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造成了一個信息差,此次前來聚集的各路軍隊,都是互不相識,如此就方便了,我們混入到這支匯總後的軍隊內。”


    乾接著說道。


    “據情報所述,此次浦縣來的便是一百人的精銳步兵,咱們可以將其給滅了,然後冒用他們的身份,進入蘇城,而據我所知,如今這支部隊就住在咱們這客棧內。”


    “乾將軍,門外有人造訪。”


    一個炎脈成員敲了敲門,匯報道。


    乾此次的行動,可以說是絕密的,此時前來拜訪的想必是徐靈所派來的人。


    恐怕是又有什麽新的指令吩咐下來。


    “你們倆安排一下,等我迴來以後就執行計劃。”


    乾吩咐到,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來到客棧內的另一間房間,隻見一名素衣青年,靜坐在桌前,臉上古井無波,十分的沉靜。


    “拜見乾將軍,在下密偵司成員07,此次前來是奉左相之命,帶來一封信函,順帶替您處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青年在見到乾之後,站起身來,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交到了乾的手中。


    隻見信函上印著三個字:乾,親啟。


    乾點了點頭,將信函拆了開來,細細地閱讀起來。


    沒過多久,原本心情不錯的乾臉上,頓時晴轉多雲。


    在看完整封信後,表情頓時暗了下來。


    信上寫了什麽呢?


    “書信我已經帶到,先行告退,等將軍處理完蒲縣人馬後,在下會為您善後。”


    07說完之後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乾直接將那封書信揣進了懷中,然後快步迴到了眾人所在的那個大通鋪。


    隻見此時眾人,正在躍躍欲試的擦拭著隨身攜帶的兵器。


    就在剛才陽平子已經將計劃的步驟告訴了眾人。


    眾人已經將那些個精銳給摸了個門清,正在等待著乾的命令。


    隻見乾神色嚴肅地站在了眾人的麵前,輕輕咳嗽了一聲。


    “乾將軍這是為何,難道事情有所變故?”


    血腥子覺察到了乾的不正常,再加上就在剛剛有人來訪。


    於是便推測,估計是先前的計劃所出現了紕漏。


    否則,乾不會是如此一般表情。


    “就在剛才,我收到了一封書信,這封信的來曆十分的大,以至於我都不敢有所違背。”


    乾將書信從懷裏取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眾人滿臉都寫滿了問號,要知道,這次的計劃可是阿父親自批準進行的。


    難道還有人能夠對其進行左右?


    “你們一定很好奇吧,那就讓我來說道說道,這封信是當今的左相大人親筆所寫,他請求我幫他辦一件事。”


    “我在吳國之時就早有耳聞,之前也甚是欽佩這位左相大人,但沒有想到的是,如今他竟然用職權,讓我不惜,哪怕是讓此次行動以失敗告終,都要照顧他家中的一名晚輩。”


    乾帶著幾分暗示的說道。


    聽到這,炎脈之中的一名男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臉上不由得出現了幾分難堪和尷尬,訕訕一笑。


    “至於這人究竟是誰,我就不指名點姓,心裏自己有數,要知道炎脈是靈國最為精銳的部隊,而不是你們這種靠著背景所能去玷汙的存在。”


    “左相大人告知我的事,一定護這名晚輩周全,一定不能出現任何閃失,但是在現在我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做不到。”


    “最好的辦法是什麽,你現在站在我的麵前,親自退出炎脈,隻要你退出了炎脈,此次行動自然跟你也沒有了任何的關係,所以談不上什麽危險,你也大可以迴去安心的做你的太子爺。”


    乾字字鏗鏘的說道。


    他在吳國領兵時,自然是也碰到過這種,靠著背景進入到部隊之中的。


    隻不過他的處理方式向來都很簡單,不管你有這通天的背景,還是如何。


    會給你自己退出軍隊的機會,但要是你不退出,任何身份在他麵前都隻是一紙空文。


    隻會跟那些普通的士兵一視同仁。


    隻見青年滿頭黑線,想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位父親,竟然想替自己走後門。


    炎脈的眾人更是滿頭的霧水,他們當然知道如今的左相名為顧舟,左相之子名為顧惜君。


    但是他們想不出來的是,這種左相之子,跟他們能有什麽交集。


    要知道在他們記事起,就被帶到了嶽山,進行秘密訓練。


    在那兒一待就是十幾年,倘若當真有這種關係的人,恐怕根本就吃不了這種苦吧。


    就跟別人說十幾年如一日。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原因也有另一重,炎脈之內。


    所有人都是以代號相稱,從一到三十,隻有前五的強者,才能夠有資格擁有姓名。


    就如同陽平子,血櫻,軒轅浩一類。


    其他的人都隻能夠以對應數字為姓名,所以在眾人心中一直都想往上爬,有朝一日也能夠使用自己的姓名。


    平日裏除了相互之間的訓練,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任何的接觸。


    所以這麽一位太子爺,在炎脈之中待了十幾年,都不為人知。


    看見眾人臉上的表情,乾的神色似乎也緩和了幾分。


    至少這位太子爺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並沒有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隻見那名年輕男子站了出來。


    “十三,你這是做什麽?”


    血櫻看見後,立馬出言製止道。


    要知道此時乾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倘若去跟其頂撞,簡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而她根本就沒有把十三的身份去跟左相之子,顧惜君聯係在一起。


    十三這麽多年來性格一直都十分的謙和。


    為人處事也都是上乘,又怎麽可能是那種大少爺。


    反倒他將目光投放在了那幾位平日裏,就是總喜歡挑刺頭的對象身上。


    就他們的性子,想不讓人懷疑恐怕都不正常。


    “乾將軍,我就是顧惜君,您可以叫我十三。”


    十三對視著乾,風輕雲淡的說道。


    倘若在剛才,他心中尚有一絲惶恐。


    但是想通後,他也就釋然了,他能夠進入到炎脈,當初或許是憑借著自己父親的這一重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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