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過是被困在宮中,如今還沒死呢,你們這是要做什麽,莫不是想趁著此時再造反不成嗎?”


    江白扯住沈伽手中的包裹,沈伽一用力,就將包裹拉開,裏麵果真是一些金銀細軟,娘倆準備跑路。


    看到這裏,江白的確是氣憤不已。


    “你們若是走了,可別再迴來。”江白看著她們不願留下,也不想勉強。


    “放心吧,我們保證不迴來。”


    沈伽還格外得意,將那些東西全部都收拾幹淨,與安姨娘離開沈府。


    軒顏蹙眉,見沈府中的下人落荒而逃,所剩無幾。


    “沈姑娘,這樣真的沒關係嗎?”軒顏看著門上還掛著一串株釵,連忙取下,交到了江白的手中。


    “這樣便能知曉人心,這群人既要如此,那便不能留。”


    江白緊握著株釵,親自替軒顏準備了廂房。


    為了不被旁人認出,在亂葬崗時,江白就讓軒顏將衣裳換了,與百姓的布衣一般,臉上還抹了一些泥土。


    沈伽就是看到軒顏也沒認出,更是不願靠近他。


    軒顏早就死了,死在了宰相的毒下。


    深夜。


    江白也毫無睡意,坐在月下飲茶,軒顏從屋內出來,手中還抱著琴,便是江白送來的那把,他將琴放在桌上,輕輕的觸碰著琴弦。


    “我替沈姑娘彈奏一曲。”


    軒顏落座,手指尖慢慢的波動琴弦,一陣悅耳的琴聲響起,江白的耳朵像是被按摩一般,格外的舒暢。


    一曲過後,江白為軒顏沏好茶,兩人對立而坐。


    “沈姑娘,有個問題,一直在我心頭,不知可否……”


    “想來你是要問,我為何會知曉那麽多的事情吧?”江白在軒顏開口時,先將他的疑問說了出來。


    軒顏點頭,亦是覺得江白什麽都知道,完全能猜透他。


    “我若是說,我不屬於這裏,你可信我所言的一切?”


    “信。”


    軒顏堅定的點頭。


    他覺得江白真的不同以往,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所以她不是她,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我叫江白。”


    “江……江姑娘……”軒顏緩緩道來,好像還不熟悉這樣的稱唿。


    “你還是叫我沈姑娘吧,畢竟旁人都不知曉這件事,沈清早就死了,死在那個河裏。”


    軒顏聽到這裏,心中一驚,他突然有些害怕江白會離開。


    “我也會走。”


    江白再次說道。


    “你會去哪兒?我們還能見麵嗎?”


    “不知道,興許會吧。”江白說罷,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看向遠處。


    她也知曉,在這個位麵,恐怕待的日子不久了。


    待這次的危機過去,她便會主動與軒顏成親,然後離開。


    軒顏不知為何會心中一痛,就好像是最珍貴的東西,要從他的手心中跑走。


    這一夜,多數人都不能眠。


    清晨。


    天色微蒙,便能聽到雞叫,而宰相圍了皇城的消息,已經鬧的人心惶惶。


    百姓們更是想知曉宮內的情況。


    如今城門被堵,已經不讓任何人出入。


    宰相守在大殿外,隻要有臣子要來麵見皇上都會被打迴去。


    “皇上龍體欠安,今日不宜打擾。”


    宰相用這樣的借口,打發了許多了。


    皇後聽聞,也帶著南宮行前來,宰相直接讓紅業軍圍住二人。


    “本宮還是皇後!”


    皇後怒視著宰相,心中不免寒心。


    “妹妹,作為一家人,我自然不會害你。”


    “那你便將虎符交出,將這群人都遣出去!本宮若是知曉你這般狼子野心,就不會讓皇上將你請入宮!”


    皇後對皇上乃是忠心耿耿,卻不知宰相已經蓄謀已久。


    他如今拿著虎符,不過是想逼皇上將玉璽交出來。


    隻要將讓位的詔書公布,宰相便是下一任君主。


    “妹妹,你與太子可是我的家人,若是我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不會虧待你們。”宰相眼中露出寒光,緊盯著南宮行。


    他在皇上寢宮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皇上的玉璽,心中便想,恐怕隻有南宮行知曉玉璽的下落。


    宰相一把拉過皇後,拿出匕首抵在皇後的脖子上。


    隻見他稍稍用勁,皇後脖子出便溢出鮮血。


    “放開母妃!”


    南宮行已經按捺不住要動手,可皇後在宰相手中。


    他若貿然行事,皇後必然會出事。


    “哥哥,行兒可是你的親侄子!”皇後也在怒吼。


    她不相信宰相這般喪心病狂。


    “我不要他的命,將玉璽交出來,我便放過你。”


    宰相不會武,自然隻能以人相要挾。


    南宮行緊咬牙關,玉璽的確在他手中,可怎樣都不會交給宰相。


    “太子可要想清楚,到底是你們的命重要,還是玉璽……”


    宰相已經等不及,隻要玉璽一到手,就將皇城的紅業軍收迴兵營。


    “好,我給,不過我放在啟月的宅中,需要去取。”南宮行在這一點上撒謊。


    他的玉璽,就在寢宮中,與皇後的首飾放在一處。


    南宮行如今信任之人,除了啟月便是江白。


    啟月也被困府中,隻有沈府被遺漏,因為沈其被捕,宰相想著沈府不敢輕舉妄動。


    “我給你三個時辰,若是不能取迴玉璽,皇後的命……可是要……”


    宰相說罷,將皇後退給一旁紅業軍,讓他們看守。


    “我答應你,但你也要保證母妃的安全。”


    宰相點頭,派紅業軍跟著南宮行去啟月宅中取玉璽。


    紅業軍剛到啟月宅中,南宮行想找到地方將虎符拿出,卻不想被他拉到一邊,南宮行立馬就收手。


    “太子殿下,如今虎符莫現身,這四周都是宰相培養的殺手。”紅業軍抓住南宮行的手掌,虎符就在他手心中。


    若是此時宰相知曉他的虎符為假,恐怕會激怒他,到時候必然是一場腥風血雨。


    “你怎知虎符為……”


    “皇上看重我們,以虎符為令不假,可我們心中明是非,太子殿下要做什麽便放手一搏,屬下必然護太子殿下周全!”紅業軍跪下,說話及其忠貞。


    南宮行點頭,與他到了啟月書房,果真見啟月被困其中。


    “太子殿下怎麽來了?”啟月驚訝道。


    畢竟此刻不是見麵的好時機,隨時有可能被宰相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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