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我養母聽到那人“汙蔑”我的話,同時就非常氣憤地站起來,“放你娘的屁!”媽媽噴著吐沫星子大罵著,指著那人說。


    同時,艾英蹭一下,就竄到了那人的跟前,大喊著:“癟犢子,戳眼,踢襠,右勾拳!”並對那人做著這些動作。


    那人都沒有來得及叫出聲,就左手捂著眼,右手捂著襠,非常痛苦地呻吟著,蜷縮著翻滾在地上了。


    養母一看打的狠了,也用氣憤掩飾著我們的“理虧”,“張村長,這是誰,會說人話不,就這樣敗壞我兒子的名譽,打死你,都不虧你,走!”她說著,牽著我媽媽和艾英的手,並向我眨眼,示意快點離開。


    當我們走了有兩步的時候,艾英又返迴去,對著那人的脊背又是兩腳,才被我媽媽和養母偷笑著拽著走了。


    迴到養母的家裏,當我們剛坐下的時候,養母和我媽媽突然一下坐在了艾英的兩邊,媽媽嚴厲地說:“艾英,我警告你,常書的第一次相親,就被你攪和黃了,下次,你不能再跟著了啊!”媽媽顯得非常生氣了,指著艾英的額頭說。


    “就是,艾英,你不能再跟著了,你這破壞性太大了,我們找兒媳婦,和你沒有關係啊!”養母也嚴肅地說。


    艾英微笑著,摟著她們兩個肩膀,等她們說完了,趴在我養母的臉上,看幾秒,再趴在我媽媽的臉上,看幾秒,分別親了她們的腮幫一口,站起來,麵對著她們說:“抓緊啊,抓緊啊,要想常書不挨揍,兩位嬸兒,就去買肉做飯啊,我餓了,不然,我迴家給我爸說,看看,能把這癟犢子,揍成豬頭不,哈哈哈。”她捂著嘴,仰著頭。


    媽媽沒有忍住也笑了,站起來走到艾英身邊,輕輕地擰著艾英的腮幫,“艾英,等著吧,將來常書娶不上媳婦,你跑哪去,我都把你綁來,給他當媳婦,嘿嘿嘿,春兒,我生氣了,艾英的肉,你給買吧,哈哈哈。”媽媽說著笑著就迴家了。


    在返校的路上,艾英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拍著我的後背問:“哎哎哎,癟犢子,你說說啊,你和張春華,說著說著,咋打起來了,嘿嘿嘿。”


    我笑了,“哼哼哼,她問我想幹啥,我想當律師,她說我,當驢屎蛋還差不多,我說,驢屎蛋是圓的,她也是圓的,就惱了,一腳就把我踹倒了,哼哼哼。”我也忍不住了,想著就好笑。


    艾英卻沒有笑,反而拍著我的後背說:“癟犢子,氣人,太瞧不起人了!”


    周六的晚上,七點多,我在艾英家陪著她學習。


    在我們正學習的時候,突然有人叫艾英的媽媽,她笑著答應著就出去了。


    艾英也走出臥室的門,看著她媽媽走遠了,惡狠狠地看著我,一把拽著我的耳朵,把我按在了門後蹲著了,並示意我雙手交叉拽著耳朵。


    然後,她坐在離我很近的地方,認真地寫著作業,也不看我,寫一下就踢我一腳,“癟犢子,讓你找媳婦兒,讓你找媳婦兒!”我隻好把手放在耳朵上,笑著看著她。


    在我的腿蹲麻的時候,艾英的媽媽來,站在門口,她沒有看到我們倆,明顯的聲音不對了,“唉,唉,人呢,這人呢,這死妮子,又幹啥呀,真是的,唉······”她說著埋怨著,猛地推門就進來了,一下就碰著我的頭了,再把我的頭碰到了牆上,還沒有看到我,就對艾英說:“你個死妮子,你在這兒,咋不說話呀,真是的!”說著還輕輕地打著艾英的頭。


    艾英看著她媽媽,還輕輕地踢著我,“您看看您,火急火燎的,真是的,擔心啥呀,您以為我不知道啊!”艾英做著鬼臉說。


    艾英的媽媽還是沒有看到我,小聲地問艾英:“唉,那,那,那,那孩呢?”


    艾英笑著說:“我藏起來了,在我被窩裏,您看看去,嘿嘿嘿。”她指著她的被窩,還踢著我。


    盡管她的被窩明顯是疊得整整齊齊地被子,根本就沒有人動過,她媽媽還是把疊好的被子鋪開,再疊上,還趴著看了床下,站起來疑惑地小聲說:“那,咋迴事啊,那孩呢?”


    艾英一邊寫著作業,一邊踢著我,一邊笑著說:“我給吃了,活吃了,哈哈哈。”


    她媽媽笑著無奈了,就關上了門,坐在了板凳上,繼續做著自己手裏的針線活,但在拿起手中布和針線的一瞬間,就看見了雙手交叉拽著耳朵,笑眯眯的我,“嘿,嘿,嘿,快起來,快起來,你看看,你個死妮子,整天捉弄常書,嘿嘿嘿。”她笑著拉起了我,讓我坐在我常坐的位置上。


    在我剛坐下,艾英就咬著牙,瞪著眼,用筆指著我的鼻子說:“嗯!”


    我笑著又蹲迴了原地了,艾英笑著對她媽說:“媽,我告訴您吧,常書,就聽我的,我讓她坐,他才能坐,從小,他就是我的奴隸!”


    艾英的媽媽看著我,用耐人尋味的表情,笑著說:“常書啊,你是不是,就聽她的。”我點點頭,她繼續說:“她讓你,嗯,讓你,死去,你也去嗎?”她滿臉的疑惑。


    我笑著看著艾英:“哼哼哼,你讓我,去死嗎?哼哼哼。”


    艾英先是笑了一下,但隨即好像生氣了,“媽,您胡說啥呀,死不死,真是的!”她好像真生氣了,跺著腳。


    艾英媽媽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還是繼續說:“常書,迴答!”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嚴厲。


    我笑著看著她,不假思索地說:“哼哼哼,去,哼哼哼!”


    晚上十點多,迴到租房,三哥他們都還沒有睡呢,都坐在我那個堂屋的“法事堂”說話呢,那兩個女生也坐在哪兒,笑眯眯地吃著美君給她們的“貢品”,看到我來了,美君笑著說:“常書,咋樣啊,看上了嗎,嘿嘿嘿。”


    他們都充滿好奇地看著我,想得到答案,我順手拿起一個“神像”前的貢品吃著,“哼哼哼,三哥還記得,小時候,狗咬我的,張春華不,就是她,哼哼哼。”三哥和美君驚訝了一下。


    三哥笑了,神秘地撇一下嘴,低著頭數著手中的錢說:“那時候,我就給你算過了,你們倆的緣分,已經盡了,這次相親,就是個告別儀式,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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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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