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下作詩一首,還望大人喜歡。”


    弈世輕輕一笑。


    “船要開了,快點。”蕭大人點點頭。


    “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這首詩還挺符合兩人現在情況,各自在不同的船上,即將分別。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蕭大人呐呐道,滿意點點頭。


    “不錯,不過這首詩你應該在七夕送給懷儀。”


    “無妨,到時候我有新的詩。”弈世笑嘻嘻。


    蕭大人嘴角一抽,一躍離去。


    此時此刻,船也開了。


    本以為迴汴江一路能順風順水,卻沒想到半路居然下起了大雨。


    “唉,前些年老天爺不開眼啊!”


    “就是就是,一點雨也不給,今年卻大發慈悲,若是年年夏天都有大雨該多好啊。”


    有人在船艙中望著雨天開始閑聊。


    弈世都聽在心裏,不禁好笑。


    要是天天下雨,不得把你家給衝垮?


    “這位兄台,你說前幾年不下雨?”弈世插話。


    “是啊,前幾年那點雨水,能養肥多少地,據說那幾年間餓死了幾萬人。”


    “是這樣啊,那今年下雨貌似還不錯。”弈世若有所思。


    “那有怎麽樣?有些人賣地已經賣的差不多。”


    弈世心中隱隱約約有點不祥的預感。


    怎麽感覺,這個後秦是多災多難的幾年啊?


    萬一今年不來旱,來個洪怎麽辦?


    想著想著,弈世臉色變得嚴肅。


    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哦。


    大雨一直下,烏雲沉沉,下了一天。


    而且這個雨不小。


    下了一天大雨,弈世明顯感覺到水流量增多。


    擱在前世,到了下雨量最多的夏天。


    即使現代城市有較為出色發達的排水係統,也會頻頻出現被大水所淹沒的新聞。


    國家不得不派出大量消防官兵,賑災防洪。


    由於下雨天,碼頭人不多,但那兩位姑娘還是準時等候弈世。


    高挑柔婉的紅牌花魁,她撐著雨傘,對著弈世招手微笑。


    而另一個青春少女,由於身高不夠,不得不踮起腳尖,朝弈世揮手。


    “公子公子!我們在這!”


    兩女一同迎接弈世,花魁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著弈世的臉,把雨水擦掉。


    而燕鶯則是拉著弈世,說自己這幾天遇到了什麽開心事情。


    一時間,弈世找到了迴家的感覺。


    如此看來,汴江才是家啊。


    “公子,去一趟泰京可有收獲?貨物好賣嗎?”李曉婉問。


    “唔~挺好賣的,短短幾天時間就賺了幾千輛銀子,過段時間會全送到我這來。”弈世點頭。


    “如此甚好。”


    三人迴到府中,待弈世換好衣裳後,讓李二狗帶人來一趟府中。


    他要開會了。


    “二狗啊,汴江這幾年下雨量如何?”弈世問。


    “額......公子,我們村不靠近河邊,這消息得去找汛站。”李二狗說道。


    “嗯,你讓人去一趟汛站,問問這幾年下雨量如何。”


    “好嘞。”李二狗領命,帶人出去。


    李曉婉不解,出聲詢問:“公子,你問下雨?有何意義?”


    她現在是女管家,替弈世管理一小部分生意


    李曉婉也不斷學習弈世管理手段。


    “我怕哪天發大水,把汴江淹了。”弈世說道。


    “哈哈,公子你有所不知,淮江那麽大,怎麽會把汴江淹了呢?”


    “可會把村子給淹了啊,你要想想,一旦把村子淹了,會有多少人死去?”


    弈世解釋道。


    李曉婉瞬間變得憂心忡忡,確實啊,如果下大雨那些村子給淹了怎麽辦?


    “我們的村子應該不會被淹,其他會,到時候會淹死多少人?會餓死多少人?又會讓多少人無家可歸?”


    弈世十分重視防洪,華夏曆史就是一部治水史。


    他看過一些史書記載,比如:如明朝萬曆年間的謝肇淛五雜俎中有一段記載,記錄著建安山洪暴發的慘狀。


    當時的建溪水位漲了一丈多高,當地的官員下令緊閉城門,然而城門的緊閉未能阻擋暴掠的洪水,很快便漫過城牆,襲向城內,導致數萬人在城內淹死,間接使福州也相繼被淹。


    當時的情景可謂是白浪連天,建溪浮屍,蔽江而下,可見當時的災情是何其的慘烈。


    “那......那公子你又能怎麽辦?發大水是老天爺的事情。”李曉婉又問。


    “洪水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無動於衷,若官府無所作為,那麽就要我們出手救人。”弈世說道。


    洪水最怕的是官府碌碌無為,眼睜睜看著大量良民無家可歸。


    這種事情在古代很常見,一直以來,有肯做事的,也有不肯做事的。


    即便是現代也一樣。


    因為一旦救災,勞財勞民,啥都傷。


    還會影響治安,還要開糧倉賑災,虧得官府的錢就是在虧官的錢啊。


    “可是,光我們如何救治災民?”李曉婉又問。


    幾萬兩銀子確實可以救人一命,但是呢,這未免有些太過於艱難。


    就是可以,但又能救多久呢?


