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一個難題，完全是因為弈世忽然想到才會提問。
要是換一個哲學家說不定能給弈世解答，但淑妃不是哲學家。
所以她短時間內無法給弈世解答。
“咳咳，是我多想了，娘娘還是繼續吧。”弈世訕訕笑道。
“無妨，本宮早就知道你不凡，但可惜的是，即使你是對的，違逆傳統便是錯。”淑妃微微一笑。
讓弈世放下心來。
確實，你是對的，但你違逆傳統就不對了。
在後秦，跟讀書人作對，跟四書五經和儒家作對是沒有好結果的。
他點點頭，表示理解，永遠不要和大勢對抗，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等有朝一日，弈世能和世界主流對抗時，再來裝逼一番吧。
講課接著，淑妃自信少了些，因為她發現弈世的思想很獨特，敢於去質疑，這種性格是她未曾發現過的。
“娘娘......你覺得這是對的麽？”弈世問。
淑妃一愣，弈世對於書中有許多出不懂，所以她一一講解。
但這時候他提出疑問，讓淑妃心又咯噔一下。
弈世發覺，淑妃講解的內容有貴古賤今的意味。
“娘娘，你教我的，不會是您老師黃嚴孫教您的吧？”弈世又問道。
如果真是如此.......
“嗯，是黃院長教的。”
淑妃的知識都是黃院長教的，那麽也就是說，她沒有自己去質疑、思考過當今科舉。
淑妃聰明伶俐，立即猜到弈世想要表達什麽。
“你又想說什麽？”
“唔，娘娘貴古賤今不是好事，我認為對於後秦而言，撇去讀書，還有更好的路可以發展。”弈世說出自己的觀點。
比如格物致知，也就是走科學發展的路子。
“唉，本宮知道你這孩子將來必定不凡，有自己的報複，可區區一個人並不能改變什麽，所以，你必須要好好讀書，等將來當官當到一定地位之後，才有機會實現報複。”
淑妃歎了口氣，摸了摸弈世的頭，表示都理解。
“若是本宮再年輕十年，說不定真會陪你大幹一場，隻不過現在本宮已經三十了，沒有精力陪你走下去。”
“娘娘，三十歲還年輕。”
“不年輕，外加本宮現在已為人母，且身處後宮，一舉一動皆代表著皇家臉麵。”淑妃惋惜。
弈世聽完後，心中默默吐槽，再給我幾年時間，爺把你的皇宮都給掀翻咯。
不過淑妃說的話，弈世都懂，先應付科舉，等科舉完之後再說。
所以，還是當淑妃的乖乖學生吧。
上午陪蕭大人，下午陪淑妃。
熱熱鬧鬧的三寶閣前有許多人圍觀，他們不知頂層還有十分溫馨的一幕。
一少年安靜翻動書籍，時不時會向旁邊的女子詢問一些問題。
正是淑妃夢寐以求的場麵啊。
一直持續到晚上，弈世得迴去一趟了。
分別前，弈世問：“娘娘可知長公主殿下今日去哪了嗎？”
“你說懷儀？你什麽時候認識她的？”盡管淑妃早就知道，她還是想八卦一下。
起初她就是通過懷殷的口紅認識弈世，然後見兩女相互搶人，才對弈世生出興趣。
再到後來被其才華所震驚。
“額，見過幾麵，與她有事相約。”弈世點頭。
其實還是想見一見人家，畢竟長公主殿下才是正房，咱要多在一塊修煉修煉培養感情。
“懷儀去邊境了，恐怕這月你見不到她。”淑妃道。
“啥？去邊境了？”弈世疑惑。
她好端端跑去邊境幹嘛？
“懷儀是一軍統帥，邊境有事她去處理。”
看樣子，淑妃也不知道秦穆瓊去那邊幹什麽。
“明日下午，我再來一趟，你迴去好好學，溫故而知新。”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時刻，一天就這般過去了。
弈世感受到一點點異樣，肚子餓了......
