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笑了,“哈哈哈,你們不知道啊,穿上婚紗,把我給凍的呀,哈哈哈。”她笑得都咳嗽了,稍微穩定一下,就繼續說了,“那個艾英啊,就是常書的第一個前妻,捉弄我,給我穿上了,她來接我時,穿的那件又髒又破的圍裙。結果啊,下車的時候,人家都沒有認出我是新娘,把穿著藍羽絨服的她,當做新娘,弄的一臉灰,一身雞蛋、菜葉子啥的,哈哈哈。”


    李帆的姐姐興奮了,立馬坐起來了,“哇哈哈哈,弄錯了,你因禍得福了,哈哈哈。”她開心地大笑著。


    李帆拽著她媽媽的胳膊,坐下來,繪聲繪色地說:“你不知道啊,一停車,我嗖地就跑上樓了。那些人唿啦一下就把艾英堵裏邊了,那鍋底的灰,爛菜葉子啥的,一股腦地都糊在艾英臉上了,那新羽絨服,也弄的髒的不能穿了,哈哈哈。”


    李帆的媽媽笑了一下,但隨即嚴肅了,“帆帆啊,你先別笑了,我和你爸爸,都快愁死了!”她心疼地抓著李帆的手說:“你說說,你這大學畢業了,要麽考編當個老師啊,要麽考公務員啥的,你這樣,瞎晃悠,算啥事兒啊,啊?”


    李帆笑了,“哎呀,我先幹著我原來的,就是賣化肥啥的。”她看著質疑她的家人,“常書的姐姐,在咱縣裏都做了十來年了,這方麵,有人脈關係。”


    李帆的爸爸生氣地抓起一把瓜子,砸向了李帆,“滾,白養了,叛徒,常書這,常書那!”他非常氣憤地說。


    李帆笑了,走到她爸爸跟前,晃著他的肩膀,“哎呀,知道,你心疼我,幹啥呀,這都結婚了,再說,我們也有房子,雖說,比不上咱家的吧,最起碼,和其他的比,隻好不差。而且,在咱縣,起碼要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的,房子應該都是上檔次的。”她巴巴地快速地說著,“還有啊,常書的工資折子,我也要迴來了,一個月的工資四千多呢,每天還去幹搬運的活,我們一個月不少收入!”


    李帆的爸爸還是含著眼淚歎息了,“唉,帆帆啊,記住啊,一切都是你自己選的。但是,作為爸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他擦了一下眼睛,“就是,萬一,你有難處的時候,我再給你一次啟動資金,做生意,幹啥的,你自己看著辦!”


    其實,在我們在病房裏和老苗媳婦說話的時候,艾英出去取了一萬塊錢。


    她直接去了住院部的收費處,交上了住院費。然後,把繳費的條子裝進了口袋裏,就去忙自己的了。


    等到中午快下班的時候,艾英才想起來老苗,她又去了消化內科的主任室。找到了科主任闞主任,她把老苗的情況向他詳細介紹了,並希望能采取一切法律和醫院紀律內允許的手段,幫助老苗和這個家庭!


    2月10日,夜裏十一點多,病房裏的人都休息了。


    已經穩定的老苗和媳婦商量著,“咱迴家吧,繼續吃藥,這樣住院,要花多少錢啊,唉!”老苗哭著說。


    老苗媳婦也很無奈,“唉,那咱還迴家繼續熬中藥吧!”她擦著眼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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