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過頭再說陳婉香,昨天龍妙香和自己進行了勾通交流,本來她要向唐生討個說法,哪知他說和自己有了協議,這一點婉香也承認,隻說當時那種情況不承認不行了,可不甘心。


    今天鼓足了勇氣找唐生去理論的,哪知撞上了關豆豆耍茄子這一出戲,全給攪黃了。


    迴來後和龍妙香說這事,龍妙香就笑的肚疼了,“……我說你這命夠歹的,前二十多年就見你欺負人了,怎麽現在遇上克星了?一連多次都被欺負?要不要去算算命?笑死我了。”


    “你還笑?我都快氣死了,那個叫關豆豆的家夥,差一點剝了我ku子,誰知道她是不是要動真格的?後來唐生解釋說是嚇唬我的,可是你信嗎?女人偏ji起來什麽事做不出來?”


    “那倒是,不過茄子未遂事件可以先放一放,我們記住這個關豆豆就好了,有機會你也整她一次唄,眼下啊,還是要以大局為重,我上午去見老爺子了,他說可以和對方試接觸。”


    “喲……老爺子真的這麽說?”陳婉香顯得很吃驚,事實上這些年老爺子沒鬆過口的,也不知是不是老爺子感覺大限已至,這是……呸呸呸,我什麽想法呀,居然在咒老爺子?


    “是啊,老爺子從沒在這方麵鬆過口的,這一次倒是意外了,卻叫我有一種不祥之感。”


    連龍妙香也陳婉香想到一塊去了,畢竟老爺子很高壽了,他都有一百零五歲左右了啊。


    不過105歲的真算不上太長壽,共和國有一位叫李清雲的老人活了256年,從1677年到1933年,那些電視中經常報道活了120或160的人和他相比差一大截,這個太那啥了。


    “四姐,咱們瞎想什麽呀?有活到200多歲的人好不?呸呸呸……不許瞎想了……”


    這姐妹倆在這心虛的呸呸時,黃浦外灘的浦江浴場卻迎來了今年第一次稽查,是黃浦區的聯合稽查行動,計有消防、衛生稅務、工商、城管、安檢等政府部門單位組成。


    浦江浴場是較大型的洗浴休閑中心,它是黃浦商會浦江酒店的分支產業,全資子公司。


    與此同時,黃浦商會旗下的二十七家娛樂場所都受到各區政府聯合稽查組的檢查,一張張停業整頓單好象流水一樣開出來,這個要整頓,那個要整頓,一上午就折騰的烏煙瘴氣了。


    等消息傳到龍妙香這個黃浦商會主席這裏時已經中午了,葛長輝、陳光讚、李誌祥、馬占飛都趕了迴來,一個個臉sè都鐵青了,大該就是因為黃浦商會和華航的接觸,有些人看不下眼了,開始動用某些特權打壓你了,商會五巨頭坐下來對這一事件進行了一番必要討論。


    邵小玨也得知了情況,中午趕到浦江酒店來找唐生說這個事,“他們對黃浦商會動手了,對我們沒辦法,卻是要打擊人家,用意很明顯,也是殺雞給猴看,好象在警告我們呢……”


    唐生聽完了邵氏的簡述,微微的蹙起了眉鋒,對黃浦商會動了手?略做沉思,他就笑了……那感情好哦,這是哪個蠢貨出的餿主意啊?很有建設xing嘛,“嗯,ting好的,來吃飯。”


    邵氏一愕,看了一眼同桌的蓉女、陳姐她們,二女一個聳肩,一個撇嘴,表示猜不透唐大少爺的心思,唐瑾她們也不管這些事,不過她在偷眼瞅唐生呢,這時候能學到一些東西。


    果然,下午三點左右,龍妙香的了唐生這裏,說是想和他見一麵,談些事情。


    唐生一口答應,三點半左右就領著唐瑾、陳姐兩個人行動了,經曆了水槍事件之後,蓉女對他的安全事務進行了重新分工,不論唐生去哪,會有另一輛車跟著,至少去四隻小鷹。


    上島咖啡,又一次與龍妙香對麵,不過這次領著唐瑾,介紹之後二女進行了友好握手。


    龍女暗讚唐瑾的秀靚,唐瑾也欣賞龍女的清秀和典雅大氣,我家壞蛋又有妞兒泡了吧?不用考慮對方的年齡,隻要是沒有嫁人的,那基本在達到唐生的某一欣賞標準後就沒跑了。


    龍妙香也看了出來,唐生自領著唐瑾來,就是不會顧忌在她麵前談一些東西,所以自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也許是因為有些人惹不動華航吧,但是人家惹得動我們,下午一開始,有關部門進駐了浦江酒店,查什麽消防設施等等,稅務的人要查稅,咋辦呢?”


    她最後一句似在自語,實則是在問唐生,你說我們該怎麽辦?你不是準備罩我們嗎?


    唐生笑了笑,端起咖啡示意龍妙香也喝,唐瑾則乖乖倚偎在一側,靜靜的觀察龍女。


    “讓我說啊,可以讓人家多折騰兩天,商會核心層的不要表態發言,要保持沉默,下麵的人去應付就ok了,你們不表態,他們可能和人家說好話,那麽結果肯定更慘一些,這樣呢,事態就要擴大,媒體啦、報紙啦就要關注,就要有一些說法,三五天後你們再出聲兒。”


    呃?龍妙香楞住了,這麽一折騰我們的場子還好得了啊?那得損失多少收入?她蹙秀眉了,有點看不透唐生的想法,唐生卻又笑了一下,“龍總,龍氏國際很有錢的,小賠點,能換取大利益,我相信你也是樂意的吧?其實呢,在共和國誰想一手遮天,幾乎不可能啊!”


