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若顯然在武術方麵極沒有天賦。


    明知月教給她的招式,她努力記了學了,卻還總是學不會。


    因此,早上她跟著學生們學一遍,待學生們晚學下了後,明知月還需再教她。


    而此時張彩碧等人也無事,便遠遠地圍作堆閑看他們。


    “是這樣嗎?我明明看你就是這樣做的。”


    “不對!你這手腕姿勢明顯和我不同,我糾正多少遍了?”


    明知月因一個手腕的姿勢,差點沒罵蘇錦若笨得不行,像個豬頭。


    蘇錦若看他不耐,頗覺委屈,“我當時說不練的,你偏要教!如今我學不會,你又不耐煩!”


    “你當時說等兩天再練,而不是說永遠不練!”


    蘇錦若確實是這麽說的,她也無言反駁,隻得乖乖繼續練。


    不一會,她到底心裏還是覺得委屈,便撅嘴站在那裏,停止了練習。


    “算了,我食言而肥!我這麽笨,你又不耐煩教,還不如不學了!”


    明知月拿她沒辦法,又怕她受此打擊不學了,便軟了語氣勸她。


    “你倒是不笨,隻是學武的最好年紀錯過了,才學起來費力些。別灰心,隻這一招兩式有些難度,是基礎動作,所以我才要求高,對你嚴厲些。等你學會了這些,以後就沒那麽難了。”


    蘇錦若不想自己一直成為別人的拖累,所以她還是想學的。


    她不確定地問:“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很難被教會,你不要對我那麽沒耐性,成嗎?求你了!”


    “成!”明知月被她這討好的言語逗笑,決定對她多些耐心。


    既然說著教不會,那他便上手教好了。


    自此,他便耐心十足,開始一招一式地糾正她的動作。


    這樣不免兩人貼的近些。


    秀蓮和張彩碧遠遠地看到了,便沒正形地調笑起來。


    反正她們離得遠,那兩人也聽不到她們玩笑,怕什麽。


    “明樓主這可是得了機會,開始對我們院長動手動腳了啊!你說以前他不定多想的吧?”


    “可不是!”張彩碧丟下手裏的瓜子殼,對秀蓮擠眉弄眼,“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你說他以前怎麽就沒想到這招呢?他看著也不是那等愚鈍不堪的人啦!”


    秀蓮點了下她腦袋,“以前明樓主就算想,可也沒機會啊!那位當時還杵在我們院長身邊呢!”


    “哪裏啊?後頭他和我家主子相處的機會挺多的,那位後來不是出征去了嘛?不過,這也不能怪明樓主愚鈍,我家主子不是那等朝三暮四的,就算知道明樓主有心,她也無意呢!”


    秀蓮真心認為明知月比那位更好,此時不免吐槽蘇錦若:“哎~院長可真是死腦筋!”


    這點張彩碧和她顯然有共識,“誰說不是呢!”


    柳七蹲在一旁聽了半天,到底沒大聽明白,“您二位姐姐說什麽呢?我怎麽一直在聽,卻一直聽不大明白啊?那位是誰?我師傅又怎麽愚鈍不堪了?主子學不會那些招式,不就得師傅上手教嗎?這怎麽就成了動手動腳?”


    因他一直蹲坐在那處,專心調笑議論的兩人,倒是把他給忘了。


    隻是他幾乎每次都不在狀態,兩人便也懶得和他解釋。


    這時隻聽秀蓮笑罵他道:“小孩子什麽都不懂,不要瞎打聽,聽姐姐們說就是了!”


    她這話才落,卻看到廖青塢兩人進了寺廟門。


    他們三人忙迎了過去。


    而明知月此時也停下了教蘇錦若的動作。


    看到蘇錦若,喬詩雨也顧不得和其他人打招唿,就上前拉著她又是檢查又是詢問的。


    “聽說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嚴重嗎?你怎麽天黑了還在這外頭站著呢?我們趕緊去裏頭呆著吧!這會風大,傷口著風不好,那可是會有性命之危的!”


    “我的傷如今已經無礙了,你不用那麽擔心的。我並非站在這裏吹風,而是在此練武,看到你進門才停下的!我也不是風一吹就倒的人,不會得什麽破傷風的病的。”


    喬詩雨急切又真誠的關心,對此,蘇錦若還是蠻感動的。


    故而她便一一迴答了喬詩雨的問題,以此消除她的擔心。


    但是,明知月等人還是不放心,看到廖青塢來了,忙請他給蘇錦若診脈探查。


    廖青塢也擔心蘇錦若,便對他們的話言聽計從,仔細又給蘇錦若探查了一通,確認她身體確實已無大礙,這才鬆下口氣。


    此後,喬詩雨隨著蘇錦若迴屋說話,而秀蓮和張彩碧看晚飯時間到了,便去準備晚飯。


    因喬詩雨和廖青塢兩人的到來,也因前段時間蘇錦若不在,兩人時常過來幫忙代課,因此她二人決定將晚餐準備的豐盛些,以此答謝廖青塢兩人。


    蘇錦若看到喬詩雨,不免問起陳妃和宮裏情況,“她那性子脾氣,在宮裏能安生呆著就不錯了,我隻希望她安全無虞,真不指望她不惹事的。”


    她說陳妃說得有趣,喬詩雨隨之笑了,“蘇姐姐可低估了她,她可真是一直安生在宮裏呆著未惹事的,所以你不必擔心她的。如今她乖覺不少,都開始認真讀書了。她說自己腦袋空空不好,就得學你多看書,才能有見識。”


    “說她就說她,何必誇我?在宮裏呆久了,你如今也學會了眉高眼低,可在我麵前何必如此呢?”


    “我和陳妹妹都是這麽認為的,姐姐且不要謙虛了。”


    怕她被誇不自在,喬詩雨很快又說起宮裏的情況。


    其人倒知趣,隻字未提南宮玨從而觸及蘇錦若的傷心處,而隻說了一些宮女間的趣事逗她開心。


    而此時關於雲嶺的事情,廖青塢則向明知月細問清楚後,內心陷入掙紮。


    以往明知月說過要帶她遠離是非,雲遊四海,他那時一則是舍不得她離開,二則是沒有覺得事情就到了這麽嚴重的地步。


    可如今迴頭再看,宮裏的那位確實隻會帶給她不斷的傷痛,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她一走了之,活得自在些!


    都想通後,廖青塢做下決定,“你以前說過,想要帶她遠離這是是非非,何不現在就帶她走?省得她總是受傷害。”


    明知月此時卻沉默不言,他母親死仇未報,如今他是想走也走不了的!


    南宮玨是否是他殺母仇人,他需要查清楚。若是,他不會放過南宮玨;若不是,他總要找到真正的兇手!


    以前是毫無頭緒,所以他才盡量說服自己放下。而如今有了線索,他如何還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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