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幾十億分之一的概率
從素晴開始的紅魔族傳說 作者：天神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個男孩和你隻是偶然認識，與你完全沒有關係。這塊石板也是偶然到你手中的，為了歸還才特意來到這裏……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謊話嗎，要說謊也要說得更真實一點。”
“我講的不是謊話，全都是真實的，全部都是偶然，你不相信也不關我的事情！”
車站的候車室。
三人正在這裏等待著火車。
艾麗卡和草薙護堂正在大聲爭吵，誰也不讓著誰。而兩人分別坐在長椅子上左右兩側，就導致坐在中間的尊尊被迫全盤接收。
“我說啊……你們感情好想要交流我可以接受，但是現在能否拜托你們稍微安靜一下？”
尊尊忍不住這麽說。
草薙護堂連忙道歉。
“抱歉，吵到你了吧。”
“還不是那家夥一直說謊，不過一直和沒品的紳士爭吵，也不是淑女的品性呢。”
艾麗卡反倒是怪罪起對方，惹得草薙護堂對她的好感再次下降不少。
盡管長相端莊，可性格惡劣是很拉低分數的。
不過就算被艾麗卡知道，她也會對此嗤之以鼻，反而高傲的說著：“我隻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不是去討好某人。”……之類的吧？
“再說，為什麽非要跟過來啊？”
“因為我也想要拜訪那位有名的撒丁島魔女，可又不知道她的住處，所以……給你添麻煩了？”
“哪、哪裏，這種小事沒關係的。”
對尊尊有些歉意的表情，草薙護堂沒有任何為難的樣子，反觀——
“我對你要跟對方會麵準備做什麽有興趣，也對這個石板所蘊含的力量感興趣，而且那個男孩說不定會跟你取得聯絡，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
“你給我迴去啊。”
對艾麗卡倒是滿滿的嫌棄。
草薙護堂剛想激烈的拒絕時，她馬上就迴應道：“哎呀，如果我用劍，現在馬上就能從你手上把石板搶迴來哦，我不這樣做是因為我很溫柔，又是一個擁有騎士精神的人，這點你明白了嗎？”
明裏暗裏的威脅。
考慮到雙方的實力差距，這下子不得不默認艾麗卡與自己同行了。
“可是說自己是騎士什麽的……是中二病，還是網遊的職業？”
“居然把聖堂騎士團末裔的我當成中二病，甚至是那些做出來的遊戲相提並論？看來你不僅不是紳士，就連基本教養也沒有，真是可悲！”
“我才不想要那種教養！”
一直被諷刺的草薙護堂，已經瀕臨噴發了，要不是這裏還有第三人的尊尊，以及真的可能打不過艾麗卡，他肯定會發飆的。
“不過說成是遊戲也沒有錯。”
“尊尊！？”
“尊尊？”
草薙護堂被艾麗卡對尊尊的稱唿感到疑惑，那眼神似乎在說‘這個真的是名字嗎’的樣子。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尊尊。盡管你覺得可能很奇怪，可這確實是我的本名，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叫草薙護堂，另外……抱歉，你這個應該是外國人的名字吧，還比較稀少的。還有，你的立本語說的很好。”
“艾麗卡，艾麗卡·布朗特裏。”
三人姑且報上名字。
草薙護堂對尊尊這個奇怪的名字有些疑惑，但良好的教養並沒有讓他過多的詢問，隻是單純的以為是外國人的名字，不得不感歎他的粗神經。
為了能夠有效溝通，尊尊選擇使用立本語，也幸好艾麗卡懂得這個語言，才能順利無障礙交流。
順帶一提，她也懂天朝語，而且說的不錯。
“說迴剛才的話題。”
“網遊中騎士職業？”
草薙護堂有些疑惑，而尊尊在艾麗卡“才不是網遊職業”的叫喊下，給他稍稍科普一下。
“剛剛護堂你說的，騎士是網遊中的職業是錯的，準確的來說二者關係相反，是網遊按照現實來劃分職業的，騎士、劍士、魔術師、祭祀……等等。”
“一上來就叫護堂！？……咦？”
“你該不會以為遊戲中的職業全都是其他人杜撰的吧？不不不，你也應該稍微學過一些曆史，知道現實中也是有騎士這個階級的吧。另外你可能覺得魔法之類的不會存在於現實，可古代是有明確記載的——術士、巫女、神官之類的職業。”
“是、是這樣嗎！？”
草薙護堂也不是白癡，很快便明白尊尊的意思。
也就是說，遊戲其實是參照現實來設計的，哪怕有一些為了增強遊戲表現力的誇大，然騎士和魔術師之類的確實存在於現實。
“不過一般人發現不了就是了，換言之，是裏世界的知識。”
“發現不了……”
草薙護堂怔怔出神。
他猛地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報紙，明明是那隻山豬在港口肆虐，可報紙上卻寫的是龍卷風等自然災害，其他人普通人也完全不知。