    唐生話裏有話,隱隱點明了什麽,龍妙香就明白了,他是要把事鬧大吧?“那三五天後我們表什麽態?”對此,龍妙香心裏也是沒底兒,真要是和地方政府鬧僵了可不好收場了。


    “那要到三五天後看反應嘍,”唐生仍舊笑容滿麵的,“這幾天我們去逛逛魔都名勝。”


    龍妙香翻白眼了,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呀?給我個底兒行不?“我不太踏實。”


    她這一句話也是一語數關啊,一方麵表達自己對現狀的不踏實,一方麵不清楚唐生這邊是否靠的住,唐生多聰明?怎麽會聽不出來?他道:“我這人講義氣,保來迴的,信我嗎?”


    龍妙香深深望了眼唐生,又瞅了眼唐瑾,見這美人兒臉上掛著輕淡的笑,自己的一絲心煩也給她感染的輕鬆了少許,呷了一口苦咖啡,緩緩點頭,“好吧,交朋友嘛,我信你了。”


    “噯,這就對了。”唐生笑著朝唐瑾打趣,“瑾瑾,看見了吧?就我這手段,賣了誰他都得幫我數錢,哈……”唐瑾噴的笑了,龍妙香怔了一下也笑了起來,繼而還白了一眼唐生。


    正事談完了,就剩下扯閑話了,唐瑾和龍妙香居然很對眼的,談起一些家常裏短的很投契,龍女也是‘姐姐’的風範,不斷打趣她和唐生如何如何,唐生偶爾插一句嘴,也惹得二女咯咯jiāo笑,似乎把龍女的一些愁情衝淡了許多,可實際上她心裏並不輕鬆,此事體大啊。


    雙方分手之後,龍妙香又去城外見了105歲的曾祖父,這麽大的事不和老爺子說不行。


    唐生領著唐瑾和陳姐一去逛霞飛路,漫步在淮海中路的法國梧桐樹下頗有一番浪漫小情調,“……你要穿上旗袍,我披上馬褂,咱倆就是灘上的大亨和貴人,要不找家館子去留念?”


    “去你的唄,我不愛穿旗袍,高叉開到大tui上了,一邁tui屁股都lu出來,怪羞人的。”


    “哈…弄一件開叉到腰上的吧,在家時你穿給我看,讓我也感受一下旗袍美眉的youhuo。”


    “酒店什麽的女shi應多是穿開叉旗袍的,你去感受唄,我又沒攔著你,討厭的家夥。”


    唐生汗了一個,“那啥,她們的旗袍隻開叉到大tui那裏嘛,我要看開到腰上的那種啊!”


    噗,唐瑾捶了一下挽著他的手臂,“坑姐啊,我直接光著給你看好了,你這個壞蛋。”


    “哈……那不行,要的就是那種‘千唿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朦朧感覺,遮遮掩掩的似lu而非lu,youhuo在一個很高的層次,而不是光著腚跳出來,我會給嚇陽痿的。”


    噗,左邊的唐瑾和右邊的陳姐雙雙笑噴,一齊嗔啐,唐生則左擁右摟,無視路人驚詫的豔羨目光,他安步當車,一邊還笑呢,“……轉軸拔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看看我這詩才九鬥,出口成章,二位美人兒,可否陶醉了?”


    陳姐低笑可人兒,唐瑾則做幹嘔狀,唐生瞪她一眼,“好膽,迴了府上,看我如何治你。”


    唐瑾吐吐香舌,朝右邊的陳姐扮了鬼臉兒,“聽聽這霸道的說話,陳姐啊,你要幫我。”


    陳姐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唐生卻道:“不是在大街上你們倆的屁股早挨煽了,哼哼。”


    溜達中,唐生讓陳姐給王靜打電話,讓她來魔都搞輿論攻勢,把黃浦商會的事整大了,王靜的筆杆兒是很硬的,犀利異常,較之居士和安楓更勝一籌,口誅筆伐,她是頭號大將。


    在魔都市府,丁漢忠也接到了相關匯報,他對此事沒有任何表態,嘴角卻lu出一絲笑。


    一連三四天,黃浦商會旗下產業紛紛涉入稽查怪圈兒,但商會核心人物卻不站出來表態,到第四天傍晚,69家旗下產業全被bo及,半數以上被扼令停業整頓,其它也都遭稅務稽查。


    第五天,黃浦商會主席龍妙香招開新聞發布公,“……黃浦商會董事會總部決定,即日撤消設在魔都的總部,八年來共計在魔都投資達3100億美元的資產,陸續抽離魔都,黃浦商會旗下產業即日起全部進入無限期長假中,假期內停發薪水福利…”事件正式拉開序幕。


    一石擊起千層浪,魔都嘩然,從政至商到老百姓都驚呆了,五天來一直沒有任何表態的黃浦商會終於發言了,這言令魔都震顫,3100多億美元的資產啊?約合人民幣22300多億。


    次日,丁漢忠市長把報紙狠狠摔在區長辦公會議的桌上,“誰給我解釋一下黃浦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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