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衙門,小周後發現大門緊閉,隻留了個小角門。


    大門上還掛了一個大牌子:“縣衙由於所有人員辭工,所以停止運作。需要辦事的請去州府衙門。”


    小周後吃了一驚,趕緊坐轎子來到後院,見到了李羽。


    她先把把整件事說了,兩人笑得前仰後合。


    隨後,小周後才問道:“夫君,縣衙關門不辦公了嗎?”


    “是呀,人都走光了,還怎麽辦公啊?”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宇文霸的聲音,“主公,人帶來了。”


    李羽走出來一瞧,剛剛上任的衙役總管周都頭被反擰著手押著跪在了院子中。


    李羽上前瞧著他,冷笑道:“我剛才說了,留下的就要聽我的,如果陽奉陰違,甚至想暗算我,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你如果先前就走了,我不會怪你,也不會為難你,可是你既然留下了,卻還想暗算我,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周都頭嚇得臉色慘白,急忙說道:“你想幹什麽?你不能動我,我是譚知州的人,你要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會殺掉你們全家,強暴你妻子,把你扒皮抽筋。”


    李羽眼眸一挑,點頭道:“行,想強暴我妻子,那就讓你嚐嚐被強暴的滋味。”


    說著,瞧了一眼宇文霸:“你知道該怎麽辦!”


    宇文霸點頭,給幾個鐵鷹騎的侍衛說了幾句話,便把周都頭提著出去了。


    周都頭還一路叫罵著,發現不對勁之後又苦苦哀求:“知縣老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願意做你一條狗。”


    李羽壓根就沒聽見一般。


    一個時辰之後。


    周都頭死在了城門外一根木樁上,尖尖的木樁從下到上穿透了他整個身體。


    他就像一隻烤乳豬一樣被穿在那了。


    這些木樁是用來阻擋敵軍騎兵衝鋒用的,沒人知道他怎麽被人穿死在這兒。


    這消息很快傳開了。


    縣衙離職的衙役們都是臉上變色。


    李羽當真是說到做到,陽奉陰違暗算他的人,他會手下不容情,果然如此。


    這種死法也太嚇人了。


    傍晚。


    譚知州派人去找李羽,讓他到州衙去說話。


    可派去的人很快就迴來稟報,說李羽說了他現在公務繁忙,走不開,有什麽事讓知州大人去找他。


    譚知州頓時火冒三丈,這李羽找借口不能動動腦子嗎?這借口太拙劣了吧。


    怒氣衝衝之下,他帶著一幫衙役坐著轎子來到了縣衙。


    李羽果然在簽押房裏坐著。


    不過他並沒在忙公務,而是在跟老學究仇文會吹牛,還燙了一壺酒,整了幾個小菜,正吃得高興。


    “李知縣,本官讓你過去說話,你說公務繁忙,你就是這樣繁忙的嗎?你整個縣衙屁都沒有,一個人你還有什麽公務可繁忙的?”


    李羽咋巴了一口酒,抬眼瞧著他:“就是因為我衙門一個人都沒有,全靠我一個人,所以很忙啊。”


    “你是在喝酒,這也叫忙嗎?”


    “勞逸結合嘛,工作是幹不完的,我要一邊幹一邊休息才好。”


    麵對不溫不火的李羽,譚知州半點脾氣都沒有,自己扯過一根凳子坐下。


    李羽卻說道:“知州大人,不好意思,我這就兩個杯子,沒有多餘的,就不請你喝酒了,有什麽話你說吧。”


    譚知州氣得鼻子都歪了,李羽壓根沒把他這上官看在眼中啊,連麵子工作都不做。


    譚知州咬牙道:“本宮要問你,這縣衙你打算怎麽維持下去?現在所有人都走光了,請辭的請辭,生病的生病。


    你們普惠縣的縣衙要關門大吉嗎?”


    李羽聳了聳肩:“關門就關門好了,不是還有你們州衙嗎?我告示都說了,有事去你們州衙去辦就行了,反正我這知縣也是被你們架空了的。”


    “誰架空你了?你做為知縣該想辦法啊,沒有人就去招人,沒有錢就去籌錢,這才是為官之道,怎麽能逍遙不理呢?”


    “行了,光棍眼裏不揉沙子,咱們都很清楚,如果我真的招聘衙役書吏,我相信連半個人都招不來。


    整個普惠縣全都在你們掌控之下,三大家族和你們不會讓任何人來應聘,你們就坐在那等著看笑話。


    現在我不招人,你們的笑話就看不成了,所以你很失落,跑出來督促我繼續演戲,像小醜一樣演一出戲給你們看,不然這麽多人坐在那卻看不到戲,多可惜啊。


    可惜我這人呢有點小聰明,你們這些把戲我都看穿了。抱歉,還想演下去的話,你們得自己演了,本侯爺不奉陪了。”


    說著,朝外麵宇文霸叫了一聲:“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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