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摩托車放好,我急忙給艾英的宿舍撥通了電話,“到家了,吔,好,我睡覺了,想你啊,親一個,嗯啊,嗯啊,哈哈哈。”艾英很是興奮和開心地說。


    掛斷後,我又給艾叔打了電話,“好,好,好,以後,記住,千萬注意安全啊,唉,你小子啊,從小多災多難的,我真是提心吊膽啊,唉,好,好,休息吧!”艾叔歎息著充滿擔憂地說。


    決堤的情感,我也無法控製了。


    我向養母說明了情況,她笑著說:“常書啊,在你的屋裏弄個電話的分機吧,媽支持你。”


    我找了郵政局管電話的人,他們出於對養父的巴結,屁顛屁顛地給我弄好了分機。


    每晚艾英都和我通話,直到聽到電話那頭的同學催促她,才掛斷。


    晚上,我偶爾也能聽到文喜哥或嫂子和養母的通話,說的是孩子的事兒,養母還說寄錢什麽的。我也想偷聽,但由於每天太累了,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為了不影響通話,我會偷偷地放好我這邊的聽筒。


    站在我的二樓或三樓,三哥家的情況一目了然。


    三哥的院子裏,也建設了,能看到他家又增加了“神位”。


    《西遊記》、《聊齋》、《封神榜》中的鬼呀、神呀、仙呀的,幾乎聚齊了。


    甚至隨著港台僵屍係列電影的到來,三哥家都有“僵屍”的牌位了。


    三哥的裝神弄鬼,也在跟著時代的步伐。


    最可笑的是,連熱播的《還珠格格》的人物,都有牌位了,如容嬤嬤等。


    每天的傍晚,甚至深夜,都能看到三哥後院中閃閃的火光,那是搞迷信燒紙錢的過程。


    三哥家吃不完的各種“貢品”,會在晚上偷偷地送到二哥的批發部去賣,然後,二嫂笑著送美君出門,兩家狼狽為奸,心照不宣,相互支持著“騙錢”。


    大姐夫和大姐這幾天老是找我養父,我知道:大姐夫想當校長了。


    孟莊小學的校長喝醉,騎摩托車摔破了脾髒,大姐想趁機讓大姐夫幹。


    養父被纏的無奈了,隻好同意讓他去代理一段時間,行的話就正式任命。


    三哥白天為人師表,跟著教辦室的領導們,各個學校指手畫腳的指導各學校的工作,晚上則神神叨叨的裝神弄鬼。


    養父曾多次讓我爸爸勸誡三哥,爸爸也說了,但三哥答應的好,隻不過把這種活動往後推遲一下,原來從傍晚開始的,改到晚上十點左右,原來會放炮的,也不放了,這樣更隱蔽了,養父也裝沒有看見。


    也就是從我和艾英確定婚約的第二天,11月2日開始,艾英的媽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家吃午飯,我不願意去,也就沒有去。


    等我和律所裏的同事們在外麵吃飯迴來時,金姨和艾叔卻在律所樓下等著呢。


    金姨笑著說:“常書啊,迴家吃吧,看著你每天這樣辛苦,我和你叔都心疼。”她說的很真誠,艾叔也是滿臉心疼地看著。


    我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的。無論在以前還是過去,他們都是真心的疼我,現在更是把我當做兒子看待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一是怕麻煩他們,二來家裏有艾強一家三口呢,畢竟我和艾英沒有結婚呢,時間長了他們煩了,都尷尬。


    我摸著頭笑著說:“嬸啊,叔啊,我不去了,我這邊忙的很,你們別麻煩了,哼哼哼。”


    艾叔好像生氣了,厲聲地說:“我的飯有毒啊!”他說著就轉身走了。


    金姨笑了,“這下好啦,生氣啦,你高興啦,哈哈哈,這樣啊,明天開始,嬸給你送飯啊,我知道你顧慮啥,哈哈哈,好好幹啊,我和你叔,還等著跟著你和艾英享福呢。”她說著拍著我的肩膀,就追艾叔去了。


    他們走了很遠了,還扭頭看我呢,我知道,艾叔並不是真的生氣。


    每逢周末的時候,金姨也會騎著自行車到敬老院裏來幫忙。


    11月14日,午飯後,金姨就到了敬老院。


    養母看見她非常激動,急忙站在門口,朝北麵的我家大叫著:“花兒,花兒,快來,親家來了,親家來了,哈哈哈。”


    很快我媽媽帶著納悶的表情出來了,看著金姨笑著說:“哎呀,艾英媽媽啊,我以為誰呢,我這親家都夠一個排了,誰知道是哪個啊,哈哈哈。”說著,到二哥的店裏拐了一下,拿著瓜子和糖果就過來了。


    她們三個一起走到了院子裏,圍著菜坐下了,大柱和二柱叔也對金姨笑著致意一下。


    養母笑著說:“咋啦,金梅,來替你閨女收賬啦,哈哈哈。”


    金姨笑著看著我養母和媽媽,歎息了一下,“我這閨女,算白養了,從小的時候,常書走哪兒就跟哪兒,我以為都是小孩鬧著玩,誰知道,這跟著跟著,唉,不迴去了,拗不過她,好歹,常書還算是個好孩子,孝順是真沒有比的。”她微笑著說。


    養母也歎息了,“命中注定啊,金梅,你看看,我和花兒,折騰了多少次,介紹這個那個的,都散了,後來,有了麗麗,我們都很滿意,這樣啊,艾英啊,也能徹底死心,去找個更好的人家,免得跟著常書受苦受累的,誰知道啊,麗麗又出嫁了。”她說著就抹淚了,媽媽也流淚了,“這一年啊,把個孩子給憋的啊,話也不說,就幹活,吃飯,睡覺,連個電視都不看,看著,我難受的啊,心如刀絞啊,唉。”


    養母用袖子擦著眼淚,尷尬地笑一下,看著金姨。


    “唉,其實,常書和麗麗那晚同房,艾英的那個痛不欲生的傷心,我知道,艾英,這輩子是確定和常書耗上了,她是個執著的人,唉。”金姨摘著菜,歎息了一下,“其實,她一天見不到常書,飯都吃不下,看的心裏真是難受,現在啊,就是委屈了麗麗。”


    媽媽擦著眼淚,笑了,輕輕打著我養母和金姨,“哎呀,幹啥呀,幹啥呀,真是的,哭啥呀,真是的,哈哈哈。”她開始大笑了。


    養母和金姨也擦著淚,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下午,她們都是笑哈哈哈地說著閑話,幹著敬老院的各種雜活和小吃的雜活。


    四點多的時候,養母和我媽媽催著金姨迴家,“走吧,金梅,也不留你了,想來,隨時來,無論啥事兒,咱三都是好姐妹,天晚了,不安全。”養母笑著說。


    日久生情的情,一旦大白了,則比較穩固了。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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