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被刑事拘留了,秦絮做完筆錄就出了警局,她覺得今年流年不利,在這一年內,她已經進了好幾次警局了。


    她果然是個倒黴的,歐洲離她太遠了。


    秦絮出去就看到了夏銘、舅舅、舅媽,微怔了一下,快步過去問,“你們怎麽來了?”


    齊煊大步走到她跟前,手放在她肩上,上下打量著她,“你沒事吧?我都快嚇死了。”


    “秦心太惡毒了,她怎麽下得去手。”


    齊煊光是想想都後怕不已,給人下毒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真是演戲演多了,入戲太深嗎?


    夏維宇也關心地看著她,疑惑地問,“好好的,你們倆怎麽會在一起?”


    他接到警察的電話,嚇得不輕,還以為秦絮真吃了。


    原本他隻討厭秦明理和黃月的,沒想到秦心的心思,也這麽惡毒,跟她媽一個樣。


    之前她找人對付秦絮,他看在沒出什麽事的份上,他沒對她做什麽,沒想到他的仁慈,卻縱容了她的惡,讓她更過分的想讓秦絮染上毒癮。


    夏維宇心裏氣得不行,掛掉電話就打電話給秦心所在的娛樂公司老總,以合作為由聊了一會兒。


    跟對方洽談融洽,但達成合作的條件便是雪藏秦心,讓他們公司壓著她的合同,不讓她接任何商業活動。


    夏維宇給認識的人,都打了個電話,不讓他們用秦心,徹底封殺她,讓她退出娛樂圈。


    用她最在意的東西毀掉她,這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夏銘見他爹媽都圍著秦絮,沒湊過去,上下打量著她,見她臉色還好,心中鬆了一口氣。


    一想到她之前坑自己的事,還把自己給刪了,夏銘心裏就有點不舒服,沒好氣道:“你是不是跟這結緣了啊?你今年都來幾次了?”


    秦絮還沒說什麽,齊煊就一巴掌給他後腦勺打去,怒瞪著他:“會不會說話呢?你才跟警局結緣。”


    夏維宇也聽得皺眉,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不說關心的話就算了,還開這種玩笑?這種玩笑是能隨便開的?


    夏銘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呲了一聲,埋怨地看著她:“媽,你能不能輕點啊?打傻了怎麽辦?”


    “你能說出進警局,是有緣這種話,本來就是不聰明的,打不打沒什麽影響。”


    齊煊皺眉瞪他,哼了一聲:“不會說話可以閉嘴,你這樣以後怎麽討得到媳婦。”


    齊煊愁得很,這糟心兒子,別扭死了,比他爹還惱火。


    齊煊瞪了夏維宇一眼,肯定是遺傳的,以前的夏維宇也這麽氣人。


    收到齊煊責怪地眼神,夏維宇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什麽都沒說,火怎麽燒自己身上來了?


    女人真奇怪。


    夏維宇避開眼不去看她,關心地看著秦絮:“舅舅給你出氣了,我讓秦心公司的老總雪藏她了。”


    秦絮微怔了一下,歎了一聲,“謝謝舅舅。”


    舅舅不封殺秦心,她在娛樂圈也混不下去了,今天看到的人不在少數,瞞不住的。


    “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夏維宇看著她那張肖似妹妹的臉,心中難過不已。


    如果妹妹在就好了,至少絮絮會更開朗一些。


    即使他們把絮絮當親閨女看,可到底還是差了點。


    秦絮對他們還是客氣了,不會像妍妍一樣,將他們的好,當做理所應當。


    夏維宇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我跟你爺爺說了這件事,估計他是去罵秦明理了。”


    秦絮眉頭微皺了一下,“其實不用說的,我能自保不會吃虧。”


    爺爺又得擔心了,秦絮忍不住歎氣。


    夏維宇看了看她,嚴肅地說:“這事情這麽嚴重,怎麽能不告訴他?你不告訴他,他從別處知道了,會更擔心。”


    秦絮抿唇不說話,舅舅說的是對的。


    她其實覺得有點古怪,秦心為什麽會忽然來給她下毒,自己親自下毒這種辦法實在是太蠢了。


    她如果想的話,可以選擇借他人之手,她直接端過來,罪就直接在她身上,洗不清了。


    秦心是以什麽底氣和把握,確定她在下毒成功後,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她給自己下毒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


    她用她的小視頻警告她,也隻是讓她有事沒事別來自己跟前蹦躂,隻要她老老實實,自己也不會對她做什麽,那視頻也當於沒有。


    難道是因為視頻的原因,對她懷恨在心?