所以他把目光放在那些點心上。
淑妃察覺到，溫柔笑道：“吃吧，本宮吃不完呢。”
既然淑妃說了，那弈世也不拘謹，一口氣全吃光。
淑妃欲言又止，因為有些是被她吃過幾口的，不太明顯，弈世照樣一口吞下。
“......”淑妃終究沒有說出來，覺得太尷尬。
可惜弈世不知道，他竟然和人家有“間接”接吻。
吃飽喝足，兩人告別，走之前弈世送淑妃十匹紫鳳，這都是弈世整出來的上等布料。
淑妃欣然收下，走之前還丟給弈世點錢。
最後叮囑：“本宮知道你有別的想法，但當下是好好讀書，其他事情不用管，沒錢就找本宮要就是了。”
“額，多謝娘娘。”
不知不覺，弈世已經被好幾位富婆包養。
蕭大人、淑妃、秦穆瓊，以及懷殷殿下。
三寶閣此時依舊熱鬧，所謂一傳十十傳百，前段時間預熱已經夠了。
上個月弈世作詩一首，靠著千金們瘋狂宣傳，傳得整個泰京都知道三寶閣東西不凡。
吸引無數少男少女以及貴婦喜歡。
今天再度預熱一波，明日絕對火爆。
離去之時，福掌櫃滿頭大汗拉住他：“東家，明日、明日可能有大問題啊。”
“什麽問題？”弈世一愣。
“太多人了，三寶閣沒有足夠人手應付啊，屆時各個都是達官富貴，這.......”
弈世懂了，明天開張絕對火爆，這樣一來，便會有許多人前來購買，三寶閣新業開張，掌櫃夥計都沒有應付過達官顯貴。
萬一明日招待不周，很容易出事。
“嘶~這樣的話.......那我們可以先招待一部分人，減緩壓力。”
“公子，這......會惹得許多人不滿啊。”福掌櫃大驚，連連勸阻。
本來三寶閣就是期待已久，萬一人家一聽，什麽？我今天還買不到？
那豈不是惹人很不滿？
“這把我可難住了。”弈世苦笑。
他沒做過這行業啊。
“公子，我有一法！”他忽然靈光一閃。
“快說快說！”
“咱們可以找人震住場子！”
弈世一愣，立馬猜到他想說些什麽，找人震場子啊。
第一天肯定是要賣給那些最牛逼的人，為了不惹顧客不滿，必須得找大人物。
人家先買有問題嗎？人家地位高，買光了你也無話可說啊。
誰讓人家地位比你高呢，而且這樣一來，鍋也甩不到三寶閣身上。
第一天找誰呢？
弈世心中忽然有幾個人選，連忙讓人寫封信過去。
習王爺！一定是他了！
作為親王，地位夠高吧？皇國親戚，王爺加身，把他請來壓場子。
第二個是淑妃，第三個是懷殷，以此類推，看看能找多少人來。
這封信將會送到習王府中，弈世已經想好了用什麽勾引人家前來鎮場子。
習王爺好詩、好詞、好文采，那麽會不會好酒呢？
所以弈世打算把龍泉仙釀搬出來，給習王送上一壇。
時間不早了，他要迴去陪蕭大人。
迴到宮殿中，蕭大人不再整天躺在床上，難得下床走動走動。
她就如同一隻尊貴的貓，隻想躺在鑲金鑲鑽的窩裏，因為驕傲的她蔑視窩以外的一切。
沒啥東西能讓她感興趣。
“弈世，過來，陪本宮下棋。”蕭大人迴頭，衝他一笑。
還不死心，蕭大人要一雪前恥，不信自己棋藝不如弈世。
那他隻好恭敬不如從命，陪人家下棋。
“大人，你為何整日呆在宮中，不出去走動走動？”弈世一邊下棋一邊閑聊。
“唔，外邊有什麽意思？全天下也就你讓本宮覺得有意思。”蕭大人淡然道。
“那改日，我陪大人出去走走？”弈世說道。
“不去......無聊。”
“呆在宮中豈不是更無聊？”
“能發呆。”蕭大人仔細想了想，迴了這樣一個答案。
讓弈世滿頭問號，發呆有時候有意思，但未必是天天都有意思唉。
“不過......你都說了，本宮再拂你心意也不好。”蕭大人目光微微閃爍，似乎在暗示弈世什麽。
