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潔走入唐後宮是遲早的事了,這一點早在她列席了前些天的後宮會就看出來了。


    實際上一但入了後宮,她的待遇明顯要和現在不同,唐生給後宮的定製的就是這規矩,對誰都一樣。


    當經濟上的短缺不再成為困擾生存的問題時,那就基本可以正視情感問題了,不會因為沒有了生活的款而使兩個之間的情感產生危機,那就可以從其它方麵考驗情感了,現實生活中,不少家庭因為錢的問題鬧夫妻矛盾。


    男人不爭氣,賺不來錢養家,女人跑著人跑了,這種情況縷見不鮮。


    即便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但總要吃飯是不是?


    別人家買了這、買了那,咱們也得有是不是?


    就算不比他們家的好,也得差不多吧?


    人家看彩電,咱們弄個黑白的總行吧?


    如果連這個基本問題也解決不了,那就真的存在問題了。


    莊潔他們家是普通家庭,小時候她也沒看過什麽彩電,甚至家裏窮的連黑白的都買不起。


    後來她念書都是家人借錢供出來的,弟弟沒怎麽好好的學習,當了兵,在部隊惡補了一番,居然又給他考上了警校,雖然有點大齡,但也在規定允許之內,主要這孩不錯,自己也肯上進,所以也算熬出頭了。


    來魔都是聽了老媽的話,說你姐姐在那邊工作了,你去試試運氣。


    這孩脾氣倔,要是和他說你姐姐是因為那個啥辭了老師不幹去了魔都打工,他非得去揍人。


    莊潔在和唐生說了弟弟的事後,沒兩天就辦了,莊棟就進了魔都市局,在刑偵處工作。


    為此莊潔也請世英吃過飯,雖說是唐生的麵,但姐妹們也要交集不是?


    這一次成了後宮中人,世英也樂意和一些姐妹交流,誰讓你走入了這個大家庭?


    就是楚晴對莊潔也不同,以前要說還有一點‘委員長’的架,現在也放下了。


    莊潔也感覺的到這些變化,心裏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姐,小唐是不是tin能耐的?”


    “你別管這些,好好工作你的吧。”


    “哦……那、那啥,眼下有點困難,窮的沒錢,你是不是先借我點?”


    當弟弟的其實tin不好意思和姐姐張嘴要錢,即便是用‘借’字也臉紅啊,畢竟他也****有了工作。


    “要多少?”


    莊潔現在一開口也蠻氣粗的,這兩天和仝倩倩接觸過了,又給她嚇了一跳,這位內帑的帑長告訴她,給她發放的後宮零用錢從10月國慶節開始計,目前有兩個月的零用了,即第十、第十一月,這兩月的錢就830多萬。


    唐生是高零用養妞製,就是上迴剌ji了一下改製的,結果後宮成員們每人每年拿5千萬左右。


    莊潔小計了一下,每個月416萬左右,汗死了!


    她當時還說咋這麽多呀?


    仝倩倩講了一典故,王靜和唐生會某夜宴撞見倆劈tui女吹牛的事,說某某男人養我,一個月給三五十萬零花錢。


    二世祖當時就受剌ji了,人家養個濫貨,每個都花三五十萬,我養的全是好貨,不得比他多十倍啊?


    原來是這麽迴事?


    還好唐生有錢,不然他哪敢搞後宮?


    另外唐生也是想,不能白讓人家跟著咱,情感是情感,生活所需是另一說,該給的就得給。


    記得《紅樓夢》中的賈氏家族,什麽夫人、奶奶、小、公、丫環之類的每個月都有月例(月薪)的。


    放在現代這個現會,你雇個保姆也得花錢啊,誰白shi候你?


    別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就能塞飽人的肚皮,那隻是精神食糧。


    當餓的兩眼發藍時,棒都tin不起來,還愛個蛋啊?


    莊潔也沒多取,就是打了報告,要一百萬給自己帳上,仝倩倩審核通過之後,還要薔薔、梅妁她們簽字能發錢的,上次會議通過了一個決議,就是《後宮零用錢審核標準》,為了****一些人取錢去招搖,有些人的錢不批發。


    這些人指的是有身份的,比如關豆豆,寧萌、梓紫,但凡父母有一個在官場中的,你就別想一次xin提走上萬的款。


    這下可把關豆豆給治住了,即便她是神東監察審稽部的部長也不行,她的薪月都由內帑代收了。


    為此她找過唐生,為什麽針對我啊?


    唐生的迴答是,迴家和父親商量吧,他要是解甲歸田不當官了,你母親不當高院院長了,我就發你錢,當然,那些錢即便在內帑,也是在你的名下,你怕我搶了你呀?


