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盧慶之在看到肖初的動作之後,則是將肖初給扶起來,道:“肖初,你說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反倒你,救了我的女兒,是我的大恩人!”


    “你記住,肖初,以後無論你走到哪裏,你都是我盧家的朋友,隻要你有求,我盧某人必然鼎力相助。”盧慶之眼神之中滿是真誠之色,望著肖初,表達對於肖初的感激之色。


    而盧玉瑤在提及此事的時候,原本對於肖初的鄙夷之色也是盡皆消失不見,在她的心裏,肖初救了她一次,自己確實是要感謝肖初的。


    肖初則是一笑,然後緩緩道:“盧大人,你太客氣了,其實我什麽都沒有做,我們兩個能安全迴來,都是因為運氣好,想必這件事情這家......額,玉瑤姑娘也跟你說過了,所以您真的沒有必要太客氣。”


    “肖初,你小子就不要推辭了,我盧某人今天向你保證,以後我盧府永遠是你為朋友,不管你有什麽要求,我一定竭盡全力為你去辦,最後,還是要多謝肖初搜救了我的女兒啊。”盧慶之說著說著,眼眶儼然已經有些通紅,緊緊握著肖初的手,不斷的說著,臉上的醉意已經躍然而出。


    肖初無奈,隨後端過一杯水,與盧大人輕輕一碰,道:“盧大人,您是個好官、清官,我肖初也將視你為我最尊敬的人,這一杯,我敬您。”


    語罷,肖初也不猶豫之間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盧慶之飲罷大聲笑道:“嗬嗬,好,痛快,肖初啊,肖初,你不虧是我定遠縣上百年難得一見的神童啊。”


    說完這句話,盧慶之倒是沒有其他的舉動,坐迴到椅子上,不過明顯可以看到其臉上喜悅神色,很顯然,他對於肖初方才的表現很是滿意。


    眾人繼續喝著酒,肖初與盧玉瑤兩人也都吃飽了,不過卻也沒有離開,隻是坐在位置上默默的陪著眾人。


    葉瑾瑜、楊先之兩人極為高興,他們兩人作為崇明府中的先生,今番取得這般成就,顯然很是興奮,畢竟,這樣的成績,可是有好多年沒有見到了,這一次肖長安的表現,倒是真的讓崇明府揚眉吐氣了。


    而肖長安由於取得了這次的成績,眾人對她更加重視,並且在酒桌上不斷傳出另外三人對於他的讚賞之意,這倒是讓肖長安顯得很是高興。


    酒桌上,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沒過多久,所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甚至就連平時很少飲酒的葉瑾瑜都表現出一絲的醉意。


    酒過三巡,眾人各自歸家。


    楊先之和葉瑾瑜兩人都有自己的馬車,而盧慶之則是再次將自己的專用馬車派了出來,送自己兩人會客棧。


    本來,肖初兩人也是有一輛專用馬車的,那就是陳元年所委派的捕頭老張,但是因為沒有提前通知的緣故,兩人也隻得乘坐盧知府的馬車。


    對於此,肖長安倒是有些得意,要知道,整個崇明府內,能夠乘坐盧知府私人馬車的人,那可是沒有幾個呀。


    對於此,肖初也算是理解,這規格,那可算是奧迪級別的座駕了呀。


    想到此處,肖初心中倒是一笑。


    迴到客棧,肖長安早已經是酩酊大醉,由小廝將肖長安扶到了房間之中,隨後那小廝便恭敬的向著肖初說了一聲告辭便直接離開了。


    吹滅燭火。


    肖初躺在床上,聽著肖長安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鼾聲,心中倒是輕笑了一聲,不過他卻也沒有著急入睡,而是自信的迴憶了一番這一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自己等人去從崇明府出發去懷遠省,中途在驛站休息一晚,夜半時間偶遇了官兵在搜查什麽東西,然後是到達了懷遠省,晚上他們投宿的客棧著火,然後便安置在了一處棄置的宅院中。