弈世秒懂，原來她不是對外界毫無興趣。
而是壓根找不到別人能陪她一起，又拉不下麵子和弈世出去。
身為舔狗，弈世立即知道待會要怎麽做。
“大人，在下很想很想和你出去遊玩一趟，能否賞在下一個臉？”弈世諂媚笑道。
“既然你都說了，那本宮就破例讓你陪我去走一趟吧。”蕭大人滿意點點頭。
求，肯定要弈世求她，難不成要我陪你？
“不過今月可能不行，待你迴汴江之後，本宮要遠走後秦。”
“隨時等候大人迴來。”弈世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又迴到棋盤上，弈世開局落子天元，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蕭大人麵色嚴肅，定要贏弈世一把。
然而，弈世下棋功夫了得，連下三把，把把勝一子。
她不服，立刻拉下臉色：“不玩了！本宮乏了。”
弈世則笑嘻嘻過去哄人家開心：“咳咳，大人咱們不下棋，可以玩玩別的，記得上次我帶給你的玩具麽？”
弈世拿出一塊魔方。
第一次接觸魔方，若那人真的可以短時間還原三階魔方，那他就是天才好吧。
反正弈世沒見過幾個，蕭大人也不例外，整了一天時間沒有整出。
“你說你片刻就行？”蕭大人再度提起一絲興趣。
“沒錯，大人你且看好了。”
魔方，想要快就要掌握規律和方法，而弈世前世玩過挺久的魔方，很輕易就複原整個魔方。
六麵相同，蕭大人美眸瞪大，完全不敢相信。
她琢磨了半天時間，才好不容易複原幾麵而已。
若沒有規律，想要複原太難。
蕭大人接過魔方，反複觀看，一頭霧水。
“大人想學嗎？我教你啊。”弈世和熙笑道。
“不用你教，你再本宮示範一遍。”
弈世領命，她一通打亂，然後丟迴去。
又是幾分鍾時間，弈世輕易複原。
蕭大人坐不住了，她看不懂究竟如何複原的。
他手把手教，好不容易把規律教會她，本以為把人家哄開心了，今晚能消停一些。
蕭大人來了一句話：“明日早上，你和我迴家一趟。”
“哈？迴家？”
弈世一愣，這不是你家嗎？這麽大的宮殿就在這，莫非不是你家？
“嗯，迴蕭府，那是我家，將來也是你家。”蕭大人睫毛微微垂下。
“又怎麽是我家了？”弈世更加疑惑。
蕭府他知道，全泰京就那麽一個蕭府，和他有什麽關係？
“因為，你將來若是想要和懷儀在一塊，必過那老頭一關。”
“哪、哪個老頭？”
“蕭府有幾個老頭？”她反問。
弈世立即想到那位位高權重的蕭廣公。
“莫非可是蕭宰相？”
“嗯。”
弈世心中有一點點不祥，壞了，跟那位扯上什麽關係？
“他是我父親，也是懷儀外公，連皇室也得尊敬三分。”
“你父親？”弈世又一愣，他早就猜到可能有這一層關係。
畢竟蕭大人姓蕭，而且看起來地位不比淑妃差。
結果還真是人家女兒。
“我去蕭府做什麽？”
他覺得，自己還有沒有到入當今第一大臣蕭廣公法眼的地步吧？
現在見家長？
“不給人家外公一個好印象，你還想有婚事？”蕭大人似笑非笑。
“額......”
話是這個意思，但他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你看，秦穆瓊現在跟弈世牽個手都不願意。
“那尊大人命令，我現在對大人了解甚少。”弈世同意了。
宰相，遲早都要見麵，不如明天先給見一麵。
“以後等本宮有空，再告訴你。”蕭大人並不想現在說。
弈世還有事要幹，晚上又得出去一趟，見習王爺。
蕭大人命令他晚上迴來，不許夜不歸宿，否則家法伺候......
