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騙子,那一看就是那女人來月事的血跡,還說的那麽好聽,昨晚被折騰的累了。”


    “沒準這兩人還沒夫妻之實也說不定。”


    王花花忽然擦幹眼淚,靈機一動,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她想要的,自然要不擇手段,等把雲錦拿到手,村裏那些個眼饞的還不得羨慕死她。


    而山洞裏,安茜才剛踏入,就看到雲錦褲子上的血跡,不由大驚失色。


    完蛋,這血不會被那女人看去了吧!


    這雲錦咋這麽笨?


    到此刻還沒發現他身上的血跡。


    “心情可好點了?”


    看著她發呆,絕美的臉露出一些驚毅,雲錦不由輕笑出聲。


    安茜尷尬一笑,心情是好些了,可是看到他身上的血,她實在好不起來,這雲錦可是有潔癖的。


    “那個?”


    她指了指他的身下,滿臉囧迫。


    雲錦不解,這一低頭,整個人臉色爆紅,不一會兒轉換成鐵青色。


    “這是你的?”


    安茜點點頭,扯起一絲微笑:“這可不能怪我,是你硬要貼著我的。”


    “這到是我的錯咯!”


    安茜拚命點頭,“雖說是我的錯,不過我可以彌補,要不我幫你洗幹淨,快脫下來。”


    說著她直接走過去扒拉他的衣服,雲錦被她扒拉著褲子,瞬間臉熱了起來。


    “別動,我自己來,男女授受不親。”


    “都老夫老妻了,還授受不親,怕啥,又不是沒穿,你不是穿著褻褲嗎?這東西要是不盡快洗了,就真的洗不幹淨了。”


    安茜說著,用力一扯,嘩啦一聲,她聽到了褲子撕壞了的聲音。


    “哎呦!我去。”


    安茜忍不住怒罵出聲,這褲子質量也太差了,她握住那撕壞了的褲子,還一門子腦熱心疼著這褲子,卻忘記了人家露出的大白腿。


    雲錦不由好笑,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茜兒,你!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哎喲!這可是好幾兩銀子買的,咋就壞了,我力氣不大啊!好可惜。”


    安茜摸著那被撕壞的褲子,心疼的不行,這還沒穿幾次呢?眼睛朝著那白皙的長腿看去,瞳孔放大。


    雲錦淡笑道:“這有什麽?以後跟我……”。


    “別吵”,話還沒說完,從安茜嘴裏蹦出兩個字,她的眼睛落在他的大腿處那個血痣上。


    手顫抖的摸上,這光滑白皙的腿,這修長的軀體,咋跟秦賀一模一樣,甚至那血痣都在一個位置,沒有這麽巧的事吧!


    “這,你跟秦賀是什麽關係?”


    她顫顫巍巍地看著他,雙目含淚。


    “秦賀?我不認識,不過這個名字我很熟悉,還有秦家,我總覺得自己去過那裏,腦海裏時常出現一個若有若無的女子身影,看不清臉。”


    雲錦如實告知,他確實記不得秦賀,可對秦賀一家他總有種親近感。


    安茜有種強烈的預感,這男人跟秦賀絕對有關係。


    “那個,茜兒我可還有褲子換洗?”


    “這套就不要了,要是缺錢,等迴了京都在取。”


    安茜被他喚醒,她看著他的背影,思緒迴轉,她記得剛到秦家的時候,秦賀在她身邊直接脫衣洗澡,她避之不及,看到了他屁股上有個胎記。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直接走過去,顧不得什麽,把他剩下的褲子一扒拉,果然看到了那拇指大的胎記。


    雲錦被她這一動作弄得臉燥熱,沒想到這茜兒這麽迫不及待。


    “茜兒,你是女人,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哪有隨隨便便扒拉男人褲子的。”


    他一邊說,一邊去床下的箱子裏拿出一套衣服,重新穿上。


    安茜楞坐在那裏,腦海裏一片空白,他是秦賀?雲錦就是秦賀?秦賀就是雲錦?


