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事件,讓大家都懵了,誰也不知道是咋迴事兒啊。


    大姐懵著出來,站在門口想罵人的時候,人卻消失了,“奶奶的,神經病,咋迴事兒啊,這剛被常二狗給咬了,這咋又來個母瘋狗,唉,我說啊,大穩,你是不是,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了啊,啊,這一天的,一迴一迴地挨揍,傻子,瘋子,都揍你,唉!”大姐好奇地輕輕地打著大姐夫的禿頂,大姐夫委屈地笑著,打著屁股上的泥土。


    大姐夫依舊笑眯眯地說:“塞牙,塞牙,涼水也塞牙,嘿嘿嘿。”


    二哥坐在他家門口,伸著脖子咋唿著:“禿宋,禿宋,為啥一個女的打你啊,姓常的,姓常的,那大姐啊,姓常的大姐啊,你們家愛啃骨頭的禿宋,可能偷看人家上廁所了吧,哈哈哈,宋大禿子,小心,人家還來揍你啊,哈哈哈。”


    大姐聽著氣壞了,指點著二哥,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輕輕地踢了一下坐在門店門口的大姐夫,“唉,大穩,那女的是誰,給你個機會兒啊,別等著我揍你,你再說啊!”她笑嗬嗬地看著其他方向,其實,已經很嚴肅了。


    坐在小板凳上的大姐夫,看著大姐卻差點從板凳上掉下去,他看著大姐,扶著牆,哆嗦著,顯得非常緊張了,“嘿嘿嘿,沒,沒,沒啥,她,她,你認得,張,張,張,張娟,我們學校,學校老師,······”他說著,還用帶著滿手牆壁灰塵的手,擦著禿頂上冒出的汗,弄的一臉和頭頂都是泥灰了。


    大姐依舊笑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和坐在門店門口的兄弟姐妹們,“大穩,你是校長,老師,都敢這樣,到家來揍你啊,你是偷吃人家的骨頭了,還是扒人家的祖墳了,啊,說實話啊!”她裝著漫不經意的樣子,笑著說著。


    大姐夫又從板凳上掉下來了,當他想爬起的時候,卻被笑著的大姐,擰著耳朵給提留起來了,大姐若無其事的樣子,把大姐夫拽進了屋裏,用腳關上了門店的們,這時,兄弟姐妹們才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悄悄走過來的兄弟姐妹們,趴在門口看著,大姐夫被大姐拽著耳朵,還不時地作揖地哀求著什麽,然後,就被帶進了他們的臥室裏。


    在臥室裏,大姐夫脫的就剩下褲衩了,跪在了搓衣板上,大姐拿著一根竹條,坐在椅子上,笑著,右手拿著竹條敲打著左手說:“我是講法律的,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嚴刑拷打呢!”


    大姐夫的全身都是汗珠子,他不聽地擦著汗,想笑,但笑不出來,表情無限僵硬,全身哆嗦著,嘴唇也哆嗦著,“會兒,會兒啊,從,從,從寬啊,確定啊,說話算話啊,從,從寬啊!”他乞求著說。


    大姐笑著說:“那,肯定的,我,常會,和你結婚這麽多年了,啥時候說話不算話啊,是吧!”


    大姐夫點著頭,哆嗦著,尷尬地笑著,“我,我,寬啊,從寬啊,我,就是啊,有一天啊,我,啊,去啊,會兒,老夫老妻啊,從寬啊,從寬啊······”他乞求著說。


    大姐笑著說:“寬,一定寬,放心吧,老夫老妻的。”


    大姐夫仿佛放心了,偷笑一下,小心地說:“我呀,她呀,就是她在上廁所的時候,我呀,不小心啊,就啊,就是那啊,嘿嘿嘿。”


    大姐先是憤怒了一下,但隨即又笑了,“就是哪啊,說清楚!”


    大姐夫笑眯眯地,仿佛進入了某種幻想中,“就是啊,我去打掃女廁所的時候,碰到啊,她上廁所了,這,這,就,就這樣了,······”


    說完的大姐夫,仿佛自信了,仿佛開心了,並想站起來了。


    大姐用竹條按住了大姐夫,並笑著扭著屁股出去了,大姐夫偷偷地把搓衣板拿開了一下,並站起來活動活動腰,摸了一下上麵都是老繭的膝蓋,偷看著外麵,聽著大姐走路的動靜,又笑眯眯地跪下了。


    這次,大姐拿來了是一把竹條,笑著示意大姐夫跪好,此時,大姐夫才害怕了,開始哭了,鼻子一把淚兩行的,“會兒啊,我錯了,我錯了,真的,我錯了,······”他跪著抓著大姐的腳說。


    大姐指著他的鼻子說:“趴下!”


    大姐夫哭著看著大姐,就趴在地上了,大姐狠狠地抽著大姐夫,每打一下,他都慘叫一下。


    大家在外麵都猜想著,二哥笑著說:“猜,禿宋,這次,會比想當年老四,打的狠不!”


    二姐笑著看著二姐夫說:“如果,因為不正經惹事了,打死都活該。”二姐夫笑著走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大姐挽著大姐夫的胳膊,非常“恩愛”地出來了,大姐夫還像領袖檢閱一樣的,向在外麵的兄弟姐妹招著手,依舊笑眯眯地。


    令人奇怪地是,大姐夫無論到哪兒,無論是誰,再客氣,他都是站著的。


    不過,我和二哥之間的仇恨已經結下了。


    他每次去,我都是拽著他的胳膊,把他跌跌撞撞地推到門口的大路上,隻要他走了,我就不揍他,但他要是敢叫罵或掙紮啥的,我就會揍他。


    但二哥的兩個孩子特別精,害怕我揍二哥,每次,他們都是跟著。


    我隻要看到他,抓住他的手,就直接用頭撞他的頭,直到把他撞倒為止。


    這樣幾次,二哥都怕了,每次看見我,遠遠地就叫罵著:“姓常的,你個王八蛋,要不是咱爸,不叫我罵你祖宗了,我還罵你八輩祖宗,你個王八蛋,你撞我,你祖宗八輩都是王八蛋·····”然後,和我展開拉鋸戰,我追,他就跑;我停下,他就停下叫罵。


    不過,媽媽也會在大家都在的場合下,看似輕描淡寫地說:“男人,不檢點,就把腿打斷,看看你爸,右腿,打斷兩次,左腿一次,現在,多好,聽話,說啥聽啥,是吧,大帥!”她還笑著轉臉看著爸爸說。


    大帥害羞了,拄著雙拐,慢慢地走了,大姐夫聽到了,會突然哆嗦一下,甚至差點跌倒。


    張娟也會突然的到來,看見大姐夫,對著屁股就是一腳,踹了就走了。留下了,摸著屁股無限痛苦的大姐夫,以及看笑話和生氣的大姐。


    社會上,一些看似老實巴交的人,卻有著鬼鬼祟祟的心。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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