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名黑衣人卻是不為所動,靜靜的立在原地,淡淡道:“黑老大,別著急啊,我們兄弟此次來除了要將這小女孩給帶走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黑老大。”


    聽得此言,黑三倒是升起一抹疑惑之色,詫異的問道:“不知道兩位還有什麽事情?”


    黑衣人眼神一凝,眼神中充滿肅殺之氣,語氣平淡道:“我們奉命向黑老大借一物。”


    “何物?”


    就在黑三話音出口之後,還不帶他反應過來,霎時間一道寒光掠出,劍芒飛射,劃破空氣,電光火石之間陡然向黑三的方向而去。


    就在劍光閃過之後,隻聽“噗通”一聲,黑三便倒在地上,鮮血狂飆。


    這一劍,直接割斷了黑三的喉嚨,倒在地上之後的黑三在地上還來不及掙紮,生機便已經完全消散。


    站在一旁的矮虎見狀,立馬大驚失色,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頭兒的客人會突然發難,而且在出手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留手,之間便是殺招。


    見到自己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老大,矮虎雖然驚訝,但是這個仇還是要報的,隨即便欲拔刀向著兩個黑衣人的方向砍殺過去。


    不過,還不帶矮虎動手,隻感覺道喉嚨處一涼,之後一股熱流湧上,然後便感覺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直直的向著地麵倒下去。


    另外一名黑衣人順手擦了擦劍尖的鮮血,表情並未產生絲毫的波動,平淡道:“黑老大,希望你不要怪我們兄弟,我三神教多次想你拋出橄欖枝,你頻頻拒絕也就算是,竟然還敢在我三神教頭上撈油水?有此下場,也是你自找的了。”


    語罷,那人彎腰從倒在地上的黑三懷中將那十萬兩銀票取出來,又放迴了自己的懷中,甚至連都並未看黑三一眼。


    一旁的求成望著眼前的一幕,滿臉驚恐的樣子,她隻不過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哪裏見過這等場麵?


    一瞬間秋晨愣在原地甚至就都已經忘了驚叫,整個人都有些傻掉了。


    地麵上,兩人的血水贏流淌到滿地都是,隨即血水的不斷增多,會聚到一起,朝著門口的方向蔓延。


    兩名黑衣人絲毫不理會這些,走到小女孩麵前,將其提在手中,然後然後便向著廳外的方向而去。


    被關在屋子之中的肖初,本來正在認真的聽著屋子裏麵是什麽動靜,突然之間一驚。


    因為,肖初聽到了一陣並且緩坡空氣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有物體與地麵撞擊的聲音。


    “莫不是在客廳之中發生了什麽事情嗎?”肖初在心中暗自忖道。


    不過,肖初雖然有些震驚,但是卻沒有聽到是什麽打鬥的聲音,想來是自己聽錯了,若是出現了什麽意外的話,外麵不可能會這般安靜。


    隨後肖初又將精力放在了對於秋晨身份的猜測上麵,這個小女孩可是值十萬兩銀票啊,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竟然能夠值十萬兩?此時肖初儼然已經對於秋晨的身份升起了濃重的興趣。


    肖初細細品味了一番,十萬兩,也特麽太多了,若是放在他那個年代,恐怕最少也要相當於一個小目標了吧?


    位於房間最裏麵的盧鈺,則是盯著肖初,見到肖初的麵部表情不斷的產生變化,倒是有些奇怪,是在想不通肖初這個小家戶到底在搞什麽。


    且說兩位黑衣人走出客廳,站在小廣場之上,這裏便是昨日黑三與一眾兄弟飲酒的地方,在現場還殘留這一眾的桌椅設備,還有一些並未喝完的好酒。


    就在黑衣人站在廣場之中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道身影閃現而出,在兩名二一人麵前跪倒,道:“稟報統領,影衛已經集結完畢,雖然等候統領命令。”


    而黑衣人則是向著廣場的方向緩緩的掃了掃,目光之中有著一絲深邃之感。


    “所有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光。”


