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又咬牙對我說:“好吧!算你這小丫頭厲害!”


    “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楊雪,下班後你去財務那兒結工資,以後不用再來上班兒了!”


    “憑什麽呀?”


    楊雪一聽:“都真相大白了,為什麽還炒我魷魚?我要去....”


    你字還沒出口,就被刀龍一個眼神嚇迴去了。


    一見她可憐巴巴的,貝流星又情不自禁擋在她身前了。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這傻小子。


    算了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先帶楊雪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不對呀!”


    刀龍這會兒見我們帶著楊雪要走,突然想到個事情,又一把將我給攔住了:“小丫頭,這一萬塊錢不見了二十幾張還說的過去,但這個冥幣怎麽出現呢?”


    “刀龍哥,”


    我一聽,轉身對刀龍說:“本來這事我不想插手,但你既然問了,我就跟你說個明白。”


    “還是這個風水的問題。”


    “申山寅這個坐向在逢子時不僅會失財,而且還會出現上吊,散財,吵架生氣,良家女失足賣銀,我說的可對?”


    刀龍被我一語中的,頓時眼神閃躲,結結巴巴:“你....你小點兒聲兒....你繼續....”


    “我剛才說的那些是針對女人,”


    我繼續道:“這個位置對男人吧,就是容易做花夢,走花路,常遇陰人告狀。”


    刀龍一聽十分疑惑:“這做花夢走花路我知道什麽意思,但什麽叫陰人告狀啊?”


    “這樣吧。”


    我說:“單說那些虛無縹緲的大道理也難,我給你講個事兒你就明白了。”


    “以前我爺爺在鄉下時,經常給人看風水辦白事。”


    “有一年就遇上這麽個奇事。”


    “我們鎮外有個村子辦白事,請我爺爺去看風水,結果那白事剛辦完不到一個月,又接到一個,是同一家的兩兄弟,兩人都年過六十了。”


    “死因也相同,慢性心髒病。”


    “當時我爺爺就奇怪,尋思這家人的風水也沒什麽問題,怎麽會連續一個月內死了兩兄弟,就問那家人兩個老人去世前有沒有做什麽奇怪的夢或有什麽離奇經曆。”


    “畢竟一些老人去世前會夢到或聽到老人叫自己名字什麽的。”


    “那家人就說,兩個老人去世前確實都做過一些奇怪的夢,頭一個夢見閻王催命,結果第二天就死了。第二個也夢到個判官什麽的,也是過幾天就沒了。”


    “當時我爺爺就想,這閻羅王和陰曹判官雖然都是死亡的代表,但輕易不出現在人夢中,要是夢見這兩樣東西,除非做了什麽苦心事?”


    “爺爺就問那家人,兩位老人家生前有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人的事。”


    “那家人不知道是假裝還是真不知道,一聽這話一個勁兒擺腦袋,爺爺也隻能作罷,因為那家人中還有個老人,爺爺就告訴他們,如果這位老人再夢見什麽奇怪的東西一定要請陰陽先生看看,否則搞不好會再把命搭進去。”


    “那家人當時不以為意,還有點兒責怪爺爺的意思。”


    “畢竟誰願意聽到一個辦白事的陰陽先生這麽說自己家人呢?”


    “可誰知道過了十來天,那家人又慌慌張張從鄰鎮跑來請爺爺了,說他們家僅剩下那位老人果真碰上做怪夢了,這次夢到的是小鬼兒拿著鐵鏈來鎖人。”


    “爺爺當時就斷定,他們家三個老人都做缺德事了。”


    因為上次去世的兩個老人,連同這次做噩夢老人,三人是堂兄弟,一家三個人都做這樣的夢,不是兒做缺的是遭報應了才怪。


    我爺爺去到那兒,就問那個僅剩的老人:“你老實說,你們三兄弟以前到底做過什麽對不起別人的事,現在事情已經不在醫學範圍了,看你信不信這個邪,信的話,我或許還能救你一命,不信的話就請準備後事吧。”


    那老人嚇的臉色一變,左顧右盼一番後才把我爺爺拉到裏屋去說話。


    我爺爺這才知道怎麽迴事。


    前麵不說過這三個老人是堂兄弟嗎?


    因為血緣關係,家又在一個村子離的近,這三兄弟平時去哪兒都一起,上街趕集賣東西喝酒什麽的,總是一起去一起迴。


    有一年他們去鄰鎮趕集,迴來的路上圖方便,三兄弟就抄了個近道。


    這近道近是,但會翻山越嶺經過一些小破林子什麽的。


    三兄弟走著走著,經過一條小溪。


    當時就看到小溪裏有條大青水牛在吃草,牛鼻子上還帶著環兒和嘴籠子,嘴籠子上還牽著線,一看就是有主人的。


    那會兒估計才零幾年,一頭牛可不便宜。


    當時那麽一頭牛,隨隨便便得賣好幾千塊吧!


    當時三兄弟中的老大一見這頭牛,又見四周沒人放,水牛也沒栓溪邊桑樹上,就任它在小河溝裏吃草喝水,一下起了貪戀。


    他想把這頭牛據為己有。


    這個想法一出老二也讚成。


    唯獨老三,也就是最後僅剩的這個老人不怎麽同意。


    倒不是他正義感爆棚,主要是膽子小,怕讓牛主人給抓到,說不清楚。


    最後三兄弟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什麽呢?


    在原地等一個小時,要是這期間牛主人來了則罷,要是一個小時後沒人來,三兄弟就把牛牽走。


    結果等了快兩個小時,依舊沒人現身。


    三兄弟中的老大一拍大腿,就把牛牽迴去了。


    迴去後有人問起,都說趕集買的。


    當時我師父就懵逼了,問那個老頭:“要說偷牛確實是件虧心事,但隻是一頭牛,也不該把你兩個哥哥的命搭進去啊!”


    “你兩個哥哥夢到判官和閻王索命,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老頭兒點點頭,這才繼續說下去。


    原來他們偷牛後很愧疚,每天吃啥啥不下,睡覺睡不香,到處偷偷打聽誰家丟了牛,畢竟那個年代牛可不便宜。


    沒過多久還真聽到點動靜兒。


    說在他們抄小路迴來那附近,有個村子裏一戶人家丟了牛,而且事情現在已經不是丟牛那麽簡單了,發展成大,麻煩了。


    怎麽迴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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