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文欽進來了,光著膀子,身上纏著白色布條,肩膀上還滲著鮮血,進入了營帳之中,見劉辯正看著自己,頓時感覺一陣無地自容,原本想著出城擊敗敵將能夠立下功勞,卻沒想到劉辯剛迴來,就看到自己戰敗,而且不止如此,自己還是違背軍令出城迎戰,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陛下,末將不聽軍令私自出城,還望陛下責罰!”看著劉辯沒有說話,文欽率先跪下開口道。私自出城打勝了倒還好說,不但輸了還要陛下派人去救,不止丟臉,更重要的是,那徐榮當時下令進攻的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麽軍師不讓出城了,如果不是那西涼軍等待有人來救自己,想要借機攻城的話,恐怕自己早已死在那華雄刀下了。


    “唉。。。仲若傷勢可有大礙?”劉辯看著跪地的文欽,沉默了許久,最終歎了口氣開口道。劉辯將事宜全部都交給了劉基管理,穆桂英都尚且要聽令行事,文欽這卻不聽號令讓劉辯很頭疼,不過看他也是擔心城中士氣,也受了傷,劉辯沒有立刻提起不聽軍令之罪。


    “末將慚愧,隻是一點皮外傷!”文欽聞言感動,劉辯第一時間沒有懲罰他,而是關心他讓他很感動,而且他現在很明白了,古往今來哪一個不停號令的將領,君王還會派人救他的?可見陛下對他也是看重心中更是愧疚。而此時劉基卻是開口了。“陛下,按照軍中規矩,不停軍令,私自出城迎敵,按理要責三十軍杖。”


    “這。。。”劉辯聞言卻是微微一愣,所謂軍令如山,文欽這一次犯下軍規,不依法處置的話,隻怕難以服眾,劉基也是要借這一次殺雞儆猴,以免讓人覺得,軍令就是兒戲,誰都可以不遵守,也是為了給劉辯立威,劉辯看那文欽受傷卻是有點猶豫。劉基再度開口道。“陛下軍令如山,今日之事倘若往後將士們起而效之當如何是好?”


    “再者,倘若今日沒有典將軍,徐榮大軍攻進城來,陛下安危堪憂,城中百姓頓陷水深火熱之中,倒是又該由誰來負責!”劉基嚴肅的開口道。它知劉辯仁慈,仁慈沒錯,但是有時候是仁慈不得的,劉基既然決定輔佐劉辯,自然要給劉辯當這個警鍾,哪怕開罪劉辯也必須如此。


    “陛下!末將不聽軍令,理當受罰!還請陛下成員!”而此時,文欽也開口了。他先前認為劉基隻會處理家事,不懂打仗,如今看來才知道,是自己太過自大了,劉基所言不錯,他的確應該受罰,故此也更加不想讓劉辯為難,主動開口道。劉辯見狀沉默了,而劉基輕搖羽扇再度閉上了眼睛不說話,整個營帳之內都陷入了安靜。


    “好!文欽不聽軍令,責杖三十,不過顧念其傷,先執一十軍杖,剩餘二十待到傷勢恢複再行執行,另外,帶到傷勢痊愈,領兵五千去往臨汾賑災不得有誤!”劉辯思索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文欽聞言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了。“謝陛下隆恩!”


    “嗯!下去吧!”劉辯聞言之後微微點頭,擺了擺手,隨後兩名士兵便將文欽待下去了,而此時,劉基再度睜開眼睛了,劉辯見狀也是開口道。“軍師,可是覺得,我的做法有錯?”


    “基早便猜到陛下會這麽做,陛下恩威並施倒是沒有錯,文將軍閑散慣了不知軍令之重,希望這一次可以明白,陛下派他去賑災希望他能明白陛下的苦心吧!”劉基聞言輕聲開口。劉辯還是顯得仁慈一些,當然那是對自己的人,劉基也沒有再說什麽。


    劉辯嘴上說隻打一十,另外還有二十以後再打,以後是什麽時候呢?沒有人知道是什麽時候,劉辯也不會再過問,劉基自然更加不用說了,所以等於是換了一種方式寬恕文欽,同時劉辯和劉基都知道,文欽這個人,雖然有一些武藝,是當武將的料,但是太過自傲和衝動了。


    所以劉辯派他去賑災,看起來似乎是將他從身邊趕走,但是事實上是讓他留在臨汾磨練心性,劉辯很快便會將穆桂英召迴,到時候那臨汾便隻剩下文欽一人了,劉基看得出來,這是明罰暗生,讓文欽自己去管理一城,否則的話,劉辯若是要趕走文欽,又如何會給他兵馬?


    倘若文欽可以治理的好臨汾的話,那還是可以得重用,若是不行的話,也還是那麽一迴事,劉辯也沒有損失,但是是否還繼續重用就難說了,如果他能在臨汾磨練好心性的話,對劉辯來說就最好了,因為行軍打仗依靠的可不淡淡是武力。對於劉辯的做法,劉基認為沒有不妥。


    “希望吧!對了伯溫,從司隸到並州,五萬大軍所需軍備準備,起碼需要幾個月時間,為何那徐榮和華雄竟來得那麽快?”劉辯來到並州,不過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那華雄和徐榮就已經領大軍前來了,實在是匪夷所思,而劉基也是開口道。“此事是基疏忽了,也正要向陛下稟報。”


    “基當初想陛下諫言,陛下來到並州發展為最佳,卻算漏了,那涼州乃是董卓老巢,那徐榮本真涼州鎮守,涼州與我並州不過一線之隔,那董卓命徐榮率領涼州騎兵兼程趕到了河東,那河東乃是我並州和司隸相隔要道,因長年戰亂也是無人鎮守,徐榮率騎兵攻下河東,董卓派華雄率大軍往河東。


    二人受董卓命令,掠奪當地財物和糧食擴充軍備,在短時間內湊齊了大批的糧草和軍餉,且河東距離我上黨可說一馬平川,二人便立於率軍前來,利用河東一郡加快軍備擴充,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來犯,基本也想過這一點,隻是沒料到那董卓身邊,也有人能想到此法。隻怕那臨汾如今災民增加,也是多事便是從河東逃出來了的。是基疏忽了,那董卓身邊隻怕有高人相助。才能想出此等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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