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我終於可以開始普通的人生了!!


    在雙翼星韋斯通國的主城區上方,霧蒙蒙的天空中逐漸紅雲密布。


    在一輛由鄉下區發車,通向主城區的高速運行火車上,一個獨自坐在平價包廂中的青年,正在興奮的自言自語:


    “今天!我的大學生活就要開始了!我的調酒師夢想,我的普通人生現在就要正式開始了!!”


    這位身材健碩的青年名叫瑞斯特,他今年剛滿十九歲。他有著偏白的小麥色皮膚,立體的五官,不失象征著青春的細微肉感的棱角分明的臉,相貌氣質中透露著一股不經修飾的灑脫帥氣。他棕色短發從後頸部到後腦勺被齊刷刷的,長長的斜劉海隨意的搭在右邊的臉頰上,稍稍蓋過他清澈藍綠色眼睛的外眼角處。


    當他正在開心之餘,他向車廂外的窗口望去——隻見懸浮在蘇格蘭風城市的高空中,方圓千裏密密麻麻排列著的小型高科技銀色球體們,同步地從身體四周射出紅色的激光平麵。


    當平麵們相互無縫交匯後,一座座好似迷你金字塔拚接而成的紅色激光膜就此成型了。紅色激光膜閃出三次紅光,意味著它對其自身的鞏固處理已做完,堅硬的白色數碼材質隨後以每個銀球為圓心呈片狀散發,直到填滿所有激光照射到的地方,最終形成一大片麵積巨大的白色防護麵板。這個白色防護麵板也被雙翼星人們稱之為‘白傘’。


    拳頭大的紅色雨滴幾乎是在白傘完全展開後的幾秒內便開始一顆顆的從雲層中掉落下來。最初是一顆兩顆,逐漸變的高頻起來。它們狠狠的砸在覆蓋著整個下血雨的區域的巨型白傘上,產出巨大的聲響。


    成片的白傘默默的承受著血雨的捶打,在高高的雲層中堅挺的稱著,保護著街道,樓房還有人們免受血雨的侵蝕侵害。由於血雨的突然襲來,人們都在紛紛逃也似的進入了室內,主城區本就沒聲響的街道上更是死寂。


    這時,道路旁邊的火車站傳出了陣陣提醒入站的轟鳴聲,給人看起來才算是有了點這座城市還在運營著的感覺。


    站台下的鐵軌上,一輛火車滑行著入了站,做著冗長的減速動作;刺耳的長鳴汽笛聲劃破寧靜,火車接著緩緩靜止在了站台旁。


    車廂門伴著唿唿的排氣聲而打開,一個肩上挎著的黑色旅行背包的棕發青年把頭從門內好奇的探出。青年先是看了看四周的新環境,隨後把頭抬起向天上望去,確認齊刷刷的白傘都已經全部張開後,青年才把頭縮迴車內,迴去提出了自己的另一個小行李箱。


    “真是點背,偏偏趕在第一天搬來的時候下。唿——血雨啊,你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我新人生的起點下——很煩。”


    提出箱子後,瑞斯特一邊拉著皮質的行李箱出了複古裝修的火車站,一邊自顧自的抱怨著。


    瑞斯特的穿著風格和同齡人差不多,並沒什麽特別引入注目的地方,他本人也不是會去花很多時間在意自己衣著的類型。


    瑞斯特穿著一件有些田園風格的紅黑色格子襯衣,兩根清晰可見的鎖骨因為兩三顆扣子從領口處沒有被係上而被曝露在空氣中,他的前胸下掛著三顆垂直向下排列的三角形海色瑪瑙紐扣,褲子穿的是藍白色筆直款式的收口牛仔褲,鞋子則是一雙款式爛了大街的係帶黑白色運動鞋。


    瑞斯特是從離主城區有約一百多公裏的鄉下上車的,他坐了三個多小時火車才到達韋斯特國主城區。


    而主城區的克倫巴大學就是他此次行程的目的地。瑞斯特他的身份是今年的大學一年級新生,這是他頭迴來大學報到。


    說起瑞斯特來克倫巴大學上學的目的,他正是奔著隻在克倫巴大學擁有的稀奇調酒專業來的。因為除了這個大學是獨一家,平常的大學是沒有調酒這個專業的。這個‘調酒師專業’的課程時間隻有一年而已,比其他大部分要修三四年的課程時間都要短很多。