“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因為護堂你已經是參與者，有權知曉這些事情，再加上要拜托你帶我去見魔女，算是一些迴報吧。”
尊尊對他微微一笑。
老實說，比起那個傲慢無禮的艾麗卡，草薙護堂更喜歡尊尊的性格，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這趟旅行隻有兩個人。可惜——
“如何，知道我的來曆了吧，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啊，我對騎士的濾鏡很不可思議的破裂了。”
畢竟故事中的騎士要遵守八大美德，然而艾麗卡把最開始的謙卑，就給破壞的幹幹淨淨。
“但是，為什麽要追那個家夥？”
草薙護堂說的是少年。
看到兩人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他確實是個很奇怪的人，但不是一個壞人，昨天他還在拯救港口那邊的人哦！”
“不，並不一定是那樣。”
“什麽？”
“你有看到昨天的神獸吧，那個少年說不定是召喚出它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隻是在收拾自己造成的麻煩，並沒有什麽好值得稱讚的。”
迴答的人是艾麗卡。
昨天她與少年碰麵，並知曉對方要收迴分身的事情，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對方就是惹出麻煩的不順從之神。
“卡利亞的山豬、博薩的駱駝、奧爾格索羅的羊、巴力米尼的牛……這幾天出現神獸的現場，而且在神獸的旁邊，都能目擊到那個少年的身影，即使他不是幕後黑手，也可能是重要的參考證人。”
艾麗卡自信滿滿的這麽說。
“怎麽樣，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沒有。”
這下子，草薙護堂隻能敗下陣來。
“可是，神是什麽樣的家夥？我現在還是無法想象。”
“這一點的話……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宗教意義上的神，其實我們也無法斷言。但是，顯現的神中有一部分反抗身為核心的神話，就會變成不順從之神，他們擅自顯現帶來災厄，光是出現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這句話草薙護堂深有同感。
那個在港口肆虐不斷蹂躪建築和大地的山豬，光是出現在那裏就已經讓人感到害怕了。
“那當神出現時人類該怎麽辦？”
“第一個選項是當成暴風雨、地震之類的災害，忍氣吞聲的做法，不發生任何騷動，隻是祈禱神明的慈悲或任性而離開。”
完全就是依賴神的做法。
雖然有些讓人火大，但比無意義的掙紮要有效多了，昨天被波及到的人們今天照樣活的有滋有味，其實也沒差。
“第二個選項就比較簡單了，也就是將神打倒。”
“這種事情能做到嗎！？”
“當然做不到！”
草薙護堂在驚訝的同時，又被迴答這麽過分的答案，惹得他像是被戲弄的笨蛋似的，握緊了拳頭。
艾麗卡卻像是被打碎了脊梁骨，陡然失去精氣神，眼神空洞的抬起頭望著藍天。
“普通人做不到，甚至連最高級的上位魔術師也做不到。但是，非常非常偶爾——受到了三次或者四次奇跡般的幸運恩寵，那就有一絲絲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瞎貓碰上死耗子？”
“光是這樣還不夠。不是像奴隸的兒子出生在馬廄裏，最後變成救世主那種程度的奇跡，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不，就算如此也不一定做得到，除非……”
“除非？”
艾麗卡看向長椅中央的尊尊，而草薙護堂也順著氣氛看了過來。
“除非是受到過兩次隕石的擊中而存活，甚至是用運氣僥幸贏過一次不順從之神，隻有這種程度才有把握。”
“我、我說……這樣的運氣已經超乎常人了吧，可以說絕無僅有了吧？應該是這樣才對……可是為什麽，你在看著尊尊呢？”
“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樣，眼前這位來曆不明的尊尊，就曾做到過。”
“————！？”
草薙護堂看著笑眯眯對自己伸出剪刀手的尊尊，感歎這個世界的不合理性，這已經是超越一般人的幸運的程度了吧。
“這種事情……”
“並非不可能哦，護堂。”
在他開口之前，尊尊先一步打斷。
“常言道，天才都是萬裏挑一的存在，然而在天才之上有更加天才的人，無非是把基數再往上調一調罷了，是很簡單的統計學哦。不管是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又或者是上億、上十億，總會出現那麽幾個人的。”