    語罷,黑衣人也不停留,直接帶著小女孩離開這裏。


    而影衛在聽完黑衣統領的命令之後,並未做絲毫停留,直接朝著後方招了招手,隨後便有十幾道身影出現,手中長刀閃現。


    整個山上一片哀嚎之色想起,鮮血染紅了整個山寨。


    在黑衣人的眼中,三神教多次邀請黑三入教,那是對他的看中,他拒絕那就是不識抬舉,而幫助三神教辦事,還企圖所要報酬,很明顯就是沒將他們放在眼中,所以,今天必將是一場屠殺,隻有血才能捍衛三神教的尊嚴。


    兩道黑衣的身影與越來越遠,知道後來消失不見。


    留在現場的影衛則是極為忠實的執行兩位統領的命令,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一個不留”,所以,即便是婦孺兒童,在他們是手下,依舊沒有一個活口。


    而處於房間之中的肖初則是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來自己先前可能並沒有判斷錯,外麵確實出了變故。


    同時,肖初也清晰的聽到了黑衣人所吩咐的命令。


    “一個不留,這三神教的人都是這麽心狠手辣嗎?”肖初在心中想了想,隨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隨後趕緊拉上盧鈺。


    “趕緊躲進去。”肖初指了指床下,向著他嚴厲的說道。


    “我不去,髒兮兮的,我才不躲。”盧鈺小嘴一撇,搖搖頭,一副傲嬌的樣子,很明顯就是要與肖初作對了。


    不過,肖初可沒有與盧鈺廢話的想法,朝著他聲色俱厲的吼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躲進去,要不然一會賊人來了,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這裏。”


    聽到肖初厲喝的語氣,隨後又看了看肖初那嚴肅的表情,盧鈺好像也從中捕捉倒了意思信息,難道肖初真的是聽到了什麽風吹草動?


    “快,快!”肖初向著盧鈺連連催促著,因為肖初已經聽到外麵淩亂而又有些急促的腳步聲音正向著自己兩者這邊的方向而來,若是真的一個不留,全部殺掉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兩人也要死到這裏嗎?


    眼見肖初的語氣越來越急切,盧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心中與肖初作對的想法瞬間便化為虛無,趕緊向著床下的方向躲過去。


    肖初也是在動作上麵綁了盧鈺一把,聽著外麵的聲音越來越近,肖初也有些慌了,就在盧鈺還沒有完全藏好的時候,肖初也趕緊向著床下多了進去,一邊往床下鑽,還一邊將盧鈺向著裏麵推。


    而盧鈺的心中倒是有些厭惡,早知道這裏這麽髒,就不停肖初的話了,現在弄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泥土和灰塵,自己兩人又被控製在這裏,想要洗的話,肯定是不可能了。


    從小到大,他哪裏穿過這麽髒兮兮的衣服?


    盧鈺眼神緊緊盯著眼前的火堆,貪婪的嗅著不斷傳入到鼻腔當中的香味,早已經陶醉在其中是,甚至在其嘴角間已經有口水緩緩流出,足以看出盧鈺這小家夥對於眼前美味的垂涎。


    “肖初,你搞的這是什麽啊?”盧鈺一雙明眸望向肖初,小手托在下巴上麵,滿臉期待的樣子。


    而肖初則是神秘一笑,對於盧鈺的所拋出的問題不予迴答,保留充足的神秘感,這才有意思嘛。


    見到肖初這衣服表現,盧鈺倒是有些懊惱,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時間理會肖初,畢竟早點嚐一嚐麵前的美味才是最為要緊的事情。


    “還是等吃飽了,有力氣了再去找肖初算賬,這個家夥總是喜歡故弄玄虛,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隻不過,也不知道今天這道菜叫什麽名字,還挺香的。”盧鈺在心中暗暗盤算道。


    此時的肖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麵前的黃泥叫花雞上麵,精準的掌控著火候,以免烤糊了,要知道,盧鈺這個小吃貨還在一旁呢,萬一若是搞砸了的話,還不得被這個小家夥嘲笑半個月?


