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煞之氣是蘇昭身上的煞氣,與蘇昭修煉魔書之後的魔力匯聚起來所凝成。


    魔煞之力便是蘇昭自己也控製不好,但魔煞之氣在蘇昭的體內所蘊含的能量卻是非常的大,尤其是蘇昭的身體裏麵,血液,器官,組織上麵都有魔煞之氣在環繞,可以作為蘇昭最後的一道保命之法。


    修行者身上的靈力都是在丹田裏麵存放著,但蘇昭身體裏麵的靈力不是在丹田裏麵存放著,而是一分為三,蘇昭的本體靈力在丹田裏麵,其餘的靈力不在丹田裏麵;一分部化為精純的佛力,被蘇昭皮膚上麵的金剛不壞法所煉化出來的金色道文吸收;一部分在蘇昭的血液裏麵,被魔書煉化之後成為魔力,蘊藏著蘇昭的每一滴鮮血之中。


    蘇昭可以調用身上所有的靈力,但血液裏麵的靈力在耗盡之後,還有會最後的魔煞之氣,魔煞之氣作為天地靈氣之一,有屬於蘇昭的本源靈氣,可以不需要煉化為靈力,直接使用。


    血液之中的魔煞之氣的使用方法也很簡單,就是放血,血液從體內衝出來,沒有了佛門道文壓製,血液上麵的靈力便會化為最為精純的力量。


    殺了銘鏡之後,蘇昭看著劉清竹,眼中的欲望一直在暴漲,魔煞之氣引出來簡單,但是要壓迴去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尤其是魔煞之氣,更是可以勾引出人的欲念。各種各樣的欲望,貪婪、殺戮、癡心、淫.念、破壞……


    各種欲望開始占據蘇昭的腦海,蘇昭的唿吸都在粗重,看著劉清竹白嫩的俏臉,唇紅齒白,膚如凝脂一般雪白,蘇昭的欲望更加的濃重。


    小白狐看到蘇昭的樣子,眼中帶著一絲凝重,不是擔憂蘇昭的欲望會爆發,而是擔心蘇昭會被這股欲望吞噬心神。


    一旦蘇昭被這股欲望吞噬心神,蘇昭就會成為走火入魔的人魔,到時候,蘇昭便會成為一個魔頭,沒有感情的魔頭,殺戮與罪孽在身,若是無法逃進南荒山北荒山,蘇昭麵對的可能便是除妖師門的追殺!


    蘇昭把手摸向劉清竹,粗糙的手掌在劉清竹的肩頭不斷地撫摸。劉清竹剛剛經曆了大戰,心神還在驚嚇之中,但蘇昭的動作,劉清竹在熟悉也不過,這是夫君向她求愛時常會做的動作。


    劉清竹白嫩的小臉之上浮現一抹紅暈,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微微垂下,紅唇微啟,輕聲說道:“夫君,等迴去再想這種事情好嗎?”


    “現在!”蘇昭低喝一聲,抓著劉清竹的衣服就要大力扯下來。


    劉清竹眼中帶著驚訝,天色雖然已經暗下來,但周圍還是露天之地,她實在是放不開自己的臉麵。


    蘇昭神色的不正常,劉清竹也看了出來,劉清竹不懂蘇昭到底是什麽狀態,但蘇昭這種神色,與那種吃了藥的人一樣。


    劉清竹輕咬貝齒,細聲說道:“這裏山峰很多,我們找個洞窟。”


    蘇昭腦海之中的念頭越發的強烈,他的眼中黑色也越發的濃鬱,漆黑一片,如同幽冥之地,看不到任何的顏色


    。


    蘇昭抱起劉清竹,身形一晃,飛出了這片山地,走了不到五裏,看到一處洞窟,裏麵還有一頭棕熊,胖乎乎,灰褐色的毛發帶著光亮一般,像是一個孩子,在舒服的睡覺。


    蘇昭輕喝一聲:“滾。”


    棕熊本是在冬眠,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煞氣撲麵而來,棕熊猛然從冬眠之中醒來,看著比它還要小的人族,棕熊沒有暴怒,低著頭立即從山洞裏麵跑出去。


    小白狐站在洞口,棕熊從它的身邊跑過,也沒有攻擊小白狐,一溜煙的消失在山林之中。


    “幫我看著外麵。”蘇昭的聲音在洞內響起,對著小白狐說道。


    小白狐腹部還帶著傷口,卻幫助蘇昭守門,一雙眼中滿是氣憤,無恥的人渣,等她強大之後,一定要把這個無恥人族敗類吊起來抽。


    “嗤啦!”


    “嗯?”


