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說說,唐生做什麽吧?”


    “是啊,做了吧?說說唄?”


    “是哦,萩萩,別光是臉紅啊!”


    曾嫿、蕭杭、妃真三個人在唐生走後就圍攻藍萩了。


    藍萩快瘋了,“我說,你們要做什麽?我能和他做什麽呀?不就是吃了一頓飯嗎?”


    “肯定做什麽了,唐生自己都說要溜了,讓大夥兒評評理,沒做虧心事,他溜什麽呀?”


    “就是說嘛,這就是作賊心虛的表現,”


    “說了吧,萩萩,我們姐妹多一往情深啊?還能在莊潔麵前把你給賣了?”


    三女圍著藍萩,你一言我一語的,尤其是曾嫿,故意挑起這個話頭的,她有她的想,她是人心計的女人,她想看看能否挑起藍萩與莊潔之間的鬥爭?因為近來她們倆好象走的很近呢,男人可和其它東西不一樣。


    情感方麵都是自私的,東西大家可能分享,什麽你的我的,這就是咱們大家夥兒的,可男人能夥兒著擁有嗎?


    唐後宮就是這種情況,諸女夥兒著擁有一個男人:唐生。


    曾嫿也沒接觸過唐後宮,自然不清楚那坑爹的況狀。


    藍萩也不知道呀,這年頭還有什麽大後宮?根本不可能嘛。


    實際上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也極難叫兩個女人一起認同他並接觸那種相處的方式。


    可是唐生這個就太那啥了,無用人類的頭腦去理解了吧。


    其實不是大家接不接受那種相處方式,隻是她們無說服自己‘拋棄’了唐生。


    某人的吸力勝過太陽啊,群星璀璨,都樂意圍著他轉。


    甚至有一部分女人報著‘曾經擁有’的心態和唐生結這份孽緣,可一結就分不開了,真汗。


    那是個怪圈兒,隻有鑽進去的,沒有能逃出來的。


    繼莊潔之後,藍萩也有失陷的征兆了。


    曾嫿就看出來了,之前藍萩也和唐生有過小交集,但不會臉紅什麽的,今天就不同了,別說臉紅,脖子都紅了。


    要讓她相信藍萩和唐生之間沒發生什麽,實在找不到讓她信服的理由。


    為什麽她會關注這些呢?就是因為她也盯著唐生了。


    銀蝠曆險之後,曾嫿心裏就有了一個堅定的意念,這樣的男人才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要什麽有什麽,帥就不提了,表麵現象而已,關鍵是能力,有沒背景先不說,個人的能力夠搶,不難打下一片天地。


    她眼光很毒辣的,她就看出唐生是有本事的男人了。


    也看出那些在飛機上圍在唐生的女人們都可能和他關係不簡單的。


    情人嗎?這就好幾個呢。從諸女流露出的神情也看的出來,一個個都脈脈含情的,不是情人才怪呢!


    她就是想試探一下莊潔和藍萩會否因為唐生起矛盾,如果不起爭鬥,那她們都是情人角色,自己也就有機會了。


    曾嫿是在飛機上最早發現唐生有背景的,他和少將(寧欣)一起登的機,顯得好神秘。


    後來遭遇導彈襲擊時,他似乎比少將寧欣更有發言權,這就更叫人疑惑了。


    種種跡象表明,唐生絕不是簡單人物。


    對於這樣一個既有深不可測背景、又能奇巨能力本事,又帥又會逗女人的男人,曾嫿真的心動了。


    她也是報著交集交集的心態,這年頭兒,能靠的實的男人不多,你自以為靠實了人家,人家卻不和你一心。


    唐生小嘛,小男人好哄,一撒嬌什麽的,估計他就心軟了哦。


    正應了關豆豆的猜測,曾嫿有這種心思,她果然是個內媚之女。


    女人撞的多了,各種各樣的都會有,這也不稀奇。


    藍萩是太靦腆那種,給曾蕭孔三人一圍攻,就完全亂了陣角,左角右釋的,後來就後給說了……


    “我都說了,沒發生什麽,你們也不想想,我能和他發生什麽?”


    “那麽帥一鍋,我不信你藍萩不動心?”


    “動不動心又怎麽樣?他有女朋友,而且看樣子還不少……”


    “有本事的男人都這樣,我看看透了,社會底層沒本事的男人還是多,所以大家的人生觀念不同,那些有辦有本事有權力的男人們,不會死守著一個女人的,說什麽男女平等,什麽人權啊等等,其實還是男尊女卑,尤其一結婚了,女人更要呆在家裏讓賢妻良母,要相夫教子,中華幾千年的文華精粹就在這裏,你敢在外麵招搖,你就不守婦道。可男人們呢?工作忙,有應酥,這些都是借口,其實就去歪門斜道了,他們利用手裏的權力一邊工作著,一邊玩女人。”


    曾嫿似是對社會認識很深的樣子,也似把有本事和有權力的男人都看透了。


    “唉……好男人都在社會底層,他們守一個女人都守不住,哪敢貪的太多啊?”


    “這話是真的,不少人的老婆跟著人跑了,也不光她的問題,有的男人不爭氣,沒本事養家不說,還成天濫賭濫嫖的,沒一點責任心,老婆不跟著人跑了,真沒天理了,換了是我也要跑的,而且跑的會很快!”


    “哈……”


    唐生從公寓出來,今兒算沒什麽事了,本來要見莊潔也沒見著,不知她要談什麽?