    秦絮覺得江瑜當時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原本想讓舅舅幫她查一下江瑜的,想了想,還是自己查好些,隻好打消了念頭。


    夏維宇見她看了自己,欲言又止,出聲問:“絮絮,有什麽就直說吧。”


    秦絮搖搖頭,捕捉到夏銘看自己的眼神,心中有了主意。


    夏銘被抓了個正著,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傲嬌地將頭偏向一邊,不看她。


    這個可惡的臭姐姐,將他當傻子戲弄了。


    夏銘想到自己喊她爸爸的事,就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可恨,可氣。


    秦絮看著他的動作,心中好笑,“銘銘,還生氣啊?”


    夏銘惡寒不已,嫌惡道:“你別這麽叫我,惡心。”


    齊煊看著他那樣,就忍不住懟他,“惡心啥?你都叫絮絮爸爸了,人家叫你一句銘銘怎麽了?”


    “你到處認爸爸,就不惡心了?”


    夏維宇聽到這也不由地皺眉,給他屁股打了一掌,“你老子隻有一個,就是我,下次再聽見你叫別人爸爸,我把你腿都跟你折了。”


    夏銘屁股一痛,羞惱地漲紅了臉,跳得老遠,轉身瞪他,“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太丟人了,夏銘看著走過的警察看著他們笑,臉上跟有火在燒似的。


    秦絮正在給爺爺打電話,見此噗嗤一笑,“夏銘,叫你夏銘可以了吧?”


    夏銘哼了一聲,臉上臊得慌,他爸開玩笑也開太過了,他都成年了,還打他屁股。


    夏維宇見他紅著臉,覺得有些稀奇,正準備說話時,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秦明理和黃月。


    夏維宇臉色立馬就難看起來了,齊煊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地消失了。


    “絮絮。”秦明理走到幾人跟前,愧疚地看著秦絮。


    黃月心中擔憂秦心,見秦明理愧疚地看著秦絮,心裏煩死了。


    秦絮沒吃下去,沒什麽影響,而她的心心要被拘留,秦明理還在這關心秦絮,黃月隻覺得刺眼極了。


    秦絮跟爺爺報平安,淡漠地掃了他一眼,沒理他。


    夏維宇醞釀了一下,朝秦明理和黃月吐口水,“呸,滾一邊兒去,絮絮是你能叫的?”


    黃月也被吐了一口,臉色立馬就黑了,原本想發火的,想到自己的形象,她又忍住了,拽住秦明理的衣服,委屈道:“明理。”


    齊煊被黃月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惡心到了,唱起了歌,“好一朵白蓮花,白蓮花兒開,誰能不愛它,誰能不愛它……好一朵白蓮花,白蓮花不與百花爭繁華,好一朵……”


    夏銘和夏維宇都沒忍住笑出了聲,這詞改編自《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這首歌的旋律聽起來真的有毒。


    黃月的臉色立馬就僵硬了,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恨。


    秦明理也沒想到秦心會做出這種事,接到電話聽警察說時,他還以為是弄錯人了,心心那麽善良,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他還懷疑是有人在開玩笑,還懷疑是不是秦絮故意搞鬼,沒想到真是秦心做的。


    秦明理心中失望極了,心中對秦絮感到愧疚無比。


    這讓他想起以前,秦絮跟他說的那些話,他心中止不住的發寒。


    自從他被趕出秦家之後,秦心對他確實沒那麽親近了,連家都不怎麽迴,每天在外邊不知道在做什麽。


    他不想承認秦絮說的話是真的,秦心隻是想討好他才對他好,可這兒,他確實不得不往那想了。


    如果都是真的,那他以前對秦絮的態度……


    秦明理咬緊了牙關,死死地握緊了拳頭,心中悔恨交加。


    秦明理看著秦絮冷淡的神色,心中難受,嘴唇蠕動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他想問問她的身體,問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問她最近過得怎麽樣。