    “此事我還需多加思考。”弈世緊皺眉頭。


    他有遠見,一旦洪水暴發,那後果不堪設想。


    雖說可能不會波及到他的產業。


    社會主義的少年又怎會忍心去看到餓殍滿地呢?


    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麽。


    到了下午,李二狗冒著大雨總算把消息帶迴來了。


    “公子,那汛站已經有數年沒怎麽動過,裏邊的官兵都在混吃等死。”


    “為何?就不怕有朝一日發大水麽?”弈世不解。


    防洪不到位,可是會被殺頭的。


    “額,公子有所不知,後秦建國幾百年來,沒有發過大水......”


    “啊哈?沒發過大水?”弈世一愣。


    “是的,公子你沒聽錯,後秦沒有發過大水。”


    李二狗說道。


    “啊?沒發過大水?”弈世再度重複這話。


    怎麽聽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啊。


    貴貴,這後秦運氣爆棚嗎?居然一次大水都沒有發過?


    前世各個朝代,都有過大水啊。


    洪災要講天時地利人和,哪一個不好都得完蛋。


    目前來看,後秦二百餘年都是天時地利都占了。


    “那汛站有沒有好手?”


    弈世問,他心中不祥預兆越來越濃。


    “額,公子,有倒是有,不過那是個已經退休的老翁。”


    “老翁?那更好,快快快,你去把他給我請來。”弈世大喜。


    還是個老頭,更妙啊。


    俗話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在封建時期,有資質的老人很有幫助。


    他們腦子裏經驗多,在行業內是老手啊。


    “是。”


    李二狗領命離去。


    “唿,但願我想象中的事情不會發生。”弈世深深唿了口氣。


    就怕哪天真的發大水,把汴江給淹了。


    “哦對了,曉婉,我不在的這幾天,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有呢,白山派發來信,有很大部分人願意歸順,但錢......”


    “好說好說。”


    “公子,你真要全部收入家中嗎?那些江湖莽夫,未必好掌控。”李曉婉卻反對。


    “若管教不好,無異於引狼入室。”


    “額......”被李曉婉一說,弈世也不禁反思。


    家賊難防啊,何況是一幫武夫,萬一招進來不聽管教。


    是一幫流氓怎麽辦?


    “那你說怎麽辦?”弈世還真沒完全考慮道,本以為可以用主人欺壓他們。


    再用妻女威脅,畢竟我是他們主子,可以隨意處決家奴的生死。


    在封建社會就是這樣的,法律允許你把他打死!


    “不如把他們養在外邊,公子你現在暫無可以用的高手去壓製他們,所以我們不能將白山派安插在村裏。”


    “有道理。”弈世點點頭。


    確實是這個道理,他現在勢力說大很大,說小也還挺小。


    自身是沒有足夠的高手的,萬一哪一天白山派翻臉了,又或者反了,他不是沒有辦法,而是太麻煩。


    一幫武林人士,動刀動槍又打不過人,他自己的高手石大壯等人又不能時時刻刻提防在身。


    “我已經有辦法了。”弈世靈機一動。


    那行,把白山派培養成自己的子公司養在外邊。


    “讓二狗明日找一處好地方,最好放在集市,顯眼一點。”弈世說道。


    他出錢開個鏢局,算投資入股,而公司骨幹則是白山派眾人,把他們養在外邊,離自己遠一點。


    但又得讓他們處處受到自己的限製,那就用戶籍壓製嗎,反正你賤我尊。


    弈世是這般想的,而李曉婉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會心一笑。


    到了晚上,李二狗終於把那位老頭給弈世請過來。


    他一身破破舊舊的衣裳,還有好幾個補丁,看起來窮酸窮酸的。


    弈世能理解,那邊汛站就一混吃等死的破地方,每月一點小錢,有時候官府還忘記發工資,需要他們自己去領。


    這老頭縱使經驗豐富也沒有用,畢竟後秦沒發過大水啊。


    “閣下貴姓?”弈世笑嗬嗬道,請他坐下。


    這老頭不卑不亢,朝弈世行禮。


    “鄙人免貴姓趙,名洪,見過公子。”