    後來肖初與盧玉瑤兩個人又去偷雞,到最後被飛鷹黑三兩人帶迴到山寨,再到最後他們兩人平安迴到崇明府。


    肖初在心中隱隱間好像發現了一些什麽,不過卻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麽地方有古怪。


    不過,想了半天,肖初倒是有一番慶幸,這一段遭遇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若是沒有被飛鷹給抓走,肖初感覺他可能到了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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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以後的幾年裏,都不一定會有什麽發現。


    肖初在心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又梳理了一番前幾天他所同化的記憶,肖初發現,自己不但全盤接受了這些建議,甚至連他們其中的一些能力都學會了。


    不說其他,但是迴來時候的趕車,這件事就是肖初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但是在這一路上,肖初竟然承擔其了一路上趕馬車與尋路的重擔,很明顯這些技能都是肖初從他所得來的記憶中掌握的。


    “果然啊,有金手指就是好處多多。”肖初淡淡一笑。


    隨後肖初猛然間又想到,這一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事情,到底有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呢?難道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沒有什麽關係嗎?


    肖初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什麽答案。


    想著想著,肖初又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的金手指,雖然說同化他人記憶的功能十分強大,但是在應用期間卻具有一定的局限性,那就是隻針對與死人,對答活人的時候,就沒有什麽辦法了。


    隨然這是在古代,但是死人也不是經常能見到的事情吧。


    肖初一陣苦澀,隨後又安慰了自己一陣,有金手指總勝過沒有!


    肖初想著想著,不覺間便直接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夜色很靜,不帶一絲波瀾,狡黠的明月映襯而下,之照的房頂的瓦片一陣雪白,零星的幾縷清風飄過,將樹上的葉子吹的一陣晃動,而映在地上的影子也是跟著懶洋洋的舞動起來,倒是為這寂靜的夜色增添了一絲活力。


    翌日。


    兩人吃過早飯,早就有捕頭老張將馬車準備好,他們出來也有一段時日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完畢,也是時候迴到定遠縣了。


    葉瑾瑜老先生親自來送,臨走前還挽著肖氏父子兩人的手,一副不舍的樣子,甚至還曾經試圖勸說肖初來到崇明府學館讀書,不過確實拗不過肖初的倔強性子,隻好選擇作罷。


    肖氏父子兩人直接上了馬車,想葉瑾瑜老先生告辭之後,便直接駛離崇明府,奔著定遠縣城的方向而去。


    “哎,這個倔強的小家夥,還真是讓人頭疼。”葉瑾瑜以手輕輕敲了敲額頭,眼神遠遠的望著兩人離去的軌跡。


    “看來,想要將這個小家夥個招入道崇明府學館,還真是一件難事啊。”葉瑾瑜長長一歎。


    “不過,這麽好的苗子,若是不能入我崇明府學館倒是可惜了。”此言出口,葉瑾瑜倒是感覺有那麽一些底氣不足,因為,在他的心裏清楚的知道,以肖初的天賦,就算是放在定遠縣私塾中學習,也早晚有功成名就的一天。


    隻不過,自己無法將肖初招入到自己的門下,倒是有些可惜了。


    就好比說,一個作為校長的人,明明知道有一個學生以後會考入名牌大學,最後獲得輝煌的成就,那麽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將這個學生招到自己的學校內,就算是借讀,那以後學生有所成就,也要記住自己一份恩情啊。


    倒不是說這個葉瑾瑜是個沽名釣譽之人,現今的大夏國剛剛建國不過五十年,經曆君王不超過兩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根基維穩,此時正是朝廷用人之際啊,像肖初這等人才若是能培養得當,以後進入到朝廷,以後定然能成為大夏國的股肱之臣。


    遠遠的望著肖氏父子離去的背影,葉瑾瑜長長一歎,隨後也不再糾結在這件事情上麵,畢竟,這件事情可是急不來的,隨後轉身便向著學館的方向而去。這次迴去之後,葉瑾瑜還要給學生們做一些總結,這次去參加懷遠省賽詩會的學生不在少數,不過大部分所取得的成績都不算太好,哪怕是在第一輪直接盡皆的背景下,也並未取得太好的成績。


