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姐姐的“強力”反擊後,家裏終於清淨了。


    但在艾英心中卻留下了陰影。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和艾英沒有了“夫妻生活”。每當我想要的時候,她甚至非常抗拒地撕咬著我。


    就這樣我和艾英形成了一對矛盾體。她對我無限依賴,經常在上班的期間給我打電話,我馬上過去,她看著我沒事,就擺擺手讓我走了。


    最讓我驚訝的是,不知道從哪開始,每淩晨三點給敬老院買菜,她都要坐在車裏跟著我。


    我忙前忙後,她就蜷縮在車裏,或睡覺或迷茫地看著夜幕。


    同時,發生變化的還有大哥。


    原來,已經給我們下了斷絕關係通告書的大哥,開始到我們的敬老院來了。


    剛到大門口,大哥就帶著滿臉的傷痕和青紫大叫著:“叔,嬸兒,我是常高,我來啦,我來孝順你們啦,我來給孩子送好吃的來了,哈哈哈。”


    我嶽母則笑著:“哎呀,我呢,這喜鵲從昨晚上就開始在這兒叫呢,原來,有貴客要來啊,哈哈哈。”


    我養母笑著:“哎呀,尊敬的常院長啊,咋有空光臨寒舍啊,哈哈哈。”


    大哥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背頭,非常開心地:“我的嬸兒啊,我的親嬸兒啊,我就是不想我的閨女,我也想你們兩位親嬸兒啊!”


    我嶽母接過了大哥拿來的禮物,“常高啊,你不是都斷絕關係了嗎,咋還來啊!”她微笑著。


    大哥聽到這話就認真了,“嬸兒,那些姓常的,都是王鞍,必須斷絕關係,但是,我和你們又沒有斷絕關係啊,咱還是親的,嘿嘿嘿。”


    我養母笑著收拾著院子,“常高啊,你也姓常啊,你呢,哈哈哈。”她一邊收拾著院子,一邊大笑著。


    大哥也笑著不話了,就抱著平元和倩倩逗著。


    等到我們都下班的時候,大哥嚇壞了,躲在我養母的身後,像捉迷藏一樣的,等繞開了我們,他才仰著頭耷拉著雙臂,快速地跑了,刹那間就消失在城河南邊的胡同了。


    二哥的網戀,也有了成果。


    “二綠哥”和“芳香芬芬”在經過兩年多的網戀後,準備見麵了。


    12月8日,他們約定好了,下午兩點十五分,拿著一本2003年第九期的《讀者》雜誌,在縣城新華書店的門南旁相見。


    二哥在征求了我們大家的意見後,認真打扮一番,就拿著雜誌去了。


    二哥到的時候,還不到一點呢。


    他站在寒風中不停地抖動著身子,來迴地踱步著,並在穿梭的人群中,去尋找那個和他相戀已久的“佳人”。


    在快到兩點的時候,一個戴著口罩的女孩來了。


    她走到新華書店門口的時候,先心地張望了一下。首先就看見了正在來迴走著,且拿著《讀者》的二哥。


    她進了書店,在書店裏轉了一圈後,看了一下手表,兩點五分了。


    她走出了新華書店的門,走到二哥的身邊。在二哥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把二哥手中的《讀者》拿走了。


    等二哥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孩已經拿著,沿著書店門口的大街朝南邊城河的方向走了。


    二哥急忙就追啊,女孩拿著雜誌就快步地走啊。


    二哥非常氣憤地追上,奪過雜誌後,就看著手表,又急忙跑迴了書店。


    二哥坐在書店門口的台階上,把書放在膝蓋上,希望能比較引人關注了。


    他使勁兒地伸著脖子,四下觀望著,眼看著都兩點二十了,盡管看到了一些女孩進出書店,但也沒有看到那個“網友”啊。


    二哥急了,就站在書店門口,索性見女的就問:


    “哎哎哎,你是那個芳香芬芬不?”


    第一個女孩,看著二哥的醜樣子,嚇壞了,快步跑到書店裏麵去了。


    又來了中年婦女,二哥已經亂了,笑眯眯地:“你是那個芳香芬芬不?嘿嘿嘿。”


    中年婦女鄙夷地看了二哥一眼,“神經病,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還芳香,你就是臭狗屎!”她著,還呸了二哥一口。


    二哥擦著臉,滿臉納悶地自言自語著:“哎呀,老娘們的,自作多情!”


    這時,又來了一個女孩,二哥又湊到跟前了,“哎哎哎,你是,你是,那個芳香芬芬不?”二哥畢恭畢敬地笑著,同時,還在女孩的眼前晃悠著雜誌。


    女孩沒有害怕,但還是詫異了一下。她仔細地看著二哥的樣子,在二哥充滿期待的眼神中,猛地把雜誌打掉在地上了,指著二哥的鼻子:“醜八怪,滾,不要臉!”


    她著還踢了一下雜誌,一下就踢出去很遠。


    二哥急忙跑過去撿了,還差點被路過的摩托車給撞到。


    二哥在一次次的受挫後,很是苦惱了。他索性坐在台階上,把雜誌頂在了頭上。


    當他無聊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尤其是行人中的女人時,新華書店衝進了三個婦女,很快,她們在第一個被二哥嚇住的女孩的帶領下,衝到了二哥的身邊。


    在二哥還在充滿期待的尋找時,其中,一個婦女就怒火衝了,一把抓起二哥頭上的雜誌,甚至把二哥的頭發都給抓起來了。


    二哥被抓疼了,也急忙跟著站起來了。


    由於站起的太急了,把那個婦女都給帶倒了。


    其他兩個婦女一哄而上,對著二哥就抓撓起來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婦女,狠狠地撕著二哥頭上的雜誌。


    二哥看著情況不對,急忙跑了。


    他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和衣服,滿臉地沮喪。


    當他跑到城河邊時,就停下了。慢慢地下了城河的堤壩,走在城河的走廊上。


    寒風吹來,二哥的頭發在頭頂上,隨意地飛舞著。


    在二哥無聊且沮喪地往東走著的時候,從東麵來一個女孩,就是第一個奪走二哥手中雜誌的女孩。


    她戴著帽子、戴著口罩,根本認不出是誰,再者,她又不話,憑借聲音也無法判斷了。


    但在她走到二哥跟前的時候,卻一點都不避讓。二哥往左邊走,她就往左邊走,二哥往右邊走,她也往右邊走。


    最後,二哥就走在靠近堤壩的地方,她也站在那個地方;二哥隻好站在最靠近河的地方,哪怕再往外一點,二哥就要掉進河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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