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爸爸的酒友們逃向雨中的時候,我的情豆,發芽了。


    躺在小床上,我翻來覆去。


    我叫常書啊,書中自有顏如玉啊。現在啊,我的學習啊,那隻能“哼哼哼”了,我的“顏如玉”啊,無論如何最起碼,都要“哼哼”的響亮起來,哼哼哼!


    我的第一塊“玉”是誰啊,長得啥樣啊,哼哼哼,哼哼哼。


    我從小學一年級的同學,開始想,使勁兒地想,最後,想來想去,終於啊,我想起了我的第一塊“玉”啊,哼哼哼,哼哼哼。


    我真正地發現,我喜歡的人是:張春華,也稱張春芳。


    齊耳短發,皮膚較白,說話聲音有點沙啞,牙齒長得吧,雖然很白,但卻不整齊,不僅上牙不整齊,下牙也不整齊,唉!


    但是,擋不住我喜歡。雖然,我才四年級,快上五年級了,不對,應該是該上初中了,我留級了嗎,算早熟吧,再者,我也有遺傳的因素啊,我爸爸就是“情種”。


    看著胖乎乎地,不算太胖,不難堪,身材吧,在那個服裝並不是得體的年代吧,看不清楚,但能看個輪廓,還行。


    我認定了,她就是我的第一個媳婦兒了。


    在媽媽把那些爸爸的酒友打走後,我也趁著夜幕,去了離桃花鄉的街有二裏路的張花園村。


    根據我的印象,我摸索到了張春華的家。


    她家雖然也有圍牆,但都是那種土製的牆頭,充其量也就是一米五左右吧,經過長時間的雨打風吹,以及雞撓狗爬的,圍牆也已經矮了很多。


    不要說攔我了,連一隻小狗也攔不住啊。


    在滴滴叭叭的夏天的小雨中,我都沒有用手,直接從雨水中一躍,就跳過了牆頭了。


    當我“哼哼哼”地看著夜幕中的農家小院時,這時,我的左腿突然一疼,一隻狗就站在了我的跟前,咬著了小腿,就是不撒嘴。


    我嚇壞了,大哭著,開始踢打小狗了,“啊——啊——”


    此時,狗也開始瘋狂地叫喊和撕咬我了,我拚命地快速地踢著他,就在我和狗處在僵持階段,且它咬我,我踢它的時候,張春華的家人和鄰居們都來了,把狗打跑了,並在疑惑和愧疚中,急忙把我送進了醫院裏。


    到了鄉醫院裏,孫醫生看後,非常心疼地說:“去縣醫院吧!”


    很快趕到醫院的爸爸媽媽,找了鄉裏的吉普車,送我去了縣醫院。


    在我的“哼哼哼”中,縣醫院的醫生給處理了狗咬的傷。


    左腿腳踝上麵,被咬傷了,一塊肉甚至要掉了;尤其是右腳的無名指,被咬掉了一節,殘了,慘了。


    在縣醫院,我住了將近十天。


    狗也被張春華的爸爸打死了,我留下了傷疤,而且,這個被咬傷的地方,一直隱隱約約地疼了幾年。


    我出院了,爸爸的酒友們又來了,帶來了一些禮品,說是來看望我的,實際上,是嘴饞了。


    打著這種旗號喝酒,媽媽再生氣也不好說什麽了。


    喝酒開始了,又都是老天爺第二,自己第一了,海吹胡侃,五噴六拉。


    老胡笑著說:“大帥啊,張花啊,這個常書啊,哈哈哈,絕對是個情種,哈哈哈,比大帥厲害啊,哈哈哈,這麽小,就會爬牆頭了,哈哈哈。”


    老段笑著說:“大帥,你爬牆頭的時候,咋沒有被狗咬啊,哈哈哈,郭老三家的狗,比咬常書的狗大啊,哈哈哈。”


    爸爸偷看著媽媽,充滿擔憂地說:“唉,唉,別說啦,還想喝不,別說啦,等會兒,就惱了,咱就喝不成了,哈哈哈,來來來,胡子,幹一個,嘿嘿嘿。”爸爸伸著頭對老胡說。


    老胡還是偷看著媽媽,笑著說:“大帥啊,郭老三家的狗,為啥不要你啊,你隻要說了,我就喝三杯,嘿嘿嘿。”


    爸爸偷看了媽媽一眼,看著她還在忙著,就探著身子對老胡說:“每次去的時候,我都給它帶肉吃,嘿嘿嘿,喝吧,喝吧,嘿嘿嘿,三杯!”


    老胡笑著,指點著爸爸,很是幹脆地喝了三杯酒。


    就在這時,媽媽帶著神秘地微笑來了,看了一下爸爸和他的酒友們,他們感覺自己的做的很是神秘,也覺得媽媽不知道,就笑著看著我媽媽。


    媽媽走到老胡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激靈了一下,詭異地笑著看著媽媽,媽媽趴在他耳邊,眼珠子提溜提溜地看著其他人說:“老胡啊,你還喝啊,你不知道大帥的想法啊,啊!”


    老胡看了一下我爸爸,表情有點奇怪了,想站起來被我媽媽按住了,媽媽繼續看著其他人對老胡說:“大帥啊,每次,去郭老三家之前,都是把他灌醉了才去的,你還喝啊,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唉,整天的找大帥喝酒,我們大帥,是幹啥的,生意經,每次,讓你們這樣白吃白喝的,你們也不想想可能嗎,折本的買賣,誰幹啊,唉,你個傻樣,有啥自己想吧,你要是想喝醉,你就喝唄!”


    媽媽說完,衝著其他人笑了一下,就又去廚房了。


    老胡懵了,右手不停地搓著自己的臉,左手還不時地拿起酒杯,看一下,再看看我爸爸,再看看酒,再看看我爸爸,表情是越來越鬱悶了。


    他想說什麽,但沒有說,直接站起來,就走了。


    看著老胡走了,大家都很納悶,爸爸看了一下忙碌的我媽媽,並示意老段去看一下。


    老段笑著就跑出去了,大家繼續喝著,媽媽站在不遠處,還笑著大聲地對爸爸的酒友說:“喝啊,好好的喝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家酒有的是啊,哈哈哈,唉,老胡咋走了啊,哈哈哈。”


    很快,老段迴來了,站在門口,氣喘籲籲地扶著門框,但沒有迴到座位上,而是衝著另外一個人招一下手,那人疑惑著走到了老段的跟前,老段看著我爸爸,趴在那人的耳朵上耳語著,那人也開始看著我爸爸,表情變化了。


    老段說完就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就走了。


    那人又衝著裏麵的一個人招招手,又同樣耳語著,就這樣,一個個地走了,爸爸攔都攔不住,甚至攔誰,誰都惱了。


    看著那些人走了,媽媽一招手,“孩子們,開飯了,哈哈哈。”


    哥哥姐姐們神秘地笑著看著媽媽,“媽呀,你到底說的啥啊,都這樣神秘兮兮地就走了,哈哈哈。”大姐笑著,非常自豪地對媽媽說。


    家長裏短的快樂,多多支持仙俠經典《西遊大妖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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