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縣令臉上出憤怒並且擔憂的神色,“主薄先生,縣丞大人被刺身亡,他暫時的工作就有你暫時來接管。


    把縣丞的屍體帶迴去好生安葬,並且派出縣裏所有的捕快全力查找殺手的下落,我有事情要去一趟州衙,如果不是需要我親自出麵處理的事情,你可以全權代理。”


    主薄躬身行禮,“是,知縣大人。”


    沈浪離開靜海縣的倉庫,便一路沿著馬車留下的痕跡追蹤了下去,這一路上,馬車的痕跡斷斷續續時有時無,給他追蹤靜海縣倉庫被運走的糧食增加了很大的難度,他隻能一邊問人,一邊根據江湖上的一些追蹤手段還有馬車行走的方向來推斷馬車最終要去的地方。


    經過一天的追蹤,根據馬車行走的方向,讓他推斷得出馬車最終停留的方向,應該是靜海縣六十裏以外的一條叫做五鬥渠的河。


    劇了解五鬥渠的村民說,這五鬥渠是一條靜海縣最大的一條河,五鬥渠的本身隻是一條很窄的農田排水溝,因為排水溝的狹窄,經常在農民遇到大雨或者特大雨水的時候造成排水困難,讓一些農田在雨水無法排盡的情況下被淹。


    所有的農民隻好將原本很狹窄的排水溝拓寬成渠,並且另外又開引出四道同樣的渠,將這條總渠裏的水量分流,自從五鬥渠拓成後,他們的莊稼再也沒被水淹過。


    因為這五道渠是所有靜海縣農民與天抗爭下才形成的,所以叫五鬥渠,就是代表為了莊稼不被水淹一起與天抗爭的意思。


    自從五鬥渠開引出來後不久,靜海縣的縣丞不知道為了什麽事經過這裏,看到這五條渠開鑿的很好,離運河很近,似乎讓他看到了靜海縣的商機,便有縣衙財政出錢,請人再次將這五鬥渠拓寬,拓遠、最後直接拓進了運河,讓靜海縣的五鬥渠和運河連接在了一起。


    沈浪聽說五鬥渠的源頭通進了運河,而靜海縣倉庫裏麵的糧食,正好是被馬車運往這裏的五鬥渠,他就知道,他們想要將靜海縣的倉庫的糧食從水路運走,開始緊張起來。


    他決不能讓靜海縣的倉庫的這些糧食讓這些人裝上船離開靜海縣,如果他讓這些人將靜海縣糧倉的這些糧食裝上船離開靜海縣,恐怕他永遠也不要再想找到這些糧食。


    運河四通八達,通往全國的多數縣郡,隻要這些糧食一離開靜海縣進入運河,就沒有人再能追蹤到這批糧食的蹤跡,所以,沈浪必須在糧食裝上船之前將這些糧食截住。


    這時候他才發現,這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事,心中的緊張和急切難以言表,他現在忽然間有些後悔蹤跡才離開客棧的時候,沒有將夜風燭他們叫起來和他一起前往靜海縣的糧倉。


    但是,後悔歸後悔,事情還是需要去做的,沈浪見自己身邊沒人可用,隻好發動了靠近五鬥渠的所有村民,讓他們所有人沿著五鬥渠岸邊尋找,隻要發現有人在往船上裝動西就立刻向他迴報,如果證實裝船的東西是他要找的東西,必有重賞。


    五鬥渠附近的一眾村民聽說找到他想要的找的東西有重賞,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沿著五鬥渠的岸邊到處搜索,最終有人在距離五鬥渠二裏多路的一個碼頭外的樹林內發現了馬車的蹤跡。


    沈浪問訊後,立刻帶人趕往那個發現馬車蹤跡的樹林,感到之後,他確認了這裏馬車留下痕跡就是從靜海縣運走糧食的馬車。


    便讓人開始在附近的所有碼頭尋找,看看在哪一個碼頭上附近有多輛馬車停留,並且在往船上裝取貨物,然後迴報給他就可以拿到賞錢。


    在他的這些話剛吩咐下去沒多久,就有人迴來匯報,說,在距離的他現在所在位子的東南方,離他兩千丈的地方發現有馬車在往船上裝取貨物。


    沈浪給了報信之人的賞錢後,展開身法,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便來到了匯報之人所說的那個碼頭。


    果然,這個碼頭正如報信之人所說的碼頭一樣,並且正有十幾量馬車停在碼頭,一群碼頭上的裝卸工人正在快速的將馬車上的貨物裝向泊在碼頭邊的貨船上。


    指揮裝卸工人裝船的人是一名,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身後背著一把銀色劍,麵容俊朗儒雅,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儒生,但他背後的劍卻說明了他是個江湖人,武功並且還不弱。


    沈浪身形一閃,落在了背劍的中年男人的麵前,微微一笑,“兄台,請你讓這些裝卸貨物的工人先休息一下,我有事要說。”


    背著銀劍的中年男子忽然間發現有一個手中拿著銀扇的青年出現在他的麵前,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讓叫裝卸的工人先休息一下?”


    沈浪笑了笑,“因為,你們現在裝的貨物屬於朝廷,所以在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之前,你們不能將貨物運走。”


    背著銀劍的中年男子看著沈浪,笑了笑,“你是來找茬的?”


    沈浪搖了搖頭,“不是。因為你們的貨物沒有經過靜海縣官府的同意,不能運離靜海縣。”


    背著銀劍的中年人,再次笑了笑,“我們可以將這批貨物運離靜海縣的公文是經過縣令大人親批的。”


    “噢?”沈浪文言眼睛一亮,他正愁沒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治靜海縣縣的罪,現在對方竟然將他犯罪的證據自動送上了門,“我想看一下靜海縣縣令給你們批下的行文。”


    背著銀劍的中年男子聞言,嚴重露出了陰冷的殺意,“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麽要將靜海縣縣令給我批下的公文給你看?”


    “因為,你沒有選擇。”沈浪平靜的一笑,“因為,你的武功,不如我,五十招之內,我就可以殺你。”


    “我不信。”背著銀劍的中年那人冷冷的道。


    “你可以試試?”沈浪麵色平靜。


    碼頭上的裝卸工人和趕馬車的馬夫見站在碼頭上談話的兩個人好像要打架,不自覺的停正在幹著的事情,好奇的將身體挪到了離他們很遠的地方,瞪大了眼睛,準備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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