那封信估計已經傳到了習王府，就是不知他有沒有空見弈世。
無論如何，弈世都得去一趟，就在剛剛他已經想好了詩詞，專門用於討好習王爺。
相信有上好詩詞的幫助下，那位習王爺很樂意幫助弈世去鎮場子。
弈世腦中的詩詞不多，最牛逼幾首詩詞他要留著。
比如將進酒、水調歌頭，現在還不是拿出來裝逼的時候。
要是換一個哲學家說不定能給弈世解答，但淑妃不是哲學家。
所以她短時間內無法給弈世解答。
“咳咳，是我多想了，娘娘還是繼續吧。”弈世訕訕笑道。
“無妨，本宮早就知道你不凡，但可惜的是，即使你是對的，違逆傳統便是錯。”淑妃微微一笑。
讓弈世放下心來。
確實，你是對的，但你違逆傳統就不對了。
在後秦，跟讀書人作對，跟四書五經和儒家作對是沒有好結果的。
他點點頭，表示理解，永遠不要和大勢對抗，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等有朝一日，弈世能和世界主流對抗時，再來裝逼一番吧。
講課接著，淑妃自信少了些，因為她發現弈世的思想很獨特，敢於去質疑，這種性格是她未曾發現過的。
“娘娘......你覺得這是對的麽？”弈世問。
淑妃一愣，弈世對於書中有許多出不懂，所以她一一講解。
但這時候他提出疑問，讓淑妃心又咯噔一下。
弈世發覺，淑妃講解的內容有貴古賤今的意味。
“娘娘，你教我的，不會是您老師黃嚴孫教您的吧？”弈世又問道。
如果真是如此.......
“嗯，是黃院長教的。”
淑妃的知識都是黃院長教的，那麽也就是說，她沒有自己去質疑、思考過當今科舉。
淑妃聰明伶俐，立即猜到弈世想要表達什麽。
“你又想說什麽？”
“唔，娘娘貴古賤今不是好事，我認為對於後秦而言，撇去讀書，還有更好的路可以發展。”弈世說出自己的觀點。
比如格物致知，也就是走科學發展的路子。
“唉，本宮知道你這孩子將來必定不凡，有自己的報複，可區區一個人並不能改變什麽，所以，你必須要好好讀書，等將來當官當到一定地位之後，才有機會實現報複。”
淑妃歎了口氣，摸了摸弈世的頭，表示都理解。
“若是本宮再年輕十年，說不定真會陪你大幹一場，隻不過現在本宮已經三十了，沒有精力陪你走下去。”
“娘娘，三十歲還年輕。”
“不年輕，外加本宮現在已為人母，且身處後宮，一舉一動皆代表著皇家臉麵。”淑妃惋惜。
弈世聽完後，心中默默吐槽，再給我幾年時間，爺把你的皇宮都給掀翻咯。
不過淑妃說的話，弈世都懂，先應付科舉，等科舉完之後再說。
所以，還是當淑妃的乖乖學生吧。
上午陪蕭大人，下午陪淑妃。
熱熱鬧鬧的三寶閣前有許多人圍觀，他們不知頂層還有十分溫馨的一幕。
一少年安靜翻動書籍，時不時會向旁邊的女子詢問一些問題。
正是淑妃夢寐以求的場麵啊。
一直持續到晚上，弈世得迴去一趟了。
分別前，弈世問：“娘娘可知長公主殿下今日去哪了嗎？”
“你說懷儀？你什麽時候認識她的？”盡管淑妃早就知道，她還是想八卦一下。
起初她就是通過懷殷的口紅認識弈世，然後見兩女相互搶人，才對弈世生出興趣。
再到後來被其才華所震驚。
“額，見過幾麵，與她有事相約。”弈世點頭。
其實還是想見一見人家，畢竟長公主殿下才是正房，咱要多在一塊修煉修煉培養感情。
“懷儀去邊境了，恐怕這月你見不到她。”淑妃道。
“啥？去邊境了？”弈世疑惑。
她好端端跑去邊境幹嘛？
“懷儀是一軍統帥，邊境有事她去處理。”
看樣子，淑妃也不知道秦穆瓊去那邊幹什麽。
“明日下午，我再來一趟，你迴去好好學，溫故而知新。”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時刻，一天就這般過去了。
弈世感受到一點點異樣，肚子餓了......
