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笑嗬嗬的為蘇昭倒酒:“賢婿,我聽聞你不是一般的人?”


    蘇昭疑惑了看了一眼劉清竹,詢問這是什麽意思,劉清竹微微搖頭,她也不清楚父親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昭見狀,直言問道:“員外到底是何意?”


    劉員外笑著說道:“我隻是聽清竹說,你是一位仙師。”


    劉清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何時與劉員外交代過,雖然蘇昭在劉府裏麵的動過手,但是劉員外以前也隻是把蘇昭當做了一個俠客,會些拳腳功夫而已。


    “嗯?”蘇昭沒有多問,隻是輕疑一聲,算是對劉員外問題的迴到。


    劉員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蘇昭說道:“是老夫魯莽了,本來打算明日再向賢婿討教,但是老夫對此事太過癡迷,隻能提前詢問兩句。”


    劉清竹有些明白了劉員外的想法,臉色略顯不喜的說道:“父親大人,還是不要講了。”


    劉員外卻是不顧劉清竹的出言阻止,他心裏對長生成仙已經癡迷,管不了那麽多的事情了,一法大師已經消失不見,劉員外探尋長生路的辦法也沒了,隻能把目的打到蘇昭的身上。


    劉員外繼續說道:“蘇昭,我也不想多要,你既然是修行者,可否傳我一道半道的長生仙法,也圓了我這個夢想?算是老夫求你了,老夫蹉跎一生,為國為家數十年,卻從未替自己考慮過,如今老了,才得見仙緣,老夫把女兒都送給你了,請你務必答應老夫的要求啊!”


    劉清竹聽得是又羞又氣,她那精明的父親此時已經變成了個一個為了求長生,連臉麵都不要的人了。


    劉清竹不願意看著父親如此的卑躬屈膝,即便是乞求自己的夫君,也不信。而且,劉清竹也去過除妖師門,明白一道仙法對於一個大宗門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情。若是蘇昭傳下這道仙法,可能對蘇昭來說沒有什麽危險,但是對劉員外卻會引來殺身之禍!


    修仙宗門的道法,不能輕易地傳授給不是本宗門的弟子,甚至有些核心的道術,都不能輕易地傳授同門之人。當初蘇昭修煉了地衍宗的土屬性道法,被白羽道人知道後,又是拿著同等品質的道法與地衍宗作為交換。


    蘇昭手裏得來的觀星司的道術,至今還未有人知道,而把北鬥七星術交給蘇昭的觀星司弟子,更是守口如瓶,甚至擔心蘇昭會主動泄露出去。


    可見修道界對於道法是看的多麽重要。


    天欲魔門的弟子,經常叛出宗門,可是修道界外麵,竟然沒有流傳一部有關天欲魔門的道法,很難令人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麽的詭異,為何天欲魔門的道法沒有流傳下去,究其原因便是因為像是天欲魔門這種大宗門,都會有一個甚至數個宗門組織,在暗中清除修煉了天欲魔門道法的修行者。


    很多宗門都有,即便是以正道宗門自居的除妖師門,也有著這樣的宗門之人,來完成這種事情。


    除掉非本宗門的修煉本宗門道法的修行者。


    劉清竹不想在某一個時間,忽然得知她的父親暴斃在家中,像是這種屬於傳承之物的道法,劉清竹身為大家族的女兒,能清楚其中的中要想。


    蘇昭聽後,卻是微微的一笑,看著劉清竹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父親的。”


    劉員外聽後,心中一驚,有些擔憂的問道:“難道不能傳授給我長生道法嗎?”


    劉清竹哭笑不得的說道:“父親,夫君他的道法,不能隨意的外傳,即便夫君傳給你了,但是夫君背後的宗門是不會同意夫君這樣做的,甚至夫君的宗門會派出強者,把夫君傳授給你的道法收迴去。”


    “什麽!”劉員外隻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劉員外看著蘇昭,臉色非常的難看,失落的問道:“難道,老夫究其一生,也難入仙道修煉長生道法了嗎?”


    劉清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劉員外,劉清竹雖然也修煉了一些除妖師門的道法,但是劉清竹去往除妖師門的時候,已經被燕宏陵承認過了,算是半個除妖師門的外門弟子。


    而劉員外不同,若是蘇昭傳授給劉員外這部道法,恐怕除妖師門的修行者在知曉之後,會第一時間前來郭北縣收迴被蘇昭傳授出去的道法。


    法不可輕傳!


    蘇昭說道:“也不是不可!”


