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的比賽通常安排在大陸聯賽的第一場,熱場很快,打的也比較激烈,觀賞性強。


    一直都是圍觀人數中最多的,能調動大家的積極性,連暢身為劍修毫無疑問要在第一場亮相。


    那位聲稱看中連暢的上劍宗弟子名為莫西克,連暢也是在今日在賽場上才真正見到了他的相貌,之前隻是也其聲不見其人。


    一看就是那種單純好騙、涉事不深,傻白甜的樣子,被家人保護的太好了。


    其他人也給莫西克指出了站人群中哪位是連暢,向所指的方向望去。


    她就淡淡的立在那裏,清冷的氣質由內向外的散發出來,銀色的頭發增添了冰雪女王的氣質。


    可謂絕世有佳人,倚世而獨立。


    一左一右分別站著兩個人,左邊的那位有著藍色的眼睛,看起來特別顯稚嫩,一張娃娃臉特別招人的喜歡,連他都忍不住想和他結交,他應該就是連師姐的夫郎了吧。


    右邊立著的那位就有一種極致的病弱美,給人感覺就是絕代風華的大美人,不會是她的第二位夫郎吧,應該不是,若是早有人告訴他了。


    他還有點鄙夷,堂堂大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雌雄莫辯的氣息太濃厚了,他絕對不是因為妒忌,就是感覺不爽。


    當然也就心裏想想,該有的眼色還是有的,他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瞧他一身的穿著,以及隻有在大家族才會浸透、沉澱出的氣質,是一般人想模仿都模仿不出來的。


    連暢以為劍賽她會與莫西克遇上,沒想到他在築基中期的時候,就被人從擂台上攻了下來。


    打敗他的是首個築基後期的選手,可能莫西克算是中期劍修第一人吧,但劍修向來是存在爆發越級挑戰的,沒打過也是他實力不夠。


    恰好他下場後,輪到了連暢上場。


    莫西克自戀的以為連暢是上去幫他找場子的,在下麵大喊“連師姐,加油,連師姐,你真帥。”


    連暢也很無語,隻不過是恰巧的事情,她上去後,幾個劍招就將那人打下台去。


    莫西克更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加油鼓舞,喊道:“連師姐,真厲害,我願意為你二夫侍一女。”


    他不管不顧的大喊,實在是有些二,連身邊的師兄弟都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但又礙於他的強勢不敢多說。


    當時潭歎雲、廉昌和她的其她好友們都在台下觀看,雖然雲仔和廉昌知道他也是在為她加油,但大唿小叫的,真是讓人討厭。


    雲仔也是心中不耐,妻主的追求者多,說明他的眼光好,妻主受其他人喜歡他也開心。


    隻是這樣的二缺還是得再考慮考慮,嘰嘰喳喳的,一點都不溫婉,若是廉師兄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允許了。


    不管如何,有誰想進連家的大門,都得經過他潭主君的同意。


    其實,莫西克隻是個什麽都想表現在臉上的直性子而已,不喜歡藏著掖著,單純的激動想湊熱鬧。


    連門派中傳的他愛欺壓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挑撥,識人不清,不過後來他知道真相後有彌補過來。


    連暢的下幾位對手,也都在她的承受範圍內,並沒有費太多力氣就獲得了勝利。


    最後一位是上劍宗的大弟子——原明陽,她之前在《大陸英雄榜》上見過這人,目前排在劍修築基期第一位,上一屆的大陸聯賽他也參加了,在大陸聯賽中就為劍修練氣第一,這個英雄榜是參考了去年的表現。


    連暢的排名在他下麵,他排第一,她排第二,是單火靈根,但他的外形與靈根屬性一點關聯都沒有,不屬於火靈根的狂暴,剛一上台,一身冰霜如有實質拒人千裏之外。


    連招唿都沒有打,兇猛的劍勢直接衝向連暢。


    連暢心想,她沒有招惹他吧,這打的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一邊抵擋,一邊問道:“原兄,在下與你無冤無仇吧。怎麽一上來就這麽大陣仗?”


    “哼!你難道不是跟莫西克一夥的嗎?像你們這種人,有什麽好商量的,少一個是一個。”


    連暢無緣無故當了冤大頭,道:“我已經有夫郎啦!我跟那個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原兄難道沒有去男德堂看一看嗎?”


    “你不用在解釋了!我剛還聽到他願意二夫侍一女,我是不會相信你們這種人說的話的。”


    連暢有苦說不出,莫西克就是想,她也不願意啊!這真是委屈的父親開門,委屈到家了。


    外在冰冷,內裏卻像火一樣,像她攻去,碩大的火龍熱氣吹的連暢的銀發紛飛。


    他出火龍,她就幻化出冰龍,二人就這樣開啟了冰與火的對決。


    水克火,是在一般情況下進行的,但如果火勢很大,也是相當於杯水車薪。


    一開始連暢以為他要比的是劍招,沒想道是劍法合一的招式,


    連連暢自己都感覺忽冷忽熱的,沒有一定的抵禦力還真不容易適應。


    連暢並未氣餒,一開始她采取的方法是,他不是一開始就使用大耗靈力的法劍合一的招式嗎?她就跟他比靈力,反正她還有花瓣的儲存,他肯定不如她。


    沒想道是她托大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明陽的靈氣就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她沒有撐下去,敗下陣來。


    在她下來時,原明陽對她說:“你也不錯,可惜就是沒什麽眼光。”


    這都什麽跟什麽,她算是跳進黃河水都洗不清了,又氣又好笑。


    還是自己太過於輕敵大意,多次依賴花瓣的靈氣死裏逃生後,太過篤定它的力量。


    這次的失算也是給她敲醒了一個警鍾。


    花瓣的聚集是無窮無盡的,自己確實忘記自己了最初想要將其上滿色的初心,總是存存用用,太失策了。


    也太過放鬆自己,唉,這次失敗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丟臉都丟到大家麵前了。


    連姐姐苟歡參加的木屬性治愈比賽都沒去看,就先迴院子裏休養自己。


    他們想勸她,她隻說要自己冷靜冷靜。


    雲仔和廉昌的比賽在明後兩天。


    潭歎雲看她不開心,製符的比賽都不想參加了,連暢也顧不上傷春悲秋,還要勸導他趕緊參賽。


    毫不意外的雲仔製的符築在基期中無一人比的過,廉昌也是在大賽中嶄露頭角。


    想想連自己的夫郎都比不過,真心是太難受了,


    還不得不振作起來,因為大賽完更激動人心的第二屆男德大比緊隨而來,她又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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