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哥漸漸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丁翠環歎息著說:“這才是個大智若愚的人!”


    此後的幾天,二哥真的“消失”了。


    7月24日,下午,媽媽就急躁了,站在二哥的批發部門口,大叫著:“我警告你們,常中,要是有了啥意外,你們一個也別過的安生,還有你張娟,還沒有過門呢,就欺負常中,等著吧你們,今晚,常中再不迴來,你們誰都別想睡!誰都別想睡!”媽媽叫喊著,但都快要哭出來了。


    哥哥姐姐們都出來了,都勸著媽媽,大姐笑著說:“媽,都是常中欺負我們啊,和我們沒有關係啊,你沒有看見,常中讓大穩啃骨頭嗎,和我們沒有關係啊!”大姐說著就去忙自己的了。


    三哥和美君也過來了,“和我有啥關係,他除了吃喝我們的,和我們有啥關係,出事兒,出事就沒事兒了,不要找我們。”三哥氣哼哼地說著走了。


    三姐笑著說:“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累死累活的,哪有功夫惹他啊,和我沒有關係啊!”她說著繼續去忙著指點徒弟修車了。


    二姐笑了,右手搭在媽媽的肩膀上,“我的媽呀,你這是針對我的呀,我也不解釋了,我看了啊,誰過的幸福,誰就有嫌疑,媽,你繼續嫌疑啊,到時候,常中真失蹤了,我就抵命了!”她笑著扭著屁股走了。


    站在一旁的囯懷、國珍,不知道說什麽好,張娟笑著說:“嬸兒,我知道,你是懷疑我的,沒事兒,再說啊,那常中,也就是二哥啊,長的,人高驢大的,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啊,隻是看他那老驢大個子,誰敢惹他呀,除非,他違法犯罪了,說不定,現在就關在大牢裏呢,對,二哥肯定幹了傷天害理的事兒,缺德冒煙的事兒,讓人罵八輩祖宗的事兒,······”


    媽媽聽著氣壞了,指著張娟說:“臭丫頭,我給你說,你現在迴家看你家的祖墳去,要是被扒了,就是你二哥幹的!”


    大家都對視著笑了,但還是在三哥的召集下,坐在了三哥的家裏。


    三哥摸著下巴,看著大家說:“你們說啊,這,二哥,比我這裝神弄鬼的,還神秘,他到底能幹啥去呀?”他充滿擔心地說。


    大姐是真的擔心了,她眼裏含著淚花,“哎呀,常中別有啥事兒啊!”她使勁地搓著臉說。


    二姐拍著大姐的肩膀,“沒事兒的,常中,看著傻,實際不傻!”她也是擔心了。


    三姐好像想著什麽,“問問常書啊,說不定,在縣城呢!”她有點激動地說。


    囯懷拍著腿說:“是呀,打,現在打!”他說著拿起了三哥的電話,“喂,誰呀,哦,嬸兒呀,我囯懷,那個,那個,常中,在你們哪兒嗎?哦,哦,哦。”


    大家都看著他,他笑著說:“常中,在老四哪兒,飯點就去,吃完就走,也不知道幹的啥,常中,是上過大學的,學法懂法的,他不知道在幹啥呢,不要擔心。”


    大姐跑著向媽媽去匯報了,媽媽也小跑著來了,“常中呢,常中呢······”她焦急地看著大家。


    二姐滿不在乎地說:“抓走了,活該,他到處扒人家的祖墳,被抓走了。”她說著,衝著其他人偷笑著就走了。


    三姐也陰陽怪氣地說:“二姐說的不對,還沒有抓著呢,他可能現在正在我姥姥家呢,扒姥姥姥爺的墳頭呢!”她說著就跑了,害怕媽媽打她。


    三哥舉著右手,眯著眼睛,神叨叨地說:“祖師爺說了,二哥,死不了!”然後,就起身去了他的“法場”。


    囯懷笑著,張娟摟著我媽媽的肩膀,“行啦,本身就沒啥事兒,你看看你,到處咋唿著,等等就是了,不行的話,明天去信用社問問去,看看,他正常上班了嗎,哈哈哈。”她拍著我媽媽的肩膀說。


    媽媽抓著張娟的手,有點放鬆了,“別騙我啊,要是常中有啥事兒,我就扒你家的祖墳啊!”媽媽還是擔心地說。


    張娟笑了,趴在我耳邊說:“我說啊,難怪,這姐妹哥們幾個吵架的時候,都老是罵祖宗呢,根都在你這兒呢,哈哈哈。”


    夜幕漸漸降臨了,二哥的批發部依舊亮著燈呢。


    爸爸媽媽坐在二哥的店門口,一直張望著呢。


    其實,都能理解,任何一個父母,孩子再多,也不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少一個。


    一直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二哥才興奮地迴來了,看著爸爸媽媽,他驚訝了,“爸,媽,幹啥呀,不想睡啊,啊!”他趴在爸爸媽媽的臉上說。


    媽媽氣壞了,劈頭蓋臉地打著他,然後,就攙著爸爸一瘸一拐地走了。


    二哥迴到家,繼續寫著,算著,一直到淩晨四點的時候,我開車送菜來。在卸了菜以後,他上車就睡,到了我縣城的家裏,他還在睡呢,看著他疲憊的樣子,我也沒有叫他。


    進了院子,我對我的嶽母和養母說:“媽啊,我二哥,在車裏呢,七點前叫醒他,別熱死車裏了,哼哼哼。”我笑著指著麵包車說。


    二哥醒了以後,直接衝進廚房,拿著剩下的油條包子的大吃著,也不說什麽,隻是手裏一直提著一個提包,且緊緊地抱著,吃完,擦著嘴就走了。


    我養母追著說:“常中,再忙也要吃飯啊,中午來吃飯啊!”


    二哥大步地走著,笑著扭頭說:“謝謝嬸兒,這次,我幹的,是你們不敢想的大事兒,等我幹成了,再告訴你們啊,嘿嘿嘿。”


    我也開始獨立辦案了,所裏把那些不賺錢的刑案開始給我了。


    季叔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說:“常書,你啥時候,能把刑案官司打贏了,你就成為真正的律師了。”


    我苦笑了,“哼哼哼,為一個犯罪嫌疑人辯護,和法律、和國家對抗,隻能輸啊,唉,我這名字,真起對了,常書,常輸啊,哼哼哼。”我看著他們說。


    季叔笑著說:“沒事兒的,不要擔心收入啊,我會在其他的案子,給你提成的,以補償你辦刑案的收入不足;你專心辦刑案,隻要最大化維護當事人的權益就行,好吧,做好每一個案子,我們就是好律師!”


    戴衡神秘地說:“哼哥啊,這個事兒,不怨別人啊,都怪你的名字,起壞了啊,哈哈哈。”


    孫滿意笑著說:“刑案,你別想贏了,你隻有一條路走到輸了,常輸,常輸將軍啊,哼哼哼!”他學著我笑著。


    做生意也需要機遇和膽識。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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