    所有的話在看到她看陌生人的眼神後,都堵在了喉眼。


    秦明理臉色發白,就連夏維宇的口水也忽視了。


    “別用那種假惺惺的眼神看著絮絮,早幹什麽去了?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


    夏維宇冷嘲熱諷道,即使現在他良心發現了,他也不會原諒他了。


    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可以得到原諒,那些傷害已經造成了。


    道歉就想將做過的孽,一筆勾銷,簡直是癡人說夢。


    秦絮不會原諒他,他們也不會原諒他,一想到因為他而死的妹妹,夏維宇就恨不得將他皮扒了。


    齊煊見夏維宇臉色直紅到耳根,青筋暴起,怕他氣出病來,拉了拉他的衣服,冷冷地看著兩人,不客氣地懟著:“趕緊走,好狗不擋道。”


    黃月看著齊煊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不得一腳給她踹去,唿吸略重,握住秦明理的手,“明理,心心還在裏麵等著我們呢,要是他們給心心按頭逼供,認不存在的罪怎麽辦?先讓李律師進去吧?”


    聽著黃月的智障言論,齊煊翻了個大白眼,“法治社會,不可能會刑訊逼供。這是犯法的,有點常識好不好?”


    “你是影視劇看多了,還是演戲演多了,成戲精了?你被害妄想症啊?法盲就多看點普法節目,不要看那種三觀不正的小三上位狗血劇。”


    “還有啊,秦心是證據確鑿,不是什麽誤會,不存在逼供什麽的,反正她這欺騙他人吸毒罪,肯定是跑不了了。”


    黃月氣得身子發抖,憤怒地瞪著齊煊,心中恨不得把她的嘴巴撕了。


    “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是血口噴人,這裏麵肯定有誤會。”黃月抱著秦明理的手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淚,讓人憐惜。


    夏維宇和夏銘麵麵相覷,一起翻了個白眼,抓了個現行還狡辯,這臉皮服了。


    看著她哭,夏維宇和夏銘無動於衷,真不好意思,他們這家人最討厭的就是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兩人都有些煩躁,不耐煩地移開眼。


    見齊煊又欺負阿月,秦明理眉頭微皺,對秦絮的愧疚,瞬間就被憤怒代替,怒瞪著她:“齊煊,你說話,能不能別夾槍帶棍的?好好說話不行嗎?”


    他妻子這嫂子,跟個胡攪蠻纏的潑婦似的,就是因為她,阿月之前才一直融入不了京市貴婦圈。


    害他也被圈裏不少人說,秦明理特別不喜歡她。


    齊煊被這倆人膩歪樣惡心倒了,直接倒在夏維宇身上,難受地說著:“老公,我好想吐,我好難受。我看到了辣眼睛的醜東西,我要迴去洗眼睛。”


    夏維宇配合地扶住她,溫柔道:“好,我們趕緊走,我也看到了,我胃裏也不大舒服。”


    秦絮將爺爺哄好,聽爺爺說他剛才將秦明理臭罵了一通,唇角微勾,“爺爺你少生點氣,對身體不好,不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我不會吃虧的,我有自保的能力,這次是個意外。”


    秦賀聽著她的話,心中暖暖的,想到為什麽會出事,不由地惱道:“他們不重要,但你是值得的人,我是生你的氣。”


    秦絮覺得有點冤枉,她保護好自己了,也沒出現什麽意外,怎麽就惹爺爺生氣了?


    “我出門帶了保鏢的。”秦絮為自己辯解。


    “哼,你沒帶進去,你該讓保鏢給你守門的,你就是太縱著他們了,誰的保鏢像你這樣放養?我花那麽高的價錢聘請他們,可不是養祖宗的。”


    “你有能力,是你的事,但這改變不了他們失職的事,你別幫他們說話。”秦賀冷聲訓她。


    “你看你出門次數有多少?一根手指頭都能數出來,難得出門幾次,都遇上事,不是他們失職是什麽?”


