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雄當即揮手喝道:“好,那小爺就給你個教訓,給爺打!”


    四名豪奴雖然功夫粗淺,但是兩人聯手還是可以打倒蕭安易,可見還是有幾招功夫的,這四人行走間,互相配合,迅速將蕭正平包圍。


    前方一人為誘餌,他大喝一聲,碩大的拳頭朝著蕭正平的臉部打去,生怕別人看不見。


    蕭正平冷冷一笑,原本安靜立在那的身體動如脫兔。


    “喝!”


    他一個弓步迅速彈出前進到那揮拳的豪奴麵前,隻見他左手格擋,右手旋轉出拳,一隻腳落在豪奴伸出的腳後跟下,這些動作一氣嗬成,沒有誰先誰後。


    僅一個照麵,那豪奴攻擊落空,臉上挨了一記重拳,腦袋裏有些暈乎,同時整個人往後退,但是一隻腳被蕭正平勾住腳後跟,頓時重心不穩,就往後倒去。


    不過蕭正平可沒有停手,他出拳的手迅速一變,一掌拍在豪奴胸前,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一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豪奴捂著胸口,嘴角溢血,不停的痛唿。


    那左右和後麵的豪奴愣了一下,雖然他們知道前麵的豪奴是誘餌,但沒有想到輸得那麽快,一招就倒下了。


    那三人眼神一對,左右兩邊的豪奴直接撲向蕭正平。


    “哈!”


    蕭正平聽到聲音,連忙一個轉身,雙手變成虎爪,抓住那兩名豪奴的手腕,兩名豪奴來不及有所動作,就被蕭正平捏疼手腕,動彈不得。


    緊接著蕭正平動作又變,虎爪用力抓著豪奴的手腕,雙手提起豪奴,化作白鶴亮出雙翅一般,隨即雙手用力反轉。


    “啊…”


    那兩名豪奴慘叫著翻了一個跟頭,摔在地上。


    最後一名豪奴已至蕭正平身前,他正要趁著蕭正平抓住兩名豪奴的時機,踢出一腳,但就在蕭正平白鶴亮翅時,就已經抬起一腳單立,那豪奴一靠近,抬起的腳如同裝了彈簧一般瞬間踢出。


    “喝!”


    “哇呀…”


    蕭正平一腳踢中那豪奴的胸口,那豪奴當即一個後翻騰空摔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不過幾次眨眼的功夫,劉雄手下的四名豪奴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周圍人原本看戲的臉色一變,緊接著就看向了劉雄,吃瓜群眾能有什麽心思呢?眼看你樓高眼看你塌了。隻要能看到人吃癟,他就開心了。


    人世間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幸災樂禍呀。


    劉雄一看手下都倒了,臉色大變,他鐵青著臉道:“好好好,敢打我劉家的臉麵,哼!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說罷,他調轉馬頭就要走。


    已經站起來的蕭安易當即伸手大喊道:“等一下,你這撞了人,得賠錢給傷者去看郎中!”


    劉雄陰翳地看了一眼一臉正氣的蕭安易和一臉淡然的蕭正平,冷哼一聲,他摘下腰間的錢袋丟給蕭安易道:“裏麵有五錢銀子,還有一串銅錢,可以了吧。”


    蕭安易拿著錢,還想說話,但是劉雄不給機會,雙腿一夾馬腹,一溜煙地跑了。


    周圍看戲的群眾很快就散開離去了,這件事情給他們的震撼沒多少,也就是酒後閑談的一件事情罷了,最多猜一下劉霸刀會不會報複蕭家父子。


    至於蕭安易,他拿著錢交給受傷的商販,蕭正平呢,正在竊喜剛剛得到的洪拳,這讓他的武藝更進一步。


    正當蕭正平高興著呢,蕭安易就湊了過來,打斷他的yy道:“爹,借你的驢一用。”


    “咳咳。”蕭正平連忙收起笑意,一臉嚴肅道,“要什麽驢,看你這武藝,被兩個豪奴就打倒了,這還怎麽闖蕩江湖,背著去,也好鍛煉鍛煉。”


    蕭安易看到了蕭正平嘴角的笑意,還以為是覺得自己做得對有些欣慰,所以他也高興。


    不過聽到父親的嗬斥,還是有點有些委屈的,他第一次出來有點經驗不足,隻是吃了暗虧罷了。


    他背著商販前往醫館,蕭正平看他委屈的模樣,心中有點生氣,又有些焦急,便說道:“你還好意思委屈,今日若不是我在,你可要吃盡苦頭了。


    爹往日怎麽教你的,那練武是為了幾副套路嗎?那都是為了開發你的身體,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練你的耐力,速度,反應能力,熟練套路,你就可以做到無招勝有招,你都不用想,自然而然的反應就打出去了……”


    蕭安易聽著父親的嘮叨,臉色變緩,嘴角微微一笑道:“爹,你怎麽跟著來了?”


    “咳咳。”蕭正平咳嗽了一下,擺出臉色道,“哼,為父養育你十八載,要不是你娘臨終前囑咐我養育你長大,為父又豈會在豐樂鎮裏待著。


    正好你要去闖蕩江湖,為父也要去追憶一下曾經青蔥歲月,uu看書 ukansu臭小子,我告訴你啊,出門在外別墮了為父的威風。”


    一路上,蕭安易與蕭正平鬥著嘴來到了醫館,蕭安易上前把錢袋子交給了商販才和蕭正平返迴自己居住的客棧。


    迴到客棧,蕭正平就把自己買來的強驢交給了蕭安易,說道:“此去潭州城,路途不是太遠,不過你要闖蕩江湖,全靠自己走去肯定費事,這頭驢就交給你了。”


    蕭安易有些不好意思道:“爹,這驢給我了,那你怎麽迴去啊?”


    蕭正平當即擺手道:“誒,為父還需要你擔心麽,我隨便就好啦。”說罷,他就離開了客棧。


    這縣城與那小鎮就不一樣了,蕭正平趁著還有時間就來到了婁縣的市場,正好看見有賣馬的,他便挑了一匹黑色駿馬,花了一百餘貫買了下來。


    雖然有點肉疼,但是不騎馬那叫俠客嗎,不騎馬就去闖蕩江湖還有什麽意思?想當年,看各種功夫片武俠劇,哪個少年不想仗劍騎馬走天涯?


    正好金手指到了,雖然有點坑兒子,但是有他跟著,兒子還能吃虧?不過自己之前教的武藝確實差了點,那正好教一教洪拳,如此一想這計劃就很完美。


    買下馬,他便前往縣裏的紅樓去找他的紅顏知己們。


    蕭正平如今才三十七歲,身上衣服一絲不苟,頭發梳的整齊,麵冠如玉,謙謙君子說的就是蕭正平的打扮了。


    一個正經男人怎麽可能十八年不碰女人呢?那當然是因為……今天算是最後見一次這裏的妹子們了,以後再見怕是潭州城的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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