    於是就去了神東總部,平素他也不大過這裏來,現在又不同了,唐瑾她們來了唄。


    上樓後先去見了一下莊潔。


    “喲……你出現了啊?”


    當秘書領著唐生進來時,莊潔站了起來,那女秘書還有點詫異,這是我們莊助理的男友?


    不是吧?好象是來找汪委員長的?


    小秘也不敢確定了,似見過唐生來這裏,卻不知是找誰的。


    因為裏間套著汪楚晴的辦公室,想見楚晴的人,必須過莊助理這一關,她不意,你別想見到汪楚晴。


    “那啥……中午是這麽迴事……”


    唐生就大體說了一下,還誇大了踹了一個人的事,好叫莊潔知道自己的失約的確是有‘正事’的原因。


    “哦……那警官也太沒水準了吧?”


    “大該關係到了人家的親戚,有失水準也不算什麽了。”


    “當**的啊,應該是幫理不幫親,全向他那樣,別人還活不活了?”


    “嗬,難免,誰沒個親朋要應付的,不過今兒的事他們有點過份了,那陳麗都說了,丈夫是換腎那種病,結果絲毫也激不起他們的同情心,反倒更囂張了,我不踹他,我自己都說服不了我自己呀!”


    莊潔翻了一白眼,少爺脾氣就這樣吧?


    “我找你也沒啥事,純粹是私事,能不能幫上忙,你方量,千尤別勉強啊!”


    她說話可是小心翼翼的,經見了後宮委大會,莊潔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滋味了。


    要說她和唐生現在還是比較清白的,至少沒突破那個底限呢。


    一但把最後一層突破了,那就後退無路了。


    莊潔心是真的喜歡唐生,加上二人又接著睡過一夜,雖然沒發生什麽,但也把莊潔的名節睡沒了。


    “說說吧,我看我的能力唄!”


    唐生微笑著,悠容之色又呈現了,二郎腿又蹺了,但莊潔不會覺得他是在拿架子。


    連楚晴和寧少將她們在這位少爺麵前都表現的極溫順,可見他不是一般人。


    實際上莊潔從來沒問過唐生的家勢,這些話沒問的必要,一問就顯得自己那啥了,他樂願說就會說的。


    而且遲早也會知道的,保留一份神秘感還覺得挺吸引人呢。


    “是、是我弟弟來魔都了……”


    “哦,你弟弟?”


    “嗯。”


    “沒聽你說過有弟弟啊?”


    莊潔翻了一白眼,“你也沒問過吧?”那意思是你沒關心過我家人的呀。


    唐生臉一紅,幹笑了,“是我太忙了,疏忽了這些事。”


    “是吧?忙著和藍萩聊天?”


    莊潔抿著嘴笑,更把手機遞了過來,“看看我收到的這條短信……”


    呃?是什麽內容?


    唐生接過手一看,更尷尬了,短信內容:莊姐,你男朋友中午和藍萩在一起,下午在公寓呆了很久,就他們倆。


    噗,我們的二世祖摸鼻子了,“這、這是誰呀?”


    莊潔接迴了手機一合蓋,“是誰你就別管了,也不許打她的電話問,我給你看就是信任你,嗯?”


    她知道唐生記性好,看短信時肯定記住了發短信人的手機號。


    “好,我先把她記在心裏,秋後算帳,八空乘之一,肯定是跑不了的。”


    “不許啊!”


    莊潔嬌嗔了,“你要和人家算帳,我以後怎麽見人啊?心裏知道就行了唄,也不許給她穿小鞋。”


    汗……你是全力保護你的‘線人’啊?


    “好的,我惹不起她,我躲行了吧?”


    唐生笑了笑,其實也沒太當迴事,莊潔都經曆了大後宮的場麵,哪還會和藍萩計較?


    真要計較的話,她現在就得操出刀把唐生給剁了。


    “我弟弟剛警校畢業,這不是得知我在魔都工作嘛,他、他就過來了,說是看看我,其實是有其它想吧!”


    唐生微微點頭,他心裏就有數了,“你弟弟不是那種不戴帽子的**吧?”


    噗,莊潔就噴了,之前他剛講了不戴帽子的警官的故事,現在就拿這話衡量別人了。


    “怎麽會?我和弟弟都是窮人家出身的孩子,沒有欺負老百姓的心思。”


    “這話我聽著有點那啥,你是說富家仔都在欺負老百姓?”


    噗,又噴,莊潔白了他一眼,“我那麽說了嗎?我隻是說弟弟還是可以的,”


    “哈……不逗你了,明天吧,約出來見見麵!”


    一說這話,莊潔就心裏一熱,他肯見弟弟,那就有門兒了。


    ……


    ps:剛才真嚇了一跳,女兒本來睡著了,突然就下了床拉簾子了,這、這做什麽?發癔症了?我當時就呆了,怔後忙過去把她抱上了床,問她做什麽?女兒說:水壺。


    哦,要喝水啊,那你說嘛,你突然跳下地拉什麽窗簾啊?你嚇死你老子了,我真汗。


    可我取來水壺時就傻眼了,我可愛的閨女站在床上把小褲褲脫了。


    唉,我終於明白了,她這不是要喝水,是要尿尿啊。


    閨女啊,你莫不是燒糊塗了?


    我那個心疼啊,又跑去取痰盂。


    摟著象塊火炭的女兒坐在她的小痰盂上,我看見孩子兩頰的淚。


    我這心,真如刀割。


    爸沒照顧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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