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哥來電話了,要結婚了,在8月26日,說是,派車來接我們。


    8月25日,一早,就來了一輛轎車,一輛客車。


    我的養父母、爸爸媽媽、艾英的爸爸媽媽、艾英、艾強兩口子、我和麗麗,我們都去了。


    婚禮上,在拜堂開始前,文喜哥哥的爸爸媽媽,拽著我養父母,讓首先坐在了儀式台的中央。


    在我養父母剛坐下後,就聽到了連續響起的禮炮,文喜哥哥的家人們排好了隊,一起向我養父母鞠躬,養父母急忙站起來,鞠躬還禮了。


    主持人說:這文喜哥全家族,對我養父母養育文喜哥的最高禮遇的感謝。


    養父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勉強地禮貌地笑著,養母的淚水已經擦不完了。


    看到我養母哭了,麗麗和艾英急忙過去了,站在兩邊給她擦著眼淚。


    禮炮第二次響起,文喜哥在他親人的簇擁和歡唿下,牽著漂亮的新娘子過來了。


    在他看到我養父母的一刻,就失控了,撒開新娘子的手,直接就跪在快速地爬過去,大哭著:“爸呀,媽呀,我不孝啊,爸呀,媽呀,我想你們啊,我不孝啊······”養父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癱坐下來了,捂著臉大哭著,養母幾乎暈厥了。


    我急忙向前,把養父扶到了椅子上,艾英和麗麗也攙著我養母,坐下來了。


    新娘子也跪著爬到了我養父母跟前,和文喜哥一起跪在他們的腳下,痛哭流涕著。


    養母顫抖著頭,顫抖著手,捧著文喜哥的臉,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養父擦著眼淚鎮定了,伸手攙著文喜哥媳婦的胳膊,但她看著文喜哥沒有起來,她也哭著沒有動。


    我媽媽和艾英媽媽急忙走過去了,把文喜哥和新娘子給拉起來了。


    婚禮繼續舉行了,我養父母和文喜哥的親生父母,一起坐在前麵,接受了他們的跪拜。


    8月27日,我們要迴來了,文喜哥和嫂子,文喜哥的親生父母和爺爺奶奶,文喜哥的嶽父母也跟著來了。


    8月28日,在他們向所有曾經照顧文喜哥的人,甚至文喜哥熟悉的人,表示感謝後就返迴了。


    上車前,文喜哥又帶著新娘子給我養父母磕頭後,才走了。


    9月6日,艾英要去報道了,其實,她的分數很高的,但她卻報考了皖北的某醫學院。


    艾英的爸爸媽媽、艾強、我和麗麗,我們都去了。


    在辦好一切手續後,我們要返迴了,艾英卻突然抱住了我,哭了好大一會兒,才鬆手。


    9月18日,在老吳的催促下,二哥和吳三香結婚了。


    其實,再不結的話,就蓋不住了,吳三香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


    在二哥的婚禮結束後,在我養父母的家裏,養母拿著我們的全家福,似笑非笑地看著,“看看啊,常書,你們兄弟幾個,還有你們的媳婦,你們的姐夫,你就知道,什麽叫參差不齊了,哈哈哈。”她說著把照片遞給了麗麗。


    我也急忙過去看了,果然,大嫂比大哥高一截,二嫂比二哥矮三截,三哥比美君高一點,我比麗麗高一截,大嫂最高,麗麗其次,美君和麗麗差不多,二嫂最矮;再看大姐比大姐夫還顯得高一點,大姐夫敗頂了,顯得很老;二姐夫比二姐高,但一個醜的很,一個很帥;三姐還沒有畢業呢。


    再者啊,三個哥哥和三個姐姐,是真醜啊,唉,這一家在一起,才真正印證了一個俗語啊:貨比貨要扔,人比人得死啊!


    就在我們都認為,生活迴歸了平靜,爸爸媽媽們開始和麗麗的爸爸、大爺和姑姑,商量著我和麗麗的婚事兒了。


    看著大姐和大哥都新建了房子,每到吃飯的時候,養母都會說:“常書啊,麗麗啊,咱也蓋屋吧,把屋比會會和常高的建的都好。”養父也很高興。


    麗麗笑著去了我的臥室,直接拿出了那個一萬八的存折,和我平時掙的所有的錢,都交到了養母的手裏,“媽,我和常書就這些,剩下的,媽,爸,算我和常書借您的,我們一定還!”麗麗說的很誠懇。


    養母笑了一下,“說啥呢,麗麗,咱農村的老傳統,養起豬磊起圈,娶起媳婦管起飯,作為父母的,給孩子建房子是我們的義務,不行,你們的錢,你們拿著,將來,看看常書想幹點啥,作為本錢。”她非常堅決地又給推迴來了。


    當晚,養母、養父、我和麗麗,我們在一起盤算了一下,這幾年攢下的錢。


    雖說,養母也幹著化肥生意,養父有工資,因為幾個哥哥姐姐上學,還有家裏的爺爺奶奶,七大姑八大姨的,以及其他的開銷,也確實沒有剩下幾個錢。


    這麽多年,省吃儉用的,也就有不到兩萬塊錢。其實,這個錢,在20世紀90年代,算是一筆巨款了。


    養父托著頭思考了一會兒,“常書,這個房子,是你爸給你的,你想怎麽蓋吧,現在我和你媽就這麽多錢,如果,你想蓋的更好點,就讓你忠喜哥或文喜哥,誰的,找人按照城市的標準專門設計一下,這樣,可能需要的錢就多點,不過,別擔心,到時候,我和你媽再想辦法。”他非常認真地說。


    我不想用這個錢,“爸,我不蓋,現在,這四間大屋子,又不漏雨,你看看,這上麵的梁頭和檁子,都結實著呢,再說啊,忠喜哥和玉喜姐,這都要用錢,我要蓋的話,找我親媽要錢,不要您的!”我很是感動和難過了。


    養母看著我和麗麗,歎息了一下,“兒呀,麗麗,我就是我,我不和任何人比,我就做好一個媽媽該做的,雖然你不是我生的,但是我養的,你依然是我的親兒子,隻有你不認我的時候,我永遠認你是我兒子!”她顯得有點悲傷。


    此後的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養父和養母經常趁著傍晚的時候出去。我和麗麗知道,他們是出去借錢去了,一定要把房子建的更好,要和我大哥、大姐的比一比。


    1996年的11月18日,忠喜哥卻突然迴來了。


    還帶著一個女孩,到家以後,忠喜和女孩一起看著這四間大屋子,笑著對我養父母說:“爸,媽,我們在縣城開了賓館了,等會兒,讓常書送我們去縣城就行了。”我養父和養母笑著笑著就愣了,但忠喜哥打著身上的泥土說:“爸,媽,我這次迴來,是結婚的,明天上午舉行婚禮,下午,就要坐火車走,後天就要去美國了,時間緊的很。”"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山和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山和仙並收藏和前妻的幸福官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