    後來,關豆豆就蔫了,她也問了小姨關瑾瑜,瑾瑜說一毛錢沒跟後宮拿過,她本身就是官員,不能動了。


    象莊潔這種平民身份沒背景,又是企業的高管,帳戶裏有錢也不會給老公家的有關部門去查,她能說清楚。


    這是公與si的分別,你不是黨員,咋也好辦,你是黨員,你就得‘潔身自好’了。


    《後宮零用標準》就是針對有背景有身份的成員,錢不多發,一次多一萬,一個月不得超支三迴。


    和普通人也不得了,一個月三幾萬零花,差不多就行了唄。


    而且唐生這些女人們,大都沒亂花錢的,個xin都拿捏的住,沒幾個那種咋咋唬唬的人。


    莊潔萬萬想不到,搖身一變成小富婆了,唉……個人帳戶裏的錢鼓了起來。


    好象還在夢中呢,所以當弟弟說缺錢時,她口氣就大了。


    當然,她自己沒留意這種口氣上的變化。


    莊棟呃了一聲,見姐姐神sè沒多少變化,那就是我姐姐有錢嘍?


    “那啥,姐,我、我想在外麵租套房,那個不是女朋友也來了嘛,我再住單身宿舍,她咋辦?”


    “哦,你有女朋友了啊?”


    “是的,警校認識的,不過她沒分配呢,據說家裏也小有門路,華東陵京人,想讓我過去,入贅,我不幹!”


    “人家讓你入贅了嗎?”


    “那倒沒有,可我覺得就是那個意思唄,她爸是個小官兒,什麽園林處的副處長,說是很就把她安排在陵京市公龘安係統了,花錢是肯定的,說要是我過去,她也能和她爸說一說,可實際上她爸不待見我……”


    莊潔翻一白眼,“那就是說你把人家閨女給拐來魔都了?”


    莊棟臉一紅,“嘿……姐,介個、不能怪我,是她追我啊!”


    “你少來,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不欺負人家女孩,她怎麽可能倒追你?


    一般情況是這樣的,男的把女的一欺負,就開始倒追,沒那啥的時候,都是男的跟在女的屁股後麵繞。


    “姐,這社會,我算看透了,我在部隊上也搞過一個女軍人,可是人家為了調動工作,和一個少校軍官跑了,分手時候和我說,我是愛你的,可你給不了我穩定的生活,讓我們來世再續緣吧……你聽聽,我還續個屁啊?”


    莊潔就翻白眼,“你經曆還tin豐富的?”


    “沒辦法,你弟弟還是個比較帥的小夥兒,長得象我姐嘛。”


    “少拍我馬屁。”


    莊潔笑著白了弟弟一眼,“你要多少錢?”


    “姐,我不好意思說。”


    “說吧,我聽聽!”


    “那啥,借20萬有嗎?”


    莊棟心虛的,眼瞪老大,20萬,我這是不是獅大開口啊?


    別把我姐給嚇跑了啊。


    可哪知莊潔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腰粗了唄,想變也變不了。


    “20萬?”


    莊潔卻問,“20萬用來租房?放在聽們鳳城,夠娶一個媳fu的了。”


    “夠什麽呀?”


    莊棟道:“現在就是在鳳城,買一套房不得二三十萬?七八十平米,換了在魔都,普通的一點房每平米在一萬五以上,聽說很就一萬八以上了,還娶媳fu呢,什麽都不夠啊。”


    “哦……照你這麽說,你這輩是別指望娶媳fu了,要不去入贅吧?”


    噗,莊棟不由苦笑,被姐姐調侃了。


    “姐啊,我這不是在奮鬥嗎?刑偵處還是不錯的,那啥,撈點小錢是可以的嘛!”


    “閉嘴!”


    莊潔的臉刷一下就變了,莊棟就是一楞。


    “我告訴你,莊棟,你要是敢利用職權謀一毛錢si利,我和你斷絕姐弟關係,別說你姐姐沒警告你,我能把你弄進公龘安局,就能讓你明天滾蛋迴鳳城去,聽見了嗎?”


    美女疾聲利sè起來時,莊棟都嚇傻眼了。


    “姐……就如今這社會,誰不打鬧點?小吃小喝的,很正常,你ji動什麽呀?”


    莊潔冷冷盯著弟弟,“你當警龘察就是為了小打小鬧嗎?”