    劉員外瞬間來了興趣,問向蘇昭,神色之中帶著隱藏不住的激動,此時的劉員外,已經不是致仕多年的朝廷大員,更不是老謀深算的劉家家主,而是一個在凡塵之中,苦苦尋求長生之道的可憐老人罷了。


    蘇昭一眼便能看出劉員外身上的靈脈天賦,年老體衰,血氣衰退已經不複當年,想要向少年一樣,擁有者蓬勃的精力,去修行道法,說困難都是輕的。


    與成仙也沒有什麽兩樣了。


    不過,蘇昭看到劉清竹眼底的擔心,決定還是要讓劉清竹感受到一些父母的關懷,即便這份關懷帶著虛情假意,可是誰又能拒絕來自父母的關心呢?


    劉員外說道:“還請賢婿一定要教給我長生道法,我上一次癡迷煉丹,被清竹點醒之後,才明白,煉丹才是如同空中樓閣,沒有根基,即便能夠延年益壽,卻無長生法門輔佐,最終還是走向滅亡一途。”


    蘇昭說道:“員外所言甚是,我這裏有數種長生之道,員外可能也知道,我們這個世界,修道很艱難,便是我,連長生的大門都未曾看到,不能保證員外能否進入長生之路,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若是員外能修煉成此法,一定能走向長生之道!”


    劉員外問道:“這是什麽法門?還請傳授給我。”


    劉清竹在一旁提醒說道:“父親,長生之法本就是難修煉,若是那麽容易,那真個世上不就成了仙人世界,人人都是仙神,可是您走出去看,這裏哪有那麽多的仙神,您還是出去看看,外麵有幾個修行者!”


    “哼,你不要多說了,賢婿已經答應了教授我仙人道法,你還在這裏攔著做什麽,想看著你父親早一點歸西,無人管教你是不是?”劉員外冷哼一聲。


    看到蘇昭不樂的臉龐,連連笑著說道:“賢婿,這女子啊,就要多多的教訓,俗話說的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權不用,她們是不知道你是一家之主的。以後該打的打,該罵的罵,老夫不會生你的氣。”


    蘇昭頓時也被劉員外的操作氣笑了,隻能連連擺手,說道:“員外,算了吧,清竹你先下去吧。我傳授給員外幾道術法,也算是圓他一個長生之夢。”


    劉員外笑嗬嗬的點頭:“賢婿說的極是,你快些下去,不要在這裏影響我們翁婿二人長生。”


    劉清竹被氣得不輕,臉色冷冷的,一甩粉色衣袖,從座椅上麵站了起來:“那希望父親萬壽無疆,長生不老!”


    劉清竹說完話,轉身便走出了正廳。


    蘇昭看著一臉恭維笑容的劉員外,淡淡說道:“長生本就是與人有緣才能長生,若是無緣,隻能後天努力,我傳給你這道長生道法,你自己努力修行吧,長生路是一條漫長且枯燥的路,你若是停了下來,那便是真的停了下來。”


    “賢婿,你放心,你說的一切,我都懂的。”劉員外笑著說道。


    蘇昭傳授劉員外在山外的宗門得到的道法,隔著一個天塹鬼障之地,山外的宗門不會來到山內尋找劉員外的麻煩。


    一個時辰之後,蘇昭走出正廳,劉員外還在仔細的品味著蘇昭傳授的長生道法。


    這的確是一個美妙的道術,無往不利,暗含天地至理,深入體會,便會讓人感到十分的舒爽。這是一種精神層麵的愉悅,讓劉員外一時之間忘記了時間。


    第二日的時候,劉清竹已經開始安排布置劉家的商隊事務,帶著好奇的小雪與小梅走了出去,不在劉府之中,蘇昭也借口有事,帶著小白狐去了蘇老爹的家中。


    這一次迴來,蘇昭也是想要看一看蘇老爹,他帶著小白狐來到老家的村外,張生感受到蘇昭的氣息,立即趕了過來。


    張生發覺,每一次見到蘇昭,他總會感覺蘇昭的氣息更加的強大,心中更是感慨萬千,蘇昭在時時刻刻的變強著。


    張生白蘇老爹的近況告訴了蘇昭,並且說了他在前日剛剛冒充蘇昭前來慰問蘇老爹,因為擔心被蘇老爹識破身份,沒有待多久,就找了一個借口直接離開了。


    蘇昭說道:“嗯,你做的很好,最近北荒山可有異動?”


    張生搖頭說道:“沒有什麽異動,不過北荒山的妖族經常裝扮成人族的模樣,去郭北城騙些吃食。”


    蘇昭說道:“無事便好,若是有事,記得把你的道符擊碎,給我傳信。”


    張生迴道:“主上請放心,小人一定第一時間向您求援!”推薦:.rme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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