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婦聯主任“瘋”了!


    脫掉了棉襖,穿著一件棉馬甲,圍著圍巾,嘴裏冒著熱氣,眼睛裏冒著怒氣。


    就像農村的一個罵街婦女一樣的,指點著我,“常書,我警告你!今天,隻要不給受害者表態,我將向縣綜治委與縣婦聯報告,一定要對你進行綜合治理,綜合治理,嚴打,嚴打!”看著她憤怒的樣子,好像和我離婚的,被我打的人就是她!


    我笑了,歪歪斜斜地坐在我的椅子上,搓著臉上的灰,看著她,“哎,這個,什麽主任啊,你是女的啊,我以為你的男的呢,哼哼哼。”我故意激怒她說。


    她更生氣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急忙又套上了棉衣,一邊拉著拉鎖,一邊躲閃著,仿佛她自己被我偷窺了一樣的,“不要臉,女人穿衣服,也看,道德敗壞!”她斜著臉向著吐了一口說。


    我和季叔他們對視笑了一下,“哼哼哼,我一直都奇怪呢,這婦聯主任咋是個男的?誰知道,你也是女人啊,哼哼哼。”我陰陽怪氣地笑著,故意調侃著她。


    她被我徹底激怒了,拿起手中的包就打我,我也沒有躲閃,就用胳膊擋著。


    就在這時,艾英的手機響了,“喂,哦,哦,哦,我馬上過去!”她說著就站起來了,趴在婦聯主任的耳邊說:“徐主任,醫院有事兒,我先走了啊!”


    艾英都沒有等她說話,就直接擦著臉上的各種“顏料”,並脫著外麵的破衣服,笑眯眯地向著季叔他們幾個招手著就走了。


    這位徐主任尷尬了,她頓時就不“官威”了。


    就在她不置可否的時候,她的手機也響了,看到手機號的一刻,她的臉上馬上就是獻媚地笑容,“哎,唐鎮長,哦,我在縣城呢,幫助咱敬老院的艾英維權呢,對!”她的表情千變萬化著,都是充滿討好地笑容,盡管隔著手機,那個“唐鎮長”也看不到,但依然不影響她的尊敬、虔誠,“哦,人大代表啊,兩會啊,哦,好,好,好,我馬上迴去,馬上迴去······”


    徐主任打著手機就要下樓了,她根本顧不上“綜合治理”我了。


    我站在律所二樓對著大馬路的走廊上,扶著生鏽的欄杆,大叫著:“那個,假男人,哎,哼哼哼,你真像男人啊!哼哼哼,歡迎下次再來啊,哼哼哼。”我向接著手機的徐主任叫喊到,她看了我一眼,“哼哼哼,你要殺人了,偷雞摸狗了,被逮走了,我給你辯護啊,哼哼哼。”


    她的表情在獻媚和憤怒之間快速地切換著,可能電話內容對她事關重大,她也顧不得我了,就邊說邊走了。


    等我迴到我的辦公桌時,屋裏又陷入了安靜。


    其實,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務了,都不想理我。


    他們想看我的笑話,鬧笑話的都走了。


    朱院長找艾英談話,說衛生係統給了三個縣人大代表的名額,一個是她自己,兩個是專業技術人員;這兩個專業技術人員,給縣醫院一個名額;給縣精神病院一個名額。


    朱院長笑著說:“艾英啊,精神病院,我就擔心啊,萬一,再把那個名額給精神病人了;咱醫院吧,唉,楊局長的小姨子,想當人大代表;我呢,唉,真難,真想讓你當,可是,······”她顯得真是為難了,“艾英,我想麻煩你個事兒······”她帶著耐人尋味地表情說。


    艾英笑了,“我知道,你想讓我把精神病院的名額,給搶來,哈哈哈。”說完,她自己捂著嘴笑了。


    朱院長也笑了,指點著艾英,“哈哈哈,你呀,就是這個意思,去吧!”她激動地拍著桌子說。


    艾英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就迴到婦產科了,拿起了電話,“喂,常院長嗎?”她臉上都是神秘地笑容,“忙著呢?給你臉了,是不!”艾英突然就憤怒了,猛地掛斷了電話。


    其他同事看著艾英踩著“風火輪”的步伐,都自言自語到:“哎呀,誰又惹了格格呀!”


    艾英幾分鍾就衝到了大哥精神病院的辦公室裏,撥開病人,一把抓著大哥的衣領,指著他的鼻子說:“常不高,給你臉了,是不?啊?”她說著還拽著大哥頭上,一絲不苟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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