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猶不及,人和事啊,都要保持一個限度內的平衡。


    艾英參加了這麽多的項目,是太累了,全身的肌肉啊什麽的,都疼。


    她是真的痛苦了,自己又說不清是哪兒疼。


    晚上迴到租房,我就沒有機會學習了,她在學習,我要幫她捶背、揉腿、揉胳膊,稍微分神,還要挨揍。


    特別是到了睡覺的時候,她疼的睡不著,要求我給她按摩。


    但是她卻脫的隻剩下那麽一點衣服,我也不好意思啊,“哼哼哼,哎呀,你能穿上秋衣秋褲嗎,我這,這,要碰著你一點肉,你不得揍死我呀,哼哼哼。”我苦笑著,用被子捂著她說。


    她用被子捂著自己,伸出自己光溜溜的胳膊,打著我,我也沒有躲,隻是笑著,“癟犢子,現在害羞了,我都還沒有害羞呢,從小,我洗澡你都在邊看著,現在害怕了,癟犢子,咯咯咯。”她說著,還從一邊拿出了秋衣秋褲,坐在被窩裏,隻露出一個頭,笑著看著我,在裏麵捯飭著,很快就露出了穿好秋衣的胳膊,“行啦,癟犢子,哎吆,疼死我了,哎吆。”她說著掀開了被子。


    她先是躺著的,我笑了,“哼哼哼,哎呀,我不知道如何下手啊,哼哼哼,你還是趴著吧,我從腿到脖子,給你按摩,好吧,哼哼哼。”


    她趴在了床上,並用手指著全身的各個位置,她指哪兒,我就按著哪兒,就這樣她好像睡著了,我的手都酸了。


    於是,我就坐在床邊,剛停下不到半分鍾,她又開始哼唧著說自己疼。


    就這樣,我就在迷迷糊糊中,給她按了一夜。


    早上起來,再迷迷糊糊地背著她去了學校,食堂、廁所、教室,背著一趟一趟的。


    隻有上課的時間,隻要我不打唿嚕,是沒有人叫我的。


    第二晚,在租房裏,夜裏十一點的時候,艾英學習結束了,我又開始了按摩的時間。


    艾英穿著秋衣秋褲,剛趴在床上,卻一下坐起來了,傻笑著看著我,“癟犢子,我穿著秋衣不舒服,我能脫了不,我從小裸睡習慣了,膈應的很,咯咯咯,咋樣啊!”她害羞地打著我說。


    我尷尬了,“哼哼哼,哎呀,不行,不行,我們都這麽大了,再說啊,孤男寡女的,還有啊,我不敢啊,萬一,你爸發現了,都能打死我兩迴,哼哼哼。”我撓著頭說,也摸著自己的臉,很久沒有照鏡子了,卻發現臉上的痘痘消失了,都是小坑了。


    她說著笑著,就直接脫掉了秋衣秋褲,隻穿著內褲與胸罩趴在了床上,並甕聲甕氣地說:“快點!”


    唉,哼哼哼,反正不吃虧,就我開始了在上麵按摩了,“哼哼哼,你不怕我趁機占你便宜啊,哼哼哼。”我笑著說著,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真是一種人生的享受,那麽順滑,有淡淡的香味。


    她扭頭笑著看著我說:“這哪兒都讓你摸了,你還想占多大便宜啊!”說著還抬手打了一下我,“你是不是,還想占有我的身體啊,癟犢子玩意兒,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從小就去爬人家牆頭的玩意兒!”她還非常嫌棄地看著我。


    我笑著按摩著說:“哼哼哼,你現在吧,長得吧,算個人了,哼哼哼。”


    聽到這話,她蹭一下就坐起來了,氣唿唿地看著我,這下我無論如何,我都無處躲避自己的眼睛了,她胸部的上半部,毫無遮攔地晃動在我的眼前,我隻好笑著看著房梁。


    她跪在床上,麵對著我,兩隻手同時抓著我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癟犢子,說啥呢,說啥呢······”還像搖撥浪鼓一樣的晃著我。


    我閉著眼,笑著說:“哼哼哼,哎呀,你別這樣啊,咱都長大了,你這我都看見了啊,走光了啊,將來你都不好找婆家啊,好說不好聽啊,哼哼哼。”我拽著她的手,希望能掙開她,“哼哼哼,剛才,我說錯了,你現在長得吧,是個美女了,不是從前的假小子了,放開吧,哼哼哼。”


    我使勁兒地拽開了她的手,用被子把她裹上了,她還想掙開,我就使勁兒地抱著她,她笑著看著,“那,那,那,那,我這樣,這樣,在你跟前,你,你,你,也不······”她害羞了,低著眼睛看著我的胳膊說。


    我笑了,“哼哼哼,咱倆啊,是親人,從小就是親人,你長得再美,我不敢想,我配不上你,就做好你的奴隸,你成績好,有更好的未來,有更帥氣的,更有錢的,或官更大的人等著你呢,我不能讓你受一點傷害,無論誰傷害你,我都會和他拚命,保護著你,讓你完整的、純潔地嫁出去,······”在我說著的時候,艾英卻依著我的肩膀,偶爾地因為疼痛抽搐一下,嘴角帶著笑意,眼角掛著淚水,睡著了。


    我輕輕地把她放下,給她蓋好,然後,坐在床邊開始抄書“學習”了。


    這夜,她因為身體的疼痛,不時地會噩夢般地吸著涼氣與呻吟幾聲,也或劇烈地抽搐一下,或蜷縮一下,我急忙按照基本的常識,去嚐試按摩她那個可能引發疼痛的位置,幾秒鍾後她又會陷入沉睡。


    1993年的11月16日,周二。


    晚自習放學後,我像往常一樣的背著艾英走在會租房的路上。


    在經過一個外資投資的商場工地的圍牆外的,去租房村莊的小路時,有幾個人攔下了我們,“哎哎哎,那個哼哥,你整天背著我媳婦,到處轉悠,合適嗎?”一個看似比較瘦,額前頭發留到鼻子跟前的學生說。


    他身後站著高高矮矮的五個學生呢,其他人都跟著起哄,“別給臉不要臉,這個妞,我們老大看上了,別沒事兒找不舒服啊!”其中一個比我稍微矮一點的胖子,用手指戳著我的胸脯說。


    “哼哼哼,別鬧,大晚上的,明天咱都還要上課呢,哼哼哼。”我笑著背著艾英,想從他們中擠過去。


    但還是被他們攔住了,那個留長發的瘦子,還用手輕輕地扇著我的臉,“放下我媳婦,今晚,我要帶她走!”他咬著牙說,並噴出一股香煙的煙霧。


    我被嗆得咳嗽了一下,艾英趴在我耳朵上小聲說:“放我下來,我來揍他!”


    我往後退了一下,我和艾英都在擠在牆根了,艾英悄悄地下來了,並蹲了一下,很快站起來了,我知道,艾英肯定是撿地上的磚塊了。


    其實,對於愛情也一樣,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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