“那也就是說……”
眼前的人是以全世界為基數的，幾十億分之一的一個，那種微乎其微的概率嗎！？
真的假的！？
“我講的不是謊話，全都是真實的，全部都是偶然，你不相信也不關我的事情！”
車站的候車室。
三人正在這裏等待著火車。
艾麗卡和草薙護堂正在大聲爭吵，誰也不讓著誰。而兩人分別坐在長椅子上左右兩側，就導致坐在中間的尊尊被迫全盤接收。
“我說啊……你們感情好想要交流我可以接受，但是現在能否拜托你們稍微安靜一下？”
尊尊忍不住這麽說。
草薙護堂連忙道歉。
“抱歉，吵到你了吧。”
“還不是那家夥一直說謊，不過一直和沒品的紳士爭吵，也不是淑女的品性呢。”
艾麗卡反倒是怪罪起對方，惹得草薙護堂對她的好感再次下降不少。
盡管長相端莊，可性格惡劣是很拉低分數的。
不過就算被艾麗卡知道，她也會對此嗤之以鼻，反而高傲的說著：“我隻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不是去討好某人。”……之類的吧？
“再說，為什麽非要跟過來啊？”
“因為我也想要拜訪那位有名的撒丁島魔女，可又不知道她的住處，所以……給你添麻煩了？”
“哪、哪裏，這種小事沒關係的。”
對尊尊有些歉意的表情，草薙護堂沒有任何為難的樣子，反觀——
“我對你要跟對方會麵準備做什麽有興趣，也對這個石板所蘊含的力量感興趣，而且那個男孩說不定會跟你取得聯絡，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
“你給我迴去啊。”
對艾麗卡倒是滿滿的嫌棄。
草薙護堂剛想激烈的拒絕時，她馬上就迴應道：“哎呀，如果我用劍，現在馬上就能從你手上把石板搶迴來哦，我不這樣做是因為我很溫柔，又是一個擁有騎士精神的人，這點你明白了嗎？”
明裏暗裏的威脅。
考慮到雙方的實力差距，這下子不得不默認艾麗卡與自己同行了。
“可是說自己是騎士什麽的……是中二病，還是網遊的職業？”
“居然把聖堂騎士團末裔的我當成中二病，甚至是那些做出來的遊戲相提並論？看來你不僅不是紳士，就連基本教養也沒有，真是可悲！”
“我才不想要那種教養！”
一直被諷刺的草薙護堂，已經瀕臨噴發了，要不是這裏還有第三人的尊尊，以及真的可能打不過艾麗卡，他肯定會發飆的。
“不過說成是遊戲也沒有錯。”
“尊尊！？”
“尊尊？”
草薙護堂被艾麗卡對尊尊的稱唿感到疑惑，那眼神似乎在說‘這個真的是名字嗎’的樣子。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尊尊。盡管你覺得可能很奇怪，可這確實是我的本名，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叫草薙護堂，另外……抱歉，你這個應該是外國人的名字吧，還比較稀少的。還有，你的立本語說的很好。”
“艾麗卡，艾麗卡·布朗特裏。”
三人姑且報上名字。
草薙護堂對尊尊這個奇怪的名字有些疑惑，但良好的教養並沒有讓他過多的詢問，隻是單純的以為是外國人的名字，不得不感歎他的粗神經。
為了能夠有效溝通，尊尊選擇使用立本語，也幸好艾麗卡懂得這個語言，才能順利無障礙交流。
順帶一提，她也懂天朝語，而且說的不錯。
“說迴剛才的話題。”
“網遊中騎士職業？”
草薙護堂有些疑惑，而尊尊在艾麗卡“才不是網遊職業”的叫喊下，給他稍稍科普一下。
“剛剛護堂你說的，騎士是網遊中的職業是錯的，準確的來說二者關係相反，是網遊按照現實來劃分職業的，騎士、劍士、魔術師、祭祀……等等。”
“一上來就叫護堂！？……咦？”
“你該不會以為遊戲中的職業全都是其他人杜撰的吧？不不不，你也應該稍微學過一些曆史，知道現實中也是有騎士這個階級的吧。另外你可能覺得魔法之類的不會存在於現實，可古代是有明確記載的——術士、巫女、神官之類的職業。”
“是、是這樣嗎！？”
草薙護堂也不是白癡，很快便明白尊尊的意思。
也就是說，遊戲其實是參照現實來設計的，哪怕有一些為了增強遊戲表現力的誇大，然騎士和魔術師之類的確實存在於現實。
“不過一般人發現不了就是了，換言之，是裏世界的知識。”
“發現不了……”
草薙護堂怔怔出神。
他猛地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報紙，明明是那隻山豬在港口肆虐，可報紙上卻寫的是龍卷風等自然災害，其他人普通人也完全不知。
“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因為護堂你已經是參與者，有權知曉這些事情，再加上要拜托你帶我去見魔女，算是一些迴報吧。”
尊尊對他微微一笑。
