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一閃身擋在趙曼的麵前,伸出右手擋住施公子抓向趙曼的手,“你知道什麽叫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麽能對趙小姐如此無禮?”


    施公子“哈哈”一笑,“我要帶自己的小妾見我的嶽父,與你何幹?盡管這等閑事?”


    沈浪有些不悅,“你空口白牙的說趙小姐是你的小妾,憑的是什麽?難道就是憑趙小姐的父親答應了你的求親嗎?


    但是,按照趙家在龍泉縣的地位,我想趙小姐的父親是一定不會讓她的女兒嫁給你做妾的,一定是你用了什麽不正當的手段,趙小姐的父親才會答應你的?”


    “至於,嶽父怎麽答應我的原因,我想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趙曼是我的女人就已經足夠了,你們還是收拾東西迴去吧!


    別弄得連龍泉縣都出不去,到時候你們可不要怪我今天沒有提醒你們。”


    這時候趙曼插言道:“施公子,我爹究竟是怎麽答應你的提親我不管,反正這樁婚事我是不會答應的,除非我死了。”


    燕兒聽後順著趙曼說道:“老爺是什麽時候答應把小姐嫁給你做妾的,我和小姐怎麽不知道?


    還有我們小姐就算嫁,也隻會嫁給人家做妻,絕不會嫁給人家做妾的。”


    趙曼聽後有些恍然,“是啊,這件事情,我們怎麽不知道,我現在就迴去問我爹,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聽雨樓,丫鬟燕兒緊隨而去。


    趙曼離開時帶著滿臉怒意,走的很匆忙,和沈浪連招唿都忘了打,沈浪歎息一聲,“今天,有好戲看了,趙家定會上演女權爭霸這一場。”想到這裏沈浪搖了搖頭。


    見到沈浪搖頭,施公子用手中的折扇指向沈浪,“你們最好現在離開,不然,別怪我以勾引良家婦女罪,將你們關進龍泉縣衙的大牢。”


    沈浪還沒有說話,在他身邊不遠處的青年就開口道:“我們是來參加趙家招親擂台的,就算我們和趙小姐見麵也很正常的事,哪來的勾引良家婦女一說。


    何況,我又是當今舉子,就算做了什麽犯法的事情,能將我關進大牢的人也不是你。”


    施公子“哈哈”一笑,隻是笑容有些森冷,“難道將你關進大牢還要我動手嗎?


    不過今天我心情不錯,就暫時放過你們,如果,在三天之後還讓我見到你們還在龍泉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說完之後便頭也不迴的轉身下了聽雨樓。


    施公子走後,那名青年舉人看向沈浪,“今天在趙小姐的麵前你給留下的侮辱,我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咋們招親擂上見。”說完也轉身下了聽雨樓。


    沈浪望著青年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這裏本來是賞雨喝茶最好的地方,也是可以讓人心靈很平靜的地方。


    但是,任何人在這的地方遇到和施公子他們這樣的人,都不會再有心情待下去。


    沈浪當然也不例外,轉過身看向門外,雨依然像他上來時那麽大,絲毫沒有停息的意思。


    下雨的天空本來就昏暗,現在已經到了掌燈時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黑得仿佛文人練字的墨,將整個縣城蒙山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在這層神秘的麵紗下,不知道究竟隱藏多少其他人看到的種種醜陋肮髒的交易。


    而趙府更是因為隱藏著這樣醜陋肮髒的交易上演著一出女權爭霸戰,“父親,你為什麽問也不問我一聲,就將我許配給施倫?


    你怎麽能夠出爾反爾撤銷我擇婿擂台?”她的承詞慷慨,語言激蕩,顯然是帶著幾分憤怒的。


    趙萬三麵色難看,顯得有些無奈,還有些擔心,“曼兒,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曼兒,你知道嗎?我聽說當今皇上為太子選妃。


    這次場麵極大,凡是家有十七歲到十九歲麵容姣好,沒有婚配的女兒,都要參加,凡是家有符合條件,不參加大選的,視同抗旨,全家都要發配充軍的。


    你也知道一進宮們深是海,自漢朝到如今,有多少花樣年華的少女進去,白發蒼蒼出來。


    但是,活著出來的又有幾個。得到皇上寵信,成後成妃的又有幾人?


    就算你得到皇上賞識成後成妃亦或是得到皇上的獨寵,又能怎麽樣?一樣逃不開後宮的爭鬥。


    有多少無辜屈死的冤魂,又有多少為了逃避後宮爭鬥,隱藏終生,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人。


    後宮的爭鬥和朝堂的爭鬥一樣的激烈,一樣的金戈鐵馬,一樣的血雨腥風!


    爹隻有你這一個女兒,爹不願意讓你進宮受那種罪,我想你自己也不願意進宮去受那種罪吧!


    爹隻想讓你找個配得上你的人,來繼承爹闖下來的這份家業。


    爹老了,說不定哪天就走了,留下這份偌大的家業,靠你一個人支撐,太辛苦了,所以,爹想為你找一個好的夫婿來幫助你。”


    趙曼氣極而泣,滿臉的淚痕,倔強的說道:“爹,你如果真的為女兒著想的話,會不讓我嫁給人家做妾嗎?


    那個施公子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你會答應他的提親?”


    趙萬三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讓人看上去顯得有些蒼老,也有些無力。


    也許他是真的老了,已經沒有年輕人的那種勇氣,也沒有年輕人的那種魄力了,“爹也不想將你嫁給他做妾,但是,爹也沒有辦法呀!


    他是綏州刺使施文佩的兒子,而我們家的生意大部分在綏州,還有兩家銀號。


    如果,我們家在綏州的生意和兩家銀號被封,我們家的生意會破產的,到時候所有和我們家有生意來往的客戶來找我要錢,非把爹逼死不可。”


    趙曼繼續抽泣著,“爹,要不這樣吧!


    你退掉這門親事,也同時結束在綏州的所有生意,我們好像從前那樣,隻開一家糧鋪,同樣可以活得好好的!


    就算你不願意再開糧鋪,我同樣可以做女紅養活你呀!你又何必要斷送你女兒的一生幸福,來換取這種過眼雲煙的榮華富貴呢?”


    趙萬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這聲歎息夾雜著太多的痛苦與無奈,“女兒,你不知道,就算爹結束在綏州的所有生意,也退不了這門親事,爹隻一個商人,你讓爹怎麽根官方鬥呢?”


    趙曼不停的抽泣著,在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決絕之色,憤怒的大聲說道:“爹,你不要再逼我,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趙萬三見到他女兒臉上露出如此的決絕之色,眼中也是老淚縱橫,歎了一口氣,“女兒,既然你如此堅持,我就豁出這條老命為你退掉這門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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