    這一點倒是讓葉瑾瑜有些參考,崇明府學館號稱是整個崇明府最好的學府,但是沒想到竟然到了懷遠省賽詩會會上麵竟然全軍覆沒,最後還是讓來自定遠縣的肖長安給取得了前三的位置。這種情況倒是讓葉瑾瑜有些羞赧,迴去之後他還要好好總結一番,看看到底是哪來出了問題,是不是自己教書的方法有缺陷。隨後也好進行改進。


    肖長安與肖初父子兩人坐在馬車之上,很是愜意,這一次他們父子兩人道算是在崇明府內揚名了,其他不說,光看肖長安這個懷遠省賽詩會的前三甲的成績,便足以傲視崇明府全體讀書人。


    想必這個消息若是傳迴了定遠縣,三位先生在聽到這個成績的時候,定然會樂的合不攏嘴。


    前方的捕頭老張則是開始對於陳元年大人的眼光更加信賴,畢竟之前以他的眼光來看,可並沒有發現這兩人以後會有這般成就。


    對於這幾天發生的對事情,捕頭老張也算是親眼的見證人了,所以現捕頭老張對待父子兩人的態度也逐漸改善了很多,甚至已經有些開始佩服這兩人,能夠從兩個寂寂無名的普通人,獲取到今天這般地位,他們兩人確實有一套。


    馬車一路顛簸,不過,肖初發現,這一路上有很多行色匆匆之人,連續不斷的向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趕著路。


    甚至,在他們的臉上有著一絲慌張的的神色,不過這之中也有很多人是滿臉的狼狽之態,看他們逃跑的樣子,就像是在逃命一般。


    這一點倒是引起了肖初的驚疑,他搞不通想在是什麽情況,隻不過卻在心中隱隱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捕頭大叔,外麵是什麽情況?”肖初望著越來越多的人群慌張趕路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安,向著捕頭老張問道。


    而捕頭老張則是搖搖頭,道:“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


    此言一出,倒是讓肖初的心裏一緊,趕緊讓捕頭老張停下車,隨便找了一個人問了一番。


    “這位大哥,我看你們行色匆匆是,是有什麽事情嗎?”肖初攔住其中一人問道。


    而那人神色將的慌張之態未有絲毫的退卻,向著肖初說道:“小兄弟你,我看你們的方向是要去定遠縣嗎?”


    肖初點點頭道:“是啊,不知道為何有如此多的人在趕路見如此慌張?”


    “小兄弟,萍水相逢,相見就是緣分,我勸你一句,還是不要迴去了,現在定遠縣內有反賊作亂啦。”


    此言一出,肖初立馬感覺到一陣晴天霹靂。


    “反賊作亂?”肖初疑惑的問道。


    那人點點頭,道:“對,就在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將來了一夥極為厲害的盜賊,直接洗劫了整個縣城。”


    “城內不是有城防兵嗎?難道就任憑他們肆虐嗎?”肖初心中隱隱間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疑惑的向著那人問道。


    “哎,別提了,那一夥人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厲害,那麽一點城防兵怎麽能是他們的對手呢,我跑出來的時候聽說,就連縣城陳大人都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了。”


    “什麽?”肖初一陣驚唿,就連陳元年都遭到毒手了?那可是朝廷命官啊,那這貨賊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斬殺朝廷命官?


    “現在城裏的情況怎麽樣了?”肖初著急的問道。


    聽到這種情況,肖長安以及捕頭老張可瞬間都有些著急,要知道,他們的家眷可是都在成長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逃出來的時候,那夥賊人是見人就殺,見物就搶,整個縣城都已經亂了套了,我們也都是趁亂跑出來的,若是沒有什麽必要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了。”


    那人的神色見頗為慌張,隨後後趕緊說了一句:“我知道的情況就這麽多了,我要去逃命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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