    懸崖之上,那個白衣人是秦賀裝扮的,怪不得在她遇到危險時,他第一時間趕到,怪不得有雲錦在的時候秦賀就不在,怪不得她覺得他的味道很熟悉,怪不得他吃了清毒丹身上皮膚都好了,唯獨臉上的皮膚依舊不好,那他臉上的一定是人皮麵具。


    怪不得那個叫雲澈的王爺,總跟他過意不去,怪不得雲錦說他被陷害掉下懸崖,現在她知道了,雲錦他缺失了這五年的記憶。


    怪不得她能種下蠱蟲,連師父都說了隻有心意相通,他愛著的人才能種下那蠱蟲。


    安茜握住拳頭,淚水無聲滑落,原來他從不曾離去,一直在自己身邊。


    驚喜,巨大的驚喜,原來上天對她不薄。


    她心底深處一直愧疚的男人,竟然就在自己身邊。


    雲錦換好衣服,看著坐在地上流淚的女人,笑道:“怎麽哭呢?你今天早上怪怪的。”


    “相公,我好想你。”


    安茜猛然起身,再也顧不得什麽?直接撲在他的懷裏。


    雲錦懵了,他不是一直在她身邊嗎?


    把她擁在懷裏,她的淚水就沒停過,雲錦心疼的摸著她的後腦勺。


    “傻瓜,別哭了,那女人今天刺激到你了?下次我還給你報仇。”


    “不是,相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這五年的記憶找迴來的,你等我。”


    說著安茜直接離開他的懷抱,朝著外麵跑去。


    進入空間,赤龍也隨著她走進來。


    安茜:【錦鯉,有沒有辦法讓雲錦把那五年缺失的記憶找迴來,我真是沒想到他竟然就是秦賀】


    錦鯉:【宿主,這事還得赤龍來】


    噠噠:【主人,要不你敲打他頭試試?】


    安茜:【你這是要我謀殺親夫】


    噠噠:【我知道了,刺激,刺激你懂嗎?要是有個男人來幫你刺激刺激,或許一下子記起你來也說不定】


    安茜:【對,你說的對,等秦安心髒換好,也差不多是解他蠱毒之時,到時候我師父會來,他那樣優秀的人絕對能刺激到他】


    這邊安茜提到月如畫,那邊在研究藥物的月如畫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南宮莫雲為他取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師兄,小心著涼了。”


    月如畫微微一笑,腦海裏安茜的一顰一笑浮現在他的眼前,茜兒離開快三個月了,是時候去幫她解決蠱毒了。


    安茜出了空間,看到雲錦把被單扯了去河邊洗,而她跟他說了一聲,便帶著噠噠去了鎮上的刑場。


    隨著一聲時辰到,劊子手噴了一口酒,三個兇神惡煞的男子瞬間人頭落地。


    安茜跟著打掃戰場的衙役來到亂葬崗。


    亂葬崗到處都是屍骨,透著森冷,衙役丟下三人的屍體便跑走了。


    安茜戴好口罩,快速的拿出手術刀,把三顆心髒全部剜出,放在空間冷庫間,準備趕到秦家。


    忽然亂葬崗不遠處的草叢裏,傳來一陣陣孩子的啼哭聲,極小,卻聽得出是個孩子。


    安茜小心翼翼地朝著草叢裏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晰。


    扒開草叢,一個六七歲大的女孩子蜷縮在草叢裏,她的雙腿全是血,看起來已經無法動彈,隻有一雙眼睛半眯著,嘴上傳來微弱的救命聲。


    看到她,安茜仿佛看到自己小時候,一陣酸楚,連忙走過去俯身道:“小姑娘,你還好嗎?怎麽會在這裏?”


    小女孩使勁的睜開眼睛,看到安茜,不由激動的一陣嗆咳。


    心想她終於見到人了,三天三夜了,她以為她快死了。


    安茜聽到她的心聲,不由道:“來,我先扶你起來。”


    女孩連眼淚都流不出,嘴唇蒼白幹裂,臉色發青,瘦骨嶙峋,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那臉上的骨頭全部凸出來。


    安茜使勁的幫她拽起來,無奈她的下半身完全癱軟不說,直接立不起來。


    看著她無力微閉的眼睛,安茜給她號脈,發現她失血過多,又嚴重饑寒交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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