刻,肖初有些無奈,大罵一句:“鬼叫什麽,能不能讓老子睡個好覺了!”


    語罷,肖初起身,將衣服穿好,向著門口的方向而去。因為他知道,盧鈺這煩人家夥不將自己給叫起來的話,肯定是不會甘心的。


    隨即肖初在心中腹誹了一句:“老子到底得罪了哪個造物主,竟然讓我穿越之後遇到這麽一個煩人精,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盡管嚇出心中有些不爽,不過還是向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咯吱一聲,肖初將門打開,隨後望著盧鈺,沒好氣的道:“喂,盧鈺,我說你小子到底要幹甚麽,能不能讓我睡一個好覺?”


    盧鈺哪裏會理會肖初的抱怨,直接將肖初那有些無奈的眼神給無視掉,隨後滿臉興奮的望向肖初這邊,道:“肖初,跟你說一個好消息。”


    “鬼才信你的話,能有好消息就奇了怪了。”肖初白了盧鈺一眼,很明顯是不想理會這個煩人的家夥。


    見到肖初這有些五無所謂的樣子,盧鈺撇撇嘴,隨後道:“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就隨著我來。”


    “鬼才跟著你去,我還要迴到我溫暖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懶得搭理你這個家夥。”肖初語氣之中充斥著滿滿的慵懶之意,轉身便欲關門,向著房間的方向而去。


    不過就在肖初將要把門關上的時候,卻聽到盧鈺悠悠的說了一句:“肖叔叔,可是已經去了,而且葉瑾瑜老先生也在現場,據說是總督府的劉主簿來到了我們這裏,還要給我們帶來一個好消息。”


    聽得此言,肖初倒是眼神一亮,不過隨即又想了一下,這又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呢,自己隻不過是來做觀眾的,給自己的老爹加加油而已。


    “不去,我要睡覺。”肖初語氣堅定,那之中的意味很是明顯,你願意去你自己去,別來這裏叫我,什麽好消息都與本公子無關,現在老子就是想要睡覺。


    不過,盧鈺卻是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似乎是並不在意肖初有些不耐煩的語氣,然後走上前來,拉住肖初的胳膊,笑著道:“我可不管你去不去,現在是我要去,你必須跟著我去。”


    語罷,盧鈺便拉著肖初向著宅子的正廳方向走過去。


    我靠,你小子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人格,我都已經說了好多次不去了,你小子竟然還拉著我,這是太過分了。


    但是無奈,盧鈺早已經將他給拉出了老遠,一路上也沒有與肖初說什麽話,很明顯,這家夥今天的到來是有目的的。


    肖初本想著掙脫,不過等到他迴過神來的時候,確實木已成舟,兩人已經走出老遠,這一點倒是讓肖初頗為無奈,這叫什麽事啊。


    “好了,好了,你放開我,我與你同去便是了。”被盧鈺這樣拉著,肖初確實有些難受,然後便說了一聲。


    “你部會是想要逃跑吧?”盧鈺語氣中滿是疑惑的神色,他現在有些懷疑肖初這個家夥是想要將他的手騙開,隨後找機會逃走。


    “我騙你幹什麽,都已經走出這麽遠了,我們要見到人可是葉老先生,況且還有以為大人,以這樣的狀態去,似乎不太好吧。”肖初耐心的向著盧鈺說道,語氣中頗帶一絲引導的意味。


    聽得肖初之言,盧鈺想了想,好像這個家夥說的也對,這個樣子去見師長當真是有些不太好,不過他有有些擔心肖初會趁機逃走,一時之間,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須臾過後,盧鈺大眼睛一閃,來了主意,道:“你發誓,誰逃跑誰就是小狗。”


    此言一出,倒是讓肖初不僅莞爾,哎,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好好好,我發誓,誰逃跑誰就是小狗,現在你客氣放開了吧?”肖初無奈,不過還是順著盧鈺的話,象征性的發了一個‘毒誓’。


    見到肖初舉動,盧鈺算是放下心來,隨後淡淡道:“好吧,看到你態度如此誠懇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一次。”


    語罷,盧鈺小手鬆開肖初的胳膊。


    而肖初則是趕緊趁機活動了一下胳膊,這一段路倒是讓他給拉到有些算了,不過隨後又迴味了一下盧鈺的話,噗嗤一笑,心道:“我還誠懇了?你小子怕不是瞎了吧。”


    當然,這些話,肖初當然不會與盧鈺說,恐怕若是說了出去,盧鈺這小子會瞬間暴走來找自己拚命。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大廳。


    肖初在大廳中來迴的望了望,這個盧鈺果然沒有騙自己,機會所以的學子都集中到了大廳當中,主位上麵是葉瑾瑜老先生以及另外一位身著長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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