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輪的選拔後,縣裏終於選出了一支20多人的精神病院團隊,並派往省會去培訓。


    大哥被作為精神病院的院長候選人之一,從管理上和業務上要加以重點培養了,培訓時間為一年。


    6月16日,梨花縣精神病院的預備團隊,就要出發了。


    我們全家老少,都去縣衛生局去送大哥了。


    整個衛生局的院子,幾乎都被我的家人們占滿了。


    大哥非常自豪地,和我們握手了,好像一個領導在檢閱我們一樣的。


    大哥走到爸爸媽媽跟前,笑著說:“爸媽,咋樣,你兒子才高八鬥吧。”


    媽媽笑著說:“常高啊,這次,是你真高了,學曆高,地位高,才華高,你祖宗八輩的墳上,現在冒煙了,青煙,嘟嘟的,哈哈哈。”媽媽非常驕傲地摸著大哥的頭型說。


    大姐笑著說:“常高,好好學習啊,等我得了精神病,就找你啊,哈哈哈。”


    大姐夫也笑著說:“等你當了院長,我也去,哈哈哈。”


    媽媽笑著打著他們:“滾蛋,幹啥不好,都想著得精神病,滾!”


    二姐笑著說:“大哥,隻要你好好學習,你老是罵咱祖宗的事兒,就一筆勾銷了,不然的話,他們就是托夢,也會去教訓你的,哈哈哈。”他扶著二姐夫的肩膀說。


    二哥走到大哥跟前,使勁兒地彎著腰,才趴在大哥耳朵跟前,“老大,我看見,那個呂了,一年呢,在外麵,把他拿下,別學我,老是被綠,你也要綠綠別人,給我爭口氣啊!”他鬼鬼祟祟地對大哥說。


    他正說著的時候,被大嫂一腳踹開了,並指著他的鼻子說:“姓常的,我警告你,常高,要是在外麵學壞了,我就把廢成太監!”


    衛生局領隊的領導叫著上車了,大哥和大嫂擁抱了一下,大家看著都笑了,大哥也隻是到大嫂的鼻子處。


    大嫂看著上車的隊伍中,有呂小美,當她想拽迴大哥的時候,我們都拽著他,尤其是二哥抓著大嫂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大嫂,你是女張飛,你是孫二娘,你厲害,你怕啥呀,再說啦,大哥已經向我發誓了,就是在外麵找再多相好的,打死,也不和你離婚,大嫂,我可警告你啊,大哥早就和那個,呂啥啥玩意好上了啊,趁現在剛發車,抓緊,把大哥弄下來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大嫂急壞了,使勁兒地衝著正在發動,調轉車頭的大客車招手,示意大哥下來,大哥在車裏很是得意,也向大嫂找著手,他以為大哥和他難舍難分呢。


    大嫂想衝過去,但卻被二哥給死死地拽住了,而且,二哥還不停地嘟囔著。


    我們也都拽著大嫂,以為大嫂過於悲傷呢,等車子走遠了,我們才放開了大嫂,她氣壞了,“哎呀,氣死我啊,那個呂小美,在車上呢,不讓他倆在一起,哎呀,你們一個個的,將來,萬一他倆有啥事兒,我跟你們沒完,尤其你的常二綠,都是你教唆的,你大哥都給我說了,他倆要好上了,我第一個,廢了你,扒了你家祖墳!······”


    二哥詭笑著跑了,車也開了,大家坐著麵包車就迴家或到城裏逛街了。


    當天,大嫂在艾英的誠摯邀請下,住進了大嫂兩個女兒住的房間裏。


    當晚,大嫂幾乎是“瘋”了,一會兒敲我們的門,站在門口對艾英說:“艾英啊,你大哥,要是真和呂小美,好上了,咋辦啊!”


    艾英笑著說:“哎呀,大嫂啊,你的家教這麽好,哪能啊,睡吧!”


    大嫂摸著頭,“哦,哦,是的,是的,呂小美,比不上我,比不上,我睡了,睡了······”她說著摸著頭就走了。


    沒有過幾分鍾,大嫂又敲門了,在門外大叫著:“哎呀,艾英啊,萬一,他倆要好上了呢?唉,都能愁死!”


    艾英笑著說:“哎呀,你現在是女俠,拳腳這麽厲害,再說,你比小呂漂亮多了,擔心啥呀,即使他胡搞了,迴家來,你也可以狠揍他,再跟他離婚,哈哈哈。”


    大嫂都有點魔怔了,“哦,哦,揍他,揍他,天天揍他,······”他說著摸著下巴就走了。


    二哥的批發部又開業了,是媽媽幫著看著,每個月二哥給媽媽四百元的工資。


    我城河邊的房子,我又開始了建設,分批地把放在建成兩層,並在把北邊搭在城河上的一個平台,又繼續擴建了一下。


    建設中間,城管啊、城建啊,都來阻止違建了,都被我養父給“擺平”了。


    這期間,二哥經常借到縣城出差的機會,到我家裏來。


    每次,他都是大吃大喝著說:“常書啊,看看,二哥,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多好,你這天天,伺候,一堆老的,小的,有意思嗎,再說啊,看看,大哥,在外麵和那個呂小美,多逍遙······”


    在他吃著說著的時候,大嫂端起一盤子菜,直接捂在了他的臉上,並拽著他的頭發,一下給拽倒在地上,並踢著他說:“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一天到晚的,胡咧咧,放狗屁,放狗屁······”


    我急忙攙起來二哥,艾英笑著拽著大嫂,二哥依舊滿不在乎地說:“也不是,我說你啊,大嫂,你等著吧,你別看,大哥,長得比我還惡心,但絕對的,魅力有的是,大嫂,我敢和你打賭,將來,大哥和呂小美,等給你生個兒子出來!信不信吧······”


    二哥吃著,大嫂打著,他們倆圍著餐桌轉著圈,我養父母和嶽父母都在攔著他們,但大嫂是真的惱了,大家也隻好任由他們去打了。


    正吃著的時候,國珍來了。她不像以前那麽怯生生的了,反而,很是大方了,大叫著:“做我的飯了嗎,啊!”


    艾英笑著出去了,“哎呀,國珍啊,閆法官夫人,有啥指示啊,哈哈哈。”她笑著牽著她的手。


    國珍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我是你姐,別沒大沒小的。”


    國珍笑著向大家招手示意,並擺手示意我也過去,她拽著我們走到我們的臥室裏,“哼哼哼,姐啊,啥事兒啊,還讓吃飯不,哼哼哼。”我笑著說。


    國珍神秘地且害羞了,想說什麽沒有說出來,“哎呀,姐啊,是不是懷孕了,沒事兒,是生孩子,還是檢查,我來,總行了吧,啊,哈哈哈。”艾英整理著自己的短發,並紮上了一個小羊尾巴辮子說著。


    婚姻的危機,有時就在點滴的矛盾中。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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