    而且,如果在克倫巴大學的調酒師專業順利畢業的話,瑞斯特就可以直接拿到調酒師認證執照;有了這個執照的話,他畢業後工作就可以跳過這行大部分人都要經曆的吧備預備實習階段,直接就能做正式調酒師。


    等於是,瑞斯特僅僅一年就可以從克倫巴大學畢業。然後還既拿了大學的學曆,又直接拿到了調酒師的就業憑證,一舉兩得……總而言之,來克倫巴上學對瑞斯特來說就是好處多多。


    剛剛,瑞斯特還在火車上心情激動地想:[我終於可以來克倫巴大學,上我夢寐以求的調酒師專業了!!!我的新人生正式開始了!!耶!!]


    唉。瑞斯特今天本身對來到這示意‘新生活正式開始’的大學,充滿了興奮憧憬之情。隻是這場突如其來的血雨卻把這好心情多少毀掉一些就是了。


    瑞斯特知道不止自己,所有人都恨血雨發生。這是自然,又有哪個正常人會希望那巨大而帶病毒的雨滴重重的砸在自己身上呢?除非那人是真的不想活了。


    四年前,瑞斯特所在的星球——雙翼星所經曆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場血雨。被血雨砸到的人,他們的身軀都會瞬間被腐蝕成一堆黑色殘渣。


    血雨,政府說那是因為人類過度汙染所造成的自然災害。最糟的是,血雨這樣的災害隨時可能再次雙翼星任何地方突發,他們暫時還完全沒有阻止其被發生的策略。


    而遍布漫天的白傘,則是政府用來保護人民和城市被血雨侵蝕的研究產物。


    瑞斯特打開手機,地圖上標示的地點正是他的大學宿舍。看起來距他所在的車站並不遠,大概走路不到一刻鍾就能到,而且全程都在地圖上顯示有白傘防護覆蓋,所以他決定步行到宿舍。


    一路上,細綿的雨滴不斷落在瑞斯特的身上,不過他也並不在意。為了防止雨滴積壓在白傘上麵造成超重,防護傘之間的過濾口會把血雨淨化成對人和植物完全無害普通的鹹水,這些水之後會順著各個濾口滴在白傘之下的人所生活的領域。從人的角度看,這場景就像是在下著正常的雨一樣。


    瑞斯特望向毫無生氣的街道,再望向純白色保護傘群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過濾口。


    即使周圍的雨多麽像是普通的雨,他卻還是可以聽到那些球狀血雨滴砸在遙遠白傘上的巨大聲響,就像打雷一樣,隻是血雨的頻率明顯比其更快。光憑聽這聲音,就可以想象那血雨的撞擊白傘們的力度是有多狠。


    瑞斯特提了提自己肩上的挎包,不禁加快了行進的步伐。


    轉眼間,瑞斯特走到了他的目的地。他進入了宿舍樓內,找到了的辦公室的所在處,和前台的宿管來拿房間鑰匙。


    “你好,我是來拿房間鑰匙的,我在這裏訂了今年的宿舍。這是你們給我發的驗證郵件。”瑞斯特把手機的屏幕顯示展示給前台看。


    前台看了的瑞斯特驗證郵件後向他點了點頭,隨後打開了電腦上的一個表格。


    “我要記一下你是今天來登記的。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瑞斯特。”


    “姓什麽?我需要確認你的姓,才能給你登記住宿。”前台的人低頭把眼球上翻著,看向瑞斯特。


    “....亨特...嗯,瑞斯特·亨特。”


    前台聽到他的姓名後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聽起來你快忘了自己的姓呢,男孩。”前台百無聊賴的隨意調侃道。


    瑞斯特有些局促的把頭微微偏在一邊,看向別處:“...也許當所有人叫我名字叫多了,姓就變得沒那麽重要了吧。”


