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的靈魂走出空間,來到床邊,看著秦賀抱著自己,頭疼起來。


    她連忙附身在身體上,轉過身,仔細的看著他的臉。


    他的臉上除了刀痕,根本沒有一顆痣,更何況是極小的血痣。


    心中竟然有些失望,難道他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安茜此刻心情鬱悶,心痛的感覺讓她快窒息,她承認她對他確實生出了感覺,可是他不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錦鯉的意思是找不到命中注定,或者愛上其他男人,那麽她的下場就是灰飛煙滅。


    悄悄地探出他的懷抱,淚水滑落,慌亂的抬起手一擦,閉著眼睛的男子醒了過來。


    “你還沒睡?”


    “沒,睡不著。”


    掩飾住心中的慌亂,她起身:“我去給你做飯,馬上是晚上了,你要上工。”


    “好”


    秦賀看著她絕美的側臉,微微一笑,情不自禁地想親上去,卻被她移開。


    她朝著灶房逃跑似的離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失望在他心裏油然而生,默默地起來,看著灶房裏燒火的她。


    他溫柔出聲:“我來幫你。”


    “嗯!”


    她點點頭,兩人相對無言。


    飯菜上來,田桂香帶著秦夢迴來了,一家人一起吃了飯,秦賀便匆匆地騎著馬離去。


    夜深人靜,安茜才從街上買了豬肉,雞腳迴來,剛到巷子處的牆壁旁,就聽到牆壁一家院子裏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花花寶貝,你長得可真俊俏,來給本少爺親一個。”


    “許少,別急嘛?我的事情可有辦好了。”


    熟悉的聲音,讓安茜心口一緊。


    花花?本少?


    難道是王花花,還有許少那個紈絝子弟。


    辦什麽事?


    他們兩個怎麽會勾搭在一起?


    忽然她聯想到最近這個許少老找她的岔,便心裏有了譜。


    安茜躡手躡腳的貼近牆壁聽著。


    “不就是把那女人清白給毀了嗎?你放心,今夜勢在必得,我已經安排好人,等子時一到,就是那狐狸精的痛苦之時。”


    安茜眼中瞬間寒意乍現,這個王花花,果然想對自己下手,看來她不能對她客氣了。


    “太好了,許少爺,事成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等我把秦家主母位置給拿下,那賤人還不就是你的玩物,你到時候直接把她玩死,這賤人就該淪為玩物。”


    王花花嬌媚帶著恨意的聲音傳來,安茜握住拳頭,隱忍怒氣。


    “放心,那女人到時候,我可要好好教訓一番,敢讓老子丟臉,哼!”


    話落,安茜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不堪入耳的曖昧聲傳來。


    “來,花花給本少爺親一個。”


    “許少爺,你可真壞。”


    嬌滴滴的聲音,讓安茜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安茜打個寒顫,夜晚天氣這麽冷,這兩人還有興致在院子裏打野戰。


    嘖嘖……


    真是不要臉,歪瓜裂棗極致配。


    “哎呦!許少你輕點,痛。”


    王花花嬌媚的聲音傳來。


    “別動,快了。”


    男子沙啞的聲音迴應。


    聽著這些話,安茜抖了抖雞皮疙瘩,朝著自己家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王花花催促的聲音。


    “快點,那賤人應該迴來了。”


    安茜笑了,嗬嗬!她到想看看他們用什麽手段壞她的清白。


    果然兩個飛簷走壁的黑衣人朝著她的家跳下去。


    安茜快速的走進屋子,把門一關,被子下放好枕頭。


    自己躲在門後,耳朵豎起來聽著外麵的動靜。


    忽然門被打開一條縫,一根香塞了進來。


    安茜連忙捂住鼻子,憋住氣。


    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


    為首的高個子男人道:“大哥,這女人中了迷香,應該睡下了。”


    “對,這迷香可是一嗅就倒,快辦事,事成之後,就有一百兩銀子可拿。”


    “好,大哥,我去床上看看,你看著外麵。”


    安茜冷笑一聲,眼裏泛起殺意,她手握金針,準備給於反擊。


    高個子男人走到床前,手搖了搖被子下的“人”迴頭道:“大哥,迷暈了。”


    安茜白眼一番,古代的殺手都這麽蠢嗎?手都撫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她真想提醒一下他那不是人。


    “好,抗走,送到怡紅院。”


    操,安茜怒了,怡紅院?那不是青樓嗎?


