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府尹和師爺站起身跟在沈浪的身後。


    陳家的路路府衙不遠,隻要順著府衙門前的這條街道往東走五百丈,在轉個彎就到了。


    陳家的大門緊閉,就連對麵青州刺史家的大門也緊閉著。


    甚至,今天連青州刺史家大門前幾個守門的人都不見了。


    他們會去哪裏?


    會不會是全部被青州刺史派出去?


    尋找他從陳家救走的瘋子了。


    還是把他們全部派出去一邊尋找自己,一邊找瘋子?


    衙役走上陳家的門前敲了敲門。


    門依然緊閉,裏麵沒傳出什麽聲音,也沒人出來開門。


    “會不會陳家的人出了什麽事?”青州府尹問。


    “應該不會?”沈浪看著陳家緊閉的大門迴答。


    “你怎麽知道?”青州府瞪大眼睛,感覺有點驚訝!


    “我是在昨天夜裏從這裏剛迴的清水別院,今天我們又來的那麽早,就算陳家裏麵出了什麽事也不會那麽早。”沈浪冷靜的說道。


    “我們踹開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師爺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青州府尹看著沈浪,等待著他的命令。


    “府尹大人和師爺都覺得應該這樣做好,那就按照你們的意思辦吧!”沈浪讚同的道。


    青州府尹向身後的衙役一揮手,“將們給我踹開。”


    衙役街道命令一起衝向陳家大門,同時跳起一腳“轟”的一聲,大門內的門栓應聲而斷,兩扇大門向兩邊分開。


    這時陳家的侍女從院內走了出來,“什麽人竟敢有那麽大的膽子前來陳家鬧事?”


    當她看到門外站著的青州府尹和衙役時,臉上露出了害怕之色。


    沈浪帶著青州府衙的一群人,直接衝擊陳家的大宅。


    在經過侍女的身旁時沈浪停住腳步,“陳家的葡萄園在哪?”


    侍女有些戰戰兢兢支支吾吾不肯迴答。


    “快說,不說,我就把你抓進府衙的大牢。”沈浪故意嚇她。


    陳家的侍女一天,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沈浪看她的樣子,知道她是害怕,他怕說了被夫人責罰。


    不說的話又怕被抓進府衙大牢。


    所以,無奈的隻能落淚,可能還是因為年紀太小,思想還不成熟,是一個小女孩的關係。


    小侍女在受到驚嚇後,哭得可就更厲害了,就連兩邊的肩膀都在不停的抽動。


    她不是一個不敢說話的小女孩。


    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麽,在她麵前一向從不怎麽發脾氣的夫人,突然間向她發了好大的火,甚至連她一向最喜歡的胭脂盒和首飾盒都被她摔爛在地上。


    並且嚴肅的警告她,如果有人問她任何問題她都不許迴答,如果自己迴答的話,她說就把她打死。


    沈浪見小女孩被嚇得淚流不止,便走到她的身邊安慰道:“小姑娘,你不要怕,隻要你告訴我這裏的葡萄園在哪裏?我保證不讓你的主子懲罰你。”


    小女孩聞言,戰戰兢兢的抬手給為沈浪指了一個方向。


    沈浪順著小侍女手指的方向,知道了陳家的葡萄園在他們現在的西北方向,便帶著一群衙役向葡萄園的方向而去。


    在前往陳家葡萄園路上和前往陳家前院的大夫人迎麵撞上,陳大夫人見到沈浪帶著一群衙役前往自己的葡萄園方向,眼神中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帶著府衙的衙役闖進我家的院子?”


    青州府尹上前道:“這位是朝廷派來的欽差大人,想來你家證實意見多年前的案子。”


    陳大夫人看向沈浪,冷冷的道:“欽差大人,我不明白你想要來我家證實一件多年的什麽案子?”


    沈浪微笑著冷然道:“當然是你相公被殺的案子,還有他的一個小妾的案子。”


    陳大夫人冷然的說道:“莫不是清差大人搞錯了,我的夫君隻是出去做生意沒迴來而已,你憑什麽就斷定我夫君已經死了呢?還有,我夫君從來就沒有取過什麽小妾,至死至終他隻有我一個女人。”


    “哦?”沈浪臉上露出奇怪之色,“你丈夫是死了還是活著,隻要我們進入你家的葡萄園就知道。”


    陳大夫人惡狠狠的道:“我陳家的院子也不是什麽人想進就能進的,你帶那麽多的人直接闖入我家,我青州刺史的批文嗎?”


    沈浪“哼哼”一笑,“我是朝廷的欽差,你隻是青州的平民,又不是皇親國戚,我有權對我所需要的了解案件,進入你家查實。


    如果你敢阻撓,就是妨礙欽差辦案,我可以直接將你拘入府衙大牢,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放你出來。”


    陳大夫人還想要出來阻攔,直接被沈浪命令衙役將其拉開,帶著剩下的衙役走向了陳家的葡萄園。


    陳家的葡萄園,不是一塊地或一個園子,而是一個院子。


    這間院子不是很大,月一百平左右,有兩四間連在一起的房子,在房子的門外搭著幾個曲折木架子,貫穿整個院子。


    架子柱子的主體是實心圓木,柱子上麵的架子大多也是手臂粗的樹幹,葡萄的藤蔓,就蔓延在這柱上麵得木架上,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人站在這木架的下麵,就算是天上雨水也不能夠全部泄漏下來,現在所有葡萄的藤蔓已經枯萎,葡萄樹的樹枝也沒人修剪,好像這院子形成這樣的狀態已經好多年,都沒有改變。


    院子裏麵的地麵,大多數的地方都是青石鋪成的,隻有小部分地方沒有鋪青石,還保存著原來泥土的地麵。


    這泥土的地麵在院內房子的一角,可能是因為住在院內的人每次走路都不會經過那裏,所以隻有那裏沒有鋪上青石。


    但是,在那塊滿是泥土的地麵上,好像被人鬆動過。


    因為隻有那個地方的泥土,和其他的泥土不一樣平,顯得有些凹。


    那是因為泥土被挖開後,然後覆土無法還原的景象,再經過多年的風霜雪雨的洗刷,所以哪裏才會顯得比別處凹,而且越來越凹。


    沈浪命令府衙的衙役讓他們拿上工具,從凹的那裏往下挖,一直挖到他叫停為止。


    陳家的大夫人,也跟了過來,他就站在這個院子的門口,看著沈浪他們,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夠查出什麽來?


    當她聽到沈浪叫人挖院內那塊凹地時,臉上露出蒼白之色,無力的軟倒在地麵上。


    衙役在接到命令後,順著那塊凹下去的泥土往下挖,大約挖下去兩丈左右的時候,似乎挖到了什麽東西。


    眾衙役在將泥土扒開,將挖到的東西起上來的時候,所有人震驚的發現,竟然是一副人骨,而沈浪卻總算鬆了一口,證明那個瘋子對他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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