    奇怪的聲音在山洞裏麵響起,冬風之中如同暴雨般,拍打著嬌花,如同狂風大浪之中劃著一葉扁舟……


    小白狐本是憤怒的眼中此時卻是帶著一絲驚訝,她擔心劉清竹會被會受傷,畢竟這一次的蘇昭可不隻是雙修那麽簡單,他已然在消化魔煞之氣。


    洞外的冬風吹了一夜,逃出山洞的棕熊挺可憐,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一個可以避風的新家。


    洞內,溫度有些餘熱,劉清竹身上蓋著她的外衣,與枕著蘇昭的手臂,蘇昭躺在一起。劉清竹還在休息,一張冷清白嫩小臉之上,透著粉色的紅暈,眼角掛著淚痕,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一樣。


    蘇昭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他昨夜受到欲望的蠱惑,卻沒有失去理智,他不止是在與劉清竹交流感情,還在與心口的自己溝通。


    魔煞之氣最終被蘇昭完全吸收,煉化成了蘇昭身上的魔煞之力,被蘇昭藏在身體的最深處。


    蘇昭覺得,這股力量可以在與人戰鬥的時候,作為一招奇兵,出其不意的對敵人造成攻擊。


    輕輕撫摸了一下劉清竹的小臉,把她臉上的一縷碎發撥到一旁,看著劉清竹柳葉般的細眉,常常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一雙紅唇,蘇昭心中大動。


    “嚶……”劉清竹感覺自己無法唿吸,睜開了眼睛,便看到與她已經沒有任何距離接觸的蘇昭,劉清竹頓時大羞,尤其是在這種野外山林之中,更是羞澀的如同牡丹花一樣,嬌豔欲滴,引人入勝。


    “出來!”劉清竹不得不扳起臉來,沉聲說道。


    蘇昭立即把手拿出來,厚著臉皮笑了笑。劉清竹麵不改色,強忍羞澀說道:“我說的不是手,你自己明白!”


    蘇昭頓時一愣,才感覺到另一個存在,不過外麵天色大亮,他那樣做的確不好,於是起身穿衣。


    劉清竹更是羞澀,眼中水意如同深海之中的波瀾一樣,不過,她還是服侍著蘇昭穿衣,作為蘇昭的妻子,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即便劉清竹自己已經成為了劉家家主,可是劉清竹還是願意為蘇昭穿衣,若


    不是心中有著要光大劉家的念頭,劉清竹做喜歡做的事情,是做蘇昭的小媳婦,為他洗衣做飯,生娃育子。


    兩人穿好之後,劉清竹看著褲襪之上有些撕爛的口子,臉上羞澀難耐,忍不住打了蘇昭一下:“都怪你,告訴你不要那麽暴力,我怎麽出去見人。”


    蘇昭一臉賠笑,他當時隻覺得刺激,也沒有想那麽多,畢竟事前如魔,就是修行者都逃脫不了的規則。這是天地法則,生老病死,皆在規則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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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竹看到蘇昭身上破破爛爛,連個乞丐都不如,乞丐還有一件完整的衣服,縫縫補補還能穿,蘇昭的衣服滿是傷口,破爛成一縷一縷的布條,讓劉清竹清麗的俏臉之上露出笑容。


    “我迴去看看馬車還在否,你且在這裏稍等。”蘇昭拿出斷木,飛入天空。


    小白狐站在洞口,腹部的傷口已經恢複,隻是沾染著血,有些難看。劉清竹走到小白狐的身邊,輕輕抱起小白狐,小白狐目中一片平靜,看著劉清竹。


    劉清竹感激道:“多謝你保護我。”


    小白狐聽後,腦袋一扭,毫不在意,這點小傷,何須道謝。隻是小白狐不說話,劉清竹也不知道小白狐心中所想,隻把小白狐抱在懷中,心中帶著感激。


    蘇昭去的很快,迴來的更快,他拿著一個包裹,裏麵有蘇昭與劉清竹的衣服,蘇昭把衣服給劉清竹,劉清竹把懷中的小白狐交給蘇昭,臉上含羞的說道:“你轉過頭去。”


    蘇昭撇嘴道:“害什麽羞!又不是沒有見過……”


    說著,還是把頭轉過去,劉清竹窸窸窣窣的換好衣服,才輕聲道:“可以了。”


    蘇昭笑了笑,逗了逗小白狐,小白狐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隻是看著比較唬人,蘇昭在接過來小白狐之後,仔細的摸了摸,小白狐的傷口已經愈合,隻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即可。


    小白狐在被蘇昭撫摸的時候,眼中一片羞澀,小爪子想要抽開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你也換一件衣服。”劉清竹看向蘇昭的傷口,發現蘇昭的傷口已經結了血痂,心裏雖有擔憂,但也明白,修行者與常人不同,人間的藥不能完全治療蘇昭的傷勢。索性,也沒有提出來讓蘇昭看大夫去。


    蘇昭把小白狐放在地上,拿起一件衣服,震碎身上的黑色布條,重新換上一件,把鬆子再次放好。劉清竹過來,幫著蘇昭整理好衣服,把蘇昭的亂飛出來的頭發捋順,不覺眼前一亮。


    公子閑時溫潤如玉,怒時兇威蓋世。


    如此俊傑成了她的夫君,劉清竹的感覺真是一場奇妙的境遇。


    蘇昭抱起小白狐,牽起劉清竹的手說道:“我們迴去吧?”


    “嗯!”劉清竹點點頭,跟著隨著蘇昭上了斷木,兩人飛出山洞,飛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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