    竟然要把她丟到怡紅院,果真是大逆不道。


    高個子扛起床上的枕頭,覺得不對勁,手再一次摸了摸。


    這屁股好硬?


    “怎麽呢?”放風的矮個子問道。


    “不對勁,這女人咋跟個枕頭一樣重,屁股也硌手。”


    “興許是太瘦了,快點出來。”


    “不是,大哥,這手感不對。”


    安茜憋笑,這不就是個枕頭嗎?


    高個子男人把肩上的被子放在床上,打開,一個枕頭印入眼簾。


    “操蛋,大哥,被騙了,這是個枕頭。”


    矮個子男人怒罵道:“你個蠢貨,枕頭和人也分不清,遭了,上當了。”


    話落,安茜手上的銀針飛快的刺在兩個殺手耳門穴,兩人頓時昏死過去。


    安茜走了出來,對著地上睡著的兩個蒙麵人嘲諷一笑,這矮的還算有腦子,可惜腦子反應的太慢。


    她把兩人的麵巾一扯,兩人長得歪瓜裂棗,看起來尖酸刻薄很是滑稽。


    安茜嗤笑一聲:“現在的殺手長得可真有特點,醜死了。”


    想也沒想她脫下自己的繡花鞋,一下又一下的抽著兩人,直到臉腫成豬頭臉,才從他們的懷裏找到了那瓶媚藥。


    安茜把一瓶都喂了下去,這才匆匆的抬起兩人朝著隔壁王花花在的房間走去。


    許少爺已經離開,王花花正在穿著衣服。


    靠,安茜在心裏怒罵,這兩人竟然到現在才結束。


    她把迷香一點,朝著紙糊的窗子弄去,隨著安茜倒在床上,香肩半露,霎時誘人。


    兩個黑衣人被安茜丟進去,把穴位一解,兩人蘇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全身燥熱不堪。


    裏麵傳來一陣陣曖昧聲。


    ……


    第二天,安茜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出攤,隔壁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


    至於為何叫的這麽淒慘,那當然是她昨夜出去沒為他們關門,這不一大早起來的鄰居好奇探頭一看,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幕。


    “誰啊!叫的這麽淒慘。”


    田桂香率先跑出去,安茜嘴角上揚,心情不錯的跟著出去。


    隔壁大門口圍滿了人,門內,兩個光禿禿的男子捂住下腹,慌慌張張的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飛簷走壁逃了出來。


    眾人咂舌,會武功就是這麽屌。


    屋子裏的關淺淺全身赤裸的坐在院子裏捂著頭哭泣。


    她的全身布滿青痕,可見昨夜的狂野。


    “太不要臉了,二男一女。”


    “齷齪至極,真下賤。”


    “婊子還給自己立貞潔牌坊,哭哭哭。”


    ……


    一陣陣怒罵聲,不堪入耳。


    田桂香對著安茜道:“這女人怎麽看著眼熟?”


    “當然眼熟了,這不就是關淺淺。”


    田桂香定睛一看,還真是,這丫頭怎麽能做出此等下賤的事。


    她連忙跑迴家拿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隨著衣服披在身上,關淺淺抬起頭,看著田桂香,淚眼婆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田嬸子,我是被你家醜丫算計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安茜嘲諷一笑,慵懶的走上前:“關淺淺,我知道你喜歡我男人,可是我男人不喜歡你,你就因為這樣跟其他男人鬼混,被人逮到,又把髒水往我身上潑,這也太齷齪了。”


    果然安茜話一落,所有人都嘲諷的看向她。


    “張小丫,你怎麽能如此對我?你會被雷劈的,明明就是你把那兩人丟我床上,給我下藥的,如今你還矢口否認,賊喊捉賊,你要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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