所以他把目光放在那些點心上。
淑妃察覺到，溫柔笑道：“吃吧，本宮吃不完呢。”
既然淑妃說了，那弈世也不拘謹，一口氣全吃光。
淑妃欲言又止，因為有些是被她吃過幾口的，不太明顯，弈世照樣一口吞下。
“......”淑妃終究沒有說出來，覺得太尷尬。
可惜弈世不知道，他竟然和人家有“間接”接吻。
吃飽喝足，兩人告別，走之前弈世送淑妃十匹紫鳳，這都是弈世整出來的上等布料。
淑妃欣然收下，走之前還丟給弈世點錢。
最後叮囑：“本宮知道你有別的想法，但當下是好好讀書，其他事情不用管，沒錢就找本宮要就是了。”
“額，多謝娘娘。”
不知不覺，弈世已經被好幾位富婆包養。
蕭大人、淑妃、秦穆瓊，以及懷殷殿下。
三寶閣此時依舊熱鬧，所謂一傳十十傳百，前段時間預熱已經夠了。
上個月弈世作詩一首，靠著千金們瘋狂宣傳，傳得整個泰京都知道三寶閣東西不凡。
吸引無數少男少女以及貴婦喜歡。
今天再度預熱一波，明日絕對火爆。
離去之時，福掌櫃滿頭大汗拉住他：“東家，明日、明日可能有大問題啊。”
“什麽問題？”弈世一愣。
“太多人了，三寶閣沒有足夠人手應付啊，屆時各個都是達官富貴，這.......”
弈世懂了，明天開張絕對火爆，這樣一來，便會有許多人前來購買，三寶閣新業開張，掌櫃夥計都沒有應付過達官顯貴。
萬一明日招待不周，很容易出事。
“嘶~這樣的話.......那我們可以先招待一部分人，減緩壓力。”
“公子，這......會惹得許多人不滿啊。”福掌櫃大驚，連連勸阻。
本來三寶閣就是期待已久，萬一人家一聽，什麽？我今天還買不到？
那豈不是惹人很不滿？
“這把我可難住了。”弈世苦笑。
他沒做過這行業啊。
“公子，我有一法！”他忽然靈光一閃。
“快說快說！”
“咱們可以找人震住場子！”
弈世一愣，立馬猜到他想說些什麽，找人震場子啊。
第一天肯定是要賣給那些最牛逼的人，為了不惹顧客不滿，必須得找大人物。
人家先買有問題嗎？人家地位高，買光了你也無話可說啊。
誰讓人家地位比你高呢，而且這樣一來，鍋也甩不到三寶閣身上。
第一天找誰呢？
弈世心中忽然有幾個人選，連忙讓人寫封信過去。
習王爺！一定是他了！
作為親王，地位夠高吧？皇國親戚，王爺加身，把他請來壓場子。
第二個是淑妃，第三個是懷殷，以此類推，看看能找多少人來。
這封信將會送到習王府中，弈世已經想好了用什麽勾引人家前來鎮場子。
習王爺好詩、好詞、好文采，那麽會不會好酒呢？
所以弈世打算把龍泉仙釀搬出來，給習王送上一壇。
時間不早了，他要迴去陪蕭大人。
迴到宮殿中，蕭大人不再整天躺在床上，難得下床走動走動。
她就如同一隻尊貴的貓，隻想躺在鑲金鑲鑽的窩裏，因為驕傲的她蔑視窩以外的一切。
沒啥東西能讓她感興趣。
“弈世，過來，陪本宮下棋。”蕭大人迴頭，衝他一笑。
還不死心，蕭大人要一雪前恥，不信自己棋藝不如弈世。
那他隻好恭敬不如從命，陪人家下棋。
“大人，你為何整日呆在宮中，不出去走動走動？”弈世一邊下棋一邊閑聊。
“唔，外邊有什麽意思？全天下也就你讓本宮覺得有意思。”蕭大人淡然道。
“那改日，我陪大人出去走走？”弈世說道。
“不去......無聊。”
“呆在宮中豈不是更無聊？”
“能發呆。”蕭大人仔細想了想，迴了這樣一個答案。
讓弈世滿頭問號，發呆有時候有意思，但未必是天天都有意思唉。
“不過......你都說了，本宮再拂你心意也不好。”蕭大人目光微微閃爍，似乎在暗示弈世什麽。
弈世秒懂，原來她不是對外界毫無興趣。
而是壓根找不到別人能陪她一起，又拉不下麵子和弈世出去。
身為舔狗，弈世立即知道待會要怎麽做。
“大人，在下很想很想和你出去遊玩一趟，能否賞在下一個臉？”弈世諂媚笑道。