    “不要心存僥幸,等僥幸變成不幸,就有你哭的了。我知道你有自保能力,但是身邊多點人總是好的。你不要嫌帶著保鏢招搖,你帶著保鏢,人家下手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打不打得過。”


    “就像這次,如果你讓保鏢跟你守門,秦心根本就進不去。從第一步計劃就失敗了,你身邊沒人,就是給了別人得逞的機會,給她成功的信心。”


    “你如果真誤食了怎麽辦?你讓爺爺以後怎麽辦?”


    秦賀說著說著,便哽咽起來,接到夏維宇消息時,他差點嚇暈了,連忙吩咐紀民給他訂機票。


    要不是夏維宇和齊煊,還有夏銘齊上陣勸他,這會而他都在飛機上了。


    “對不起爺爺,讓你擔心了。”秦絮微垂下眸,抿著幹澀的唇瓣道歉。


    秦絮心中愧疚不已,“我以後不會甩開保鏢了。”


    秦賀原本還想多念叨她幾句的,聽著她這話,頓住了,收斂了情緒叮囑:“行,記住我說的話。”


    “好的,我長教訓了,以後一定不會避著保鏢。”就算是為了爺爺著想,也得帶著。


    “好,那我就掛了,你肯定嚇著了,早點迴去休息吧。”秦賀微歎,出聲道。


    秦絮還真沒被嚇到,但也沒拂了他的意,“嗯,好的。”


    秦絮將手機收起來,聽著自家舅媽和舅舅唱的大戲,差點笑出聲來。


    見秦明理和黃月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更滿意了,秦絮配合演出,關心地說:“舅舅,舅媽,咱們趕緊走吧。迴去洗洗眼,辣眼睛的東西看久了,會傷眼睛的。”


    “絮絮說的對,走吧,我們趕緊走。”齊煊哎喲一聲,附和道。


    夏銘看著三個戲精,唇角無語地抽搐著,見黃月悄悄抬起頭,陰鶩地看著秦絮。


    夏銘眸光一寒,“黃大媽,你為什麽用這麽陰狠的眼神看我姐?你是眼睛不要好使?還是眼睛有問題?”


    黃月聽著他的話,差點崩潰的大叫,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立馬收住了眼神,委屈地垂下眸。


    黃月拉著秦明理的手,眼淚汪汪地看著秦明理,委曲求全道:“明理我們走吧,我們留下他們就會侮辱我們,侮辱我沒事,侮辱你就不行了。”


    “他們不喜歡我們,我們也別在這礙他們眼了,我們去看心心吧?心心現在肯定很冷,她現在一定很無助,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秦明理心中微動,看了看秦絮又看了下全身心依賴自己,為自己著想的黃月,心情有些複雜。


    黃月看向秦絮,溫聲道:“絮絮,你爸爸一直很想你,你什麽時候來家裏看看他啊?他其實一直在暗中關注著你的,怕你生氣,都不敢去打擾你。”


    “都是一家人,你是明理的孩子,是心心的姐姐,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沒必要鬧成這樣。”


    “家裏一直有為你留著房間,你爸爸從來就沒忘記過你。”


    秦明理聽著黃月的話,心中慰帖極了,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看著秦絮,眼中隱含期待。


    秦明理附和:“阿月說的是,絮絮你迴家裏住吧,阿月為你準備的房間非常漂亮。她很溫柔,你以前誤會她了,我想娶她,讓她當你媽媽好不好?她會好好對你的。”


    阿月真是一個溫柔的女人,秦絮和夏家人這些年,對她這麽惡劣,她都沒生氣,還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想為他修複和秦絮的關係。


    得婦如此,夫複何求?


