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到租房的時候,各屋都還亮著燈呢。


    進了堂屋,我直接就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裏。


    當我剛躺下的時候,套間的門就開了。艾英把衣服反穿著,就是扣子在後背那樣穿著,我知道,她是害怕我再看到她的胸部。


    她坐在我的床邊,伸手給我掖著被子,露出了我的整個臉,臉上帶著我很少見到的平和的笑容,但我卻感到有點害怕,“哼哼哼,你想幹啥呀,我害怕,哼哼哼。”我笑著說。


    她甜甜地笑著說:“癟犢子,其實,你長的還是很帥的,就是臉上的疙瘩和麻子太多了,咯咯咯。”說著她害羞了,還聳了一下肩膀,就一步一迴頭地擺動著風情地屁股,走進了她的套間裏,在她關門的一瞬間,還衝著我擠了一下左眼,伸了一下伸頭。


    想著她的樣子,就讓我想起大姐做的鬼臉了,艾英比大姐漂亮何止一百倍啊,哼哼哼,難怪媽媽這麽喜歡她。


    但我深深的知道,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可能要比癩蛤蟆和天鵝之間的距離還要遠;即使艾英是下凡的仙女,我也未必是那個牛郎,充其量是牛郎的牛,又或者是牛郎與織女相會的無數喜鵲中的一隻。


    這種可望不可即的愛情,如果是一個夢,我不敢想,也不去想,再說啦,我現在和王帆老師處在水火交融之中,我的心中仿佛被她占滿了,但又覺得怎麽又有遺憾呢?


    同樣的感覺,還有那竇粉,她在初中時,對我是那麽的好,也是從小學到初中,唯一一個無怨無悔對我好的人;我總感覺我們之間有一種莫名的引力,讓我無法抗拒,又不敢褻玩;但當我想靠近的時候,卻又會把我拒之千裏。


    如果說,我對愛情有純真的幻想,現在最佳的最真實的理想目標,就是竇粉了,人不醜,很熱心,很溫柔,很貼心。


    我真的想像過去“追求”張春華和劉煥那樣,去追求她,但好像有一種難以逾越的鴻溝,讓她在我眼前,在我的心底,伸手的一刹那,她卻又在天上了。


    1993年的10月6日,我按照張書記的指示,發布了關於學校召開秋季運動會的通知。


    各班都在體育老師的指導下,開展了班級“運動員”的選拔工作。


    我們高一(四)班報名結果出來了,我報的項目都被班主任劉老師去掉了,我去找她了,她笑著告訴我:張書記讓我做他的勤務員,專門統計成績和發布比賽的通告。


    令我驚訝的是,艾英什麽項目都報名了,女子800,女子400,女子100,女子接力,女子鉛球,女子跳高,女子跳遠,隻要是有的女生項目,她都報名了。


    由於在下午五點以後的課外活動,艾英需要訓練,我總會在她訓練不注意的空隙,就偷偷地跑出去,去火車站的小胡同的院子,去找艾英老師了。


    連續去了三次,都沒有見到人。


    第四次,我就蹲在她必經的路口的角裏等著。


    終於,等到了挎著小包的她,我害羞地看著她,她先是臉紅了一下,然後,捂著嘴笑了,手臂耷拉著,但手輕輕地擺一下,示意我跟著,她在前麵走,我就在後麵保持著距離跟著。


    在我們進了院子後,她迅速地關上了小門,又輕盈地跑著打開了客廳的門。


    在打開的一瞬間,她突然轉身站在門裏麵,笑盈盈地滿臉紅霞飛地看著我。


    我又害怕了,慢慢地走進了屋子。


    她快速地關上了客廳的門,牽著我的手進了臥室。


    在我們雲雨了三次以後,她伸出美白的手臂,拿出了枕頭下的手表,看了一下,趴在我的臉上非常甜蜜地說:“你還迴去嗎?現在八點半了。”


    我笑著說:“哼哼哼,迴去,真不想走,哼哼哼。”我手非常不舍地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她笑盈盈地給我穿著衣服,“以後啊,注意六點以後來,我現在調到縣城的鐵路中學來了,是鐵路上為了照顧我們的生活,才特別照顧給調動的。”說到這兒,她歎息了,眼淚湧出來了。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也手忙腳亂地給她穿著,她看著我也笑了,“記住啊,萬一將來遇到了誰,打死都別承認啊,唉!”她繼續流淚地笑著說。


    我嚴肅了,給她擦著淚,猛地點著頭,“哼哼哼,放心吧,我就不怕挨揍,我一定不會出賣你的,也不會把我們的事兒,告訴任何人,哼哼哼。”我把她摟在懷裏。


    在我們穿戴好以後,走到客廳的時候,我又來了激情,拿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襠部,她笑了,拉著我,又靠在客廳的沙發上,進行了第四次。


    激情結束後,她喘息親吻著我的嘴說:“常書啊,以後,你不能這麽渾渾噩噩了,10月份下旬,有報考自考的機會,你也報名吧,再說,你這樣的成績考大學,是一點希望沒有的,到了該為你自己打算的時候了,聽話啊,好吧。”


    我懵了,還有這樣的考試,想著電影《大審判》,我突然閃現了人生的靈光,“哼哼哼,我想當律師,真的,我這是第一次有目標,我能嗎?哼哼哼。”我捧著她的臉說。


    她驚訝了,“好呀,能啊,就考自考吧,先考專科學曆,再考本科學曆,我再問問,當律師都需要什麽條件吧,我給你打聽打聽,這樣啊,周六你迴家,去拿身份證,另外,在二中找找熟人,開個假的高中畢業證來,10月16日開始自考報名,到時候我帶你去淮北報名去,至於報哪個專業,我研究好,再告訴你,好嗎,這樣咱倆,就能經常在一起了,嘿嘿嘿。”她非常認真且開心地說。


    10月9日,中午放學後,我在向艾英“請假”後,騎車迴家了。


    剛出縣城,在一個村莊的路邊,看到了竇粉,我停下來了,“哼哼哼,竇粉,你幹啥呢?哼哼哼,你一個女孩,在這兒,多不安全啊,哼哼哼。”我腳蹬著地說。


    她幽幽地說:“我想迴家,在等三輪車呢(在90年代,加蓬的機動三輪車發揮了公交車的作用)。”


    我笑著對她說:“哼哼哼,你不嫌我的車孬的話,就上我的車吧,不要錢,哼哼哼。”


    她莞爾地笑了一下,就輕盈地上了自行車,並輕輕地摟著我的腰,我感到很幸福,很快樂,飛快地騎著,她在後麵輕輕地打著我說:“慢點,快把我顛下來了,咯咯咯。”


    你的心中,有沒有那個念念不忘的他或她。求月票,求推薦,求收藏,求打賞,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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