    前台的男人覺得瑞斯特的答複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聳聳肩,沒怎麽太在意:“好吧,我猜。”


    “不管怎樣,我是馬歇爾,你們今年的宿管之一。我主要負責前台,所以你以後可以經常在這裏看見我。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也可以找我,我很樂意幫你們。”接待向瑞斯特自我介紹道。


    “很高興認識你,馬歇爾。”瑞斯特微笑著迴答到。


    把瑞斯特的入住信息登記好後,宿管便從轉椅上站了起來,從帶鎖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掛滿鑰匙的鑰匙串向後方的木門走去。


    “恩。給,你的房間鑰匙。”宿管從身後一件有鎖的房間拿出了鑰匙,“提醒一下你,你的房間在6層,房間號602。房間號在房門上都有標。”宿管從身後的房間內拿出了鑰匙,交給了瑞斯特。


    “知道了,謝謝。”瑞斯特接過了鑰匙,往口袋裏揣著。


    ”話說,你是新生吧?你們新生的都普遍來的早。”這個宿管還挺愛說話,“今天的天氣很差,我是說,下著血雨。你來的時候還下的大嗎?”


    “我來的時候應該還下的挺大的,雨點砸下白傘的次數聽起來還挺多。”瑞斯特思考後迴答。


    宿管聽罷小聲歎了口氣,關心道:“辛苦你在這種時候來報道了。這是你大學的第一天,不管怎麽說,今天迴宿舍後好好休息吧。”


    “謝謝。”


    不能否認,來自宿管的關心確實讓瑞斯特被血雨攪亂的心情多少變好了一些。


    瑞斯特在拿完鑰匙後便坐上了電梯,來到了自己的宿舍內。他的宿舍是那種有廚房和小客廳公寓式房間,所有區域包括兩個臥室,一間廁所,還有廚房和客廳所在的,也是麵積最大的公共區。


    進到宿舍後瑞斯特先是對內部大概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任何家具損害及異常後,才把行李拿到他的臥室裏。他拉開行李箱地拉鏈,開始把包裏的東西一件件地拿出,擺放在房內。


    隨後他從箱子中翻出了一個長約二十厘米的,放有酒杯組的厚重木盒。打開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木盒,六隻擺放整齊的精致高腳杯隨即映入眼簾。這些杯子一正一反的插空陳列在盒子裏鋪著的絲綢墊上,看著十分高級。它們都有著淡藍色的透明玻璃材質,邊角被圓弧化的三角形杯口,淺淺的杯身,底座的表麵上都鑲嵌著三個海藍色的三角形寶石。


    瑞斯特有著調酒的愛好,並且他對此的目標是成為調酒師,這些高腳杯則是他為自己定做的’獨家專款’。


    瑞斯特認為酒的味道固然重要,但是裝酒的容器的美也非常重要。即使瑞斯特對自己的衣著打扮顯得不怎麽在乎,對裝扮整理自己所擁有大部分的東西卻有著很高的追求,為了讓自己的原創的酒變得更具標致性,這些造型獨特的酒杯們將會變成日後加深人們對他的飲料的印象的最佳器具。


    也許吧。實話是他也沒想過那麽多,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開心定製這些漂亮的酒杯。


    棕發青年單膝跪在地上,從被鋪成兩半的行李箱中欣賞著這些酒杯們,思考要不要把它們擺放在客廳的櫥櫃裏。瑞斯特顯而易見的很寶貝這些酒杯。他想到那位即將到來的舍友,也是他的一位性格大大咧咧的老熟人,擔心一旦自己把它們放在外麵,這些杯子們也許會被其傷害到,那家夥的莽撞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還是算了,就等到需要用的時候在拿出來用吧。瑞斯特深唿了一口氣,把木盒的蓋子蓋上,將其重新塞迴了行李箱的更深處。]


    和他一起定這間宿舍的室友名叫皮托斯,他們是高中的宿舍好友。他們一起住這間宿舍不僅可以方便他們以後在一起打遊戲,還可以互相分擔一半的租金,可以說兩人都蠻期待和好友同住的大學生活的。


    瑞斯特收拾到一半突發奇想:說起來,他和皮托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到宿舍裏,發個短信問一下好了。


    “我已經到宿舍裏了,房間看起來不錯,還挺寬敞的。你哪天來啊?”瑞斯特一屁股坐在身旁的床上,打開手機短信,手指快速的打著字。


    對方幾乎是秒迴:“我馬上,我已經在公交車上了,大概還有不到十分鍾就能到!!!!”