    隨後肖初緩緩的點點頭,在心中肯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火堆之中,炙熱的溫度不斷散發而出,熏烤著包在火堆撞紅的黃泥叫花雞,隨著烤製工序的推進,越發濃重的香味傳到兩人的感官中。


    而圍坐在火堆旁的兩人,早已經被那炙熱的溫度考得有些發熱,鬢角以及額頭之上也滿是汗珠。


    肖初還好一點,畢竟他在鄉下長大,像這樣的事情也沒少做,所以對於自己額頭上的溫度也是渾然不在意。


    然而,盧鈺似乎就沒有那麽好運了,這個小家夥從小便是嬌生慣養長大,在家裏麵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裏受過這份罪?


    之間盧鈺眼神死死盯著火堆當中,並且還時不時向著用他那白皙的小手擦一把額頭上麵的汗珠,甚至,就連他的衣袖也因此而變得汙穢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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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盧鈺對於此好像並不在意,目光聚焦到火堆中的食物上麵,每隔一會還要向著小楚那邊看上一眼,那眼神中的意思好像就是在問:到底還有多久可以吃啊。


    眼見盧鈺這個小家夥已經隱隱間表現出有些不耐煩的趨勢,肖初也不繼續拖延,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轉身順手取過來來跟樹枝。


    見到肖初動作,盧鈺頓時興奮起來,他知道,眼前的美味應該馬上就好完成了。甚至,他現在已經能夠想象出嚐到那美味時候的感覺。


    肖初手持樹枝,小心翼翼的將火腿攤開,隨後一團黑乎乎的塊狀物體便直接暴露在兩個人的眼前。


    之後肖初便在盧鈺的注視下將拿一物體給取出來。


    “喂,肖初,我們的食物呢?”盧鈺有些奇怪,向著肖初問道,同時雙目在火堆之中不斷的搜尋者,很明顯是在找有沒有什麽遺留下的東西。


    肖初一笑,指了指地麵,道:“不就是這個?”


    “啊?”盧鈺嚇了一跳,滿臉爆發出驚異之色。


    “你是說我們要吃這個黑乎乎的東西,這是什麽呀能吃嗎?”


    盧鈺可是被肖初此言給嚇了一跳,眼前那黑乎乎的東西,很明顯就不是什麽能吃的東西,此時的他簡直很不搭揪著肖初的耳朵狠狠的擰上一頓。


    聽得盧鈺此言,肖初則是白了他一眼,僅僅用自己能夠聽得見的聲音呢喃這,誰讓我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讓你幫忙你不幫,非要在一邊玩?不過肖初旋即又想了一番,直感覺有些好笑,這個家夥沒想到竟然將外麵的泥巴給認成是食物了?


    想到此話,肖初不禁有些好笑,少見多怪,連黃泥叫花雞都沒有刺見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


    盧鈺見到嚇出動作,又輕哼了一聲,不過卻是不敢在現在得罪肖初這個大廚,萬一到時候他不讓自己吃的話,自己可是要後悔死了。


    隨後隻見到肖初舉起手中哪跟稍微有些粗重的數值,向著黃泥叫花雞外麵的泥巴塊上麵砸了下去。


    一棍落下,發出的聲音有些沉悶,並東西碎裂開時候那種清脆。


    見到情景,嚇出則是眉眼間漏出了笑意,隱隱間望著裏麵雞肉的成色,很明顯,這次黃泥叫花雞做的很成功。


    就在叫花雞外麵的你快被敲碎的瞬間,盧鈺便有些愣住了,因為,盧鈺在一刹那就味道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他能夠確定,這就是從麵前食物那邊傳過來的。


    香味穿入,不斷的刺激著盧鈺的嗅覺神經,隻叫他整個人都開始興奮起來,肚子裏早已經蠢蠢欲動的饞蟲隨時之間都有著爆發而出的趨勢。


    “太香了!”盧鈺口水主流,眼神緊緊盯著漏出嫩黃肉質的黃泥叫花雞,甚至轉頭看肖初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肖初將叫花雞外層黃泥全部給砸下來,隨後從袖子中取出了一塊薄布,然後便將整隻叫花雞放在上麵。


    “實在是太香了。”


    盧鈺早已經是情不自禁,甚至雙手都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向著叫花雞的方向伸過去。


    而這一係列的動作都被肖初給看在了眼裏,不由的讓肖初莞爾一笑,不過肖初也並沒有為難盧鈺的意思,隨後雙手深出,在叫花雞上麵撕下了一隻雞腿,向著盧鈺那邊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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