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世今天不但把涼拌弄出來了,還把酸蘿卜爽也做了一遍。


    兩者加起來,足以讓蕭大人開心一陣子。


    “這個酸蘿卜爽可以賣,便宜賣,利薄量多。”


    弈世並不打算作為菜賣出去。


    “公子神人也。”眾人佩服。


    他不但能作詩讓大儒們佩服得五體投地,還能下得了廚房發明菜式。


    “公子,君子遠庖廚,你不該做這些的。”李曉婉溫柔說道。


    “完整應該叫君子遠庖廚,夫豈惡芻豢,意思是君子要把廚房設在離自己比較遠的地方,不是說不要幹。”弈世糾正。


    他發現後秦人對這話誤解挺深啊。


    “今天我留下算賬,看看仙肴樓生意如何。”弈世不打算離去。


    每月必須檢查一次賬本,免得有人偷偷摸摸幹壞事。


    算賬,是一件複雜的事,聘請來算術那幾個看弈世算的飛起,目瞪口呆。


    “少爺,你可會算賬?”算術的忍不住出聲。


    “會啊,我怎麽不會?”弈世愣了。


    算術,不是很簡單嘛?


    “哪有不撥算盤算術的?你這算得能準?”他們不信。


    “那你自己看,我算得準不準。”弈世哭笑不得。


    他忘了,在後秦,算術都是撥算盤的。


    而經曆過九年義務教育還有嚴酷高考的他,加減乘除隨便算。


    隻需紙,和筆即可。


    “怎麽可能!”他們不行,拿過數字和賬本,自己撥算盤算。


    結果算了好一會,發現是正確的!


    於是三觀有些崩碎,他隻需幾秒鍾,把自己幾分鍾的事情算完了?


    “公子,我算算。”李曉婉聞言,拿過算盤。


    倩倩玉指撥弄算盤,李曉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然也會算術。


    “對的!公子你......”她得出結果,驚得捂住小嘴。


    “不是很簡單的事嘛,你們都驚訝啥啊。”弈世心中嘀咕。


    當然,此話不能說出口,會被當成怪胎。


    他如今站在巨人肩膀上,數學造諧估計要高這個時代幾百年時間。


    於是乎,算賬的事情交給了弈世,他們都在一旁看著。


    “公子,這個是什麽?”


    “這個符號叫做x,讀乘......”


    “乘又是什麽?”眾人懵逼。


    弈世無法解釋,隻能換一種通俗易懂的說法告訴他們。


    說著說著,天色漸漸到了傍晚。


    窗外那些青蛙吵個不停,每到春天,它們發情程度不亞於泰迪。


    使勁叫。


    忽然,弈世聽到一陣異動,在樓頂?


    “嗯?瓦碎了?”


    習武之後,他五感敏銳,能聽清許多東西,剛剛清晰聽清瓦塊碎裂。


    哦不,不隻是碎了一塊,碎了好多好多。


    我尼瑪?有人在我樓頂跑酷?!


    弈世大驚,李曉婉卻麵色沉重道:“公子,是樓中的姐妹們出手了,有賊!”


    “啥?有賊?”弈世心一緊。


    在古代,有點小錢的都養幾條狗放院子裏啊,就是怕賊!


    想不到,今日有人盯上了他的樓。


    “媽的!快把那個賊抓出來。”弈世勃然大怒。


    笑你個逼,偷錢偷到我這來。


    “莫急,公子你聽。”燕鶯拉著他的手,讓他莫要衝動。


    弈世仔細一聽,不隻是磚瓦被踏碎,還有......劈裏啪啦的聲音。


    是鐵,是兵器在碰撞。


    已經拔刀對砍了麽?


    其餘人都沒發覺,不解抬頭望著他。


    不知為何表情凝重。


    “少爺,咋了?”李二狗小心翼翼問。


    還以為賬本出事了,難不成有家賊偷錢?


    “你聽,有老鼠。”弈世豎起一根手指噓道。


    店裏算術的、小二們、廚子們都屏住唿吸,然而啥也沒有聽見。


    “老鼠?沒聽到吱吱叫。”


    “少爺你聽錯了吧?”


    弈世再度一驚,上麵打架打得激烈,有陌生人的驚唿,有女子沉聲嬌喝。


    他們居然聽不見?


    弈世對習武有新的認知,看來身體素質確實在常人之上。


    “噓!安靜。”


    打鬥聲漸漸微弱,不知勝負。


    弈世驚疑不定,李曉婉悄悄牽著他的手安慰道:“公子莫慌,護在你周圍都是蕭大人指派的高手,她們一起出手,不會有事的。”


    “但願如此。”


    忽然,窗外傳來吹簫聲。


    李曉婉收到暗號,低聲道:“公子,人已擒住。”


    “嗯,這不好說話,都帶迴去院子去。”


    “好的。”李曉婉不動聲色走到窗口,不知用什麽傳遞暗號。


    弈世讓算術的留下繼續算,他帶著燕鶯先迴院子。


    “能與她們激戰,想必不是普通的賊,來殺我的?”弈世心繃緊。


    很有可能自己惹上仇人。


    那自己最近是惹了誰呢?


    弈世自己想想,發現也沒有惹誰,都找來一個大賊鑽進自己家裏去了,莫非要刺殺自己?


    “袁源?有可能,但他要動手應該早動了,不必等到現在。”


    弈世將那死胖子放在一旁。


    轉而去想另外的人。


    再想,他也想不到有誰要去自己姓名。


    迴到院子中,把大門緊閉。


    “公子,在地窖。”李曉婉說道。


    院子中有地窖,原本是用來存放酒的。


    一排排黑衣女子矗立在通道兩邊,等候弈世到來。


    “公子,此人鬼鬼祟祟在仙肴樓樓頂徘徊,我等觀察他許久,圖謀不軌。”為首黑衣女子說道。


    弈世輕輕點頭,抬頭看向跪在地上三人。


    有三個人被摁在地上,身上有許多細長傷口。


    “你們來我仙肴樓幹甚?”弈世問。


    三人悄悄對視一眼,未答。


    “不說?”弈世眉毛一挑。


    這下難辦了,他們不說。


    “公子,交給我來辦可好?”為首黑女女子主動說道。


    “額......嚴刑拷打嗎?”弈世問。


    他這人還不曾傷害過人,對血腥一幕較為抵觸。


    “嗯,我們有獨特手段,公子要是覺得血腥可以迴避。”


    “交給她們吧,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李曉婉在一旁勸道。


    “行吧。”弈世同意,扭頭就走。


    走到門口時,迴頭補了一句:“乖乖說出來就好了唄,我又不取你們性命,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應該沒人會出動死士殺自己吧?


    死士很貴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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