    “我……姐,社會就是這社會,你別那麽幼稚。”


    莊潔就站了起來,冷著臉道:“自己遞辭職報告吧,別等你們匡處長把你送進大牢去,我可救不了你。”


    說完這話,她拎著自己的手提袋就走了,腳步匆匆,似是絕然。


    莊棟坐在那裏傻眼了,“姐……姐,你聽我說……”


    唐生接到了莊潔的電話,他當時在靜安別墅呢。


    莊潔就把自己有點衝突的推薦了弟弟的事說了一下。


    “……我今天和弟弟交流了,他入警的觀念不正確,我怕會惹禍……”


    “你不是說他還行嗎?”


    “人是會就的,即便他現在也是很上進的,隻是鞭策他上進的不是與刑事犯罪做鬥爭了,他是想小打小鬧。”


    “汗……什麽原因?你沒想想?”


    莊潔歎了口氣,“還用想嗎?小時候窮慣了唄,si心底下有一種渴望暴富的急切心思在做怪,我怕他會胡來。”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


    畢竟是她弟弟,親弟弟啊,莊潔也心亂如麻了,“唐生,你說咋辦?”


    “進公龘安係統工作,也不是說進就進,想出就去的,太兒戲了,你要擔心他出問題,調去清水衙門吧!”


    “呃,行,你、你給安排吧,我沒主意了,反正我和你說了,出了問題不怪我啊。”


    “嗯,不怪你,你這姐姐也當的夠那啥的,出了問題也好辦,大不了判他幾年唄!”


    噗,莊潔這邊吊了白眸,“你也夠狠心的,他是我弟弟啊。”


    “他就是你爸爸,犯了法我也替他兜不了,你呀,還是多教育教育他,不聽話煽他,怕啥?”


    當姐姐的,煽弟弟很正常,長姐為母嘛。


    唐生就見過老媽煽老舅,煽的老舅沒一點脾氣,他除了捂著臉受著,還敢還手啊?


    “我就怕我說他也未必聽……”


    “莊老師,你可是育人出身的,你要是教育不了人,我們就望塵莫及了。”


    “呃,你嘲諷我呢?”


    “我還想那啥你呢,要不你來試試?”


    “流氓,不理你了!”


    這夜,莊潔二請匡世英,連苗秀鳳也請了,三女在某餐廳雅室共餐,一邊聊些話。


    就莊棟的問題,她也沒有保留,就全說了,莊潔是個實在的個xin,有啥說啥,也不怕世英和秀鳳看不起她弟弟。


    防患於未然,要真的等出了事就遲了,自己隻能提前教育好他。


    “其實也簡單,磨磨他的xin唄,扔到資料室去呆二年,那裏清淡,肯定沒人搭理他。”


    世英很明白局裏哪個口吃香,資料室肯定是清水的,而且會很忙。


    莊潔微微點頭,如果弟弟的xin格不改,不如扔去資料室,總比他去貪汙受賄的好吧?遲一天栽進去。


    何況唐生是什麽人?那眼睛裏不揉沙的,一但被他看漏了氣,這輩就別想扭轉他對你的印象了。


    家裏窮,弟弟心裏有那種心態,也是正常的,關鍵看怎麽引導了。


    其實他選擇當警龘察,真不是為了什麽與壞人搞鬥爭,就是聽人家說,現在賺錢的行業就是公龘安、醫生與教師。


    社會上廣為流傳這些說法,公龘安有權唄,誰不怕公龘安?抓你呀,判你呀,拘留你呀,一咋唬一個準兒,交點錢啥的,興許就口氣變了,‘你這個問題可以按照治安處訓條例來辦’或是‘你這個事嚴重了,估計要刑拘’,諸如此類,法也是活的,嘴是活的,人家怎麽說怎麽行,你就得怎麽被擺布,這就是執法權。


    執法者一但失了道德標準和原則xin,那就能利用手裏的職權之便來謀si了。


    所以莊棟說的小打小鬧太普通了。


    當年他們一起和幾個同學玩牌什麽的,給分局抓了,說他們在賭博,身上還搜出賭資了,結果五六個人身上的錢加一起都沒三百塊,這就是賭資,但分局的那幾個警龘察說了,要不拘留三個月,要不一人交3000塊罰塊。


    好歹不說找了個關係房說話,後一個罰2000塊。


    後來那一片流傳一個說法,警龘察抓賭太厲害,抓賊就不行,賊在前麵跑,警龘察在後麵就是追不上,賊瘦小枯幹,象猴一樣機靈,警龘察肚大腰粗,壓根就跑不動,那賊還在前麵喊呢:你倒是點啊?我等半天了。


    這叫什麽事?


    ……


    ps:我終於被閨女傳染了感冒,今天光是噴嚏就打了有100多個了,月票有這麽多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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