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自然是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的自己好像有些控製不了了。


    百姓其實對李恪還是有些歉意的,但是隨著這則消息的曝光的,令大唐的百姓現在有些不知所措。


    昨日剛剛才匯報了邊境的戰況,大唐輕而易舉的戰退了吐蕃,那一幕幕畫麵都在皇庭晨報的描繪下在眾人眼前栩栩如生。


    昨日還在吹噓李恪的厲害,和大唐的勇武。


    今天卻傳出來這樣的消息,說實話,就挺禿然的。


    百姓中也出現了兩個不同的聲音。


    “陛下乃是堂堂天子,怎麽會幹擄人之事?一定是那儒家弟子犯了什麽事,讓官府給抓了去,不找找自己的原因,非要怪罪陛下?”


    “你們怪罪陛下的次數還少了嗎?這次又想朝陛下身上潑髒水!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你們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還儒家?真是丟人!早知道儒家都是些這麽個貨色,當年我就不應該進那件學堂!”


    “都是什麽狗屁聖賢?聖賢讓你們不尊天子了嗎?聖賢讓你們搬弄是非了嗎?好好的教書不好,非要弄的這麽烏煙瘴氣的,那些已經離世的聖人真的不會爬出來抽你們的大比臉嗎?”


    “……”


    而另外一邊的則是站在了三教的立場上。


    “雖然我從來不相信三教,但是陛下此舉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光天化日的就敢擄人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難道是放屁的嗎?希望朝廷和刑部給我們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真是笑死了,怎麽會有你們這麽下頭的人啊?說事歸說事,老提以前幹嘛?以前的錯誤我給陛下道歉了!那些個店鋪我都去花了錢了,這還不夠誠意嗎?擄人就是不對!當初陛下說辦學,三教不同意你們也不同意,怎麽現在陛下朝著三教下手了,你們又站到陛下那邊去了?”


    “真是一群雙標狗!當初你們為了不讓陛下辦學是怎麽阻止陛下的?現在怎麽又開始當陛下的狗了?”


    “有一說一,擄人就是不對,儒家可是聖賢之地,會說謊騙人嗎?而陛下不是經常騙人?那報紙我估計就是陛下的手筆!故意讓咱們對他愧疚,就是為了這次對儒家下手做準備!”


    “……”


    要是李恪聽見一定直唿內行。


    好家夥竟然還真被他給猜中了一部分。


    但是這樣就能逼李恪就範嗎?


    百姓吵歸百姓吵,兩儀殿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麵對著五位朝廷命官的質問,李恪桀然一笑說道:


    “為什麽你們一定要認為是朕擄了他儒家的人呢?”


    “難不成你們都被儒家售賣了?想要與朕作對嗎?”


    “朕做了那就是做了,朕沒做就是沒做,你們怎麽有的膽子來朕的麵前質問朕的?是不是朕一段時間沒有收拾你們了,你們就不知道吃的是誰的,住的是誰的,用的是誰的了嗎?”


    五位尚書聞言皆是臉色一滯。


    甚至杜如晦和房玄齡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但是經受不住同僚們的挑撥,自然也就來了李恪的麵前,對此他們心中也僅僅隻是有好奇,並不是想與李恪作對。


    但是李恪卻已經將他們的行為定義成了於他作對,這讓眾人現在根本有嘴都說不清楚了。


    而徐箬則是臉色一變,冷聲說道:


    “陛下如此想要給臣等扣下罪名,難不成是陛下心中有鬼?”


    “如果不是陛下所做,那還請陛下給臣等證明陛下沒有做這個事情!”


    徐箬的話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好像哪裏都是問題,房杜二人還有魏征都沒有人敢開口,倒是沈辭一往無前的支持徐箬,開口說道:


    “對!還請陛下給臣等證明陛下與此事無關,證明過後,臣等立馬離去,全心查清此案,還陛下一個清白!”


    說的倒是義正言辭,李恪能不知道他們倆的小九九?


    李恪其實現在很想笑。


    如果李恪不是穿越過來的,或許就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這不是在搞笑嗎?


    我沒有做的事情,你讓我給你證明我沒有做,無中生有?無理取鬧?


    李恪淡然一笑,對著徐箬和沈辭說道:


    “你們說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


    “朕都沒有做的事情,你讓朕如何給你證明?”


    “那這樣,你們先給朕證明一件事情,朕就能給你們證明這件事情與朕毫無關係!”


    徐箬冷哼一聲,徑直說道:


    “隻要陛下能夠證明,臣等怎麽樣都無所謂!陛下請說!要讓朕等證明什麽?”


    沈辭也是如此,並且還朝前走了一步表達自己堅定的信念。


    隻聽李恪淡淡的說道:


    “你給朕證明一下你是你,意思就是你給朕證明徐箬是徐箬,沈辭是沈辭。”


    “你們各自證明自己是自己,證明出來了,朕就可以給你們證明!”


    刹那間,整個兩儀殿落針可聞。


    不僅是徐箬和沈辭呆滯了。


    就連一旁的房杜二人還有魏征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恪。


    這是人能迴答的問題?


    這是個問題?我是我這還用證明?


    片刻之後,徐箬冷笑一聲說道:


    “陛下莫要在這尋臣等開心,臣就是臣,臣何需要證明?”


    李恪學著他的模樣同樣冷笑一聲開口:


    “那朕就是沒做,沒做就是沒做,朕又何需要證明?”


    眾所周知,等量代換才是最強大的武器。


    隻有沈辭在一旁緊皺著眉頭,片刻後說道:


    “陛下,臣就是臣,因為臣是臣的母親所生,所以臣是臣母親的兒子,臣的母親隻有一個兒子,所以臣是臣!”


    “……”


    竟然還真的開始迴答了這個證明題。


    不僅其他人對沈辭另眼相看,就連李恪嘴角也是一陣抽動。


    徐箬大笑道:


    “陛下,沈辭已經證明了他是他自己,那還請陛下證明儒家弟子失蹤之事與陛下無關!”


    然後房杜二人和魏征立馬又將目光從沈辭到徐箬最後又轉到了李恪的身上。


    仿佛這張言語上的交鋒跟他們三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不能說是沒有關係,隻能說是毫無關係。


    聽到徐箬的話,李恪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這抹笑聲在這麽嚴肅的環境之下成為了一把利劍,狠狠的在割著徐箬和沈辭的臉龐。


    一時間二人氣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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