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著麵前一堆的賬本,感覺到頭疼,他從小就一直被家裏人逼著讀書,他讀的書雖然不能說破萬卷,幾百卷還是有的。


    後來在家中遭遇變故之後,又碰到了他的師傅司徒慕蘭,司徒慕蘭對他比他家裏的人對他還狠,不但逼他夜夜讀書,還逼他天天練武。


    可以說他從一出生到現在,根本沒有多少時間是屬於自己的,是自由的。除了和翠兒在一起的那幾年,最近這些年,心裏頭一直惦記著找到殺害沈家滿門的兇手,他的壓力很大。


    首先是因為,他對殺害他沈家一家的兇手,除了他身上的那塊三分之一的梅花扣外,沒有其他的任何線索,他擔心這一生都找不到殺害他沈氏一家兇手。


    再一個就是眼下,他無意中從路上得到的那把劍,他不知道那把劍是什麽劍,但是,自從上次在胡家遇到那批黑衣人時,這把劍是什麽劍已經在他的心裏漸漸清晰起來,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把劍,在盯著他!


    還有一個就是龍泉趙家被滅門的案子,他現在在這案子中依然還是朝廷欽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群之中,這一切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塊萬斤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你說他哪還有心思去看賬本,還有什麽比他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更為重要。


    所以,他決定,天一亮,就將這些賬目全部都搬到欽差魏征的房間去,讓欽差大人自己去看自己去查,他則是好的喝點酒休息一下。


    說道喝酒,他忽然想到一個人,他的腰間一直掛著一個酒葫蘆,不用去想也知道,他是一定是一個愛喝酒的人,這胃口,倒是和他有些接近。


    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愛上了喝酒,不知道是因為喝醉過後的感覺,還在喝酒時候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舒服,很實在,但是卻說不出了,形容不出來。


    也許有人會說,喝醉了酒,不就是頭暈、頭疼、嘔吐,腳站不穩,熟睡,如果你這樣想你就錯了,有這種感覺的人,就不是叫喝醉,而是叫爛喝。


    醉酒有倆種,一種是形醉,一種是一意醉,而不是爛醉,形醉,看似醉了,但是腦中卻很清醒,在這總狀態下,可以讓你逃避很多問題,也可以讓你麵對很多問題,這就是酒壯慫人膽的意思。


    而另一種意醉,是腦子中有酒,但是心中卻清楚明白,遇到不願意麵對的事都能借醉化解,可以是尷尬,可以是不想迴答的話,也可以是不想見的人,所以,我覺得凡是喝酒的人,都不應該爛喝,應該是有抑製的喝,喝到醉與不醉之間最好。


    沈浪就在這種意想的自我陶醉中睡著了,在他睡著之後,外麵有一些事情正在發生,就在龍泉前往綏州的官道上,距離綏州城十裏之外的地方,數百名黑衣人,正在圍殺一群人,這群人當中有些人看上去是家族中人,有些看上像普通路人。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這些像是路人的人,其中有幾人正壓著一名手腳被捆綁的人,而圍攻這些人的人,卻並沒有瘋狂的擊殺那些家族中的人和路人,而他們一致擊殺的目標卻是這群人中間那名被捆綁著的人。


    但是,卻遇到了被他們圍在中間這群人瘋狂的阻攔,這些人便在刺殺與阻攔刺殺中進行了血戰,這一戰打的真是渾天黑地,日月無光,直到一群官府的衙差趕了過來才結束。


    撤走時候已經隻剩下不到一半的人,像是家族之人的人也差不多全死了,現在還站著的隻剩下兩個人,而他們卻都受了傷。


    像是路人的一群人到現在還站著的隻有一個人,他和兩名家族中人一樣,也受了傷,衣服到處都是被長劍劃破的洞,鮮血滴滴滴的往外流。


    而被捆綁的人,捆綁他的繩子斷了,但卻少了隻胳膊倒在地上,斷臂處的傷口,鮮血汩汩的往外流,但是,他的胸膛卻在不斷的高低起伏著,口中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衙差走過去,拿出一些消疼止血的藥給他敷上,拿出一些柔軟幹淨的布將他斷臂的傷口包紮起來,其他人自己處理自己的傷口。


    處理好傷口,血戰過後還剩下的三人其中一個道:“玉塵兄,現在綏州城你還去嗎?”


    喬玉塵看著滿地的屍體,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悲痛,“去,怎麽不去。”


    柴讓也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暗暗歎息,“現在和我們一起出來的家族中人全都死光了,關於那件事,我想我們能夠得到機會不大,不如我們就此打道迴家吧!”


    喬玉塵握緊拳頭,臉上露出憤怒之色,“如果不是為了這家夥,和我們一起出來的家族中人就不會死。”


    然後,走到像路人的那個人麵前,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到了綏州,一定要讓你帶這人進綏州城的那個人,給我們死去的族人一些補償。”


    他的這句話幾乎是唿喊出來的,同時狠狠的踢了一腳斷了胳臂躺在地上的人一腳,“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的族人就不會死,我真想殺了你給他們報仇。”說完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躺在地上的人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柴讓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玉塵兄,算了吧!其實我比你更想殺他,他可是殺死我表弟的真兇,但是,為了趙家案子,我們就先忍一忍吧!”


    喬玉塵不再說話,顧峰卻說道:“喬兄柴兄,能與兩位結伴而行,我真是三生有幸,我們這次要去見的人,是司徒慕蘭的弟子,你們兩家族人的死,我想他一定會給你們一些補償的,你們信不過我,信不過他,難道他的師傅司徒慕蘭你們還信不過嗎?”


    柴讓柔聲道:“不是我們信不信得過他的事情,而是和我們一起出來的族人,再也不能和我們一起迴去了,他們都有家人,我想他們家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希望他們死亡的。”


    這時候龍泉縣衙的捕快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如果剛剛走掉的那些人迴去再叫人來,我想就連我們都會死在前往綏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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