    說完,他深深行禮。


    “請起,在下一不是大官,二對趙老無恩,不必行禮。”弈擺擺手。


    “今日我找你來,想有事請你幫忙。”弈世讓人哪來一袋沉甸甸的銀兩。


    放在他麵前。


    趙洪看了一眼,眼中多了一絲動容。


    這一袋銀兩,足以讓許多人一年吃好喝好。


    “請、請公子明說。”不過他沒有立刻失態。


    經驗老道,知道此事情不簡單。


    “很簡單,你全家入我籍下,為我做事。”弈世說道。


    “啊?”趙洪一愣,開始猶豫不定,因為入別人籍下不是小事,相當於給人家當奴隸。


    而且生死不由自己,為人家做牛做馬。


    “好處少不了你的。”弈世笑笑,又拿出一袋銀兩。


    既然一點錢拿不下,那就拿多點,總會有機會的。


    “公子,您想要老奴做些什麽?”他不敢輕易答應。


    “聽說你是汛站經驗最老道的人,我想請你幫我防洪。”弈世說道。


    他打算成立一個部門,專門保護自己旗下的百姓和農民,不受自然災害和疾病影響。


    就叫......保護傘好了。


    “公子您是官府派來的?”趙洪問。


    “不是。”


    他更迷惑了,不是官府派來的,你沒事防洪幹什麽?


    “額......公子,汴江自我年幼時,就未曾發過大水,何必呢?”趙洪不解,為什麽要防洪。


    “天有不測風雲,我感覺有事情要發生。”弈世淡淡道。


    “公子多慮了,數十年來,汴江也下過大雨。”趙洪搖頭說道。


    他想表達的意思是,汴江又不是沒有下過大雨,但仍舊沒有影響,什麽發大水都是不存在。


    “可能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萬事都有一個準備。”弈世笑笑。


    他十分堅信自己的直覺,哪怕沒有大雨,也隻不過是多了點銀子養一個人。


    “算了,名額有限,你和你家人不用加入我籍下。”弈世看他還猶猶豫豫,便開口說道。


    名額有限,他就兩千人的上限,不想多給一個老人。


    隻是略微害怕他會不努力幹活罷了。


    “多謝公子。”趙洪臉色一喜,給弈世跪下磕頭。


    後秦人總喜歡下跪,對地主下跪。


    “我想問問你,萬一真的要發大水,你該如何提前知道?”


    他需要一個人能預測,好讓弈世有所準備。


    “公子,汴江自古以來靠淮江而生,有高人走遍天下,觀天下山河走勢,做出一本防洪筆錄,至今還在汛站存著,老朽畢生研習,知道如何觀察大水。”趙洪說道。


    又是一個學了一身屠龍術,卻發現天下無龍的悲劇。


    這老頭肯用心鑽研防洪技術,但是咧,後秦沒有洪水。


    這就尷尬了。


    有這心思,用在其他地方都能起飛,結果趙洪學的是防洪技術。


    “嗬嗬,我不會埋沒人才,說吧,你要怎麽觀察。”


    弈世微微一笑,讓人再賞一點銀子。


    他收下,認真說道:“先在淮江上遊立線,書籍上有說,線分三層。”


    “若沒過下層,便如常,若沒過中層,便有急汛,沒過上層,則會發大水。


    弈世懂了,就是畫幾條線,根據河流有沒有沒過線、沒過哪條線來觀察會不會發大水。


    看起來很簡單,但這個線要如何劃就得考究考究。


    靠的全是經驗才行啊。


    “這線怎麽化?”弈世問。


    他一個理科生的求知欲來了,一聽劃線就能判斷河流狀況,就來勁了。


    古人能有如此牛逼的技術?


    “根據江河地貌走勢來定,別的江河不說,但淮江我可打包票向公子保證。”趙洪信誓旦旦。


    弈世露出微笑,是個能人,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去吧。


    明日弈世挑幾個壯漢跟著他幹活,早些把事情辦好。


    以防萬一。


    迴泰京幾天,讓弈世生活習慣都有點點改變,以至於迴到汴江他花了一天時間適應適應。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


    他到了晚上一般就那幾件事情,寫書、讀書,還有練功。


    “嘖!這老頭,別唬我啊,我已經吃了幾個月了。”弈世咧嘴。


    天天吃鞭,天天壯陽,要不是他定力驚人,否則早就不知道去哪彭顯男人本色。


    像他這般,用手動擋練習房中術的,僅有他一人吧?


    燕鶯已經入睡,睡得沒心沒肺,一躺進被窩裏就睡覺。


    離開秦穆瓊之後,她似乎都忘記自己本來是幹什麽的。


    給弈世當保鏢,結果反而要弈世天天養她,給銀兩供她揮霍。


    “唉,睡不著。”弈世本想一頭塞進被窩中睡著。


    但滾了幾圈,怎麽也睡不著,就打算起身。


    先吹吹夜晚中的涼風,風中帶有一絲絲水汽,是泥土和雨水的清香。


    走著走著,弈世忽然想到,對哦,他大晚上是要去李曉婉那的啊。


    當即悄咪咪來到人家閨房前,小心翼翼敲了敲門:“曉婉?曉婉?睡了沒?”