    秦絮和齊煊都被惡心壞了,夏維宇拳頭緊捏著,要不是夏銘一直在那提醒,這裏是警局不能打架,不能打架,夏維宇真給他打去了。


    齊煊又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滾滾滾,少惡心人了,拉著你的三兒滾。”


    齊煊看著他身後那個男人,道:“那位大兄弟,旁邊那女的,是個破壞人家家庭逼死原配的三兒。”


    “她還想當人家原配女兒的媽,她咋不上天呢?你別幫她做事了,趕緊迴吧,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五倍,好不好?”


    黃月臉色慘白,沒想到齊煊這麽不要麵子,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李律師看了場大戲,默默地吃了個豪門大瓜,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了,連忙道:“抱歉女士,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的職業素養讓我不會做出臨時違約的事。”


    齊煊雖然知道這撬牆角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聽他這麽說,還是不由地翻了個白眼。


    黃月聽到李律師的話,臉色好看了些,抱著秦明理的手不放。


    秦明理臉色難看至極,這是把他都罵進去了,心中更加厭惡齊煊了。


    怎麽會有這麽野蠻,沒素質的女人?


    齊煊要是知道他心裏這麽想,肯定給他一個大耳巴子,能讓她氣到變成潑婦的,隻有他們倆,咋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呢?


    秦明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向秦絮,見她眼底滿是鄙夷和嘲弄,心中一刺,覺得有些難堪。


    秦絮都不想理他,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挽著齊煊的手,親熱地說:“舅媽,走了,不跟不相幹的人說話。”


    “我媽死了,想當我媽的人都會死。”


    這話又毒又狠,黃月和秦明理的臉色變化莫測,臉色難看至極。


    李律師多看了她幾眼,心情有些複雜,這秦家小姐,有點狠啊。


    齊煊和夏維宇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兩人,心疼的圍著秦絮,沒空管兩個礙眼惡心的耗子屎了,擁著秦絮走了,不停地安慰她。


    沒了討厭的人,秦絮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聽著舅舅和舅媽的安慰話,秦絮心中微暖,“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就是故意說來膈應他們的。”


    齊煊擔憂地看著她:“要不今晚去家裏住吧?”


    夏維宇也是這個意思,讓秦絮一個人住,要是出了事怎麽辦?


    齊煊拉著不吭聲的夏銘,瞪他:“你倒是說句話啊,快點勸勸你姐。”


    夏銘掙脫掉她的手,不耐煩道:“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絮絮姐心理強大著呢,瞎擔心什麽?”


    齊煊聽著他的話,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你可以閉嘴了。”


    秦絮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若是不答應,舅舅和舅媽今晚估計睡不著了,隻好道:“行,我就住一晚,我先去跟我保鏢說一下,他們應該還在等我。”


    “好。”夏維宇立馬答應下來,同意就好。


    夏維宇捏了一下夏銘的臉,“你今天說話怎麽充滿火藥味?誰惹你了?”


    “說出來,我幫你教訓她。”


    夏銘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真的?”


    夏維宇見他不相信,眯著眼,哼了聲:“愛信不信。”


    夏銘嗤了一聲,“那我不信。”


    秦絮還沒迴來,齊煊聽著爺倆的話,“怎麽迴事?你說說是誰,媽幫你。”


    “真幫?”夏銘不信地看著她。


    “幫,不幫我是你媽。”齊煊一臉嚴肅道。


    夏維宇見此也保證:“我不幫,我就是你爸。”


    夏銘翻了個白眼,不幫也是他媽,他一點都不想要這對父母。


    “絮絮姐欺負我,她今天把我當傻子玩,去教訓她吧。”


    夏維宇微怔,“算了吧,你本來就是傻子。”


    齊煊點頭附和,“對,你確實是,你剛出生的時候都不哭的。一歲時,你都沒說話,我嚇壞了,就怕你是個傻的,帶你看了好多醫生。”


    夏銘:???親媽?


    秦絮剛過來就聽到這消息,驚呆了,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夏銘。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夏銘。


    夏銘見秦絮來了,臉色灰白,立馬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他這麽聰明,怎麽可能會一歲都不說話的?


    齊煊歎氣,“你不信你去問問家裏的阿姨。”


    夏維宇點頭,就是,家裏還有老人沒走。


    夏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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