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司機仿佛是聾了一般,根本不迴應玉旨一郎的問話,反而徑直下了車,打開盧秋影後座的車門。


    “你……你想……你想幹什麽?”盧秋影十分緊張地看著出現在他車門前的這個司機,緊張地問道。


    可是還沒待盧秋影反應過來,隻覺得脖子一陣疼痛,整個人的腦子一陣眩暈,就暈死過去了。


    “你幹什麽!”玉旨一郎憤怒地罵道。他憤怒地從車上下來,就要找這個該死的司機拚命。


    “玉旨一郎校長,不要那麽憤怒,我們今天早上才剛剛見麵,你當時可是很想和我做朋友的。”林若溫和地笑著看向玉旨一郎說道。


    玉旨一郎雖然看不清楚林若的臉,但是林若的聲音他還是記得的。他吃驚地看向林若,然後說道:“是你,你是那隻種花家的兔子?!”


    “我隻是一個祖國遭受到侵犯的種花家人。”林若目光冷冷地看著玉旨一郎,開口說道。


    哪怕他的嘴角微揚,但是玉旨一郎依舊能感覺到林若的語氣當中的不善。


    他對林若充滿了戒備,他可是見過林若的身手的,能夠在那麽多的憲兵和警察包圍中,逍遙地逃出,並且還炸死了那麽多憲兵,這樣的人,他一個人是對付不來的。


    這裏是老城區,晚上是沒有什麽人的。


    他即便是喊救命,在這裏也沒有人敢出來管。畢竟,這個年月,誰都想明哲保身,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這也就是為什麽林若會將下手的地方選在老城區的原因了。


    玉旨一郎早就聽過種花家這邊有一支專門針對他們倭國軍隊的武裝,據說是種花家的兔子領導的。隻是這支武裝的人不是隻針對軍隊嗎?眼前這個人怎麽會突然間對他下手了?


    莫非是因為他坐的這輛車是……


    此刻玉旨一郎後悔了,他不應該開他的叔父的車出來的。


    “你想做什麽?”玉旨一郎警惕地問道。


    “不做什麽,就是借你身份一用。”林若冷笑了一聲,一瞬間他就朝著玉旨一郎疾走而去。


    玉旨一郎連忙擺出了防禦的架勢,可惜的是林若的手太快了,他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就將玉旨一郎提了起來。


    林若的力量可是正常人的四倍,掐著玉旨一郎的脖子提起來,就像是大人掐小孩的脖子提起來一樣。任憑玉旨一郎如何掙紮,都無法這掙脫。


    林若想著要不要殺了這個鬼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不殺他。而是一個手刀將他打暈了。


    林若兩隻手,右手拎著玉旨一郎,左手拎著盧秋影,將他們兩個帶上了樓,找到了劉勃住的地方。


    劉勃一直等在屋裏,等他聽到外麵有聲音,他打開門就看到林若如同拎小雞一樣拎著兩個人站在門外,他呆住了。


    “他們是什麽人?”劉勃吃驚地問道。


    “不要問那麽多。你現在馬上換上女裝,我等一下就帶你出城。這裏是關靜嫻的安全屋,這裏應該有女裝的。”林若對劉勃說道。說話間,林若已經將這兩個人拎進了房間,把他們兩個人分別放到了不同的兩張床上。是的,這裏是安全屋,一個房間裏放著三張一米寬的小床。林若將這兩個人放到不同的床上,就是害怕這兩個人醒過來之後,發生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萬一破壞了男女主角的戀情,讓女一和男二在一起就不好了。


    “一定要穿女裝嗎?”劉勃疑惑地問道。


    “對,一定要穿女裝。速度快一點。”林若說道。他也邊說話,邊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再脫玉旨一郎身上的衣服。也許是為了防止玉旨一郎半路醒來,壞他的大事,林若用手指再一次點在了玉旨一郎脖子的穴道上,這一點哪怕玉旨一郎身體再怎麽好,也要三天後才能清醒過來。


    好在玉旨一郎的身材和他相差並不大,玉旨一郎身上的衣服穿在林若的身上還算是合適的。


    劉勃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林若要他穿女裝,可是他還是按照林若的要求去做了,在安全屋裏,有特工們的偽裝工具,包括假發和胡子。不得不說,穿上了女裝,再戴上假發的劉勃,隻要不開口說話,乍看之下還真像是一個女人。晚上燈光灰暗,這樣的偽裝夠了。


    “你的臉……怎麽……和他的一模一樣?”劉勃吃驚地指著林若的臉又指著躺在床上昏睡的玉旨一郎的臉,不敢相信地說道。


    林若在劉勃找女裝的時候,他已經將畫皮戴在臉上了,所以此刻的他的容貌和玉旨一郎的一模一樣,尤其是他又換上了玉旨一郎的衣服。


    可憐的玉旨一郎被脫得同樣隻剩下尿不濕了,林若為了防止這個家夥被冷死,所以還特意給他蓋上了被子。


    “這個是日本鬼子?”劉勃看到玉旨一郎的尿不濕後,馬上問道。


    “鬼子的關東軍最高顧問官玉旨雄一的侄子玉旨一郎。”林若說道。


    聽到這話,劉勃立即就想去廚房拿刀殺了這個鬼子,卻被林若攔住了。林若說道:“這個家夥暫時還不能死,留著他還有用。我們走吧。”


    “你的臉怎麽能……變得和這個鬼子的一模一樣的?”劉勃問道。


    “這是一種江湖失傳已久的易容術。”林若說道。


    林若不知道他帶著劉勃前腳剛剛開車離開這個老城區,不到三十分鍾關靜嫻和王一民兩個人就到這裏來了。他們敲門半天,沒聽到房間裏有人的聲音,關靜嫻用鑰匙打開了門。


    等他們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分別躺在兩張床上的玉旨一郎和盧秋影這兩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這兩個是什麽人?他們怎麽會睡在這裏的?”關靜嫻吃驚地問道。


    “這個是鬼子關東軍最高顧問官玉旨雄一的侄子,玉旨一郎。另外一個,是哈爾濱首富盧啟運的女兒盧秋影,前兩天我殺中村次郎的時候,就是劫了盧家的車才逃出來的,當時她就在車上。她是見過我真麵容的,不過這幾天鬼子的通緝畫像上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和我一點也不像的人……她並沒有將我的容貌曝光出去。”王一民擰著眉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著這兩個人躺在這裏,他心情有些堵,那怕這兩個人並不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就在王一民掀開玉旨一郎身上的被子,想要將玉旨一郎從這個房間帶走的時候,他驚愕地發現玉旨一郎的身上除了那塊遮羞布之外,什麽也沒有穿……很顯然這個玉旨一郎被人打暈了之後,帶到了這裏,那個人將玉旨一郎身上的衣服剝光了。


    關靜嫻也看到了玉旨一郎的身體,頓時臉紅地轉過身去了。


    “他們兩個怎麽會睡在這裏的?”關靜嫻疑惑地問道。如果說,打暈玉旨一郎的人是自己人,那這個自己人為什麽不殺了這個鬼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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