    裏邊沒有傳出一點點聲音,似乎是在告訴弈世佳人已經睡著。


    但他知道,李曉婉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沒有睡著。


    為什麽不說話呢?當然是因為少女還有一絲絲嬌羞啦。


    他嘿嘿一笑,找個窗戶翻進去,想都不用想,門被他堵上了。


    可弈世繞了一圈,發現窗戶也給堵上了。


    “淦!沒門!”他驚愕發現,自己無門可入?


    “我就不信了,今天進不了你的房。”弈世咬牙,既然窗戶和門都進不去,那就上房揭瓦。


    從房頂上。


    上房是個難事,一頓折騰,弈世都沒能上去。


    “公子......你是要把妾身房子給拆了嗎?”李曉婉無奈的聲音從屋中傳來。


    隨即打開了門。


    “啊.....啊哈哈,曉婉啊,你怎麽出來了?”弈世尷尬一笑。


    “我再不出來,你是不是打算在屋頂中開個洞啊?”李曉婉幽幽道。


    “嘿嘿,那個,你能不能出來接我一下。”他略帶慌張道。


    他發現,上來容易,下去難,恐高犯了。


    紅牌花魁不由歎氣,走出門輕輕一蹦,跳到房頂,把弈世接下來。


    “我就知道,還是你疼我啊。”弈世鬆了口氣。


    還未等李曉婉想要說些什麽,就被弈世拉近房中。


    然後一起塞進被窩裏。


    一氣嗬成,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熟練。


    “......”李曉婉輕輕掙紮一下,發現掙紮不了,臉蛋微紅。


    “曉婉,一日不抱,如隔三秋啊。”弈世大力摟住眼前這位姑娘。


    “呸!”李曉婉啐了一口。


    還是紅牌花魁香,可以擁入懷中。


    蕭大人雖然更有韻味,但弈世不敢啊。


    “咳咳,曉婉,我去泰京時,蕭大人向我承若過一件事哦。”弈世邪惡一笑。


    “什麽事?”她迷惑。


    “就是除了幹那些那些羞羞的事情之外,什麽都可以幹啊。”


    “?!”李曉婉大驚,連連搖頭表示不信。


    “真的,誰讓你寫信給人家,現在好了吧,弄巧成拙,便宜我了。”弈世摟住她腰肢,輕聲道。


    李曉婉很快就認清現實,略有嬌羞道:“大人已經寫過一封信給我,不過、不過公子你要尊重我,這是大人說的。”


    尊重,意思就是不許讓弈世胡來,也不許讓弈世做出出格動作和無理要求。


    “當然,當然,公子我又不是壞人。”弈世點頭。


    他當然不會亂來啦。


    “公子我又不是什麽大惡人,就想試試別的東西......”弈世眨眨眼。


    “什麽東西?”她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你別亂來啊,不然我就向大人告狀!”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被弈世壓住。


    隨後瞪大眼睛,因為那張棱角分明卻俊俏的讓人心動的臉就貼上來。


    李曉婉先是呆愣片刻,隨後略微激烈的象征性反抗一下。


    最後發現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才無力躺在床上。


    等待佳人不再反抗,弈世眸子有數不盡的溫柔。


    那一刻,雙方眼神都迷離,且帶意思不可說的曖昧還旖旎。


    這是弈世的初吻,也是李曉婉的初吻。


    對於這個吻給了李曉婉,弈世沒有半點後悔,因為她才是麵前陪伴自己最久的女人。


    至於秦穆瓊那邊......


    他必須努力,努力到讓秦穆瓊都覺得高他一等有些慚愧,讓她明白造反靠的是誰。


    弈世的索取不隻限於一個吻,好不容易才有一次機會,他怎能放過呢?


    李曉婉擋不住,真的擋不住,任憑弈世肆意掠奪,橫衝直撞,雙眼猶如一潭春水一般迷人。


    “公子,夠了,不許得寸進尺!”李曉婉推開弈世,和他拉開距離。


    “沒、沒問題。”弈世見好就收,免得惹人家不高興。


    要尊重對方,要平等,這些他都懂。


    得了便宜就好,弈世摟著眼前佳人,沉沉入睡。


    ......


    第二天一早,弈世就悄咪咪起床,然後關上門迴到原本的房中,見燕鶯還在睡懶覺,他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她沒有醒來。


    他就好比一隻準備偷腥的老鼠,萬萬不可被貓發現。


    洗漱過後,弈世找到李二狗,吩咐他一些事情,找一幫壯漢,給趙洪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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