老實說，比起那個傲慢無禮的艾麗卡，草薙護堂更喜歡尊尊的性格，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這趟旅行隻有兩個人。可惜——
“如何，知道我的來曆了吧，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啊，我對騎士的濾鏡很不可思議的破裂了。”
畢竟故事中的騎士要遵守八大美德，然而艾麗卡把最開始的謙卑，就給破壞的幹幹淨淨。
“但是，為什麽要追那個家夥？”
草薙護堂說的是少年。
看到兩人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他確實是個很奇怪的人，但不是一個壞人，昨天他還在拯救港口那邊的人哦！”
“不，並不一定是那樣。”
“什麽？”
“你有看到昨天的神獸吧，那個少年說不定是召喚出它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隻是在收拾自己造成的麻煩，並沒有什麽好值得稱讚的。”
迴答的人是艾麗卡。
昨天她與少年碰麵，並知曉對方要收迴分身的事情，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對方就是惹出麻煩的不順從之神。
“卡利亞的山豬、博薩的駱駝、奧爾格索羅的羊、巴力米尼的牛……這幾天出現神獸的現場，而且在神獸的旁邊，都能目擊到那個少年的身影，即使他不是幕後黑手，也可能是重要的參考證人。”
艾麗卡自信滿滿的這麽說。
“怎麽樣，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沒有。”
這下子，草薙護堂隻能敗下陣來。
“可是，神是什麽樣的家夥？我現在還是無法想象。”
“這一點的話……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宗教意義上的神，其實我們也無法斷言。但是，顯現的神中有一部分反抗身為核心的神話，就會變成不順從之神，他們擅自顯現帶來災厄，光是出現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這句話草薙護堂深有同感。
那個在港口肆虐不斷蹂躪建築和大地的山豬，光是出現在那裏就已經讓人感到害怕了。
“那當神出現時人類該怎麽辦？”
“第一個選項是當成暴風雨、地震之類的災害，忍氣吞聲的做法，不發生任何騷動，隻是祈禱神明的慈悲或任性而離開。”
完全就是依賴神的做法。
雖然有些讓人火大，但比無意義的掙紮要有效多了，昨天被波及到的人們今天照樣活的有滋有味，其實也沒差。
“第二個選項就比較簡單了，也就是將神打倒。”
“這種事情能做到嗎！？”
“當然做不到！”
草薙護堂在驚訝的同時，又被迴答這麽過分的答案，惹得他像是被戲弄的笨蛋似的，握緊了拳頭。
艾麗卡卻像是被打碎了脊梁骨，陡然失去精氣神，眼神空洞的抬起頭望著藍天。
“普通人做不到，甚至連最高級的上位魔術師也做不到。但是，非常非常偶爾——受到了三次或者四次奇跡般的幸運恩寵，那就有一絲絲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瞎貓碰上死耗子？”
“光是這樣還不夠。不是像奴隸的兒子出生在馬廄裏，最後變成救世主那種程度的奇跡，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不，就算如此也不一定做得到，除非……”
“除非？”
艾麗卡看向長椅中央的尊尊，而草薙護堂也順著氣氛看了過來。
“除非是受到過兩次隕石的擊中而存活，甚至是用運氣僥幸贏過一次不順從之神，隻有這種程度才有把握。”
“我、我說……這樣的運氣已經超乎常人了吧，可以說絕無僅有了吧？應該是這樣才對……可是為什麽，你在看著尊尊呢？”
“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樣，眼前這位來曆不明的尊尊，就曾做到過。”
“————！？”
草薙護堂看著笑眯眯對自己伸出剪刀手的尊尊，感歎這個世界的不合理性，這已經是超越一般人的幸運的程度了吧。
“這種事情……”
“並非不可能哦，護堂。”
在他開口之前，尊尊先一步打斷。
“常言道，天才都是萬裏挑一的存在，然而在天才之上有更加天才的人，無非是把基數再往上調一調罷了，是很簡單的統計學哦。不管是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又或者是上億、上十億，總會出現那麽幾個人的。”
“那也就是說……”
眼前的人是以全世界為基數的，幾十億分之一的一個，那種微乎其微的概率嗎！？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