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麗麗安全的考慮,在我養父的操作下,把麗麗從王莊中學轉到了桃花中學,並特意安排桃花中學的領導和老師照顧,讓麗麗能安全地上完初中的最後十幾天。


    在一把刀和美君媽媽的協調下,麗麗的爸爸和大爺終於同意,麗麗在我養母家住下,就住在文喜哥的房間裏。


    每天早晚,我媽媽和養母都去接送麗麗,就等著麗麗初中畢業,參加中考後,直接報考衛校了。


    1994年,6月22日,周三,早上,麗麗沒有去上早讀。


    她跟著我的自行車走了很遠,“常書,你迴去給艾英說清楚吧,別讓她誤解,好吧!”她既有憂傷,又有羞怯地說。


    我看著美麗的她,心在砰砰地跳著,“哼哼哼,我呀,放心吧,我迴去就告訴她,咱倆定好了,要結婚了,哼哼哼。”要不是白天,我會抱著她。


    她看著我,紅了臉,噘嘴一下,又笑了。


    由於跟著走的太遠了,我又騎著車把她送迴到家來了,媽媽和我養母都樂開花地站在門口呢,“麗麗,快吃飯吧,哈哈哈。”媽媽說著拉著麗麗就要去我家。


    我養母卻拽著麗麗了,笑著打著我媽媽的手說:“幹啥呀,我這做好飯了,滾,哈哈哈。”


    麗麗害羞了,不知如何是好,看著我媽媽和養母,眼淚汪汪地,眼神中充滿感激。


    媽媽看著心疼了,“好啦,好啦,不難為麗麗了,中午,跟我這個媽吃飯啊,哈哈哈。”媽媽笑著走了,走了兩步,還迴來給麗麗擦擦眼淚。


    當我養父母和麗麗坐下後,麗麗站起來到門口看看,卻把大門關上了,我養父母都驚訝了,麗麗又牽著我養母的手,並示意我養父跟著,去了原本文喜哥的臥室,又關上門了,麗麗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小包,是手縫的,上麵還繡著花,遞給我養母,“嬸兒,這是那一萬八,給您吧!”她眼神中充滿信任和莫名的期待。


    我養母驚訝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麗麗,這,這,這不是常書的親媽給你的彩禮錢嗎,我,這,這,我也沒有給你錢啊,再說啊,我是個養母,這,這······”養母雙手搓著褲腿上的布縫說,還不時地看著我養父。


    養父也不置可否了,隻是和我養母對視著。


    麗麗還是含著淚花,把精致美麗的錢包塞進了我養母的手裏,“嬸兒呀,常書和誰親,我就和誰親,再說,您待我就和親閨女一樣,我知道,您昨晚抱著我睡了一夜,您的腳都腫了,這也是從三歲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夜,您放心吧,將來,我不和其他人比,我就和常書比,隻會比他對您好,拿著吧,您給我存著!”說完,她就笑著擦著眼淚,摟著我養母的肩膀出來了。


    吃完飯,都是早上七點多,快八點了,麗麗要自己去上學,但我養母和媽媽還是一邊一個,挽著麗麗的胳膊走向了學校的方向。


    媽媽笑開花了,“麗麗啊,我咋覺得,你比我和你春兒媽,都高啊,哈哈哈。”她笑著比量著,的確,麗麗比我媽和養母要高出將近三厘米。


    養母笑著說:“麗麗啊,你和美君比,你們誰高啊,嘿嘿嘿。”養母很是幸福地笑著說。


    麗麗害羞地笑著說:“我比美君姐姐高一厘米。”


    街上的熟人,誰看見誰問:這俊閨女是誰呀?


    媽媽都是張大嘴笑著說:“哈哈哈,兒媳婦,兒媳婦,常書的媳婦兒,哈哈哈。”


    我沒有直接迴學校,而是去了艾英家裏。


    由於昨晚艾叔跟著將近一晚,他還在家補覺呢。


    在屋裏坐下後,艾叔點了一支煙,但被艾英的媽媽一下就給掐滅了,他無奈地看了一下艾英的媽媽。


    其實,艾叔知道我想說什麽,我們都是心照不宣的,在沉默了將近有十分鍾後,艾叔歎息了一聲說:“有啥話,到晚上,我們在一起麵對麵說吧,好吧!”


    晚自習放學後,艾英興奮地蹦跳著進了屋子,我把自行車放好後,就進屋了。


    當艾英想進屋學習的時候,艾叔向她擺手,示意她坐下,“常書,叔呀,問你幾個問題,你迴答我滿意了,艾英這邊無論什麽情況,我都扛著,都支持你!”他非常嚴肅且有點傷感地說。


    艾英納悶了,“啥呀,啥呀,您滿意了,您滿不滿意,關我啥事兒啊!”說著就要轉身迴屋了。


    “站住!坐下!”艾叔突然發出了一聲命令,是我和艾英從小第一次聽到的,艾英也害怕了,驚訝地看著她媽媽。


    艾英的媽媽隻是托著腮幫,滿臉的擔憂,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就對艾英擺擺手。


    艾叔長歎息了一聲,又和藹且心疼地對艾英說:“艾英啊,盡管你是女孩,你是爸爸的心肝啊,所以,從小無論多麽調皮,爸爸都不管你,現在啊,你和常書,也都長大了,有些事兒,你們不說,爸爸是過來人,啥都看得明白,今天,爸爸就是為了你好,為了常書好,才下定決心,給你們倆一個決斷,萬一,你不滿意了,千萬別怨爸爸啊!”他說的時候,顯得很是痛苦,不時地捂著胸口。


    艾英有點害怕了,臉上露出從小以來很少有的驚恐,看看艾叔,又看看她媽媽,再看看我,想說什麽,沒有說。


    艾叔咽了一口吐沫,實際是沒有的,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對艾英的心疼,“艾英,下麵啊,我和常書的對話,你聽好啊,一個字一個字的聽好!”艾英非常天真地點著頭。


    艾叔又轉身對我說:“常書啊,孩子啊,你心裏咋想的,就咋迴答,別糊弄艾英啊,好吧。”我點點頭,但艾叔抬手好像要著重強調什麽似的,放下手,又抬起來,“孩子,你可一定要說實話啊!可關係到艾英的以後啊!”我看看艾英,使勁兒地點著頭。


    艾英害怕了,眼裏都有淚花了,近乎乞求地看著我。


    艾叔咳嗽了一下,沉默了有一分鍾,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常書,第一個問題啊!”他說著停頓了,我們都等著呢,他的喉嚨快速地動著,我知道他很難受,在掩飾自己,“常書,第一個問題,你親媽花兒,和艾英同時掉在河裏,你先救誰?”


    “艾英!”我不假思索地說,艾英偷笑了一下。


    艾叔表情驚喜了一下,又冷靜了,“為啥?”他看著我,希望得到我合理地迴答。


    不合適的愛情和婚姻,長痛和短痛總是要做出選擇的。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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