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摟著她的脖子,突然嚴肅地指著她的鼻子說:“我不知道你是誰,就你這脾氣,哪個男人不怕你啊,你自己想想吧,我猜都能猜出來,你已經散了幾個了吧,不是人家看不上你,是人家害怕你,其實,大哥啊,人很好,就是個矮,有啥呀,你個高,將來孩子還能矮呀,再說,你能打過他,將來不聽話,就揍他,就行!”


    但曹護士仿佛醒悟了,一把抓住了艾英的手指往下撇著,艾英疼了一下又笑了,很快一個反擒拿,又在大家驚唿中把曹護士給反扭著胳膊了,艾英趴在她耳朵上笑著小聲說:“我從小練武,不要說你,就是一般的男的,也未必行,你還是想想,咋樣收拾我大哥吧,哈哈哈。”


    艾英說著把曹護士往大哥跟前一推,大哥急忙去攙扶。在他剛到跟前的時候,曹護士一巴掌就打在了大哥的頭上,看了一眼我,指著我說:“跟他一樣,蹲哪兒!”


    大哥笑著不好意思了,其他人也都起哄著:“蹲下,蹲下······”


    在大哥害羞的時候,曹護士拽著大哥的耳朵,一下就把他按在了我身邊,指著大哥說:“雙手交叉,拽著耳朵!”


    大哥害羞了看著其他人,希望有人講情,但大家都起哄,大哥不知道是拽,還是不拽,在猶豫的時候,曹護士對著大哥又是一腳,“我讓你拽耳朵,你沒有聽見啊,啊!”她非常氣憤地說。


    大哥隻好試探著,在大家的嘲笑中,和我一樣拽著耳朵,臉都紅到脖子了,低著頭,笑著。


    小呂護士捂著嘴笑著,給我又換了一瓶藥,並笑著對艾英說:“你讓他起來吧,他這一身都是傷,蹲這一會兒,傷口有開裂了,等於白花錢。”


    艾英笑著看著我,對我擺擺手,我起來了。


    但已經疼的站不穩了,搖晃著,艾英急忙攙扶著我,讓我繼續趴在了床上。


    艾英一邊看書一邊陪著我,大哥則尷尬地蹲在一邊,隻有護士來叫的時候,他才起來出去給病人看病,然後,又會被曹護士給追打著攆迴來,繼續蹲在我的旁邊。


    我笑著問艾英:“哼哼哼,你咋知道,我到這兒來了,哼哼哼。”


    艾英打了我一下,笑著說:“我這前妻不是白幹的,從三歲到現在十幾年了,你心裏想啥我都清楚。”說著還用書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疼的我一哆嗦。


    大哥有點不高興了,看了一下門口,耷拉著雙手,心煩地說:“艾英,都怪你,我這以後,就慘了,等著瞧吧,這個小曹,有名的母夜叉,將來,我隻要不從這個醫院調走,她都會收拾我的,唉!”


    艾英笑了,打著大哥的頭,“唉,你真笨,能笨死,我隻知道你個子矮,今天才知道你缺心眼,真是的!”艾英捂著嘴笑著說。


    大哥生氣了一下就站起來了,指著我和艾英說:“滾,滾,以後別來了!”


    就在大哥叫喊的時候,曹護士像旋風一樣的來了,打著大哥的頭,“說誰呢,說誰呢,蹲下,敢站起來,想丟人,是不,蹲門口去,蹲在走廊上,過去,過去,蹲下······”她拽著打著大哥,把他按在了走廊上。


    這下,大哥成了內二的笑柄,甚至其他的科室的醫護人員,聽說的也過來看了。


    在我們吊水完走的時候,大哥的臉色很難看了。


    艾英走到大哥跟前,還打了一下大哥的頭,“常高啊,大哥啊,你能笨死不,我看你啥時候能開竅,不開竅,你就蹲著吧,繼續丟人吧!”說完,艾英又去了護士值班室,站在門口一招手,曹護士就氣憤地出來了,依著門看著艾英。


    艾英趴在她耳朵上,看著大哥笑著說:“曹護士呀,曹姐姐啊,你使勁兒地折騰我大哥吧,你這樣啊,你的母夜叉名氣就出去了,我看誰敢娶你,哈哈哈。”說完拍拍她的肩膀,就招招手,故意扭著屁股就走了。


    在離曹護士有三米左右的時候,曹護士才反應過來,緊跑了一步追打艾英,艾英笑著快跑了一步,退著笑著招手著,我們就一起下樓走了。


    周日,上午九點多,我再來到內二的時候,大哥還在醫生值班室門口蹲著呢,像我一樣的雙手交叉地拽著耳朵。


    不時地身邊會圍著一群病人,大哥一會兒忙著開各種處方,一會兒趁機活動一下胳膊和腿的。


    大哥仰著頭,滿腦門子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努力地睜大他那小眼睛,表情非常複雜地看著我,“去吧,找小呂,還去我的床上吊水,唉,都怪艾英,害死我了,我現在都成笑話了,唉!”他很是沮喪。


    我去護士值班室,小呂不在,曹護士在呢,正忙著呢,看到我來了,白眼看了我一下,“你是常高的啥人?”她一邊麻利地忙著手裏的活,一邊快速地說。


    我笑著說:“哼哼哼,熟人,哼哼哼。”我小心地摸著腿上開始康複且發癢的傷疤說。


    就在我等著她給我吊水的時候,她卻突然轉身了,充滿疑惑地看著我,“熟人?熟人,他讓你趴在他床上吊水,騙誰呢,他都有潔癖了,我們摸一下他的水杯,他都會拿去消毒!”她說著又繼續忙著藥。


    我笑了,“哎呀,他呀,潔癖,哼哼哼,小時候,除了屎不摸不吃,沒有他不敢動不敢吃的,哼哼哼。”想著小時候大哥調皮的情境,依然曆曆在目。


    曹護士笑了,先是噗嗤一下笑了,然後是捂著嘴在笑了。


    想著大哥這樣有點丟人了,我想幫幫大哥,對著曹護士笑著說:“曹護士啊,你這樣折騰常高醫生,人家病人,病人家屬,還有你們其他的同事,都是說你看上他了,哼哼哼。”


    聽到我的話,她激動了,表情非常嫌棄地撇著嘴,“切,我看上他,他才到哪兒呀,小個子,去去去,給他說,讓他站起來吧,免得他也這麽認為,真是的,我看上他,我就是眼瞎了,也不會找他,切······”他一邊笑著一邊對著藥。


    我急忙走到大哥跟前,小聲地對他說:“哼哼哼,快起來吧,讓你起來,快點,相信我啊,哼哼哼。”


    大哥疑惑了一下,還是急忙站起來了,迴到了醫生值班室裏。


    在曹護士正在給我紮針的時候,艾英來了,她扶著曹護士的肩膀,“大嫂啊,我大哥呢,哈哈哈。”艾英笑著說。


    相愛的人卻相殺,其實,是一種愛意的表達。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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