    瑞斯特:“沒想到你居然今天也來?太巧了吧!”


    “不是,是我記得你好早之前好像提過你要今天來,所以我就想著和你一天來哈哈哈。”


    “這樣啊,我知道了。今天在下血雨,你下車後還是多加小心。”


    “好的好的,等我!我馬上就到!【超人在飛的表情包】”


    “ok”


    簡短的交流後,瑞斯特把手機放在一邊,繼續收拾著東西。他想著先把今晚會用到洗漱用品拿出來,衣服什麽的可以明天休息之後在放進衣櫃,但當他想著鋪床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去商場買床上用品了。


    瑞斯特本來是打算把那些東西來這裏的路上就順便在街邊一家商場買了的,但是因為猝不及防下出的血雨,讓他一心隻想盡快趕迴宿舍,所以就把這茬忘記了。


    好在那家商場也不遠,不然就等著皮托斯來了後問問他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吧,瑞斯特想。


    剛剛在客廳沙發剛坐下不一會兒,大門那邊就傳來了動靜。隨後門幾乎是衝撞般地被打開,一個身材纖細的男生大包小包氣喘籲籲的拖著身子走了進來。


    “hello,hello瑞斯特!終於見到你了!”男生喘著粗氣,開心的向瑞斯特打著招唿。


    這個破門而入的男生就是瑞斯特的好友皮托斯了,他白色的t恤衫外披著件破爛風格的藍色馬甲,脖子上還環著一隻耳扣式的耳機。和大多數琺西人一樣,作為純正琺西人的皮托斯有著大部分他們國血統的人都有的標誌性黑色卷發和烏黑的眼瞳。隻是皮托斯的父母親在二十多年前就移居來了韋斯特,之後才生下了他,所以皮托斯從小是在韋斯特國長大的,也沒怎麽迴過自己的祖國。


    破爛風格的藍色馬甲,脖子上還環著一隻耳扣式的耳機。“你怎麽拿這麽多東西?”瑞斯特見狀上前幫忙分擔皮托斯身上的負重。


    “我後麵這些,”皮托斯指著自己身後的幾大團用黑色袋子裝著的東西,“架子鼓和吉他,還有譜架之類的。”


    皮托斯從高中時期就是玩樂隊的。其實他會的樂器特別多,鋼琴小提琴他可以上手,架子鼓和吉他則可以說是他最拿手的。由於同學老師有目共睹皮托斯對音樂的熱忱以及高超的才能,他以前在學校的樂團裏每年都連任領導,讓他頗受大家的歡迎。再加上皮托斯俊俏中帶著一絲可愛的長相,讓他收獲了許多忠實的迷妹粉絲。


    可明明有著不少的愛慕者,皮托斯就是不解為何自己還是母胎單身。他可是做夢都想要和可愛的女生交往啊!


    “…這些….你不會打算在房間裏練吧?你這樣做可是會被告擾民的。”瑞斯特震驚的看著他所攜帶的這些‘巨大聲響製造者’們。


    皮托斯歪了歪頭:“會嗎?”


    瑞斯特服了,因為皮托斯竟然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自己。不能在宿舍練架子鼓難道不是常識嗎?瑞斯特感覺傷腦筋。


    “當然會呀!你沒看電梯前麵的公告板上貼著宿舍內不能吵鬧嗎?”


    “我的架子鼓打的那麽好,吉他彈的也那麽好~我的音樂那能叫吵鬧嗎?鄰居聽到我打鼓彈琴後肯定都得過來給我拍手叫好呢!”皮托斯把頭仰起,還一副非常自信的樣子。絲毫不清楚自己這樣擾民之後會被他所說的‘拍手叫好的鄰居’拍的多慘。


    瑞斯特一臉無語的開始幫他把那些堆在門口的一袋袋東西往門裏提著,嘲諷道:“您在這跟我開玩笑呢吧,你打架子鼓那麽大動靜,他們還喜歡你?不把你趕出去都算他們是開恩了。到時候他們直接告狀到宿管那兒,你還想不想在這兒住了?”


