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睡到床上的一刻,我感覺自己在經曆著冰山和火海的快速切換。


    我爬行在冰刀上和火海裏,手和腳都劇烈地疼痛,但還隻能來迴地爬行。


    張帆擦著眼淚給艾英打了電話,“你來吧,手和腳都發炎了,發燒了,都快休克了。”她抽泣著說。


    艾英聽到這些,跑著就下樓了。在其他人的驚訝中,騎著自行車瘋狂地往網吧奔啊!


    但走到半路的時候,又迴醫院了。到婦產科咋咋唿唿著,要診療箱,要退燒藥、消炎藥、雙氧水等,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來到後,艾英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癟犢子,灑把鹽,都能吃了!”她說著非常粗暴地拽著我,盡可能地讓我平躺著。


    我已經迷糊了,不能控製自己了,不停地哆嗦著。


    “張帆,把他大褲衩給扒開,先打個退燒的小針。”她說著打開了診療箱,非常幹練地打開玻璃小瓶,拿出一次性針管,準備好後,又重新拿出藥棉,把藥水刺出一點後,還沒有等張帆給我弄好姿勢,就狠狠地對著我的屁股紮下去了。


    在張帆的驚訝甚至驚恐中,她不僅紮針紮的猛,而且,推藥水特特快。張帆都沒有看清呢,藥水就沒有了。


    這種幾乎瞬間發生的疼痛,讓我的腿抽動了一下。


    艾英把針管丟掉了,看著我說:“張帆,看見了嗎,打針還知道疼呢,還沒有死呢。”


    她說著,又非常粗暴地按著我的腳,想給我剪掉已經發炎死掉的皮膚,她拿出了剪刀。當她剛想下手的時候,張帆笑著說:“給我吧,這本來就少一個腳指頭,你別再給剪掉一個。”


    艾英也笑了一下,交給了張帆剪子,她拿出藥箱裏的一些外傷藥,又拿出溫度計,給我夾在了腋下。由於我一直哆嗦著,幾次都掉了。


    她生氣了,在我臉上狠狠地扇了一下,又給我夾上,先是用手按著。因為我亂動,她也很累;她看了張帆一眼後,讓我側身躺著,她直接坐在了我的右胳膊上,“張帆,看著點時間,五分鍾,這癟犢子,這個溫度,三分鍾,兩分鍾都行了。”她說著自己還看了一下手表。


    我還在亂抖動著,張帆小心翼翼地給我弄著腳。可能因為緊張,或者屋子太悶了,很快她就滿頭大汗了。


    張帆每剪一點,我的腳都顫抖一下,血水還往外滲著,她更緊張了,“格格呀,我,我,我不行啊!”她顯得很是可憐。


    艾英看了一下手表,笑著從我身上跳下了床,拿出了溫度計,看了一下,“四十度了,再燒,就直接火葬了,哈哈哈。”她笑著說。


    她把溫度計放好後,拿出吊水的藥瓶,對著各種藥,弄好後,對張帆說:“按著他的左手,給他吊水,其他的慢慢弄。”


    張帆用雙手按著我的一隻手,可能是我力量太大,我的手總是從她的手中掙脫。


    “笨蛋,坐上麵!”艾英笑著說。


    張帆尷尬地笑一下,用她那肥臀坐在了我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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