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看皇上那淡定的樣子,說不定他下棋也很有一套啊!


    “他才九歲,不僅琴道造詣高超,還精通棋藝?那可真是不得了了。”“請問還有誰覺得皇上不學無術麽?剛才我記得有人說隨便是個人都能吊打皇上吧?”


    呃.


    經曆過剛才的琴道比試,眾人已經不敢再輕視秦川了。


    他年僅九歲,卻能在琴道上,和名震京師的柳如煙配合得天衣無縫。就憑這一首琴技,就足以讓人們低頭了。


    更何況,他似乎還精通棋藝。


    該不會連書畫、詩詞歌賦都精通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也未免太嚇人了。


    他們比不過有名的大家也就算了,居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


    那可真是一大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這次我們比作詩。


    柳如煙柳眉輕輕一挑,隨後淡聲說道。


    下棋?


    看皇上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她也沒有把握。


    既然如此,那就.


    “大明風光,千裏繁華,萬裏無雙。


    柳如煙的聲音剛剛落下,秦川便淡淡開口。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大廳中,秦川的聲音嘹亮,迴蕩在各個角落。


    人們聽著他道出的詩句,隻覺心中熱血沸騰。


    這就是大明!


    居然三言兩語間,就把大明展現出來了,這才華不是一般的高。就連柳如煙,也是感到驚詫。


    她的心中,有著一抹不妙。


    這次,她怕是要輸了。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秦川繼續開頭說道。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隨著秦川話音落下,眾人神色皆變。


    無論是秦皇漢武,還是唐宗宋祖,都是震古爍今的帝王。


    他居然敢如此點評,難道是說他將來的成就能超過這些帝王?


    一個九歲皇帝,連毛都沒有長齊,是哪來的勇氣敢這麽囂張?


    柳如煙帶著麵紗,但若有人能與她麵對麵,也能發現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也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做出如此張狂的詩詞。


    即便她博覽群書,擁有過人的智慧,此時也是想不出如何才能贏過秦川。


    比狂麽?


    還有比這更狂的麽?


    這一場比試,根本沒法繼續下去了。


    無論她作出何種詩詞,都比不過皇上這一首更深入人心。


    那睥睨天下的氣概,那指點江山的豪邁。


    加上他身為帝皇的身份。


    此詩,堪稱是完美,無懈可擊!


    當然,眾人並不知道,其實這首詩是秦川抄來的。


    這是新時代偉人作的詩,秦川順便拿來一用而已。


    反正這首詩很符合他現在這種情況,都是炎黃子孫,用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更何況,讀書人的事情,能叫抄麽?


    “仙女姐姐,如何?”秦川看向舞台,淡淡說道。


    他就不信,有人能破解得了這首詩。


    即便你是才女又如何?


    偉人的意境,豈是你能想象的?


    “我.


    認輸!”柳如煙麵露苦澀,說道。


    她,終究還是輸了。


    她引以為豪的才華,如今卻已連輸兩局。


    難道這個九歲皇帝,真的那麽妖孽?


    “我們再比一次,若皇上還能獲勝,民女任由您處置。”柳如煙咬了咬銀牙,頗有些不甘地道。


    “好,你說,比什麽?”秦川點了點頭,混不在意地道。


    “書畫!”柳如煙鄭重地道。


    “以一個時辰為限,比誰的畫更好。”


    “行。”秦川點了點頭,淡淡說道。


    畫畫?


    他還從未怕過。


    當年他苦練素描和水墨畫,無論是畫人還是風景,都幾乎能夠做到寫實。


    雖然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鍾時間,稍微有些緊促,但也足夠他拿下這一場勝利了。


    “筆來!”


    秦川揮了揮手,淡淡說道。


    風月樓的侍女不敢怠慢,連忙找來筆墨紙硯,還有一些五顏六色的顏料。


    秦川看了一下這些筆墨紙硯,微微皺了皺眉,有著一抹嫌棄之色。不得不說,古代實在是落後,畫畫隻能靠一支毛筆。


    單憑一支毛筆,固然也能畫出好看的畫來,但終究是有著諸多限製。”取一桶水來,再取十個碗。”


    秦川想了想,淡淡說道。


    既然這裏處處有著限製,那他幹脆就打破這個限製。


    侍女不知秦川心中所想,雖然疑惑,但也隻能照做。


    不一會兒,她們就扛著一桶水和一疊碗進來了。


    “再取來一塊木板,和這張紙差不多大就行,一定要平滑。”秦川淡淡道了一句,便把顏料分別倒進碗中。


    待木板取來後,他把宣紙平鋪上去,然後讓侍女扶著木板,斜著放在桌麵上。


    調整好角度,秦川開始動手。


    古代人喜歡山水,所以他們畫的無非就是一些山水。


    論山水畫,古人確實了得。


    但秦川未必就差了。


    隻見他用毛筆沾著顏料,直接往宣紙上塗抹。


    “這是.


    幾名侍女都是微微疑惑。


    哪有人作畫不把顏料融於水中的?


    就這樣直接將顏料塗沫上去,能畫出好畫來?


    但隨著時間流逝,她們卻震驚了。


    在那桃花朵朵盛開的山林間,有著一間茅草房。


    茅草房外,一名男子正在采摘桃花,笑容滿麵。


    還有一名男子,正坐在一輛牛車上,載著滿滿的一車酒。


    秦川的動作尚未停止。


    他手中的毛筆龍飛鳳舞,這是給這副畫題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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