    “…這麽…這麽嚴重嗎?…這裏的隔音這麽差?”皮托斯遲疑的用手抓了抓臉。


    “這裏隻是公寓而已,不是你平常去的琴房,你練樂器的聲音在周圍的房間都能被聽到,而且會超大聲,尤其架子鼓還是會振的。你知道嗎?之前高中你在宿舍彈吉他的聲音隔了五六個房間我都聽的到,所以在這裏應該也會是一樣的效果。”


    皮托斯撓頭:“可是你當時跑過來說好聽...”


    瑞斯特直直盯著前方,上眼皮卻垂了下來。他打斷了皮托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如果繼續你在房裏造的話我也會是受害者之一的。”


    好在皮托斯在高中時由於宿舍小而隻能去社團練架子鼓,不然這家夥也許早就被人投訴的不成樣子了,瑞斯特心想。


    “這樣啊…我還以為大學的宿舍樓材質會比高中更好一點。居然都不隔音...”黑色卷毛一臉失望的看著瑞斯特。瑞斯特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中暗自吐槽著皮托斯認為學位越高樓的質量越好的奇怪觀點。


    “…你這是從哪聽來奇怪的說法?房子的構造又不會和你上什麽學有關係。而且他們怎麽可能會花那麽多錢去裝隔音?你想的太美了....但是我剛剛在樓層導圖上看到樓下有琴房,你想練應該可以到下麵去練。尤其是架子鼓,你要是在房間這裏練會惹上大麻煩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不會在房間裏練的。”皮托斯雙手合十,做著抱歉的姿勢。可雖然他表麵上答應著瑞斯特,內心戲卻是:這麽大的架子鼓如果要去公共琴房練,他可不會放心把它留在那裏,但每次都把這個龐然大物在宿舍和琴房之間搬上搬下更是個他不可能做的麻煩事。那自己不就跟不能練沒什麽兩樣嘛。


    自己可是為了搬架子鼓下公車,連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鼓一起被卡在了公交車門口而動彈不得的那種尷尬他都忍了,到頭來卻是白忙活一場!嚶嚶嚶…..皮托斯內心哭泣。


    皮托斯內心流著淚,身體乖乖的和瑞斯特一起把東西在房間裏安頓著。


    一番大概的收拾後,他們兩人癱坐在沙發上無聊。


    “說起來了,我要出去買被子和枕頭之類的東西,你有什麽東西要買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瑞斯特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沒辦。


    “...好啊!我也得去買被子和枕頭。那咱們現在就去吧,還可以順道吃個晚飯。”皮托斯有些懶散地迴答著,身體由於過分癱軟的坐姿而從沙發上滑落。


    “讚同….那你就別在這兒耍癱了!快點起來!”


    “哦哦!我起來,我起來了。”


    皮托斯整個人的身體滑到了差不多要坐在地上的姿勢。由於這種奇怪的體位,讓他站起來變得很困難。看他踉踉蹌蹌的,瑞斯特就走過去半攙扶似地把他從沙發上提起來,皮托斯這才在笑著歪歪扭扭的地板上站住了腳,隨後伸了個懶腰。


    對於皮托斯這樣的日常‘不正經’,瑞斯特早已習慣了。倒不如說,這才是他所認識的皮托斯。


    瑞斯特在出門前檢查著自己的口袋:鑰匙,手機,錢包和購物布袋都帶上了。確認過皮托斯的東西也都帶全了後,他們出了門。出門之後瑞斯特把門把手轉了轉,確認著大門是否已經鎖好。


    “咱們先去吃飯吧?我一天都沒吃東西,現在已經餓扁了!”皮托斯看著在摁電梯的瑞斯特說。


    “好啊。”瑞斯特答道。


    鐵製的滑行門緩緩關上,電梯發出一聲輕微的哄哄聲,隨後開始一層層的下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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