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大叫著:戳眼、左勾拳、右勾拳、踢襠······


    對著二哥就打起來了,二哥笑著就躲啊。


    此時,熱鬧極了,人群到處跑著。艾英是抓著什麽,用什麽打著二哥,打著我。


    “癟犢子,還想娶媳婦,娶媳婦,不要臉,我操你們八輩祖宗,我扒你家的祖墳,······”艾英叫罵著,追打著。


    “大老總”發愁了,找到了媽媽,尷尬地問:“下麵,咋辦啊?”他擺著手無奈地。


    媽媽歎息著,笑了,一揮手,大叫著:“開飯!”


    “大老總”笑了,大叫著:“開飯,坐桌了,坐桌了,開飯了······”


    除了在“逃命”的我和二哥,在追打著我們的艾英外,大家都笑著看著起哄著鼓掌著坐下了。


    在跑了幾圈了,二哥笑著喘息著:“艾英啊,弟妹啊,我的親弟妹啊,要再娶媳婦的是常書啊,和我有啥關係啊,你去打常書啊!”


    艾英聽著有道理,不追打他了,梁芬芬急忙拽著二哥坐下了,心疼對二哥:“咋這樣啊,咱這結婚呢,就這樣鬧,真不懂事兒?”


    二哥擦著汗,笑著:“芬芬啊,這就是我們的家風,家風啊,家庭文化,文化,以後,見多了,你就習慣了,嘿嘿嘿。”


    梁芬芬鄙夷地笑著給二哥擦著汗,撇著嘴:“還文化呢,都是罵人、打架的,多丟人。”


    二哥自豪地:“我給你啊,不怕丟人,敢罵祖宗,敢打架,敢內訌,這就是我們的家族文化,熱鬧的很,看看,多熱鬧,嘿嘿嘿。”


    最後,在我嶽母和養母的“調解”下,艾英和我迴到了我們敬老院的三樓的“家裏”。


    媽媽讓人專門弄了幾個菜,艾英氣唿唿地吃著喝著,我則跪在她的跟前,充滿無限“愧疚”、“悲傷”、“難過”、“傷心”、“歉意”、“後悔”地不停地“道歉”、“發誓”著。


    很快,在我養母和媽媽的“邀請”下,新郎二哥和新娘梁芬芬來勸架了。


    梁芬芬看到我跪著呢,大笑著一下就跑到艾英的身邊,趴在艾英的肩膀上狂笑了,“哎呀,我的妹妹呀,行啦,都追著打了半,又跪了這麽長時間了,多大的仇恨啊。再啊,你和這幫王鞍在一起長大的,這些人都是什麽脾氣,你不知道啊,還這樣惱呢,哈哈哈。”她拍著艾英笑話著艾英。


    艾英也自己也感覺有點過分了,衝我擺擺手,示意我起來了。


    我已經跪麻了,二哥嬉皮笑臉地拉起來了我。


    “哎呀,老四啊,將來,哪,你要是死了,我敢保證不是病死的,不是老死的,不是出意外死的,一定是被艾英折磨死的,哈哈哈。”二哥笑著著。


    艾英又“生氣”了,咬著牙,抓起桌子上骨頭就砸著二哥。


    二哥“憤怒”地撲打著身上的骨頭,指著艾英:“艾英,我警告你啊,我現在也是有媳婦的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了,我起碼是你的大輩哥呀,不尊重二哥,別人會笑話你的,常書,你呢。”他還挑著眉毛征集我的意見。


    艾英“憤怒”地笑著,指著我和二哥:“滾蛋,滾蛋,都是王鞍,從就不是好玩意,長大了是大壞蛋!”


    我和二哥出去了,到了二哥的家裏,他給我留著飯菜呢。


    一切漸漸恢複了平靜,但我的生活卻漸漸地在“墮落”。


    新婚的二哥,自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了。


    一開始,是梁芬芬每下午放學後,騎著摩托車去縣城。


    但由於黑的早,太冷了,媽媽擔心不安全,二哥更是擔心。


    梁芬芬和二哥一起到我家裏,找艾英商量,晚上讓我去網吧看著去。


    艾英也同意了,和我一起去網吧的休息室了,把床鋪什麽的收拾了一番,重新布局了一下裏麵的物品。


    這樣二哥每白在縣城的網吧,我則晚上住在了網吧裏。


    我也隻是在網吧裏住了一夜,在第二吃早飯的時候,我養父就非常嚴肅地:“艾英,常書,常書必須迴家來住,年輕輕的為了一點錢,就分居,成啥了,你們迴來,我和你媽商量好了,我去!”


    當我還想什麽的時候,我養母卻生氣地拍著桌子:“想氣死我,是不!”


    我和艾英都不敢話了,隻好答應下來,就這樣,我嶽父和養父兩人輪流在網吧裏住著。


    但我嶽父經常要辦案,不能保證每去,甚至要隔幾才能去一次;我養父也要經常出差什麽的,也不能保證我嶽父不能去的情況下,他就在。


    即使我作為替補,還是每周要有一兩在網吧住著。


    隨著艾英對我猜疑的加深,我們的感情漸漸地有了縫隙。盡管,自結婚以來,我一直努力地幹活,努力地工作,全心全意地為了家庭,但還是······


    獨自躺在網吧的夜裏,我也在深深地反思。想著那些律所裏因為離婚需要流產的婦女和我幫忙簽的字,以及後來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孩,我好像掉入了一個無心和惡意交織的陷阱鄭


    其實,艾英的“計較”甚至“憤怒”,都是她真情真意的流露。


    她也是全心全意地付出,為了我們的家,為了我的大家庭,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這是一個多麽大的操勞。


    她的那些“發作”,其實,就是擔心這樣忙碌和和諧的生活,被外力衝擊甚至打亂的一種擔心,尤其是對我的一種特殊的“愛”。


    然而,她的這種“情副,卻導致我們漸漸地走向了反方向。


    事實證明,我們兩個越是努力,我們家庭破裂的速度就越快,就差一個導火索了,甚至就像二哥婚禮上的二哥的一句“玩笑話”。


    在網吧的時間裏,我出於好奇或無聊,也學會了上網,也申請了自己的qq號——哼哥。


    也在那些“資深”卻十幾歲的網友的指導下,學著去編輯自己的資料,如何去添加女網友,如何去運用輸入法等。


    我把自己設置成為內蒙人,於是,按照相同地域去添加網友。


    我添加的第一個女網友是——煩煩煩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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