“既然你都說了，那本宮就破例讓你陪我去走一趟吧。”蕭大人滿意點點頭。
求，肯定要弈世求她，難不成要我陪你？
“不過今月可能不行，待你迴汴江之後，本宮要遠走後秦。”
“隨時等候大人迴來。”弈世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又迴到棋盤上，弈世開局落子天元，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蕭大人麵色嚴肅，定要贏弈世一把。
然而，弈世下棋功夫了得，連下三把，把把勝一子。
她不服，立刻拉下臉色：“不玩了！本宮乏了。”
弈世則笑嘻嘻過去哄人家開心：“咳咳，大人咱們不下棋，可以玩玩別的，記得上次我帶給你的玩具麽？”
弈世拿出一塊魔方。
第一次接觸魔方，若那人真的可以短時間還原三階魔方，那他就是天才好吧。
反正弈世沒見過幾個，蕭大人也不例外，整了一天時間沒有整出。
“你說你片刻就行？”蕭大人再度提起一絲興趣。
“沒錯，大人你且看好了。”
魔方，想要快就要掌握規律和方法，而弈世前世玩過挺久的魔方，很輕易就複原整個魔方。
六麵相同，蕭大人美眸瞪大，完全不敢相信。
她琢磨了半天時間，才好不容易複原幾麵而已。
若沒有規律，想要複原太難。
蕭大人接過魔方，反複觀看，一頭霧水。
“大人想學嗎？我教你啊。”弈世和熙笑道。
“不用你教，你再本宮示範一遍。”
弈世領命，她一通打亂，然後丟迴去。
又是幾分鍾時間，弈世輕易複原。
蕭大人坐不住了，她看不懂究竟如何複原的。
他手把手教，好不容易把規律教會她，本以為把人家哄開心了，今晚能消停一些。
蕭大人來了一句話：“明日早上，你和我迴家一趟。”
“哈？迴家？”
弈世一愣，這不是你家嗎？這麽大的宮殿就在這，莫非不是你家？
“嗯，迴蕭府，那是我家，將來也是你家。”蕭大人睫毛微微垂下。
“又怎麽是我家了？”弈世更加疑惑。
蕭府他知道，全泰京就那麽一個蕭府，和他有什麽關係？
“因為，你將來若是想要和懷儀在一塊，必過那老頭一關。”
“哪、哪個老頭？”
“蕭府有幾個老頭？”她反問。
弈世立即想到那位位高權重的蕭廣公。
“莫非可是蕭宰相？”
“嗯。”
弈世心中有一點點不祥，壞了，跟那位扯上什麽關係？
“他是我父親，也是懷儀外公，連皇室也得尊敬三分。”
“你父親？”弈世又一愣，他早就猜到可能有這一層關係。
畢竟蕭大人姓蕭，而且看起來地位不比淑妃差。
結果還真是人家女兒。
“我去蕭府做什麽？”
他覺得，自己還有沒有到入當今第一大臣蕭廣公法眼的地步吧？
現在見家長？
“不給人家外公一個好印象，你還想有婚事？”蕭大人似笑非笑。
“額......”
話是這個意思，但他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你看，秦穆瓊現在跟弈世牽個手都不願意。
“那尊大人命令，我現在對大人了解甚少。”弈世同意了。
宰相，遲早都要見麵，不如明天先給見一麵。
“以後等本宮有空，再告訴你。”蕭大人並不想現在說。
弈世還有事要幹，晚上又得出去一趟，見習王爺。
蕭大人命令他晚上迴來，不許夜不歸宿，否則家法伺候......
那封信估計已經傳到了習王府，就是不知他有沒有空見弈世。
無論如何，弈世都得去一趟，就在剛剛他已經想好了詩詞，專門用於討好習王爺。
相信有上好詩詞的幫助下，那位習王爺很樂意幫助弈世去鎮場子。
弈世腦中的詩詞不多，最牛逼幾首詩詞他要留著。
比如將進酒、水調歌頭，現在還不是拿出來裝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